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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荡江湖-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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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伸手环抱住她的腰肢,笑道:“你一个人来的?他们呢?”
周姑娘甜甜的娇笑,媚态横生,道:“他们跟下去了。属下无意中捉来了一个重要的人。”
年轻人一怔,问道:“谁?文公柏的人?”
周姑娘指着木箱道:“赵羽飞的随从,浑人石头。他两人在看咱们耍回子戏法,被咱们用吃人箱把他弄来了。”
年轻人吃惊道:“时机未至,你们怎可胡来。赵羽飞如果找来,谁能挡得住他?”
周姑娘道:“不会的,我从河上把人带走,绝对没有人怀疑或跟踪而来。”
年轻人不以为然,摇头道:“你不要轻估了赵羽飞,他这个人聪明机警,诡计多端,很不容易对付。”
周姑娘道:“长上,属下曾经仔细打量过那位赵羽飞,怎么看也不像一个身怀绝技的人。”
年轻人哼了一声,冷笑道:“我本来也不信,但他三招之内击伤了陶森。要不是法主功力深厚,用六阳回天手替他疏通淤塞的经脉,陶森恐怕至今还起不了床呢。”
年轻人粗眉深锁,吸入一口长气又道:“我总有点儿放心不下,得请示江香主如何处置这个傻小子。这里到镇江远得很,将人解送给法主风险太大,谁敢保证沿途不会发生意外。”
周姑娘不敢再表示意见,问道:“江香主不是已经先走了?还是用船运走吧!”
年轻人向外走,摇头道:“不行,我得向江香主请示,他还没走。这里的事,你千万小心。”
周姑娘道:“属下必定小心,长上不必挂念。”
年轻人带着随从出门而去,直出村西。
村西南的树林里,一名村农打扮的人,从南面进入,在一株大树后找到一个蒙面人,抱拳行礼道:“那些人都在,在下这就领路。”
蒙面人将一个长布卷挟在胁下,摇手道:“不必了,区区自己可以找得到。请转告咱们的人,千万不可妄动,除了传递消息,任何事也不可以插手,以免发生意外。”
南面三、四里外,大道西端有一座小村落。蒙面人到了一间大宅前,径自上前叩门。
屋角人影一闪,一个粗壮的大汉拦住去路,喝问:“你是什么人?蒙着脸见不得人是不是?”
蒙商人冷哼一声道:“不才生得相貌丑陋,的确见不得人。”
大汉巨手一伸,闪电似的去抓蒙面巾。
蒙面人右手一翻,扣住了大汉的脉门,扭身一带,大笑道:“哈哈,五体投地。”
大汉冲倒在地,灰头上脸,鼻子嘴巴撞得鲜血林漓,狼狈万分,勉强爬起。
蒙面人劈胞将大汉抓住,笑道:“不才是传信来的,有件重要的事,要你禀告你的主人。”
大汉昏天黑地,含含糊糊问道:“是……是什么事……”
蒙面人道:“北面三、四里的流村,村东第一家农舍里,躲着陶森的一批党羽,擒住了赵羽飞的随从石头。你们如果去晚了,他便不需与你们共同胁迫赵羽飞践约。”
大汉来不及回答,巨大的推力冲击,砰一声被推倒在门阶下。
蒙面人在哈哈大笑声中,突然消失不见。
大门开处,抢出两个村妇,一个伸手扶起昏头转向的大汉,急问道:“甘五,怎么跌倒了?”
大汉甘五抚摸着后脑,后脑碰在门阶上肿起一个大疱,惶然答道:“有个蒙面人将我打倒了。”
村妇急问:“蒙面人,人呢?”
大汉向东面一指,道:“往东面走了。”
另一名村妇包头青帕下缘,露出金色的发根,肌肤白皙,眸子映出绿芒,过来问道:“看出是何来路?他为何而来?”
大汉不住摇头,道:“看不出来路,目光锐利,身材高大。”
金发女子沉思片刻,问道:“他可曾说明来意?为何打你?”
大汉将经过说了,又前:“他一定知道咱们的底细,四姑娘,要不要马上派人去禀告二爷?——
金发四姑娘将另一村妇拉至一旁,神色凝重,道:“七妹,这人不知是敌是友,必须慎重处理。”
七妹苦笑道:“四姐,唯一可做之事,是交由二哥处理,那人如果是敌,并无将此事相告之必要,如若是友,为何故作神秘,而且将看门的人打倒?”
四姑娘跨进大门道:“好,我这就派人去禀告二哥。”
且说石头昏昏糊糊地醒来,张口便大声道:“大爷,你在何处?”
当然,他记得自己在看卖艺的玩回子把戏,也记得自己去看那古怪的吃人箱,以后的事就不知道了。
而这里像是一处厅堂,这家人一定很穷苦,四壁萧条,除了一桌两凳之外,别无长物。门是闭上的,窗子很小,厅里光线不足,阴沉沉地。
厅门推开,跨入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手摇折扇,斯斯文文,含笑问道:“你不是石头吗?不才认识你。”
石头傻笑,抖抖把风耳,道:“可是我记不起来了。公子爷认得我家大爷?”
书生在对面的长凳坐下道:“你家大爷不是赵大侠赵羽飞吗?不才当然认识。”
石头说:“那敢情好,公子爷可知道我家大爷现在何处?”
书生摇头道:“不知道,你家大爷带你出来,要往何处去!”
石头道:“不知道,大爷从来不说,我也不问。”
书生点头道:“你家大爷要去的地方,我知道。”
石头马上露出兴奋的神色,搔搔光头道:“公子爷带我去好不好?”
书生收起折扇道:“也好,晚上我来带你去找,不要出去乱跑。”
石头道:“我记得我家大爷的船在码头上。
书生笑道:“这里没有码头,也没有船,那码头很远,晚上才能带你去,你好好在此地等。”
书生拉开门外出,顺手带上门。门外站着两名大汉,书生低声道:“傻小子混混沌沌,不会知道赵羽飞为何而来,不用问了,好好看住他。傻小子只能骗哄,不可动粗。”
一名大汉欠身道:“属下遵命,香主但请放心。”
书生道:“晚上本座来带他走。回去之后,本座立即派人禀报法主,法主会派人通知陶森,就没有我们的事了。”
书生的目光落在屋侧的小巷子,又道:“你告诉乔大成,把他手下的人打发走,办正事要紧。这次他擅自把傻小子捉来,要受到处分的。”
小巷口出现一个村姑,媚眼流波,笑意撩人袅袅娜娜而来,笑道:“公子爷,我家四姑娘有请。”
书生一怔,道:“姑娘,你家四姑娘是谁,不才认识吗?”
村姑已到了书生身旁,信手取下腰巾轻拭红艳艳的樱桃小口,道:“哦,也许四姑娘认错人了,公子爷贵姓大名呀?”
书生眼中有戒心,道:“不才姓江,名斌。你家四姑娘……”
村姑抢着接口道:“那就对了,公子不必多问,届时自知。”
书生突然打一冷战,沉声道:“好利害的子午断魂香,你在班门弄斧。”
唰一声轻响,江香主抖开折扇信手一挥。
村姑疾退八尺之外,媚笑道:“当然瞒不了行家,但尊驾所中的却不是子午断魂香,你不信可以运气试试看。”
江香哼了一声道:“任何天下奇毒,对不才也毫无作用。”
村姑点头道:“尊驾也许真是辨毒圣手,用毒更是宇内无双,连大名鼎鼎的蒲毒农,也解不了陶森所下之毒。”
江香主傲然道:“你知道就好。”
村姑噗嗤一笑道:“因此,妾身所用之物,绝不是毒药,却有毒药之效,你相信吗?”
江香主冷笑道:“一派胡言,你知道我刚才那一扇,发出何种毒物?你也可以运气检查经脉。”
村姑道:“不必了,妾身有备而来,尊驾扇一动,妾身已远出扇风所及处,未沾丝毫毒物。”
江香主收起折扇道:“你既然不相信,不才不再多说,反正半个时辰之后,死的不是区区在下,你可以走了。”
村姑神色略动,但泰然道:“尊驾也不相信妾身的药物,半个时辰后,妾身再来送你归西。”
江香主淡淡一笑道:“那就半个时辰后见,但愿姑娘真能来。”
村姑目不转瞬留意江香主的眼神变化,可是她失望了。那是一张平板的脸,看不出阴晴喜怒现于辞色的脸,眼神阴森不带感情,她无法从这双眼中看出任何先兆,更难看出形诸于外的心意变化。
她有失败的感觉,退了两步强笑道:“妾身告辞。”
江香主冷然伸手虚引道:“区区不送了。”
村姑向小巷口举步,在巷口转首回顾。
江香主向相反方向泰然而行,手摇折扇状极悠闲,脚下从容不迫,真像一位怡然自得的书生。
村姑注视着江香主逐渐远去的背影,自语道:“这人阴险机诈,冷酷无情,恐怕二爷也对付不了他,但不知他的话是真是假?”
她不再走动,倚在墙角运气检查经脉。
一般练内家先天真气的人,必定先检查任督二脉。
气上天突穴,她脸色大变,似乎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她的咽喉,真气返走,呼吸困难。
她赶快散去真气,出了一身冷汗。
她打一冷战,忖道:“我真的中了他的毒,这怎么可能?”
死亡的阴影盖住了她,她惊恐地转首向江香主看去。
江香主已远出三四十步外,站在路当中,正缓缓止步,慢慢转过身来,脸色铁青,沉声道:“去叫文公柏来,区区在村外的大树下等他。”
当江香主与村姑在门外打交道时,两名把门的大汉守着反扣的大门,防止屋内的石头外出。
石头并未外出,招风耳贴在门缝上,留心倾听门外人的对话。
门外已经没有声息,石头的耳朵依然贴在门缝上。
一个人影出现在身后,拍拍他的肩膀。
石头吃了一惊,转头一看,叫道:“大爷!”
赵羽飞伸手掩住他的嘴,低声道:“小声些,门外有人。”
石头放低声音道:“大爷是怎样进来的?吓了我一跳。”
赵羽飞向后面一指,道:“从后门进来的,点倒了两个把守的人。”
石头道:“大爷,我们就走?”
赵羽飞道:“你不必走,我要知道他们带你到什么地方,现在你把他们问你的话,一字不漏说给我听。”
石头把醒来后的经过—一说了。
赵羽飞低头沉思,问道:“外面那人就是江香主了,他们的法主姓甚名谁?”
石头摇头道:“那个江香主只说禀报法主,并未说出姓名。”
赵羽飞忖道:“在雷家那假雷远声之口的主上,不知是何人物?目下又有法主、香主。以陶森的功力来说,已经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了,而假扮雷远声姓骆的,居然说陶森尚未列入本教门墙,可知该教的法主香主等等,可能比陶林高明些。我得好好打听,哪一种教竟敢狂妄得称为主上的。”
他不便向石头说明,拍拍石头的肩膀低声道:“我进来的事,千万不可对他们说。”
石头拍拍胸膛道:“大爷要我不说,打死我也不说。”
赵羽飞点头道:“对,以后他们的人再问你,你可以如此这般……”
赵羽飞面接机宜,然后从后门走了。
后门两个看守的大汉,倚在门旁瞪眼张嘴像是石人。赵羽飞在两人的后脑各拍了一掌,急急离开。
两大汉片刻方行醒来,迷迷糊糊不知曾经发生了变故,守住门寸步不离。
不久,江香主带了两名大汉,出现在村外的大树下,手摇折扇外表显得泰然自若,其实心中不安,脸色一直不曾恢复红润。
两名大汉佩了刀,满脸横肉相貌凶猛。
村姑偕同金发碧眼的四姑娘,从南面的荒野接近。
江香主哼了一声问道:“文公柏为何不来?”
金发四姑娘站在丈外,冷冷一笑道:“文爷远在镇江,陶森为何不来?”
江香主傲然道:“陶森也在镇江,即使他来了,也管不了江某的事,不才的行事,与他无关。”
金发四姑娘冷笑道:“你们的一举一动,皆在本姑娘的监视下。那陶森本来要到太湖帮寻仇的,但却不敢深入,鬼鬼祟祟在湖滨各地活动。杨家帮的人散去后,他才动身离开。”
江香主也冷笑道:“文公柏也是偷偷来到太湖的,不才也知道他的行踪。如果他不来,就没有什么可谈的了。”
四姑娘道:“目前这里的事,由本姑娘负责。”
江香主道:“你还不配与江某谈。”
四姑娘向后退,冷笑道:“既然你不想活,本姑娘不谈了。你还有片刻可活,谈不谈在你。”
江香主跨出一步,折扇向前一指,沉声道:“江某要擒下你们。”
四姑娘格格娇笑道:“就凭你那唬人的五毒阴风吗?你试试看!”
江香主手一抖,折扇张开,道:“五毒阴风,乃是天下九大奇功之一,既然你已经知道,应该明白利害,怎敢在江某面前逞强。”
四姑娘从怀中抖出一条香罗帕,道:“五毒阴风威力不及一丈,对付早有提防的人,并无多大用处。”
她指指脸色苍白的女伴,又道:“我这位待女,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尊驾是身怀歹毒绝学的高人,所以上了你的大当。尊驾也由于傲狂自大,也中了她的暗算。一命换一命,你的命比她重要的多,想想看吧,值得吗?”
江香主哼了一声道:“不才一生中,经年累月与毒物为伍,已至万毒不侵境界,何所惧哉?”
四姑娘道:“本门所用之药物并非毒药,相信尊驾该已发现体内气机有异了,不必本姑娘多解释。”
四姑娘稍顿,罗巾轻拂,又道:“也许尊驾本身确具辟毒功能,但仅能令药性稍慢发作而已,也许可多加活片刻,如无本门独门解药,万无幸理。尊驾如若坚持己见,不愿商谈,本姑娘再加重药物份量,后果如何,务请三思。”
江香主冷冷一笑,不再作势迫进。
他早已发觉体内的变化,气机一动,便感到胸口发闷,有恶心的感觉,丹田发生了急变,这是内腑受到控制之象,与受到毒物伤害完全不同。
他是个行家,当然知道利害,对各种毒性十分了解,可是就不知所受的暗算如何可解。
这就是他不急于动手,隐忍不发的原因所在。
四姑娘口气虽然强硬,但行动却显出心中顾忌。五毒阴风是九大奇功之一,并非全凭毒物致人于死,而是凭本身的精纯内家其力,将毒物以阴柔劲道迫透人体,真力可及一丈左右,而毒物更可随余劲再向外扩散,假使恰好碰上顺风,散及两、三丈外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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