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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乖乖躺下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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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政一脚将他踢了过去,“都滚出去!”然后走向我,我又站起身无所谓地耸耸肩,“王都听到了,信吗?”
  都怪当初没听妹妹的话,没看多少后宫戏,搞的现在一点应对策略都没有。
  “你就一点都不心虚吗?”他的声音比深秋的风还要冷冽。
  “我既未做过为何要心虚?”
  他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探究,“若你未做过他们为何不指别人非要针对你?证据确凿了你还想狡辩吗?”
  哪里来的证据?就凭几个下人的话吗?“你若信我就不会只听他们的片面之词,你能找到无法让我反驳的证据,证明是我做的吗?”
  他眯着眼看我,“本王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呵!你何时看懂过我?又何时愿意去懂我?一切都只是你一厢情愿的以为,你以为什么就是什么,不容别人反对。
  “你不信我,就永远不可能懂我。”我笑得很随性,说得也很真诚。
  他没再说话,只是一直盯着我,我也看着他,嘴角一直挂着笑,扯得脸颊疼。刚刚那一巴掌真算是把 我打醒了,我是真的够傻,他不见我的这几日竟还会想他,果然是自己太犯贱了。
  御医从里间走出来,跪在赵政面前说郑妃已经醒了,他又看了我一会才进去。
  我知道等待我的不会是好事,既然郑妃的宫人都这么说,她醒了我更不会逃脱惩罚,她怎么说也是“当事人”啊!
  无聊地站着,轻擦嘴角,还真疼呢。瞥眼看见宫门口的扶苏,我笑吟吟地走出去,蹲在他面前。
  他抚着我的脸,“叔叔受伤了。”
  “没事儿,又不疼,你父王跟叔叔闹着玩儿的,小扶苏告诉叔叔,是不是你母妃让你叫叔叔过来的?”
  他不顾宫人的阻拦,坚定地点头,“是的。”
  很欣慰地摸摸他的小脑袋,“小扶苏最乖了,叔叔最喜欢小扶苏,扶苏也喜欢叔叔吗?”
  他擦掉眼泪,咧着嘴笑,“嗯,我最喜欢不悔叔叔了。”
  “那以后无论叔叔发生什么事,你都会相信叔叔吗?”
  他皱着眉,撮着嘴,“叔叔会发生什么事?”
  怕他担心,只好哄着:“没事,叔叔福厚的很,就算发生了何事也不会怎么样的,扶苏要相信叔叔的能力哦。要是有人问你什么一定要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你要听母妃的话知道吗?”
  “嗯,扶苏肯定会相信叔叔的,也会听母妃的话。”
  我奖励似的捏捏他的小鼻子,“小扶苏真乖。”
  见赵政从里间走出来,我又安慰了扶苏几句走进殿里。
  赵政根本就不看我,直接唤了人要压我去掖庭,我挣开他们的束缚,“我自己会走,不用劳烦你们动手。”
  也没再看赵政一眼,昂首阔步地出了昭离宫。
  我有自己的尊严,不许别人践踏,却被赵政无情地践踏了多次,用他王的身份,王的权利。
  真的已经深秋了啊,风刮在脸上虽不刺人,却干燥的很,皮肤都紧绷着。
  院中的菊花簇簇,竞相开放,争做第一,盼着能被别人多瞧上两眼,或是被哪位美人采了去戴在头上存托别人的花容。
  我可不甘心做他人的嫁衣,去存托他人的美丽。
  掖庭是宫里人做错了事受刑的地方,此时的我正被关在牢房里,竟也没人给我上刑罚?
  已经关在这个潮湿阴暗的地方四五天了,每天都无聊地数着过路的蛐蛐或是老鼠,再就是赶不尽又烦死人的苍蝇。
  门锁被打开了,狱卒端进来饭菜,菜色虽不是多好,却也能吃得饱。
  随便扒拉了几口,见旁边蹲着两只老鼠,瞪着黑不溜秋,圆噔噔的小眼睛望着我,我会意的笑了笑,将碗中的米饭倒下去一小半,反正我每次也吃不完。
  两只小老鼠见有食物都抢着吃,你争我夺,跟这后宫的争斗何其相似?
  我抽了一根稻草,将米饭分成两份,一只老鼠一份,一开始都安分地吃着自己的,没多会其中一只就又跑到对面吃对方的,像是对方的更香一点。
  无奈地摇了摇头,拿着稻草指着他们,“你们两个不争气的小东西,跟人一个样儿,都不是好货。”
  它们两个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头吃起来,权当 我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切!在狱卒眼中看来我本就是在自言自语,还嗤笑我被关傻了。
  我早就傻了不是吗?从遇到他,看他的第一眼开始就已经傻了。


☆、【021】多情总无奈3

  吃完了饭跟着两只小老鼠聊天,它们倒听话的很,坐在我面前仰着小脑袋看我,我伸出手想让他们上来,可能是怕我伤害它们,飞快地跑了几步,回头望着我。见我只是把手平放在地上,左右思量着又回来了,趴在我手边嗅了嗅,才爬到我手心里。
  挑弄着两只小老鼠的嘴巴,它们咬我的指甲,毛茸茸的胡子触在皮肤上有些痒。
  “不安分的小东西,等老子出去了一定拿你们煮耗子汤喝。”它俩一听我这样说都偎依在一块,瑟缩着,任我怎么挑弄都不动。
  “我开玩笑的,你们还当真了不成,果真胆小如鼠。”
  “说谁胆小如鼠呢?”
  我顺着声音看向牢门,激动地起身跑了过去,小老鼠也被我扔掉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嫪毐?你怎么来了?”
  “嘘!”他食指放在嘴上让我别说话,我不明所以。
  他跟狱卒唠了几句,又偷偷塞给狱卒什么东西,见那狱卒笑笑呵呵地答应,知道肯定是收了贿赂。
  狱卒帮嫪毐开了门,嘱咐了句让我们快点就转身出去了。
  嫪毐待我真不错,知道我喜欢喝酒,专门带了两坛酒过来,一人抱了一坛开始喝。
  “哇!这酒真不错,嫪毐啊!你真他妈够哥们。”说完又喝了两口。
  “以后别再叫我嫪毐,让别人听见了会出大事的,我以前是赵国人,以后叫我赵高。”
  “噗!”我一口酒还没咽下去就因他的话喷了出来。赵高?那个指鹿为马的赵高?
  “你说你叫赵高?哎呀!又开玩笑了不是,你怎么会是赵高嘛,咱换个名字成吗?”
  嫪毐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额头,皱着英挺的眉,“没发烧啊,怎么竟说胡话?”
  我拉过他的手,“我说真的,换个名字成吗?别叫赵高。”
  他抢过我的酒坛,“看来你是喝多了,还是别再喝了,我叫什么名字都碍着你的事?看来是娘娘做的时间长了,管得太宽。”
  我又抢回酒坛,跟宝贝似的抱在怀里,“得咧,不管你行了吧,你爱叫什么叫什么,只愿······只愿你别做伤人的事。”
  “我干嘛要做伤人的事?你想的可真多。”
  抹了把脸,端着酒坛,豪气冲云,“来,干杯!”
  他也端着酒坛跟我撞了一下,“喝!”
  美酒咕咚咕咚地下肚,有点顺着嘴角滑过脖子流进衣领里,湿了一片。
  这酒可真烈,半坛喝下去,两人都晕乎起来,我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举着酒坛对嫪毐说:“老子今生最幸福的就是有了你这个朋友,来,我教你唱歌。······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话 ,一辈子,一生情 ,一杯酒。朋友不曾孤单过,一声朋友你会懂,还有伤,还有痛,还要走, 还有我······”
  我鬼哭狼嚎地唱着,看不清嫪毐此刻看我的眼神,我只当他的朋友,一辈子的好朋友,不管他是嫪毐还是历史上的大奸臣——赵高。
  外面的狱卒被我的破铜锣似的嗓音惊扰了,跑进来让我消停点,我哪里会管他,接着吼。
  嫪毐又给那人塞了些东西,他才跟没听见似的回去,临走时还白了我两眼,真当我被关傻了。
  我是傻了,已经傻得分不清白天黑夜,分不清好人坏人,分不清真心假意,分不清自己的心里到底在想着谁。
  嫪毐扶着我坐在地上让我别唱了,说他的耳朵经受不住我的摧残,说他宁愿吃我做得跟下了毒似的饭也不要听我唱歌。
  我停下了,搂着他的肩,笑得天真无邪,“嫪毐啊!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傻了?”
  “你是傻了,早就傻了,不然我也不会说喜欢上你这个傻子。”
  “你不该喜欢我,喜欢我的人都会变成傻子,你会变傻的知道吗?”我戳着他的脸,笑嘻嘻地说。
  “我知道,怎么会不知道,我也早就跟着你一起变傻了,只是你不知道,也不愿知道。”他低沉着声音,眼中雾蒙蒙的一片。
  我拉低他的肩膀抱着他的头,像抱酒坛似的,“嫪毐你别动,不然总感觉有两三个你。”
  我抱得很紧,他挣了半天才挣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你是想憋死老子啊!”
  我笑呵呵地拍他的脸,“怎么可能,我才不舍得呢。”
  “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又砸吧砸吧嘴,“嗯,一个男人竟然这样甜。”这是他以前跟我说过的话,现在终于轮到我对他说了。
  他抚着我的后脑慢慢凑近我,我撅着嘴问他,“嫪毐,你的脸怎么变大了?怎么连个毛孔都看不见?跟个女孩子似的,你确定你有三十岁?”
  他被我的话说得黑了脸,推开我站起了身,“我现在在祁妃宫里做事,也出来很久了要回去,下次再来看你。”
  一听他要走,慌忙抱着他的腿,“别走,你别走,别留我一个人在这里,这里一直都黑乎乎的,我害怕。一直都是我一个人,也没人陪我说话,好不容易教了两个小老鼠做朋友又被你吓跑了,你不能走,要留下来陪我,别走······”
  嫪毐蹲下身扶着我坐好,将我拥在怀里,“好,我不走,留下来陪你。”他拂过我的眼角,“别哭。”
  我哭了吗?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会哭?我也摸了下眼角,真的有水渍,放在嘴里尝尝,咸的。我竟然哭了?第一次因为想家,第二次因为嫪毐,这一次又是为了谁?


☆、【022】王的情趣使然1

  不知嫪毐什么时候走得,只知被一阵锁链的声响吵醒,醒来时怀里抱着两坛酒,跟抱娃娃似的。
  刚醒有些口渴,抱着散了酒味的酒仰头喝了两口,还是很渴。眯着眼睛对着门口一个身影说道:“我渴了,拿点水给我。”
  门口那个人顿了会才转身出去,一会端了碗水进来,蹲在我旁边,我坐直了身子接过水“咕咚咕咚”喝完,解了渴意才正视那人。
  虽然牢中光线很暗,还是看清楚了他,“呦!竟然是王?您怎么会来这种地方?这里可不是您该屈尊降贵的地儿。”
  他微抿着嘴,目光中有我不解的深沉,“你不应该求本王放你出去?”
  “瞧您这话说的,这里住着挺舒服的,我干嘛要出去?倒是您来了就为问我这个?”
  “你说本王应该问什么?”他倒是会打哈哈。
  “您应该问我为什么不甘心认罪,或许您一个好心就可以将我放出去,不用在这受牢狱之苦了。”
  他站起身,俯视着我,“既然知道该认罪又为何不认?”
  嘁!他还是觉得我有罪,“我没罪为何要认罪?你若觉得我真的有罪就该大刑伺候着,来个······屈、打、成、招。”我一字一顿地说出后面四个字。
  他就那样站着看了我许久,我也歪着头笑呵呵仰望着他,他太高贵,本就该万人仰望的,我只是这万人中的一个。
  “这件事本王会查清楚,你若还受得了也可继续呆在这里,受不了就跟本王出去。”
  我听了这话赶紧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稻草,“我跟你出去。”
  “你不是说这里住着挺舒服吗?”他笑得满是不屑。
  我摸着鼻头,一脸的无所谓,“偶尔也要换换地方。”我可是已经好些天没洗澡了,而且现在是秋天,一到夜里就全身发凉,要是再呆在这里,早晚会折腾死。
  他没再看我,挥袖转身,那叫一个潇洒。
  我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出了掖庭,呼出一口浊气,再吸入两口新鲜空气,浑身都舒坦了。
  他要带我去他宫里清洗,我想都没想就回绝了,谁知道洗完了他还会做什么?匝奔地跑回自己宫中,寻了好几圈,竟然一个宫人都没有?我才几天没回来,这人呢?
  扯了根粘在头发上的稻草叼在嘴里,出来宫门见两个宫人经过,上前拦住问我宫里人去哪了,他们嫌弃地看着我半晌也没回答,捂着鼻子就跑了。
  摸摸脸,再看看手上的土灰,想着现在肯定也没人能认得出我。
  身上的味自己都没办法闻,看来只能去赵政的寝宫了,无奈地叹口气,往他的寝宫方向走,到了门口往里瞅瞅,没人?
  这下好了,“蹴”地钻进去,把殿门关紧。跑到里间,褪下衣服就蹦进了池子。
  “哇~~~~~~真舒服!”温热的水温刺激着皮肤,全身都松缓舒畅了,松散着长发,闭着眼睛靠在池壁上,水雾缭绕着,“要是能有个美人帮咱捏捏肩就更美好了。”反正这里也没人,想什么就说出来了。
  拿了池旁的皂角洗头发,头发洗好又泡了一段时间开始搓着身上的灰,其他地方都好搓,唯独背上的怎么都够不着,正想着要不要开门叫个人进来,或许现在门口已经有人了呢?就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靠近,难道是刺客?
  要杀赵政的人可真多,捏紧了手里的洗澡布巾,装作不禁意还在搓澡,猛地向后甩去,那人根本没想到我会来这一招,我快速绕到那人身后,将他的脖子紧紧勒住。
  “大胆贼子,胆敢行刺吾王!”
  鼻尖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是本王!”听“刺客”这样说才确定真的是赵政。
  见他衣服都脱光光了,突然不想这么快放开他,“少跟小爷装,快说你来此的目的,不然,要了你丫的小命。”说完手上的力道又紧了紧。
  他抓着缠在脖子上的澡巾,好容易才能开口说话:“快放手,是本王!”
  我“诧异”地放开手,“惊恐”地问道:“真的是王?小的不知,求王恕罪。”
  他弯着腰伏在池壁上咳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身看着我,虽面色阴沉,却红润的很。
  “王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本王的寝宫,本王会在这里是天经地义,倒是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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