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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乖乖躺下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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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方又打到天色微暗才回营,死伤不算多,想来燕军也没将此战作为背水战,而这也是我觉着蹊跷的地方。
燕军反复突袭,若是料想的不错,应是为了干扰我军士气,再者就是让我军身心疲倦,可更好的一举击溃。
且他们敢如此大胆张扬,想必我军中间还有内应,就是不知道是谁。
是夜,温度骤然下降,若是摸摸自己的耳朵,压根就感觉不到原来自己还长有耳朵这种器官。
万籁寂静,显得世间一切都毫无生气,原本一片死寂的军营,竟隐隐传来一片红色火光,只见火光愈燃愈烈,将这绵延数里的军营中的一切都笼罩在通红的火焰里。
营中叫喊声,呼救声此起彼伏,接着就可看见营中奔出许多衣衫不整,身形狼狈的士兵们。
他们高声喊着:“走水了,快救火!”
而不远处一直窥视着此番情形的几个黑影,也快速反回自己军营向自己的主帅汇报。
约莫半个时辰后,前方传来一阵喊杀声,震耳欲聋,只见呜呜呀呀数万名敌方士兵向着我军袭来。
本来衣衫不整的我军兵将们,忽地扯开身上披着的单衣,露出穿戴整齐的军装,哪里还有刚才的狼狈?
抽出身上的长剑迎上敌军开始砍杀,只恨敌军兵力太强,只好先行撤退,穿过火光漫天的军营,向着后面的山涧奔来,敌军紧随其后。
进了山涧深处的敌军只见面前横着一面有一米多厚的冰墙,哪里还能见到刚才与他们拼杀的我军士兵们?
冰墙下放有两个土洞,可供两人钻过去。可谁知刚钻过去就被守在土洞另一边的人砍个正着。
真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我蹲在山涧上方,裹着被子抿着笑意观赏下方的情景,王翦站在我身侧。
他就穿着平时的战衣,竟也不觉着冷?我不禁腹诽:这人可真是皮糙肉厚。
其实吧,他长得很有特色,皮肤比常人显得黑些,一双剑眉下的双眼,黑如深潭,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吸进去,鼻梁不高,也不算塌,反正长在他的脸上不觉得难看,唇薄无光,跟皮肤的颜色相近,若是白一些肯定会觉着是个病秧子。
虽一眼看上去给人的感觉是平凡无实的,可那一身常年征战沙场的凌冽气势可不容别人小看。
我站起身迎上他探究的目光,知道他在想什么,无非是我为何会想到这样的办法。
可我总不能跟他说现代的物理化学之类的东西吧?
“可以开始了。”我跟他这样说。
只见他单手一挥,高声命令:“放!”
山涧两旁顿时滚下无数巨石冰块,下面的人若不幸被砸到,定会**迸裂,残手残脚。
可我们为的就是这个,听得下面惨叫连连,我迎着雪光看去,下面的人无不放下兵器,抱头鼠窜。
反应过来知道中计的人,全都驾马回身跑出山涧,可刚到山涧口,就见前方士气十足的我军军队正自信满满,漫颜嘲讽地等着他们。
☆、【041】智退敌军2
又是一阵震天的喊杀声,只不过换了人喊,相比于之前的声音更是震得人耳朵发麻,从中还能听到最高的那个声音,我自然知道他是谁。
这个任务交给他,我可是很放心的,他绝不会放走任何一个敌军将士。
“你叫什么名字?”
王翦特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我差点因着这个从山涧上滚下去,回过神来才明白,并不是他派人盯着我的,可又是谁呢?
“我问你话呢!”
自顾想法的我没赶紧回答他,便引起他不耐烦地第二次询问。我缩了下脖子回道:“回将军的话,属下叫不悔。”
“不悔?”他眯着眼睛似在想着什么。
他不会真的把我跟桃姬想到一起了吧?可我做桃姬的时候很少有人知道我的名字,当然也不排除他人刻意将我的名字记住,并且散播。
他盯着我看了良久,久到我面上的笑意都快因着冷风凝固了,才自言自语似的低声呢喃:“想想你也不会是他。”
不会是谁?难道他以前见过我?可我几乎都呆在后宫中,他一个前朝的将军不可能随意进入后宫的。
还是他说的是别人?难道还有人跟我长得很像?
算了,不管了,只要他不把我跟桃姬串联在一起就行。
“对了将军,属下觉得我军中应该有燕军的内应,您觉着呢?”我扫了一圈我军将士转头对着王翦说道。
他轻轻挑起嘴角,鼻中轻哼出口气,“这个我早就知道了,你倒是警觉的很。”他也扫了一圈将士们,低头望着山涧口正厮杀的双方军士,道:“我从刚进军营就探出军中有奸细藏身,却苦于寻不出此人,又或许不止一个人。”
站在高处果然是不胜寒冷啊!我裹紧了身上的被子,蹲在地上缩成一团。
打了冷颤,看着脚边的积雪说道:“此举虽能破敌却揪不出奸细,也怪我没考虑周全。”说完又仰起头看他,“将军可有什么法子让此奸细主动露出马脚?”
“等此战过后,军中稳定了再做打算吧。”
有风吹过,我不禁再次裹紧身上的被子,而王翦却不动分毫,眼睛直直盯着下方交战的士兵,像是一尊不会说话,不会笑,没有一丝情绪的黑色雕像,又如刑天战神一般,只有破敌才是他的使命,军队才是他的归宿。
启明星渐亮,敌军除了被杀死的尽数被俘,我随着王翦下了山涧。
启连见我下来了,拖着全身的伤走到我身边,笑得憨厚却又兴奋不已。
他这次是真的受重伤了,我招来后勤士兵,将他抬到担架上,他躺在担架上还扭着头看我笑,我故意拍了下他的伤口,“我脸上又没长花,你紧盯着我干啥?”
他疼得呲牙咧嘴,缓过来了就脱口而出:“谁说你脸上没长花,不是有······”还没说完就被 我捂住嘴,他这才反应过来,歉意地看了我一眼,不再说话,由着旁人将他抬回去。
连续三日的整修,军营算是完好如初了。
启连刚歇息了两日就想着怎么让敌军俘虏吐出奸细所在,主要怪我一时心直口快,跟他说了我军中有奸细。还好最后跟他说明了其中要害,他才算是安下心来,不再追究奸细的事。
可他得了空子就往我这边跑,说是谁谁谁看起来像奸细,叫我想法子试探试探。我不由得苦笑,费了好些心思才让他彻底打消了追查奸细的事。
之所以没用刑逼问俘虏奸细所在,主要是为了不打草惊蛇,扰乱军心。况且,就算问了他们也不一定会说实话,有可能随便指个人说:“就是他。”
岂不白白冤枉了无辜的人?
又过了几日,伤员多数好得差不多了,王翦命人将俘虏带回咸阳,由吾王处置。
启连毛遂自荐,领命看守俘虏,并发了誓不会让俘虏逃脱,他也就这一点真正让人佩服,做事认真,从来不打马虎眼儿。
王翦也相信他,且他在上次的战役中功不可没,随即亲封了他为少校,命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让俘虏逃脱或是自尽。
启连走后我算是没有一个交心的朋友了,每日里都孤身一人,形单影只。
其他的队友们对我从一开始的不屑也变成了敬佩,说话做事总是处处带着尊敬,可我不喜这样,与其这般还不如整天各自开对方的玩笑,打打闹闹,再一笑置之。
其实我也不算是形单影只,这只是我自身感觉而已,因为我身后多了个“跟屁虫”。
☆、【042】休整闲暇时
是前日我午睡时,听见外面有辱骂和哭喊声,穿上外衣出去一看,竟然是几个大汉围着一个孩子打骂。
那孩子我认识,就是之前催我去校场的小男孩。此时正泪眼朦胧地看着我,似在向我求救,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原则,准备回过身接着睡觉,可外面的声响真的太大了,没办法只能将那些人吼了回去。
他们应是忌惮我背后的王翦,啐了口唾沫在小男孩身上,又用我看不懂的眼光瞅了我一会儿,才结伴离开。
见他们都走了,没管还趴在地上的小男孩,放下帘子回帐里接着补眠。
我现在一个人住一顶帐篷,王翦让我暂时做他的副官,等上面下了旨意,在正式封我官职。
这样的话,赵政就真的知道我在哪里了。
也不用跟着其他士兵一起操练,因为——王翦有事没事就让我过去跟他切磋,与其说是切磋,倒不如是画下生死状的比武。
当然,画生死状的是我,我死了可以,他死了我就得陪葬。
一觉睡到自然醒,醒来时已过申时,穿好衣服准备出去活动活动筋骨,迎接晚饭。
哪知我刚出去就看见缩在帐外的小男孩,衣服穿得很单薄,冻得嘴唇发紫,鼻涕横流。
突然想到比他小几岁的扶苏,起了好心,将他扶进自己帐内,又让人送了热水,冻成这样不洗个热水澡,肯定要生病。
之后又让后勤人员送来冬衣,这小娃子身上的衣服比秋衣还要薄,身子骨又这么瘦弱,若再这样下去,不知哪日会在哪里发现他已经冻僵的尸体。
谁知他刚洗完澡穿好衣服就“噗通”一声,跪在我面前,要认我做大哥,这得折煞我多少年的寿命啊?
一开始我没愿意,我可不想去哪都带个拖油瓶,以他这个样子,只会拖我后腿。
哪知他竟然一直跟着我,人前人后,一口一个“不悔将军”,这样叫我早晚要出事,知道的是小娃娃不懂事,瞎叫唤。
可别人都是不知道内情的,定会以为我邀功胁赏,仗着自己那点儿军功,就真把自己当回事儿。
军有军规,他没错我又不能打骂,只得妥协做他大哥,关键是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后来问他,他说他叫“元梓”,我通常直接叫他“园子”,因为这样叫顺口一些。
“大哥您喝茶。”我正看着兵书,元梓端了杯热茶过来,笑得谄媚之极。
突然想到初遇赵政的时候,我也是这样谄媚掐献,他当时是否也像我一样讨厌,鄙夷?
虽然我当时是不情愿的。
不知他现在过得怎么样,可有想过我吗?还真是犯贱,在他身边时苦想着离开,真的分别了又心心念念地想着他。
接过水杯小抿了一口,暖到心窝里。
“你该多跟着自己队里的人练练身手,别总是跟在我身边。”真怀疑他是怎么从这几次战役中活下来的?
“我这几日一直听大哥的话,有好好练习,只是大哥一直一个人,怕你寂寞。”
见他说得深情并茂,也只得无奈地摇摇头,管他呢,有人伺候还不乐意?
有士兵挑帘进来,说是王翦大将军让我现在过去。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让我过去干嘛,无非是手脚又痒痒了,让我跟他比武切磋。
上回比武时,我一个不小心划伤了他的小腿,本以为他会要了我的小命,谁知他竟毫不在意地说:“行军打仗受得伤比这要严重的多。”
你可知你受伤之后,跟在你身边的那些个贴身医官们,差点要将我的名字撕烂咬碎了?
将军之命不得违抗,既然他不介意,我为何要心疼他?主要是比较心疼我的名字,怕是别人又要接着狠咬几口了。
我跟王翦比武时旁边不准有人看着,所以现在校场上只有我跟他。
他从架上拿了把长剑,扔给了我。我怕再一个不下心划伤了他,走到旁边的架上取下第一次与他比试时用的长鞭。
他总喜欢在人不注意的时候搞突袭,还若无其事地教育我说:“出其不意方能一战取胜。”
我刚取下长鞭便向他挥去,也让他尝尝出其不意的滋味。
他不但喜欢突袭,还时刻警惕着不让他人突袭,所以说,他是个难得的将才。
很轻易地躲过我甩去的鞭身,挥着长剑向我近身袭来。我自然不会给他靠近我的机会,几个跳转就离了他泛着寒光的剑身。
他也不是吃素的,紧随着我的身形起跳挥剑,我用鞭子裹住他挥来的剑身,用力收回,他也顺势向我近身攻击,唇边带着轻蔑的笑意,从他身下掠过,又稳住身形攻击他背面。
他迅速转身险险躲了过去,挥着还裹着长鞭的剑,用力一甩,长鞭从我手中脱落。我赶紧欺身上前掐住他的手腕,使他无法握住剑柄。
两人都没了武器,只好赤手空拳。
我攻击他的上身,他掠夺我下盘之地。来回百十招,谁都没落着好,突然一转身形,他开始攻击我上身,我一时没稳住被他掐住左肩,顿时觉得左手失了力气。
用还能动的右手抓住他的腰带,猛力一提,然他身形比我高大许多,也被我提了起来。而我也无力再稳住下盘,双双倒在尘埃里。
他双腿夹着我的脖子,差点折断了,而我的膝盖抵在他的······
☆、【043】发疯因思君1
他双腿夹着我的脖子,差点折断了,而我的膝盖抵在他的——下体。
他只要再用劲,我就能让他此后再无享受美人之福。
待他收回双腿,我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笑意冉冉地看着伸展着四肢躺在地上的他。
“你就看上了我的老二?”
我听他这样说差点背过气儿去,也是,两次都赢在他的“老二”上面。
“我还就真看上它了。”我也跟他说着玩笑,伸出手将他拉了起来。
随他一起进入营帐内,各自倒了杯热茶,慢悠悠地品着。
“这几日总这般悠闲,不怕燕军又来袭吗?”我抿了口茶问他。
他喝了两口将被子放在一旁,拿起桌上的兵书瞅了两眼,“燕军暂时不会有何动作,上回吃了大亏,现在主要还在休整,却也不得不防着。”说完又拿起杯子喝了两口。
我坐在桌角,翘着二郎腿,这个样子若被他人看了去定要说我放肆,可他已经习惯了,不在乎这些凡俗礼节,“既然要防着,可你倒是悠哉得很。”
“上面还未下来旨令,前方探子已经回报,燕军大多已经退军,却还留下小部分兵力留守,这个到让人觉得不解。我军若再这个时候出击,定能将他们击溃,却怕中了他们的计谋。”说完抬眼看着我问:“你决定的应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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