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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乖乖躺下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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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让我下车干嘛,不是还没到宫里吗?又不敢问侍卫,凶神恶煞似的要吃人。
跟着侍卫走到前面的华丽马车,指了指让我上去。
这帮人是脑残粉吃多了吗?一开始说我是刺客,后来有说我是奴婢,不能跟王同乘,现在又让我上去他家王的大马车。
他们在我面前都是大爷,下了命令不敢违抗。也不说给我拿个垫脚,本来就饿得没力气,现在又往上爬,爬了半天爬不上去,那侍卫只手一拎,就把我扔到车辕上。
坐在车辕上没进去,里面的人又没说让我进去,只能呆在外面吹冷风。
“进来。”
里面人发话了,我这才磨磨唧唧挪进去。
毕竟是豪华马车,里面点的香料都是上等品,闻着舒心多了。
蹲在他面前,低着头不说话。
他抬起脚抵着我的下巴,指了指腿说了一个字:“揉。”
我使劲擦着下巴,都擦红了才挪到他脚边给他揉腿。这人果真是变态,不怕我“咔嚓”一下将他的腿捏残了。不过他残的是腿,我残的就会的是脑袋了。
马车里点的灯烛,罩着纱灯,边上飞着几只飞蛾还在不知死活的往上撞。
他的腿很长也很直,肌肉紧致。
“另一条。”
又挪到对面帮他捏另一条腿,是在跟我炫耀你的腿有多漂亮吗?
我一直低着头,没抬起过,看不见他此刻的表情,只是听到他的闷哼知道他是被揉的“舒服”了。
“本王的腿跟你有仇吗?”不是有仇,是恨,我真想直接拿把锯子锯掉它。
“你又没跟我说下手轻重。”怪谁啊?
而我说话没轻没重的后果便是又被他踢了一脚,下半身在车里,上半身已经在车辕上了。干脆直接把下半身也拖出来,坐在车辕上,爱咋咋地,反正落到你手上就没准备活多久,或许还一个不小心穿回去了。
☆、【004】怒君身为婢2
怒君身为婢2
背对着车帘,托着下颚想着以后该怎么办。
难道真的跟着他回宫当太监?这不可能,让我做太监我宁愿抹脖子上吊。
师傅跟我说的良人到底在哪呢?还说不需要我找,只要出谷便可遇到。可是我出了谷竟遇到个变态,难道这变态就是师傅说的良人?
唔唔唔!不可能,他要是良人我岂不成了良人手下的太监!
感觉衣领一紧,眼前一晃,我又被拎回车里。这次好死不活的正好趴在他那家伙上,脸紧紧贴着那东西。
赶紧直起身子,老老实实跪在他面前,低着头还是不说话。
“你昨天不是骂得挺欢吗,怎么今日连话都不说了?”
你是有受虐倾向吗,非要有人骂你才开心?
“小的昨晚多有得罪,望请见谅。”
“本王腰酸,过来给本王捏捏。”
我撇撇嘴,跪走近他,他依在榻上,长发从肩上垂下,将他腰上的发挑开,开始为其揉捏。他的发也很漂亮,黑如泼墨,发尾连个发叉的都没有,又柔又顺。
“你叫什么?”
这个时候才知道问我叫什么?
“婢。”这是你非要我叫的。
“你叫婢?倒是不用本王提醒你是婢了,本王是问你自己的名字叫什么,当真本王不懂你的话吗?”
“不悔。”这是师傅给的名字,他说我应叫这个名字,五年了,我甚至连前世的名字都忘了。
“哦?可有什么寓意吗?”
“字面上的意思。”
“不悔?苦海无边,不悔今生。是该叫不悔,若轻易就后悔了可不就无味了?”
我没再答话,已是四更天了,我就睡了一个多时辰,现在困的很,不知又捏了多久。
眯着眼睛一边打盹一边捏,手下的力道越来越轻,他也没说什么,转头看看他,原是早已睡着了。既然睡着我干嘛还要废力气呢?窝在旁边也睡下了。
等我再醒的时候天已大亮,阳光透过窗纱照的眼睛发疼。
他斜靠在榻上看竹简,阳光照在他脸上犹如渡了一圈金,耀眼的很。长而密的睫毛影印在眼窝,随着看书而上下左右的抖动着,如两片蝴蝶翅膀在不停地扇动。
他发现我在看他,放下竹简,指着旁边小桌上的饭菜,“吃吧,一会凉了。”
我早已饿得头脑发昏,现在终于可以吃饭还不狼吞虎咽地风卷残云?
他看着我极度不雅的吃像轻皱着眉,我咧开嘴尴尬地朝他笑笑,“咳咳······”馒头噎着了。
等我咳完,喝了粥,再看他,他紧紧捏着竹简挡在脸上,白嫩骨节分明的手指泛红,竹简上都是我咳出的馒头屑儿。
我知道又惹他生气了,很自觉地退到车外,站在车辕上。
车内有红帘遮着不觉得有多刺眼,出来了才感觉阳光直射眼球,用手挡在眼睛上,眯了会才适应过来。
拇指碰到眼角,还是有些疼。
马车还在前进,我坐在车辕上观赏着路旁的风景。春季真的是个很美季节,两旁柳枝抽芽,青草嫩黄。偶尔经过几间房屋,还能看见墙角开的牵牛花,这里应该叫它朝颜。本不该这个时候开的,不晓得为何开得这么漂亮。
在外面坐了半个时辰他也没说让我进去,这样也好,省的看他脸色搞的自己心情郁卒。
已经到中午了,马车在一家酒馆前停下,他拎着我进去吃饭,其他人在外面看马车吃干粮。
这主子怎么当得?
点餐的时候我专点贵的上,反正他也不缺钱。好久没喝酒了,这破店也找不出师傅酿的那种美酒,只好点了壶糙米酒,上来的时候我仔细闻闻,还不错。
本以为他带我上来是为了吃饭,谁知他竟然让我站在身旁为他布菜倒酒。看着他吃得津津有味,而我在旁边咽了不知多少口水,心情更为郁卒了。
这人真是有仇必报。
他没喝酒,说是糙米酒不配他喝,我说你不喝我喝,我就是大师兄说的那样,嗜酒如命。
可是他说进了宫有的是好酒,这种下等酒没必要现在喝。进了宫我还能喝上美酒?
算了吧,没指望,有可能真的把我拉到净房里阉了,那时我肯定已经抹脖子上吊了,哪里还有心思喝酒。
好不容易等他吃完了饭,我像狗一样跟在他后面,还未出门就感觉身边来了几个不速之客,不止几个,可能更多。
门外的侍卫已经进来了,护在我们周围把我们围成一个圈。
店里的其他客人早就跑光了。
那些真正的刺客像是不要命了往我们这边打,被侍卫打到了还能一骨碌爬起来接着打,像是身体不是他的。
以前在电视里看过,这样的人叫“死士”,无牵无挂,不知疼痛,只为杀人。
“砍头,把头砍下来他们就不会动了。”我在中间给他们“指挥”,王一直在看我,不知道在看什么,我脸上现在只有一条很丑陋的疤,有什么好看的?
侍卫们听了我的话都直接砍头,几个被砍掉头的刺客,脑袋已经滚得老远,身体还不断抽搐。血流了一身,别提多恶心。
以前在鬼谷的时候,师傅经常训练一些死士给我们做考试题,我打不过就往大师兄身边跑,眼睁睁看着他把那些死士的脑袋当球踢,这种场面见多了也就习惯了,就是有点恶心。
那些刺客像是杀不完了,砍了一临又来一临,旁边的侍卫也渐渐少了,只剩四五个还护在我们身旁。
眼看着那些刺客慢慢逼近,我抽出王身上的宝剑,迅速闪到他们身后直接砍头。
大师兄曾经跟我说过,死士虽然耐打,但是反应很慢,只要轻功练好了,他们根本就等于过来送死的。
☆、【005】怒君身为婢3
我抽了王的剑,他自己倒没东西磅身了,看着他身后突然出现的死士,没来得及思考就往他身边冲。
他可能以为我是要杀他吧,一掌拍开我,还好我的剑已经插在他身后那个人的喉咙里。
我被拍了过去,剑还插在那人的喉咙里,身边又来了两个死士,我没法躲闪,生生被他们砍了两刀,胳膊上,背上。
疼得我要哭爹喊娘了,王将那人喉咙里的剑拔出,快速解决掉我身旁的那两个人。等所有的刺客都被解决时,我已经靠在门槛上迷迷糊糊没了知觉。
听见耳边有人问我,“你到底是谁?”
“不悔,我叫不悔。”
下意识的回答,师傅说我叫不悔,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我不能后悔,一旦后悔了,我的良人就没了。一直没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多年后我后悔了一次,而就那一次让我再次后悔,以致终生。
我再次醒来时正爬在床上,有人为我上药,背上的伤口一碰就疼得我倒抽凉气。
那人上了药包扎好就走了,没多会王就进来了。
站在床边看我,我扭着脖子看他,扯到背部的伤又抽了口凉气,“王,好啊,没受伤吧。”
“你到底是谁?”他的声音很冷,冷绝无情。
“不悔,我叫不悔。”我再次声明。
“别再让本王问第二遍!”
我哭笑不得,我是叫不悔,还能是谁?
“你就是问我一百遍我还是叫不悔,永不后悔的不悔。”
他走了,紫色的衣带随着步伐上下起伏,不带一丝情感。
一直趴着睡真的很难受,趴了两天才勉强能行走。
抚着墙壁走出门槛,两边的长廊都没有人,门前种着许多桃树。
我喜欢桃花,更喜欢面如桃花的美人,可是现在一个人都没有。抚着柱子往院子中间走,那里有个石桌,石桌旁有凳子,小步小步地挪过去,坐在凳子上观赏桃花。
想到刚来鬼谷的时候,没有二十一世纪的电玩,只能闷在桃林中看桃花。鬼谷里一年开两季桃花,春季和秋季,春季开完了结桃子,可那些桃子并不好吃,涩得很。
秋季开完了就只剩枯枝桠,到了冬天那些枯枝桠上落了白雪,一根一根支支棱棱的,萧条的很。所以我很喜欢春季和秋季。
更喜欢师傅酿的桃花酒。
想着酒嘴里就馋得很,刚起来连水都没喝,现在嘴巴也干。
王又来了,见我坐在桃林中就往我这边走,我真怕他再问我是谁,当真好笑,我这么一个小小的人物还能是谁?
这回他倒不问了,见我干裂的嘴唇问我渴不渴,这还用说吗?点点头,他从屋里端出茶杯茶壶,放在石桌上。
我倒了水就往嘴里灌,又呛到了。咳得背部渗出血丝。
好不容才抚平。
“王还要问我是谁吗?”哎呦!真是嘴贱,他都不问了我还要提醒他,但是我是不悔,不能后悔,也是我想让他明白,我并不是他想的那种人。
我只是我,只是不悔。
“问了你也不会说,罢了。”他挥了下手臂,也坐在石凳上,跟我一起看桃花。
看着他精致的侧颜,我真心感叹这人为什么就长得这么好看呢?如果说有没有被他迷倒,我承认,见他第一眼就被他迷倒了。
“王也喜欢桃花?”
他没看我,“嗯”了一声。
“那天在桃林第一次见也是去那里看桃花的?”
又“嗯”了一声。
“我都告诉你我的名字了,那你叫什么?”
他转过头看我,“你真的很胆大。”
我被他盯得全身发毛,不自然地笑笑,我才不胆大,要真的胆大早就在那晚马车上趁你睡着的时候一掌毙了你。不过那样的话我肯定就要被他的那些侍卫追杀了,我怕死,所以我并不胆大。
看了很久,像是要从我身上发现什么,或许是······在从我身上寻找谁的影子。
我被他盯得全身发毛,不自然地笑笑,却还是继续自己方才的问题: “那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
他盯着我的眼睛,好半天才吐出两个字,“赵政。”
好熟悉,历史书上好像提到过。呀!对了,秦始皇的原名不就是赵政吗!
我的妈呀,我这真的是在找死。
“怎么了,知道本王的名字这么惊讶?”
是惊讶,能不惊讶吗?中国第一个皇帝,要在二十一世纪我都不知道要在爷爷后面加多少个幂。
“你多大了?”我试探性的问他。
看样子不过二十岁左右,应是在他封王的那个时期。
他这次倒没再扭捏,直接将年龄说出来了,“再过两个个月便是本王的弱冠礼。”
噢,那你要小心了,秦始皇在行弱冠礼时有人行刺,差点玩完了。
要说我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因为在前世,我在玩电脑时,有个游戏叫“猜猜自己在前世是谁”。我好奇就添了问答卷,结果答案是秦始皇的妾,气得我当时就把关于秦始皇的资料调出来仔细看了一边。
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
“这是宫里吗?”
他没回答,只是戏谑地看着我,我这才想起他说过进了宫要拉我净身做太监。
吓得我双腿直打颤,生怕下面那东西一会就跟我恩断义绝了。
“今天天气不错哈,你吃了没?”赶紧转移话题。
☆、【006】戏君升为妾1
六:戏君升为妾1
虽然我很想把话题转过去,可他总是不愿如我心意,“本王说的话总是算数的,等你伤好了就去净房吧。”
我说哥们不带这样的啊,你说话那口气也太随意了吧,就像是说等会你去摘两朵桃花吧这么随意。
宫里的太监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你干嘛非抓着我不放啊?
“王说什么了?呵呵,我这人记性不好,总是记不住,既然都忘了,那您也忘了吧。”我谄媚地笑着,肩膀抖动又牵扯到伤口,疼得呲牙咧嘴还在笑,我都可以想象现在我的面部是有多扭曲。
“你若不想被净身也行。”
就知道你不会忘恩负义,净了你的救命恩人的身的。
“那就做本王的妾。”
······
我愣了,愣了好半天,嘴巴还咧着刚才那谄媚的笑。
“您是在开玩笑的对吧,您肯定是在开玩笑,我们都是男的,我怎么能做您的妾呢?您这个玩笑开得有点过火了,嘿嘿。”
“本王从不开玩笑。”
看着他真挚······啊呸!看着他戏谑的神情,我只觉着浑身发毛,汗毛竖起来刺得伤口疼。
他站起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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