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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乖乖躺下来-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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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可事情俨然不会如我所愿的发展,只见他不染而朱的薄唇轻启,一句话又将我问得哑然,“从未听说过燕国有布姓一族,不知布奇的父亲在燕国可有官职?”
脑袋飞快地转动,“爹娘走得早,并无官职。话说秦王宫里的酒可真是极品,能喝得上此等美酒可真是我三生有幸。”
立在一旁的监官倒是很有眼色,将我俩的空酒鐏又倒上,我顺势端起酒杯起身敬酒,“承蒙秦王抬爱今日赐宴,这杯该是我敬您。”
他也没拒绝,一直面带笑容端起酒鐏便要饮下,我将酒鐏凑近嘴巴势要喝下去,可突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瞥眼看向赵政并无迟疑,难道······
“慢着!”我赶紧抓住他的手腕,旁边的监官应以为我对他们的王欲行不轨,上来拦我,赵政也是惊愕地看着我,眸子里原本的笑意早已敛去。
我可没工夫管他怎么想,随手抓过一个宫人,将自己的酒灌进他的肚子里,片刻间,宫人便紧紧捉着自己的脖子痛苦呻(和谐)吟,倒地不起,蹬了蹬腿,死了。
之前监官试菜的时候都未中毒,只能说明毒不是早就下好的,目光一扫,定向刚才为我们倒酒的宫人身上,之间他趁着慌乱正移向赵政,刚想出手便被人抢先了。
只见一白面公公身形一闪,夺过宫人手里的匕首抵在他脖子上,只瞬间便溢出丝丝鲜血。
此时的赵政已经站起身,面色黑得犹如锅底,厉声下令:“查清楚是何人所为!”
“喏。”
白面公公将手里的宫人交给刚进来的侍卫,跟着他们出去了。而后从外面进来几个侍卫,将死掉的宫人尸体抬了出去。
看了这一幕我心中不免唏嘘,王权可真是个玩命的东西,稍稍一个不小心就会丢了小命。而只感叹宫中无人权的我并未看见赵政此刻看我的眼神,里面惨杂了太多的东西。
一场晚宴便这样落下帷幕,此时的我已经回到自己的临时住所,赵政还有要紧的事要忙,我自然不会留在那里管人家的事。
烛灯微闪,本来静谧的屋子里突然多出一个身影,我吹了吹杯中热茶,“说。”
“赵高。”
我喝了口茶在口中咕哝了小会才咽下去,“知道了,下去吧。”
清风带过,原本跪在地上的黑影瞬间消失,像是从未出现过。我放下茶杯走到窗前,望了眼天上不算圆的月亮,“赵高?”
就是今日与秦王一起的那个白面公公?对他的印象还算深刻,面上虽堆积了厚厚地脂粉,却也掩饰不住他俊美的轮廓,唇上涂着红脂,跟苍白的脸相比却不显得突兀,反倒多了一丝阴柔之美。细长的眉毛尾部微微上挑,配合着下方狭长地眼睛,更是柔美至极。跟赵政用晚膳的时候也总能感受得到他投来的目光。
虽然现在都还没有定数,不过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因为之前宫里的事,我也算当事人,行刺之事必须查清楚,虽然我知道跟自己没什么关系,可不巧的是他们行刺的时候我正好在场,还阴错阳差地救了秦王一命。关于接太子回燕国看来要等上一段时间了。
只是不晓得秦王会不会感谢我的救命之恩答应我们的要求,这种想法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我可不敢鞠躬邀赏,万一他将矛头指向我,那我才真的倒大霉了。
一来二去又耽误了两三天,听自己手底下的暗卫来报,说是被罢免官职赋闲在老家前任相国吕不韦的余党所谓。看来这吕相国离死期不远了,离这么远都能插手朝中之事,赵政哪里还肯留他?
终于等来赵政答复的时候了,也不算出乎意料,赵政同意将太子丹归还,却只是悄悄派人把太子丹送到我的住所,让我们接回去就行了。
他不用昭告世人吗?怎么说这都能凸显他的大公无私呀?
燕国君一直卧病龙榻,我曾有幸跟着元梓见过他一面,许是生病的缘故,显得老态龙钟。这太子丹可真是个仙人般的俊秀男子,一袭白衣将其衬托的犹如谪仙一般,头戴翠绿色的玉冠,更是高贵气质出众。
不笑则已,一笑倾城,再笑倾国,相比于赵政的美艳,他则是一股不染俗尘的偏偏佳公子。
可他身边跟着的侍从倒是让我更为在意,他便是那日我在王宫的偏远的小院中见过的人,当时并未看清凉亭中的白衣男子,想必那便是太子丹了。
可是赵政为何会将他们软禁在后宫里?当时我还想他们是不受宠的男妃,现在不免嘲笑自己思想不健康。自己的性向与众不同,就把所有人都想得跟自己一样。
既然太子已经接到,便早日启程回去,万一中间再有差池,我可是难辞其咎。
一行人收拾妥善,遣人给赵政送了辞信,算是道别了。
可是,马车下面似乎多了个“东西”,眼看着就要出城了,还是先出城再说。
☆、【084】熟悉相遇
出了城又走了近一个时辰,我挥手下令停车,对着身边的侍从指了指马车底部,侍从了然地点点头,弯下腰将车底的人拉了出来。
待看清此人我心下一惊,她为何与我长得这般相似?胸口突然一紧,似乎我跟她很早之前就相识。难道,她就是元梓口中说的,我的妹妹?
不等我回神,太子丹也已经下了车,见侍从手中不断挣扎的女子既欣喜又无奈,“放了她。”
侍从本是我手低下的人,跟了我三年,从来都是对我的话言听计从,看了我一眼,我点点头算是应允。
太子丹似乎也没怪我专权,走到女子身边问道:“你为何跟过来了?还不赶快回去!”说着便要遣人将她送回去。
女子不肯,拽着他的衣袖死活不松手,“我不回去,那里没有一个是我的亲人,唯一一个也······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我回去受苦吗?”
见女子泪眼婆娑,我也心疼起来,不由自主地出声劝道:“既然她执意跟着太子,便留下她好了。”
太子丹叹了口气道:“你可知她是谁?秦王的义妹,璃郡主。若是带她回国必然会挑起两国纷争,这怎可使得?”
什么?秦王的义妹?难道不是我妹妹?元梓不是说妹妹是被秦王霸占的,可此女子与我长相实在太过相似。本以为来了咸阳会更好查出我的身世,可底下的人每回上报都说查不出关于不悔将军的事,像是这个不悔将军的一切被谁刻意抹掉了,如同从未在历史上出现过。
我自然知道能做到这一切的只有,秦王赵政。
可他有必要这么做吗?还是说元梓一直都在骗我?
我并不是什么不悔将军,只是碰巧失忆被他加以利用?可我身上能有什么可利用的呢?让我与秦王为仇对他有什么好处?
“什么破郡主,根本不是我想要的,我都可以舍弃身份跟你,你为何不敢要我?”女子大声哭诉将我的思绪拉回。
“我身为一国太子必要为了自己的国家着想,况且儿女私情岂可儿戏,你只是还未遇上更好的。”
“我觉得你就是最好的。”
此时的太子丹知道自己劝不过,一改往日的温柔,沉声道:“莫要再多言,你最好回去,我是不会留你的。”说完转身上了马车。
女子望着他的背影几乎流干了眼泪,看她这个样子我突然胸口一阵抽疼,似乎印象里的她不该这般无助,她是如阳光一般的存在,无论在谁的身边都能给人带去温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如被暴雨摧残的花朵。
“骗子!大骗子,你是个懦弱的大骗子!”女子吼完朝着一个方向跑去,不是回咸阳的路,亦不是去燕国的路。
她小小女子怎可在这荒郊野外里流荡,“你们先走,我将她送回咸阳再追上你们。”说完便驾马向着女子离去的方向追去。
两条腿总比不上四条腿,没多会就追上了她,女子见我驾着马倒也不跑了,停在那里恨恨地看着我,“关你什么事,你追过来干嘛?”
我跳下马走到她身边,“谁说跟我没关系?你叫什么名字?”
“你管我叫什么,找你家太子去!”
“太子可我不是我家的,你可别乱配对。”
“嘁~~~大白天带这个面具,装什么酷啊!”这丫头说话可真是句句带刺儿。
“你是不是有个哥哥叫不悔?”不想再多说废话。
女子眨眨眼睛,“你怎么知道?你是谁?”
难道是真的?不悔是真实的存在?
“我说我是不悔你会信吗?”
“老哥才不是你这种大闷骚,况且,他已经······”说着还未干的双眼又泛起了泪光。
女人似水这句话果真没错,她这刚才还跟夜猫似的挥舞着力爪,现在又如绝了堤似的哭。
想着是不是该将面具拿下让她看看我是否是她哥哥,便伸手准备扯下面具的带子,可刚扯下一半就感觉周围出现一股陌生的气息。
赶紧拉着女子上了马,果然,刚上马还未跑多远就被一群人拦下。其中一人也骑着马,长得是一派阴柔貌美,却不失阳刚之气,在朝中曾有一面之缘,好像是蒙大将军蒙武的长子,蒙恬。
他对着我怀里女子道:“郡主任性也要有个限度,早些随我回去,父亲已经生气了。”
女子从我怀里探出头,反驳:“他是你们的父亲,跟我有何关系?你回去跟他说我不稀罕做什么郡主,他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可以划出族谱,当作没生过,我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人干嘛还要留着我?”
蒙恬不与女子争辩反倒对我说:“使客不护送太子回国怎的跟本国的郡主在一起?”
这人说话的语气使我真心不爽,“蒙大人既然能找到这里来还能不知道我们为何会在一起?原来秦国的人也不全是智者。”
“你!”蒙恬气结却也知道他现在要做的是什么,“使客是否先将郡主放开?”
既然已经知道这个璃郡主是解开我身世之谜的关键,自然不能在这个时候做无用功,就算我现在揭开面具让她认证,可眼前的这些人是敌是友都未尝可知,还是现将人还回去,日后再从她身上找线索。
女子似乎很不愿意跟他回去,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多管闲事了,将女子留在马上,飞身跃起将旁边马上的人提了下去,抢过他的马缰绳一拉,长扬而去。
连续行了大半个月的路总算快出边境了,现在已是傍晚,要想出边境城门还得行半日的路,这里是个群上环绕的平坦山坳,干脆先在此安营扎寨休息一晚,明日上路也不迟。
太子丹留在马车上歇息,我们则在旁边守夜,上半夜是我带人守着,下半夜则是太子身旁的贴身侍从守着,大半个月的相处也知道他的名字,荆轲。
熬夜这种事确实难受,进帐篷前荆轲给我端了杯热水,说是喝下去睡着也舒服些。没想太多接过杯子就喝了下去,刚躺进帐篷里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我不淡定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一间装修雅致的房间,烛光摇曳,暗香弥漫,我怎么会在这里?
☆、【085】刻骨铭心
而且,身上还趴着个人,这场景好像在哪见过?
待看清身上的人我更不淡定了,谁能告诉我赵政为什么会在这里?关键是我们为什么会躺在一起?
慌乱地探上自己的脸,面具还在不在?指间触碰的是脸上温热的皮肤,面具金属的质感不再,反观已经坐起身的赵政,“秦王不该在王宫里吗?”
赵政并不回答我,反而抚上我的脸似在抚摸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本王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你终是又回来了。”
我们应该没这么熟吧?
反射性的将他的手拍过去,作势要起身,却发现身上每一点力气,被下药了!
“秦王这么做似乎不合礼数,我还要护送太子回国,不敢在此叨扰。”说着就要下床。
他却拉着我的手臂将我拉了回去,压着我使我再也动弹不得,温热的唇吻着我的脸颊脖子咽喉,全是我的敏感带,“本王知道你还在生气,当初是本王错怪了你才让你走,现在都已经回来了,为何不跟从前一样?你还是本王的桃姬,谁都无法取代。”
这都什么跟什么?此刻的脑子里全是浆糊,根本没法思考他的话,只知道我被一个男人吻了,虽然我知道自己的性向不对劲,可我从来不敢尝试,我怕会被人知道我是个变态,毕竟这里并不流行什么男风。
“什么桃姬?秦王认错人了吧?嗯···放开我!”
赵政压根就不把我的话当回事,“本王怎会认错?”他抚上我眼角的桃花,“这是本王亲手刺上去的,除了你谁还会有?”说着又吻了上来。
“本王知道你这么说是为了气本王,本王并不怪你,你是本王的永远都是。”
他舔弄着我的咽喉,本就没力气的身子瞬间酥了半边,下体也如火燎一般燥热,却还是在抵抗,“我不认识你,滚开!”
“啊!”
下体一疼,突然被捅进一根冰凉却润滑的异物,反应过来才知道是他的手指,他轻缓地抽动着,而我身体不住地颤抖,“滚开,那里可不是用来做这种事的地方,唔······”
他将我余下的话尽数吞进腹中,眸中似燃着烈火,又泛着涟漪。我只觉得此时的他比朝堂上呼风唤雨的王还要可怕,“我不认识你,求求你放了我,你真的认错人了。”
他将在我体内肆意妄为的手指抽出,辗转移向我的炙热上,“唔······”突然的快感淹没了理智,一声悠扬的低吟溢出双唇。我急急捂住嘴不再让自己发出这种可耻的声音。
他掰开我的手,吻上我的唇,香甜的液体顺着嘴角滑落到耳郭,他似乎不肯放过这一丝甜味,舌尖在耳郭里辗转轻舔,低喃带着极度诱惑的声音在耳边响:“不悔,我的不悔。”
这个声音似乎将我带上了云端,似乎很早很早以前就有个如此的声音回转在耳畔,如此的熟悉又陌生地令人打颤。
我是不悔,我是他的不悔?
“我们真的认识吗?”
似在问他,又在问自己,我们是否早就认识?这个认识的意思不是指是否见过,是否相识,指的是我们可曾像这般亲密过?
我不知道,可身体的感觉告诉我,我们是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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