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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乖乖躺下来-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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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众人都离开了他站起身走向我,拉起我的手说着不着边际的话:“饿了吗?”
不自然地往门口看了眼,见门已经关上了才由他牵着坐在桌前的软榻上,白了他一眼,道:“午膳刚吃过,怎么可能饿。”
“看你心不在焉的许是无聊了吧?”他倒了热杯水端到我面前。
我接过水没好气的说道:“你也知道我无聊,天天看着我不让离开半步,干脆把我栓到你裤腰上得了。”
他听这话也不气,双手枕在头顶,一个侧身将腿跷到我腿上,“好累啊。”
老子可不是端茶倒水、揉肩搓背伺候你的下人,心里虽这样想可见他眼底掩饰不住的疲惫,还是忍住不满有一搭没一搭地捏起来。
“既然累了就好好休息几天,天天都来商议军事也没见你们商议出个所以然来。”
他拉过我正捏腿的手,用自己的指甲挑弄着我的拇指甲,指甲碰撞出的声音敲击着两人的耳膜,“怎么你失个忆脑袋都变笨了···嘶······”
见他抱着自己的腿瞎叫唤,可眼底的那抹调笑还是很明显,也不再管他从他另一只拦路的腿上跨过去,径直走向门口。
“我开玩笑的,你还真生气啊?”
☆、【089】反扑还是顺从
我闲着没事干了跟你生气?无非是呆在房间里无聊想出去走走。
没想到刚出去过了个拐角迎面就撞上一人,然我身高马大也被他撞了个踞趔,那人见我险些摔倒忙得伸手扶我,站稳了身子才看清他是谁,原来是启连。
他是将军,我只是赵政的“贴身侍卫”,拱手做了个缉,“参见启将军。”
他拉着我手臂的手并未松开,反倒问我:“二弟怎么见我跟陌生人似的,别是高就了就不认识我这个大哥了。”
二弟?大哥?
“我们认识?”
他放开我一掌拍在我的肩上,“瞧你这话说得,当年我俩一起参军也算是共患难了,怎的今日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被他拍的险些差过气儿去,这人可真是力大如牛,“不是,我出了点事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大哥别跟我一般见识。”
他拎着我的衣领,绕着我转了两三圈,关心道:“出啥事能让你连我都给忘了?”
我尴尬地笑笑,“这事说来话长,忘了大哥是小弟的不是,大哥若是有空一起聊聊?”
“成啊,走,哥哥带你喝酒去。”
此城因有汾水河名唤汾水城,而此刻的我们正于城中一个不大的酒肆里畅饮谈天论地,启连这人虽贵为大将军却没一点架子,可以说是在我面前没架子。
他跟我说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当时在一间破庙里,而他也正好路过那里准备进去休息,谁知刚进门就见我在里面换衣服,没搞清楚的他以为我是女人,双颊通红地冲出了破庙。
待我换好衣服出去时才知道我的性别,他说话本就嗓门大的很,听得旁边的几个座位上一直往我们这边瞧,我也没觉得不好意思,跟听别人的故事差不多。
“没想到我们之间还有这么一段令人啼笑皆非的初遇。”我端起酒鐏跟他碰了下,一饮而尽。
“何止这个,你这孩子虽年纪不大,可行事作风并不比别人差,当初王大将军封了你为副将,我们几个哥们还一直说你就要飞黄腾达了,哪知你现在······”
说着又拍了下自己的嘴,“唉!大哥说话就这么没轻没重的,你可别放在心上啊!”
知晓他是怕我多心,虽然做了王的侍卫,可毕竟不必将军风光,“大哥说的什么话,咱们兄弟有话直说,别搞得这么生分。”
不是我容易相信人,只是启连这人确实让人生分不起来,而且他将我们相遇相识的这段过往说得情真意切,再是多疑的人也不得不相信。
两人正闹得热火朝天,气氛正式活络的时候,却被突然出现的人打破了,来人是赵政身边的人,对着我俩抱拳行礼,说是赵政让我赶紧回去。
启连也站起身说是他一喝酒就忘了正事,现在也得赶紧回营地去了,我没了谈话的人只得跟着侍从回去,怕是回去了还有一顿责骂。
出来了也没跟赵政透个风,现在都快到了晚膳时候,他能放我一天的假也算是心软了,再不回去怕是真的会很生气。
无比忐忑地跟着侍从回去,不敢去偏房与赵政共膳,跟做错事的孩子似的偷偷溜进了主卧,怎么也得把身上的酒味洗掉。
刚洗完澡还没把衣服穿好,赵政就端着为我准备的晚膳进来了,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温柔地问我:“玩了一天可饿了吗?”
是饿了,虽然喝酒时也叫了菜,可两人压根就没吃几口,现在酒劲下去的差不多了反倒觉得饿了。
可是······他不应该很生气才对吗?毕竟我把他的嘱咐当成耳旁风了呀?
“看你这样应也没吃饭,趁着饭菜还热着赶紧吃吧。”话刚说完外面进来侍从将热水提进来,他让所有人都出去,自己一人进了里间洗漱。其实这些早就习惯了,从我在他身边开始他就没再让下人服侍过洗漱,早上更衣时都是我来帮忙。
感觉···感觉···像是普通家庭里的夫妻,啊呸!我在想什么呢!他可是王哎,怎么想都不能跟民间夫妇挂上钩才对。
就算是夫妻也只能我是夫他是妻,不过······我这个夫顶多算一“倒插门”的,吃人家的,穿人家的,还有这么一大群人伺候着,我这夫是不是当得有点窝囊啊?
越想越觉得对不起他,越想越自卑,看来还是好好听他的话,别让他再在我身上烦心了。
不对!我不是要反扑的吗?就当他是夫好了,床上的事还管他谁是夫谁是妻?谁有能力谁就在上面,不过这个样子我是不是太可恶了?什么事都是他帮咱包办,现在还让人家委身陪(和谐)床。
哎呀呀呀!
烦死了,该怎么做呢?
正在我因为谁上谁下的事脑子打结的时候,他洗好出来了,见我饭菜都没怎么动,走到我面前抚上我的额头,“可是身子不适吃不下饭?”
☆、【090】各自报复
他穿着就寝的单衣,精致的锁骨在我面前晃啊晃的,感觉鼻尖一热,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喷涌而出,我忙捂着鼻子说没事。
他抓过我的手,“还说没事,鼻子都流血了,赶紧宣军医过来。”
我赶忙拉住他,“别别,我真的没事,就是···就是······”没经得住诱惑这话我没好意思说出口。
“怎么了?”
见他现在如羔羊一般温柔天真的样子,我真的忍不住了,化身为饿狼将他拥进怀里,胡乱地将鼻子上的血抹掉就往他身上啃,他也没反抗平静地依在我怀里。
一个侧身将他抱起走向床榻,伏在他身上上下其手,他眉眼间透着疲惫,瞅得我一阵心疼,又想着之前纠结我半天的问题,还是没能可恶到真的化身为狼,翻个身仰躺在他里面,“还是你来吧。”
只顾着压下心底“不能反扑”的失落感的我,并未发现他眸中快速闪过的一丝狡黠,“真的让我来?”
他能不能别这么温柔?都这会了还要征求我意愿,我要是还作势反扑岂不是太没良心了?闭上眼将头扭向里面,“嗯。”
直到第二天起床时我才真的反应过来,我不是要反扑的吗?怎么因他的温柔就放弃了呢?回想他之前以身施教我“以下犯上”的事例,难道真如他所说的,我失个忆脑子变笨了?
脑袋转了好些个圈儿,外加身上不适的感觉,最后下个定义,他才是个腹黑的饿狼!
之后的我俩一直在谁上谁下方面争执不下,当然,吵架是不可能的了,跟他压根就吵不起来,只要我一发火他立马缴械投降,为此我感到很无力,他能不能别再这么温柔了?
既然吵架这事儿行不通,那就比赛吧。
我们一开始找个最简单的比试,看谁先搭理谁!虽然很幼稚可结果是出人意料的好(当然是对于我来说)。我还是以侍卫的身份跟在他身边,可那天我故意目不斜视把他传送过来的秋波用后脑勺顶回去,要么再附送白眼一记。
最终还未过午膳他就认输了,他说他受不了我不理他的样子。其实,我又何尝不是,经常在耳边感觉恬燥的声音一下子消失了,打心底觉得不舒服。
后来又用谁先起床作为比赛的题目,那晚我激动地一个晚上都没睡着,想着我只要一晚不睡他肯定没我醒的早。反观他睡在身边安静地如同小猫咪,看着他熟睡的侧颜,心底一阵温暖,最终还是没抵得住周公的再三呼唤,在天快亮时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午膳时间,还是在赵政的温柔轻唤声中醒来,看来他是知道我一夜没睡早膳才没叫我。他总是这么处处为我着想。
这样安稳的日子持续了很长时间,最终在赵国得知韩国败兵的消息下宣告结束。那时的我们已经回咸阳王宫了,刚回王宫时经常会听见一些无所事事的宫人八卦,大多是说我怎么又回去了。
可这些话被赵政杀鸡儆猴地强力打压下不复存在。
安静下来想想,原来我们已经相守了两年多,赵政的几个公子都长大成人,出宫赐了府邸。几人中就数大公子扶苏跟我的关系最好,他虽然没跟我说我们以前认识,我却总感觉我们似曾相识。
两年内我们小吵小闹也有过,却从来都是会心一笑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唯一一次另我气得想要出宫也是受他人挑拨。
那次也是我不对,我喜欢喝酒这谁都知道,喝多了却从来不耍酒疯,只是安静的睡一觉就没事了,可那天我醒来后身边躺得不是赵政而是一个小宫女。
关键是被赵政好巧不巧地“捉奸在床”。
因为之前我们刚吵完架处于冷战期,他以为我这么做是故意气他,我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他一巴掌扇懵了,当晚他就把我关在偏殿内听他与自己的妃子恩爱调情,一整个晚上声音都不曾停过。
我也是被气昏了头,想着凭什么他可以有后宫佳丽繁多,而我跟一个小宫女睡了一觉就是背叛他?关键是我跟她什么都没发生过。
之后的一个多月一直被他关在房间里,好在他终于查清的事实真相,悔不当初地跑到我面前道歉,被关了一个月的怒火全都发泄在他身上。我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还真就心软的原谅了他。
可原谅他的第二天,就得知被他月前临幸的两个妃子——怀孕了。
他的心又转移到了两个身怀龙嗣的妃子身上,我这厢心还没回暖就被他无情的冷落了,凭什么我要跟你的众多妃子争宠承恩?我也是男人,我也想有自己的孩子,可我至从跟了他就没想过我会断子绝孙。
我是自私的,我要为爱接受惩罚为什么他不能与我一起承受?我没想让他跟我一样断子绝孙,毕竟他已经有了不少孩子了,为什么他就不能为我消停一下,别去管那些多余的?
☆、【091】破镜难圆
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会多想,我已经二十了,虽然算不上人老珠黄,可跟他的那些貌美如花的妃子比起来,我已经老了,我开始害怕,开始惶恐,他是不是也觉得我老了,觉得腻了?
月黑风高适合潜逃,我穿着夜行衣站在宫殿顶上,俯视着这个住了两年的“家”一时不知道我该去哪里?除了他赐予我的这些我早就一无所有了,那个被我遗忘的血亲妹妹已经不知去向,就在我当初护送太子丹回国的时候,失踪了。
虽然我也求过赵政让他帮我寻找,可两年过去了还是什么都没发现,他不是王吗?什么事是他做不到的?他可以斩断我的羽翼,用他的权利禁锢我的身心,却连一个小小女子都找不到吗?
偌大的江山却没有我的容身之所,我想我该找个没人去过的地方安静地呆一辈子。
逃走这事显然是做不到了,还没走几步就被暗卫七手八脚地拖回自己的宫里,差点没把窗户都订上以免我又给他们找麻烦。
一个人窝在床角坐了一夜,第二天赵政终于来见我了,我以为他回心转意还会如以前那样宠爱我。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他异常地生气,紧紧捏着我的肩胛对我怒吼:“你不是说不会再离开我了吗!”
我恍若初醒,对呀!我承若过不会再离开他,现在我却食言了。
两年来我从未对他下跪过,那日我在他面前跪下,重重地将头磕在地上,“求王准予我搬入朱俪苑。”那是当初太子丹住的地方,虽然离赵政的主宫远了点,却并不违反我们之间的约定,我没有离开他不是吗?
他惊慌地退后两步一时没说话,我不明所以地抬起头,他却问我:“你想起来了?”
什么?我想起什么了?难道他有事瞒着我?
嘁!我算什么东西?他就算有事相瞒也是他的自由,我有什么资格让他什么事都得告诉我?
很诚实地回答他:“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也不想去了解以前的事,总觉得那些事最好别去想,对我没什么好处。
他没再看我反而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他为何这般失态?难道我想起以前的事对他来说是不利的?
他走了,至于搬到朱俪苑的事不了了之,却有人故意告诉我赵政近日的去向,我也好奇。那日我寻到赵政偷偷跟在他后面,他去了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的地方,朱俪苑?
他去哪里干什么?
有宫人在门口守着,我从院旁翻了进去躲在一颗大树后,看着赵政漫步在院中,似乎这里是他充满回忆的地方,他在之前太子丹坐过的凉亭内,一坐就是半天,微低着头沉思。
我不知道他在回忆什么,依着树干想起了太子丹,他是个多绝色的人儿啊!那时的我突然觉得他们更相配,又是门当户对,反观我自己,一个懦弱无能的人,凭什么妄想他的宠爱?
默默回到自己的寝殿,一路上想了很多,如果我再这般任性,保不齐赵政就会厌烦了。他是不会放我走的,若我想让自己在宫中活的时间长些,就必须敛住自己的性子。
当晚,我将自己里里外外洗的干净,换上漂亮的衣服,让膳房煲了汤亲自送到赵政面前。我想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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