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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之绚夜sm系列·鹰之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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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混蛋!”老鬼一巴掌拍在了雷天行的脑袋上“你是不是只顾著房间里的相好的了?”
雷天行一愣,随即想起老鬼所说的相好的不就是江磊麽?在看看老鬼脸上的淫荡表情,他突然想起来之前把江磊困在家里的时候,老鬼给江磊看过伤:“那有的事儿?人早跑了,我最近忙的都是NB的案子,都快累断气儿了,你就别挤兑我了!”
老鬼:“跑了?跑了好,看你把人家折腾的那个样子,要是我的话,跑之前先给你下了耗子药,毒死你!”
“别提他了!今天到底什麽日子?别拐弯抹角的。”雷天行一口喝掉杯中的白兰地,这酒吧的音乐声音太大了,为了说话喊得嗓子都冒烟了。
“操,今天是我从军队离开八周年啊!”老鬼指了指空杯,示意酒保填酒。
雷天行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脑门:“sorry,sorry,我真的是忙晕了,来干杯!”
看著雷天行笑著赔罪,老鬼才一脸不乐意的举起了酒杯和他碰了一下:“猎鹰A组!”
“战无不胜!”两杯相碰,雷天行和老鬼高喊著曾经在军队时的口号,满眼怀念的喝干了酒。
因为明天是周末,所以雷天行也不怕会喝酒误事,所以拽著老鬼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来,正好也缓缓最近郁结的心情。
俩人伴著简直要震破天的音乐大吼著聊著天,幸亏从前在军队时喊惯了口令,要不一般人真受不了这种聊天方式。
可能是舞池里的人群耗尽了全身的精力,慢慢的,DJ的音乐也变得舒缓起来,声音也恢复到了正常音量。
雷天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真是的,难道是岁数大了,受不了这种火爆的场面了?
回头习惯性的扫了一眼,雷天行一下子愣在了那里,从舞池中散出的人群里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前。
“哇哦,这不是你床上那个小男孩儿麽?”老鬼顺著雷天行的目光看见了江磊。
雷天行沈默了一下,他没想到这麽快又能见到江磊:“别小男孩儿小男孩儿的叫,他只比我小三岁而已。”
“只小你三岁?那就是25了?东方人太神奇了,无论男女,这年龄都让我们猜不到,我还以为他只有20岁呢。”老鬼又看了看已经坐在吧台上的江磊。
雷天行的目光怎麽也离不开江磊的身上,他以为自己可以放下了,放下那曾经的感情,但是如今再一次的见到他,那心底最深处的情愫又渐渐的复苏。
“喂,你不过去打个招呼?你们中国的那句话怎麽说来著?叫什麽‘一日夫妻百日恩’毕竟你们不只是一日吧?”老鬼拗口的不清不楚的说著中国话。
打招呼?打什麽招呼?以什麽身份?旧情人,还是现如今的警察与匪?更何况他已经看见了三四个应该是跟踪江磊而来的手下警员,他更不可能在走过去了。
雷天行叹了口气:“不过去了,他现在是我的一个案子的调查对象,身份不同。”
“你啊,别总把自己当成福尔摩斯,少破个案子地球又不会灭亡,干嘛那麽认真?”老鬼捅了捅雷天行的腰“我可看得出来,你俩的感情绝对不一般,跟哥哥我说说,哥哥我最喜欢听这些八卦了。”
“少来,没什麽可说的,都是过去的事儿了。”雷天行不理会老鬼,目光依旧停留在江磊的身上。当看见江磊要了一杯烈性的伏特加的时候心突然揪了起来──他有严重的胃病来著,怎麽能喝这麽高度的酒?
老鬼看了看独自坐在吧台上喝著酒的江磊,突然觉得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孤寂和雷天行感觉很像,眼睛转了转,不怀好意的道:“你俩不会是因爱生恨吧?要不然哥哥我替你去安慰一下他?”
“滚蛋!”雷天行紧张的转过头,当他发现老鬼眼中的戏谑时,知道自己被耍了。
“好了好了,瞅你那个死样,赶紧去,有什麽说不开的?调查对象又能怎麽样?咱们老大不也是和一个要被清除的目标去双宿双栖了麽?”老鬼鼓励的拍了拍雷天行的肩膀。
不理会老鬼的胡言乱语,雷天行的目光再次转回江磊的身上,其实不想去说话是假的,可是还有那麽多人看著呢,自己以什麽理由去跟他说话呢?
这个时候,一个男人突然夺去了江磊手中的酒杯,雷天行一惊,以为是不怀好意的酒鬼找江磊套近乎,他腾地一下起身就要去给江磊解围。
可是当那个男人侧身扶起江磊的时候雷天行已经抬起的腿又收了回来。
原来那个人是K…… ……
被夺去酒杯的江磊有些不满的嘟著嘴,不知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还是因为酒吧中打著暧昧颜色的灯光的照耀,江磊的脸庞映著诱人的红晕,看的雷天行心里痒痒的。
雷天行看著K低头在江磊耳边不知说著什麽,本来还有些不高兴的脸上竟然浮出了笑意。
他僵硬的眼看著K把手臂放在了江磊的腰侧,眼看著K把江磊环在了怀里。
眼看著…… ……江磊顺势靠在了K的胸膛上。
“喂喂喂,你相好的和别人走了啊?”老鬼也看见了吧台那发生的一切。
雷天行没有回答,依旧站在哪里保持著刚才就要冲出去的姿势看著江磊,直到再也见不到他的背影。
(10鲜币)74。墓地
74
“主人,K已经收拾妥当,随时都可以出发了。”
江磊照了照镜子,随手摆弄一下并不褶皱的黑色西装:“怎麽样?可以麽?”
K拿起黑色的领带灵巧的为江磊系上:“主人您很帅!K还是第一次看见您穿西装的样子。”
江磊哑然,的确,他从前都是一身乱七八糟的朋克装扮来著,衣服永远都是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而今天他不仅穿上了一身剪裁合身的西装,就连头发也重新洗回了黑色。
K系好领带,然後後退一步单膝跪在地上,拿起皮鞋为江磊穿上:“主人,那些警察还在外面守著,您看…… ……”
“一会儿出去之後甩掉他们,我不想让他们影响了我今天的心情,也不想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带到那个地方。”穿好了皮鞋,江磊跺了跺脚,率先走了出去。
唉,这一身衣服让他觉得怪怪的,好像不是自已的身体了似的。
车子渐渐的驶离市区去了郊外,很快就到了一片墓园。
“主人,到了。”K轻声的唤醒江磊。
江磊睁开眼睛,看了看车窗外被雪覆盖的松林中的墓园,神色有些悲伤。
推门下车,K从後备箱里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一束百合还有一个不知道装著什麽东西的盒子。
“你在这儿守著。”K转身对小龙说道。
“是,首领!”
K:“主人,K给您带路。”
松林被雪所覆盖,斑驳的绿色从白雪中透出来,给本就有些寂静的墓园中带来一丝萧索的感觉。
江磊跟著K的步伐慢慢的穿过一排排墓地,很快就到了半山腰处。
这时,K停下脚步,把手中的花和几样东西递给江磊:“主人,那边的第三个就是了,K就不陪您过去了。”
江磊点点头没有说话,拿著东西按照K指的方向走了去。
K看著江磊的背影,从上衣兜里拿出烟放在嘴里点燃。
顺著方向,江磊果然看到了墓碑上那个熟悉的名字──江少安!
把手中的东西都放在一边,江磊屈膝跪在地上,用手一点一点的将墓碑上的雪清理干净,然後这才把花放在墓碑旁。
“爸,对不起,儿子今天才来看您。”江磊看著照片上穿著警服的父亲眼眶热热的,抬手小心翼翼地擦了擦照片。
吸了吸鼻子,江磊打开一直拎著的盒子,拿出几样糕点水果,又摆上两个麽指大小的玻璃小杯。
嘎!一声启开了白酒,为父亲倒上,自己也端起了一杯:“爸,今儿是您的生祭,儿子敬您一杯。”说著将白酒一饮而尽。
再次为自己斟满一杯:“爸,这麽多年了,您是不是很孤独?是儿子不孝,懦弱了十年,还跟仇人的儿子纠缠不清,直到现在都放不下他,您是不是很失望?
可是爱这个东西,谁也无法解释,谁也无法抵抗。您知道麽,在我的记忆力,除了嬷嬷和您,就只有他了,儿子还傻傻的躲在魅夜那麽多年,傻傻的默默的注视著他,把这二十多年的岁月中的一大半生命都给了他。
爸,您说儿子有多傻,他的父亲是我们的仇人,我还傻傻的爱著仇人的儿子…… ……
爸,在另一个世界,您看到这麽一个不孝的儿子,您是不是很伤心?
爸,您放心吧,儿子再也不会傻下去了,前几天还跟他摊牌,儿子不想心心念念的想著他,然後在见到他的时候又会想起他父亲加诸在我们身上的痛!儿子会慢慢学著放下这个感情,慢慢的学会忘记他。
爸,来,再喝一杯。”
江磊红著眼再次为自己倒上一杯辛辣的白酒:“爸,您看,儿子这都是按照咱们中国人的习俗给您准备的东西,不过,我还没去过中国呢,您回去过麽?赤骥那家夥说中国可美了,比这外国佬的地方好一千倍,儿子准备等事情一了解就回去看看,说不定再也不回来了,到时候等儿子安顿好了就来接您和妈,咱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了…… ……”
一直在眼眶中打著转儿的泪水终於忍不住的掉下来,滴在地上瞬间被冻成了冰花。
“爸,虽然他们都知道您是为了破获毒品大案而牺牲的,但是却不知道您是被一个伪君子所害,而含冤而死。
爸,您放心,儿子会解开他的真面目,把他的尸体从这个警察陵园里刨出来,他不配葬在这个圣洁的地方,更不配和您葬在一起。
爸,19973。16大案没有完结,ICPO的卷宗里还欠一个黑警名字!
爸,您等儿子的好消息吧!”
江磊注视著墓碑上的父亲,看著照片上那面带著笑容,似乎也在回望著他的男人,那泪水如绝了堤的洪水似的止不住的往下流。
“爸,您可知道儿子有多想您?您可知道在儿子刚刚知道那个总会来福利院送我新衣服和新玩具的叔叔就是我的父亲的时候有多麽的开心?可是当我终於知道我不是一个没人要的孩子的时候您却离开了,儿子的心有多痛?
爸,您可知道,儿子有多想在听您讲的故事,有多想在让您摸摸儿子的头?”
浸满了泪水的眼睛已经看不清墓碑上面的父亲,湿了的脸颊再让冷风一吹,就如同刀割的一样疼。
江磊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将白酒洒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给父亲磕了三个头:“爸,儿子要走了,下次再来看您的时候就是接您回中国的时候!”
扶著膝盖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江磊撑著摇摇欲坠的身体,再次看了看父亲,这才摇摇晃晃的离开了。
K一直注视著江磊的情况,在看到主人铁青的脸缓缓地走过来的时候赶紧快步迎了上去,把江磊牢牢地抱在怀里。
“主人您没事吧?”K急急的问道。
“没,没事儿,就是有点冷。”身上只穿了一身西装,虽然里面又保暖内衣,但还是抵挡不住这麽久的冷风吹袭。
K一听,赶紧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给江磊披上:“我们这就回去,上了车就不冷了。”
江磊没有说话,靠在K的怀里汲取著丝丝温暖,任由K带著他走。
可没走几步,他们就碰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雷天行!
几乎是没有任何迟疑,K猛地从後腰处拔出手枪指在了雷天行的身上。
(10鲜币)75。就这麽简单
75
江磊也显然没有想到能在这里碰见雷天行,顿时愣在了那里。
K快速的看了一眼周围,在发现到只有雷天行和他身後的一个银发老人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人。
几乎是同一时间,雷天行也将配枪拔了出来,并挡在同来的人身前。
“你是小磊吧。”银发老人轻轻推开雷天行,上前走了两步。
江磊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这才把注意力从雷天行身上移了过来:“您是…… ……路易斯叔叔?”
“我是路易斯。马丁。”原来和雷天行同来的正是ICPO的马丁局长。
“路易斯叔叔!”江磊笑著和他打了个招呼,顺便拍了拍K的手臂,示意他把枪收起来。
在场的只有他们四个人,江磊也不怕承认自己的身份,面对马丁,在他的心里还是对他有好感的,毕竟在福利院的那些年,出来爸爸之外,只有这个人会去看他。
身份承认与否并没有什麽关系,若是真的到了法庭,谁也拿不出证据能证明他的另外一个身份,所以还不如大方的承认。
K警惕的看了一眼雷天行,这才把枪放回枪袋。而雷天行也将枪收了起来。
“今天是少安的生祭,你已经拜过他了是麽?”马丁看著眼前的江磊,似乎他又看见了曾经江少安也意气风发的站在他面前。
江磊听见马丁提起父亲,不禁心中一动:“您也来看我父亲?”
“是啊,想必你也知道,我曾是你父亲和天行的父亲在警校的教官,还是你父亲卧底时候的‘操纵者’。今天是他的生祭,我理应来看看他的。”马丁有些感叹,在他的记忆里江磊还是那个在福利院里留著鼻涕的小毛孩儿。
江磊上前两步走到马丁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路易斯叔叔,谢谢您这麽多年来一直照顾著父亲的墓,这本该是我这个不孝子应该做的事情的。”
马丁有些激动,扶起江磊,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傻孩子,谢什麽,是我没有照顾好你父亲的。”
雷天行对马丁和江磊的对话充耳不闻,把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K的身上。
又是这个男人…… ……可恶!
他只觉得像是有人把他最重要的东西抢走了似的心疼。
在这一刻,他根本不想什麽江磊给他下的战书,还有什麽劳什子的案子,他只觉得在江磊最难、最心痛的时候应该是他陪在他的身边啊!
可是K却没有这麽多的想法,他只是眼也不眨的盯著雷天行,注视著他的一举一动,生怕他伤了自己的主人,仅此而已。
“一别十几年,这些年你过得怎麽样?”马丁慈祥的拉著江磊走到一边聊著天,似乎是忘了雷天行一般。
江磊笑了笑,目光朝著K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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