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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泽作者:落颜清亭-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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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还记得今天是什麽日子吗……不,你肯定不记得了,只有我才在乎,是我,我怎样都忘不了……”
靖朴冰冷的手指和 说出的话令奉泽心惊,他搜刮脑海,还是想不出究竟靖朴说的是什麽。他坐下来搂住靖朴,抚著他的发轻轻道:“对不起,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你可不可以告诉我?”
怀里的身体轻微颤抖起来,“是我不要他,我喝了好多药,疼了那麽久……他肯定不愿意离开我,可我还是没有留下他,我总是做噩梦,没有人帮我……我想下去陪他,可是没有死成,他一定在恨我,恨我留他一个人在那里……四年了,不知道他过得好不好,他还那麽小……”
“靖朴……”奉泽震惊不已,原来靖朴还是没有忘记他们最初的孩子,那个他在卫生间里亲眼看著从靖朴身体里流出来的胎儿。他痛苦的抱住靖朴,这一切本该他来承受,那一段历经两年时间的噩梦,原来靖朴还是没有走出来!
“你不要这样,这完全不是你的错,是我!”奉泽哽咽道,“是我当时混蛋,不肯要我们的孩子,还让你痛了那麽长时间,我该死!你不要这样惩罚自己好吗?如果要下地狱,也应该是我而不是你!”
靖朴将手捂住耳朵,似乎要将一切声音隔绝在外。奉泽强硬地拉开他的手,靖朴发出一声哀鸣,被箍在对方怀里,他顺势张嘴咬上奉泽的肩膀。
“很痛的话,发泄出来就好了。”奉泽轻轻拍靖朴的背,“我的宝贝啊,迟早我会让你的伤口一一愈合,但你要给我机会,不要这样折磨自己和孩子,好不好?”
靖朴的舌尖尝到了一丝腥甜,他松开口,垂著眼睫胸口起伏,委顿在奉泽的怀里。过了很久,他才吸吸鼻子,冷冷道:“你走吧,这是我自己的事情,谁让你来的?”
“你自己的事情?”奉泽轻轻笑起来,“你的所有事情,都与我有关,所以不要妄想撇清关系。”
靖朴面无表情地推开奉泽,自己爬去床的角落窝进被子里。
奉泽如影随形,附在靖朴耳边轻轻道:“其实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没有走,他跟著我们的第二个孩子一起出世。他不恨你,也不怪你第二次抛弃他,还是爱你比爱别人更多……他有多爱你,难道你看不到吗?”
靖朴咬牙凝视对方,泪水聚集在眼眶里,最後终於承受不住而跌落。
奉泽伸舌去舔他的泪,继而转移至唇瓣,一寸寸耐心地撬起紧咬的牙关,灵巧地滑进靖朴的口腔,将领地占有深至喉咙。
“你骗我,你……骗我。”靖朴在喘息的间隙喃喃自语,唇色由最初的苍白转至嫣红。
奉泽危险地眯起眼:“那麽,你要怎样才会相信呢?要不要我,在你的肚子里再留一个种?”
“不要,我信!”靖朴愣了片刻,随即低声道,双手却被奉泽迅速地绑在头顶动弹不得,他皱起眉,哀求地看著对方。
“那麽我们来解决第二个问题──为什麽你不敢与我做爱。”
三十八
靖朴的脸变得通红,喘著粗气瞪著奉泽,踢踏的双腿也被对方牢牢压住,“你如果做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好啊,我倒要看看,若是你怀了我的孩子,是不管不顾地打掉,还是自己生下来。”
“你……卑鄙!”
“我卑鄙。”奉泽逐一脱掉靖朴的衣服,随後是自己的,“你不要叫得太大声,如果吵醒佰溪,让他看到自己的靖朴爸爸光著身子被奉泽爸爸操得意乱情迷,我可不负责任。”
从未曾听闻过这样粗俗的话语,靖朴的脑袋轰然炸开,眼睛似要喷出火来,却紧紧咬著嘴唇。
“别咬,那是我的……好吃的嘴唇,”奉泽俯下身,含住靖朴的耳垂,一路啄吻至唇瓣,“从前的我很小气,连好好的吻你都做不到。以後只要你要,我随时都可以给你。”
“我不稀罕!”靖朴狠狠地对著奉泽的舌头咬下去,只是渗出的血都流到了自己的嘴里,而奉泽只是皱皱眉,并没有停下动作。
“这里,”他用受伤的舌尖舔卷靖朴的乳首,牙尖轻轻研磨,直到靖朴不耐地哼出了声,“我以前总是咬得你很疼,以後再也不会了。你知道麽,它们红起来的时候像樱桃一样好看。”
“对了,还有脖子,”奉泽不理会自己胯间早已肿胀起来的硬物,一点点耐心地吻靖朴的喉结,“我曾经听到的你的声音,都是小心翼翼地喊疼,叫我的名字,求我轻一点。直到那次……我才发现你的叫床声很好听,这辈子我都忘不掉。”
“够了!不要再说了!”靖朴的眼眶通红,奉泽就这麽一寸寸勾起他深埋的回忆,那些痛苦感受令他浑身颤抖,他却无法逃开,只能面对。
“这里很神奇,曾经孕育过千洋和佰溪,立了大功劳。”奉泽抚慰般地触摸靖朴,将唇转移到他的小腹,渐渐向下,接近靖朴最脆弱的部位。
“啊……骆奉泽你!住嘴──”靖朴的性器被奉泽以手侍弄,继而换做嘴,已经本能地硬了起来,他羞耻般的撇过脸,却挡不住如潮般的快感袭击。奉泽用指甲钩弄它的头部,引得靖朴全身战栗,他就这麽在奉泽的百般“折磨”下达到高潮,泄出来的白浊被对方悉数吞进腹中,靖朴看在眼里,惊得连骂人的话都忘记说出口。
“怎麽?我吃杜靖朴的东西,有什麽好奇怪的?”奉泽凑近他,啄在靖朴的唇角,“你要不要也尝尝?”
靖朴将头撇得老远,过了一会哀求道:“奉泽,我的手麻了,你能不能……松开?”
“好吧。”奉泽心疼地解开靖朴手腕的束缚,轻轻揉著他的皮肤,而当他转头不作防备的时候,靖朴的手肘袭击了他的脖颈,奉泽速度奇快地堪堪躲开,回头重又制服住对方。
若不是高潮之後浑身无力,他应该能逃得开的。靖朴不甘地瞪视奉泽,对方无所谓地又将他绑了起来,似乎早已料到会有这出。
“小绵羊也会有不乖的时候,该受罚。”奉泽随手拿起桌上的护手霜,大量的挤出来涂在手指上,将之伸进靖朴紧致的後穴,先是轻轻按揉穴口周围的褶皱,随後便整根没入。
“骆奉泽,我恨你!”靖朴的身体反射性的蜷缩躲避,双腿却只能大张著接受奉泽手指的戳刺。
“你恨我,可也爱我,不是麽?”奉泽凑过来凝视靖朴,手指却不停地开拓他许久未被开发过的身体,“你教会我怎麽去爱人,我教会你如何做爱,不是很公平?”
“你不要自欺欺人了,我不会爱──啊……”
奉泽咬著唇,将第二根手指伸了进去。那里太紧了,正如当年第一次占有他一样,只是那时的奉泽没有多少耐心,害靖朴出了许多血,痛昏过去几次,并且在做完後不管不顾,眼睁睁看著他拖著病体自己出去买药。每当想到这里,他的心都痛得要滴血。
“你相信我,这次不会疼,我会倾尽所有的温柔来对待你……把你交给我,好吗?”
感到靖朴的身体有所放松,奉泽心中狂喜,一边轻轻地搅动手指,一边与靖朴吻得难解难分。
既然逃不开,与其在这里挣扎疼痛,还不如顺从他,早点结束这场荒诞的情事。靖朴拿定主意便不再紧绷身体,放松下来让奉泽的第三根手指进入身体。这身体早就如死水般沈寂许久,而如今仅仅是手指的转动按压,已经令他偶尔颤栗,并且胯间还有要抬头的架势。
奉泽耐著性子做扩张,光是看到靖朴红著脸喘息,大张著腿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的样子,他几乎就要射出来。等到诸事妥当,他终於可以将靖朴的双腿架在肩膀,对方却不堪地扭过脸,紧紧闭著眼睛。
“这样可不好,”奉泽伸手扳过靖朴的脑袋,“看著我。”
“要做就赶紧,那麽多废话……”靖朴还要爆发,却被突如其来的冲击截断了话语。奉泽一点点地进入体内,靖朴的身上沁出了一层汗,他听到奉泽说“深呼吸,放松”,於是大吸了一口气,後面的东西进得更深了,却没有感觉到太多的痛感。
奉泽五指交缠住靖朴的左手,将对方忍耐的表情完全看在眼里,不由得腰部用力,将自己全部顶了进去。
“哈啊……嗯……”靖朴情不自禁地小声呻吟,随著奉泽的不断抽送,两人结合的部位发出黏腻的水声,混著简陋床铺规律的咯吱轻响,交织成令人血脉贲张的淫靡画面。
“杜靖朴,你是我的,谁都抢不走!”奉泽扭摆腰部,直把靖朴捣得喘息连连,俯下身子用力地吻他,而後将他抱坐起来,上下疯狂地贯穿。靖朴被涌动的情潮冲击得理智几乎一丝不存,身体控制不住地制造愉悦的快感,令他绷紧了发麻的脚趾。越过奉泽的肩头,他忽然看到衣柜镜子里两人交合的画面,自己双腿大张著完全依附於另一个男人,身体一抖,急急挣脱出奉泽的怀抱。
埋在对方身体里的坚硬被迫退了出来,奉泽惊讶地望著正要下床的靖朴,对方手软腿软,就算站在地上都不稳当,被奉泽抱了个满怀。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跑?”
“不,这样不对……我不该和你发生这种事……”靖朴的汗滴打湿额发,喘息著被强迫偎在奉泽肩头,“我不爱你,不爱……”
奉泽皱眉,一下子将靖朴推至墙边,手臂却垫在背後,卸去了冲击的大部分力道,“不爱也罢,只要你下面那张嘴爱我就好,你不知道它吸我吸得多紧吗。”
靖朴受不了他语言上的刺激,垂泪摇著脑袋,奉泽却将他整个人抱起来,抬起自己的腿撑住靖朴的重量,将他的小穴对准下身缓缓坐下。靖朴的背部贴在冰凉的墙面,下身却如在烈火中炙烤,冷与热的刺激令他紧缩肌肉,几乎要把奉泽夹到射出来。
“你好好看看,你那张嘴可是饿得很了。”奉泽坏笑著逼迫他看向镜子,里面的人如蛇一样攀附在奉泽身上,下面的小穴被撑到极致,吞吐间翻出粉色的嫩肉,与奉泽结合得亲密无间。
“啊啊啊──”靖朴失控般的哑声呼喊,体内的热液再也无法控制地喷射出来。
随後的事情,靖朴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只感觉奉泽将他又放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靖朴本就一天没有吃饭,体力消耗太大,中途便昏睡过去,连奉泽给自己清理身子也不曾察觉。直到第二天早上,他实在饿得受不了醒了过来,便看到奉泽端著热粥坐在床边。
靖朴全身酸痛无力,可又饥饿难耐,只好由著奉泽喂自己喝,最後竟然撇了勺子,嘴对嘴渡起粥来。
“你很恶心。”靖朴有气无力道。
“你很可爱。”奉泽笑嘻嘻道。
一小碗粥很快见了底,倒是有一半是被奉泽吞下去的。他觉得不好意思,问靖朴还要不要。
“……要。”靖朴饿得快要升天,窝在被子里抽不出丝毫力气。奉泽俯下身,用舌尖舔卷靖朴嘴角的水渍,“都这麽累了还想要,你是有多不满足。”
“啊?”靖朴迟钝的大脑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奉泽滑进被子中,分开快要抽筋的大腿,再一次向靖朴体内攻城略地。
桑羽进门的时候,发现佰溪坐在桌旁吃早餐,奉泽陪在他的身边,眼里满满的都是温柔。
“靖朴呢?”桑羽问。
“在睡觉。”
“昨天怎麽样?”
奉泽看他一眼,“什麽怎麽样。”
“我说,”桑羽将早餐放在桌上,伸手摸佰溪的脑袋,惹得男孩咯咯直笑,“他的情况你看到了吧。”
“嗯。我想以後他应该不会再这样了。”
“你是怎麽做到的?以前的几年,每到那时候,他就会折腾自己和孩子一整天,我不论做什麽都没有用──看来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奉泽抿紧唇线,表情极度自责。
“干爹──爸爸昨天喊了一晚上,佰溪很害怕。”小家夥将脑袋塞进桑羽的怀里,斜眼看奉泽。
桑羽瞪大了眼睛,“哎?骆奉泽你……”他几步奔至卧室,发现虽然开了一条窗户缝,满室的淫乱味道依然没有散去。靖朴沈睡在床上,从被子下露出小半个肩膀,吻痕遍布。
“骆奉泽!”桑羽关上门转身怒道,“你就是这样解决问题的??”
“对啊,”奉泽无所谓道,“他快乐就好,你管那麽多。”
“戴套没有!?”又是一声暴喝。
“……没。”奉泽略带心虚道。昨晚事出突然,手边根本找不到安全套,再说了,靖朴当时也没有要求,难道说明他愿意再为自己生孩子麽?想到这里,奉泽的心里生出一丝欣喜。
桑羽烦躁地抓头发,泄气道:“其实不戴也罢,你一定不知道吧……两年前在靖朴住院的时候,医生就说过,由於身体受创严重,恐怕他再怀孕的可能性很小了。”
奉泽一脸震惊地僵在那里。
“当时靖朴听到这消息,也只是难过了一小会儿,然後勉强笑说:‘这样也好,我本来就是不该怀孕的男人啊。’”
三十九
奉泽双手剧烈地颤抖著,碰倒旁边的水杯摔在地上。佰溪吓得呛了一口,苦著脸咳嗽半天,桑羽著急拍他的背,转眼看到奉泽起身跑进卧室。桑羽的目光渐渐变冷,以指肚抹掉佰溪小脸蛋上咳出来的泪水。
“发生了什麽?为什麽杯子碎了?”靖朴揉著眼睛探出头来,看到奉泽一脸复杂痛惜的表情,想起来昨晚荒唐的一夜,不由得咬唇钻回被子里,想把自己埋得更深一些。
奉泽的内心无比煎熬,他不知道昨晚靖朴是怀著怎样的心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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