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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高飞-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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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伯贤虽然不知他所说的瞒天过海之计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他存了私心,暗念暂时不必把事情真相弄清楚,否则可能就不便动手。

当下点头冷冷道:“你出来,老夫让你走上十招,便枉为天下无敌的云溪老人门下……”

卫效青明知对方一定武功奇高,可是他哪能咽下这口气,只好挺身出来,疾如闪电般掣出那对擅打人身一百零八处穴处的御史笔,冷笑一声,道:“老贼你来!”

申伯贤双手叉楼,嘲讽地道:“你的年纪不小,但却像二十岁的无赖,难道老夫十招之诺,真个换不到你一句话?”说罢,冷笑不已。

金大立沉声道:“老贼你想用激将之计,那是做梦……”卫效青盘算了一下,厉声道:“我卫效青若果在你手下走不上十招……”金大立沉声道:“卫老六你想清楚了么?他可是激将之计哩!”

卫效青面色铁青,道:“金老大你想想,若然我在他手下走不过十招,纵然得到那秘籍,也不中用啊!”

金大立顿一顿脚,道:“既然如此。老六便多加小心……”

原来卫效青话中之意,便是说那云溪老人门下武功虽高,但如在十招内赢得他数十年修为,则那何仲容之仇,根本也就不必去报了。虽然得到那本秘籍,然而自己年事已大,能不能重新锻炼那绝世无双的武功真成问题。金大立了解他的意思,是以不再拦阻。

卫效青道:“我如输了,日后决不能和你动手!”

申伯贤从长衣下面掣出缅刀,冷笑道:“你动手时千万要注意我左手的六纬神功。”

卫效青喝声“很好”,人随声起,双笔一分,迅疾如奔雷闪电般袭到,两缕冷风,分头笼罩住对方上盘中盘一共八处穴道。

申伯贤左手微微向外一按,“呼”的一声,一股潜力扭过去,竟把卫效青整个人撞退数尺。

旁边金大立等人见了,俱都一阵骤然,敢情他们目下的武功造诣比起当年宇内九雄向云溪老人挑战时要高明一些,但云溪老人的传人却也比之当日的云溪老人也高出不少。

卫效青心念一转,当知今日如果失败,便身败名裂,与其日后痛苦化生,倒不如目下舍命一拼。当下施展出他双笔浸淫了数十年的风侵雨蚀二十四打招数。这一路笔法,他自出道至今尚未曾施展过,即使是那日和何仲容交手,也没有施展出来,原来这一路笔法,泼辣凶残,每一招都是与敌偕亡的攻势,如果不是碰上像申伯贤这等极有份量的敌人,他与敌人偕亡,自然划算不来。他双笔招数一出,众人立时传出一片惊嗑之声。

岳真低声道:“想不到卫老六还有这么一手……”

卫效青施展出风侵雨钢二十四打,笔影如山,风声怒吼,两支御史笔简直像重兵器般,威力极大。

晃眼间已打了七招,连开头的一下算是一招,一共八招。申伯贤神色不变,左手蓦然乘间一推,神功潜力如山涌出,却见对方奋身直扑,居然不避他的神功潜力。在这一刹间,申伯贤已转了几个念头,他已想自己的神功若然全部发出,则对方这一下非被这股神功潜力震碎五腑六胜,立刻尸根就地不可,然而对方这一扑,双笔势道奇怪,大有甩手伤人之意。假如自己发出了十成力量,则因已无余力问避,势非闹个同归于尽不可。

好个申伯贤不愧是一代高手,念头一转。舍易就难,左掌之力陡然一辙,脚下巧跌九宫,身形又转到左边,缅刀化为一道寒光,电掣般地向对方身上掷去。

卫效青口中大喝道:“第十招了……”双笔倏然交叉,奋力封架。

申伯贤直到现在,才第一次将神功潜力,由刀上运出,这正是他诱敌之计,连战了九招,都没从刀上施展神功,以致对方以为他缅刀不能施展那种无法抗拒的神功潜力,是以径敢封架。

刀笔一触,修然大震一声,那封御史笔突然荡开,门户大张,一缕冷风,已到了卫效青咽喉。

卫效青面上颜色大变,闭目等死,申伯贤那柄削铁如泥的缅刀刀尖,竟自停在他喉咙边,只须推前一寸,便可把卫效青气管割破。

申怕贤冷笑道:“姓卫的你服气么?”

金大立朗声道:“他服输又何妨!反正你决过不了我们金龙八方天马阵!”

申伯贤收回缅刀,冷冷道:“你们那阵缺了一个人,如何凑得起来?”

金大立正要说话,申伯贤一摆手,道:“你且慢分说,老夫如今倒要问问你们,昨日既把老夫师门秘籍取走,今日再来做甚,难道以为老夫好欺侮么?”

金大立嗔目道:“你真不知,抑是装糊涂?”

申伯贤收起缅刀,道:“老夫为何要装糊涂!”

金大立从囊中取出那本《六纬神经》,向他一扔,道:“你自己看看!”

申伯贤接书在手,怒道:“这不是《六纬神经》么?难道老夫假造一本不成…”

他低头翻书一看,突然一怔,道:“这是上册,奇怪,为什么变成上册?”

成永厉声道:“你把下册藏起来,却用这本无用的上册乱蒙换…”

申怕贤怒道:“老夫决不于这等无耻之事,这本《六纬神经》的下册我看守了数十年,连翻翻都不敢!至于这本上册,早在先师尚未仙逝之前,已送给一位混迹风尘中的好友……啊,老夫知道了,老夫知道了!哈……”

金大立道:“你师父的诺言,你必须遵守,快把下册拿出来给我们!”

申伯贤面色一沉,道:“老夫把内情说出来之后,你们决定,否则老夫可就不再客气了!”他双目如电,扫过九人面上,然后又道:“那本《六纬神经》下册,已被一个名叫何仲容的年轻人,以偷龙转凤的手法给掉了包,老夫也是现在才知道!你们数十年以后才来取书,先师却没有吩咐老夫一定要替你们看守住这本秘籍,只要老夫没有擅自翻阅,练那本门无上心法,便算守约…”

他稍为歇一下,看他们神色,已知这番话被对方接受,便又道:“你们夺不回那本秘籍的话,老夫才出马便了,不过老夫夺回来之后,便不须遵守先师之约了……”

金大上沉声道:“等一下,我们要略作商量,你的话仅是片面的理由,总不能强迫我们立刻承认!”

申相贤微哼一声、走开一旁。

金大立低声道:“各位兄弟,现在咱们必须立刻做个决断,这本秘籍让何仲容得到好呢?抑是让这老不死得回好些?这话是假定咱们都得不到而言!”

卫效青道:“当然让何仲容那小子得到好些,在他手中,咱们才有机会夺回来!不过小弟仍不十分明白老大你的话中深意!”

金大立道:“假如咱们决定宁可让老不死得回他师门秘籍,也不让何仲容称雄天下的话,咱们此刻便须向那老不死宣布以前之约撤消,他能得回秘籍,便归他所有。这样那老不死必定立刻追踪,咱们再供给线索,大概没有什么问题。如果咱们不敢取消前约,则老不死一定要等咱们无功之后,才能出手。这样时间拖延过久,恐怕何仲容那厮已把那本秘籍记熟,纵然让老不死夺回,已不中用……”

岳真挺身道:“《六纬神经》不可让何仲容继续持有,除非咱们有把握在短期内夺到手,否则那厮不久之后,定能天下无敌。各位当能记得他在报恩寺时的身手,已在咱们每一个之上,如不当机立断,教那老不死夺回来的话,定必拖延时日,徒然助他成功!哪一位敢认为从他手中夺回秘籍,比从这老不死手中夺回容易些?”

大家都默然不语,金大立这刻明知这本秘籍,将不属四堡五寨所有,既是已定的形势,心情便大不相同。他和何仲容本来没有仇恨,反而受他救女之恩,此刻心中掠过爱女的影子,心中一动,便想替何仲容暗出点力,好使他能够练成六纬神功,天下无敌。当下沉声道:“咱们还有一线希望,可以夺回那本秘籍,但必须保留在何仲容手中,方有办法!”

成永道:“老大快说出来,那老儿不耐烦了呢!”

“看来只有请出家父和柳五叔、云七叔这三位老人家,再加上咱们九人,老实说,何仲容就算他练上一年,但他出身不同,不比那老不死是本门底子。是以就算给何仲容一年时间,他也练不到大惊人的地步,我们仍可把秘籍夺回…”

众人听了他的话,都表示同意,于是金大立大声道:“我们已商量好了……”

申伯贤走回来,只听金大立道:“我们有个公平的办法,那就是我们要两年时间,如夺不回那本科籍,以后的事,我们都不管。”

申伯贤道:“你们故意给他两年时间,好教我难以下手么?不行!”

金大立冷笑道:“他练上两年,难道就能把你打败?”

申怕贤怔了一下,然后道:“就这样一言为定,你们快走,我真不愿意瞧见你们!”

那九人面色都变了,还是金大立忍得住,挥手道:“各位兄弟走吧,来日方长哩……”

申伯贤回到木屋中,对女罗刹郁雅道:“你以后报到这边来住,为师要把一身绝艺,完全传给你,同时还有别的法子,可以助长你的功力,两年以后,为师敢担保你的武功纵然超不过我现在,但也绝对差不了,准保赢得那何仲容,然后我们一同去把本门秘籍夺回来!现在你必须在祖师灵柩前立个重誓,不管多少年的时间,也不管我死了没有,你为了本门,必须尽力把秘籍夺回!”

扬洲茱萸湾在扬州东北十里,西汉时吴王刘江重开部为,自莱莫湾通海陵仓及如皋番溪。隋唐时期此处系京杭大运河由北向南进人扬州的第一个码头。隋阳帝王下扬州,都经此湾。有诗赞日:“维扬城里着繁华。场帝行宫接紫霞”。足证繁盛。

但此刻码头上却人迹罕见,不仅没有家商巨贾,连贩夫走卒,用公渔翁也见不到一个,显得有些不同寻常。

码头边,一字排开二十七条大船,三条一组,均搭有彩篷,窗口一标用厚帘遮掩,使外人无法窥视。其实,这种神秘看上去有些故弄玄虚。别说这些石头上气势汹汹地站着那些持刀的家丁让寻常人等望而生畏,避之唯恐不及,单那九条主船上迎风风荡的一金”、“左”、“成卯、“岳”、“柳”、“卫”、“云”、“钟”、“赵”九面大旗,也足以让江湖上黑白两道的人为之胆寒。

四堡五寨的首脑在此聚会,除非是吃了豹子胆的人,才敢来讨这个麻烦。

这阵势,就是四堡五寨的人也极难见到,近年来,四堡五寨在江湖上声名日见显赫,按金老寨主的话说,已到了“不用拿出四堡五寨的名声吓人”的地步,可他们今天们怕就排出了这样整齐的阵势,可见事情非同寻常,同时也在昭示江湖中人:四堡五寨的首脑有要事在这里相商,寻常人等不得打扰。

武林中人,或出于道义,或惮于四堡五寨的势力,见到这等情形,绝不会走到方圆三里之内。

可偏偏有一个人对这一切视若不见,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

他着一身黑衣,只鞋黑袜黑手套,戴着一个黑色斗笠,将浑身上下挡得严严实实,不露一丝皮肤。

唯一惹人注意的,是他衣襟上绣的那只绿色的人眼,即使在阳光下,也磷光闪闪,自深可怕。

离码头约一里远处。一是一片茂密的树林。树高叶密,围护着袒荡的河滩。

黑衣人一走出树林,船头上巡哨的家丁便已看见,抽出刀来晃动示警。

舱里堡主、寨主们在商议重大事情,曾交待若无极特殊之事不许打扰,是以这些家丁也不敢高声呼喝,只是将刀抽出来,无声晃动。

二十七条船上的家丁如林般晃动着寒光闪闪的兵刃,寻常误入禁地之人,见此情景,自会转身回避。

可那黑衣人却大大方方地向前走了两步,在河滩上坐了下来。

这简直是不把四堡五寨放在眼里了。

更可气的是他不仅坐下,还旁若无人地仰面躺倒,摘下斗笠扣在脸上呼呼大田起来。

家丁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大胆之人,个个面露怒色,可他们平日里训练有素,即使在这样群情激奋的状况下,也没有发出一点多余的声息。

今天在船上带班轮值的是赵家寨总管祁婆婆。

四堡五寨聚会,主持会议的人由九派轮值,外面的警卫等事物也由各派总管轮值,哪一寨的主人做首席,哪寨的总管便统领外面的九寨家丁,为的是便于指挥,免得互相攀扯。

祁婆婆在赵家寨当总管已近三十年,四堡五寨似这样的聚会并不多,她却担任过三次九寨家丁总管,资格之老,非各寨总管可比。

但今天这样的事情她却没见过。

不仅没见过,以前连听也没听说过。

四堡五寨在江湖上何等威名,这人竟敢在这样的时候来这里捣乱,岂不是自寻死路?

可那人却摊开四肢躺在河滩上。

按理说,他距这里尚有一里之遥,只要他不动,便不会干扰这里的会议,但有些事是不能凭道理处置的。在四堡五寨的卧塌之旁,岂能容他人鼾睡?这等事若传出去,四堡五寨的威风何在?

祁婆婆决定管一管。

虽然她已经从那人的服饰上看出此人来头不善,是江湖上最大的恶棍人魔邱独一派,说不定有些棘手,可在这样的情势下,却不能视若不见。

她摆了摆手。

赵家的船舱里钻出一队英姿飒飒的女兵,二十人一色黄衣黑带,手提利剑,跳上岸,向那黑衣人包抄而去。

其余八寨的护卫均是男丁,见这些女子个个装束整齐,神采飞扬,均为之一震,在心底齐齐喝了声彩。

祁婆婆老谋深算,等这些女子走出二十步后,又摆摆手。

左家堡的船舱中走出一队男丁,二十人一色红衣纽带,手提钢刀,随后包抄。

祁婆婆举起手中令旗,站在船头上观看的成家堡总管秃鹰于戎、岳家堡总管通臂猿侯明、云家寨总管黑旋风于飞,从各自的船上一跃而下,紧随其后押阵。

三人心里有些不以为然,认为这祁婆婆是小题大作。但四堡五寨的规矩如此,谁任总值,便有权调动各寨人马,令出如山,谁也不敢违拗。

前面的女队距黑衣人只差百十步的时候,黑衣人坐了起来,呆了片刻,好像突然发现自己误闯了别人的禁地,惊慌的一跃而起,向林中远去。

他跑得并不很快,脚下磕磕绊绊,显得很惊慌,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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