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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你的那一年-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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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别乱动。”随手抹掉泪水。看着朴秀硕痛苦的表情、紧皱的眉头,朴贤彬的心也随之一阵一阵的疼。按住想要起来的朴秀硕,“二硕你的腿骨折了,不能乱动。”在目前的情况下,只能用木板来固定朴秀硕骨折的双腿。
“哎西!怎么又是我的腿。好痛……”
“很痛吗?我去叫老李(李承),二硕你等等……”
夜晚(又是夜晚,噗哈哈……因为只有夜晚才能让两人谈情说爱,哈哈……)
“……二硕……”
“停!!真是,我不想听你说什么自责的话,我是多么庆幸受伤的人是我……我们俩个并不需要说这些,我知道你的心就可以了。”朴秀硕说话的声音气息仍然很弱,好在中气足了许多,精神也挺好的。
朴贤彬给他换了腿上的草药,盖好棉被,掖好被角,又看了看药水瓶,确认一切都弄好后才在床延坐下。
“二硕那天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不按我们计划好的路线开车去桥头等我?”
“……鱼饼,你有多担心我,就知道我就有多害怕……这个问题你知道答案的。”
“……”
“……你的伤还疼吗?”那天看着鱼饼吐出一大口鲜血,朴秀硕现在想起来都心有余悸,那口血比那怪物可怕十倍、百倍。
“好了!”
“二硕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伤!”
“嗯……”我也是。“鱼饼你要在我床边坐一个晚上吗?”
“嗯?什么?”
“一起睡吧!伤员鱼饼。”
紧紧相拥在一起的两人,依偎着彼此入眠,彼此气息交融,心意相通,就连梦都做着相同的一个。
“……傻小子,我那样对你,你还……”
“我又是怎么对你的,连一句疼啊难受的话都没说过,可怜的家伙,咱俩彼此彼此,所以南舜啊!别再觉得对不起我了。”
“……你一直住在这里吗?”
“嗯!”
“……”
“……去倒杯水过来,先跟我说话的你,现在是奴仆。”
“哎西!”
“……”
“要迟到了,要叫我的。”
“你才应该叫我。”
“那不是我的袜子吗?”
“……”
“给你……不记得了吗?不是让我给你买吗?你每天缠着我说,如果你被招到首尔就让我买给你,说不想让首尔的孩子们小看。”(以上对话出自《学校2013》第十五集)
“……若不是秀硕,可能出现另一个兴秀,幸亏有秀硕才在感情戏里进入得更深。”
“很想和秀硕拍拉面广告,真的两个人才能边拍边美味的吃。”
“拍摄时我们(和秀硕)好像成了真的兴秀和南舜。”
“……是只表情就能懂得内心想什么的朋友。”(以上出自彬的媒体采访)
“二硕天冷了,注意保暖哦!想你了,现在能出来吗?”
“我明天早上要拍摄电影,改天行吗?周日怎么样?”(对话出自彬硕的短信息)
“……我们彬有喜欢的人,是谁啊?可以告诉妈妈吗?”
“是个很好的人,我很喜欢他,和他在一起很舒服,可以做我自己……”(彬和妈妈的对话)
“妈……我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了,我要怎么办?”
“秀硕啊,真的爱他就不要害怕等待!相信我的儿子不会看错人。”(硕和妈妈的对话)
“……知不知道这样的你让人恶心……以后不要再来见我了,也不准叫我鱼饼,我跟你没那么熟悉……”
26:两江道养伤(二)
2014年1月28日八时许,中雪,北风,温度:零下二十几度。
整个村子覆盖在积雪下,今天出村搜寻粮食的是另一支十人小队,早早的开着车出发了。剩下的村民除了在外围墙上值守的外,也都早早起床,窜门到村里房子最大的村长家烤火聊天,今天没有跟着出去的崔海龙也来了,大家围在一起听他绘声绘色地讲自己这一个月的九死一生,村民都津津有味的听着,很是满足了一把他的虚荣心。小花就是其中之一,但被师傅李承提醒该给朴贤彬和朴秀硕送药,才有些意犹未尽的离开。
仍穿着旧棉袄的小花从村长家出来,手里紧紧抱着草药罐,看了看漫天的雪花,带着满脸的微笑,哼着家乡小调,往相隔几座村屋的李承家小跑来。朴贤彬、朴秀硕和崔海龙就住在其中最大的一间房子里,几分钟后小花已经站在屋檐下,随手拍了拍头发和衣服上的雪花。
“大哥……”小花推门进去,然后又马上退了出来,手忙脚乱的关上门,脸火烧一般红着,怔了怔,然后跑了。
房子里,朴贤彬和朴秀硕两人相拥着睡在只有一米多宽的床上。昨晚为了尽量不弄疼重伤员二硕,朴贤彬一直僵着身体睡在床延不敢稍动。最后还是重伤员自己主动扑到某人胸怀里,并警告‘鱼饼你别动,就这样抱着睡吧,我胸口和脚都痛死了’,某人这才放松肌肉拥着二硕,听着他嘴里还不停的嘀咕着‘谁再说鱼饼你温柔又体贴,我就揍你’,在沉入梦乡时某人还在想‘别人说的话,为什么挨揍的是自己,唉!!’。
一直生活在小山村的小花,人生中第一次看到两个男人面对面的抱在一起睡觉,她可能都没见过自己父母拥抱,更别说是两个男人了。她心中慌乱的放下药罐,往村长家飞奔而去。
昨晚应该是两人这一个多月来睡得最舒服的一觉,不用担心活死人,也不用担心活着的人。
“哼!二硕你听到什么了吗?”朴贤彬模模糊糊的听到小花在叫自己,好像叫了,又好像没叫,只好开口问一问怀里的二硕。
“嗯?什么?”朴秀硕皱了皱眉头,因为朴贤彬的动作牵扯到他的双脚。“鱼饼别动,脚痛……”
“好好好,我不动。”朴贤彬睁开眼睛,轻柔地出声安抚。
“刚刚没人叫你。”我在这里还敢想别的小女孩,臭小子。
这个男人不顾自己的性命,为了救我重伤,这世间的爱莫过于此。从此以后我如何能放下你……二硕告诉我吧,告诉我应该如何赎罪!二硕对不起,我以前那样对你,对不起!
眼睑下的黑色,因为逃亡留下伤痕的、苍白的、瘦削的俊脸,泛白的嘴唇……这所有的不再精致如画的二硕,在他眼中依然拥有致命的吸引力,像罂粟花对瘾君子是不可割舍的诱惑力,像空气对人类那般的不可离开分毫。
心爱的人近在咫尺,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内心满满的爱意在不停地鼓躁着更近一步……
“鱼饼你那里安静些,别乱动,我现在是重伤员,满足不了你……”突然,朴秀硕幽幽地开口,语气里满是火气。
轰然,朴贤彬的脸像那逃出门的小花一般,火烧起来,一颗小心脏‘噗嗵!噗嗵!’跳个不停,想要试着深呼吸,空气里却满满的二硕的味道,火热直往那一处汇聚……
“……鱼饼!我们有多久没在一起了?”
小花在一众男女老少的围攻下,吱吱唔唔的说出了自己刚刚所看到的画面,到此一众村民的脸色是‘赤橙黄绿青蓝紫’各色都有,立马各自围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聊起来,村长和李承在最里面严肃的说着话。此时崔海龙才想起来,气乎乎的直拍自己的脑袋瓜子,刚刚怎么就忘记要拦住这小女孩呢!闯祸了。
“我去看看朴秀硕换药没有。”
崔海龙随口找了个理由跟村长道别,其实他不说村长也会要他出马的。
一些好事的村民隔着数米跟在崔海龙身后,要干什么动动脚指头不用想都知道了。走在前面的崔海龙不知道该怎么办,又不能赶走他们,只祈祷着朴贤彬和朴秀硕现在已经起床了。
以前,他们两个不会睡到现在还不起床的。崔海龙抓着脑袋回想之前,一直是自己最晚一个起床,今天是怎么了?
这次小花没来,李承和村长却来了,走在最后面,脸色严肃。
想着对策的崔海龙,不知不觉就到了房子门外,在他准备敲门时,“朴鱼饼你在做什么?我是病人……”引人联想的暧昧话语传入耳中,于是,把耳朵贴上门板。
“啊啊……不要!不要!”
“二硕不会疼的,你是个男人,不是小孩子,快过来。”
“臭鱼饼,我还是病人,你不能欺负我这个病人……”
“乖,不疼,我轻轻的,一下就进去了……”
这次换崔海龙脸红了,尴尬地站直,一转身就看到大门口的一众村民,只得轻轻咳嗽一下,假装的搓搓手,干笑两声。这两个臭小子,在做什么呢?我要不要去敲门,要不要?这么多人看着,还是敲吧……
“啊啊啊……鱼饼好痛啊!轻点!”
“咳……咳……咳……那个……这个……”
崔海龙想起刚刚的事就觉得非常尴尬,特别是李承现在也在的情况下,自己一直说朴贤彬和朴秀硕是像亲兄弟一样的好朋友,现在好了谎话就像气球被针戳破一般,‘砰’的一声,全村人都知道了。
现在看着两人感觉有很多话要说,但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才最合适、最恰当,才……
反观两位当事人的表情、行为和动作,好似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朴秀硕躺在床上翻看着日记;朴贤彬正用镊子将针头取下,放进一个装有酒精的铝制方盒里,玻璃注射器放到另一个盒子里,药品之类也整齐的放进医药箱里。
“崔大哥要说什么?是很为难的话?”朴秀硕放下日记本,看着吱吱唔唔不说话的崔海龙。
跟着进来的李承走到病床边掀起被子检查朴秀硕的伤脚,从进门就在观察的他,心生怀疑。这两个年轻后生刚才应该是没做什么出格的事,面不红、气不喘,被子、衣服都很整齐,没有一点凌乱的痕迹。
“朴贤彬你学会医术?”
“没有。”
朴贤彬站到李承身旁仔细看着,用心记着。
“看你手法很熟练。”抓起朴秀硕的手,中指、无名指轻轻捏住他的手腕,听着脉搏。
“会用药吗?”
“不会。”
“那怎么敢给朴秀硕打针?”
“昨天看着您记下的,打针之前就会了,只是不熟练。”朴贤彬认真谦逊地回答。“今天看您到这时候还没来,怕影响……所以就照着昨天的药量给二硕打了一针。”刚才这臭小子一直叫嚷,害我手抖擞了一下,差点扎到腰上!!
“哎西,李医生你不知道,这臭小子刚才给我打屁股针,痛死了我,明天你能不能早点过来。鱼饼就会瞎紧张。”
“胸口还痛吗?”
朴秀硕点点头,“闷闷的疼,不能动。”
“嗯,内腑受了伤,要慢慢休养,躺在床上别动。那些事更是想都不要想。”李承说到‘那些事’时特意加重了语气,还看了朴贤彬一眼。
“给我看看你刚才的药。”
到这时,崔海龙才算有点明白过来,只感觉有数只乌鸦从头顶飞过,鸟屎还刚好掉他脸上。臭小子,打针就打针嘛,说那什么‘进去了’的狗屁话……我能理解你们之间的感情,别人也能理解吗?臭小子,也不注意一下。
“崔大哥你刚才要说什么?现在不能说?”
“……啊?哦哦,你们俩个今天起晚了,没早饭了,等到中午一起吃吧。”
朴贤彬瞟了一眼崔海龙,又专心的跟李承学习如何医治朴秀硕这位伤患去了。崔大叔今天有什么问题?
“啊!鱼饼你为什么不叫醒我,我们要饿肚子了!”
“二硕还记得最近一次给爸妈打电话是什么时候?”
崔海龙和李承已经走了,可朴贤彬还觉得气氛有些不对。‘那些事’?难道?或者是因为早上那声模糊的叫喊?是有什么吗?要不要出去看看?不行!不能让二硕一个人,崔大叔应该能搞定。
“怎么了?有什么担心的?”不用看着对方,从语气中就能听出来。朴秀硕放下日记本,看着朴贤彬。
窗外的雪下下停停的,屋顶已经积了半米厚的雪,天气很冷,气温很低。房间里没有生火,寒风从墙体缝里吹进来,朴贤彬怕朴秀硕冻着,把自己的那床旧被子盖在他身上,自己披了一床单薄的被单坐在床边上。
“可能会有事发生。”
“……”
“那……有办法解决吗?”现在这冰天雪地的,发生任何一件小事都可能是致命的。在末世里幸运不可能时刻相随,它不是空气,可以任人予取予求,也不是地球其他任何有形的物体,它太虚无缥缈了,也极不可靠。
“目前还只是我的猜测,希望只是我多心。”
“不会有事的。”
朴秀硕伸出手握住他的手,看着他相视无言,安心的力量却从彼此的手心传递。
……
“我想不起最近一通电话是什么时候打的了,鱼饼你还记得吗?”
朴秀硕的脑海里,末世前的记忆只剩下朴贤彬和跟他有关的了,其他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片断,比黑白相片还要模糊。打回家里的电话,因为工作忙的关系,少到几个月一次,每次都是简单的几句问候和叮嘱,现在回想起来,发现自己竟是如此不孝……
“那次我跟妈妈说‘我有喜欢的人’……”心跳漏了一拍的朴秀硕紧盯着他,竟因为这一句话而激动不已。
“跟妈妈说‘他是个很好的人,我很喜欢他,和他在一起很舒服,可以做我自己……’”朴贤彬定定地看着朴秀硕,一字一句的说着。
“二硕,对不起!”心底的酸痛化作泪水,一滴一滴掉落,朴秀硕想要接住、抹掉,却发现越掉越多。
“这句话一直想要亲口说给你听,想要当着你的面说……呜……呜……”
“臭小子!”自己的泪水也止不住的从眼角滑落,“当时我应该相信你的……”
“……如果早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喜欢,什么才是真正的爱,而不是因虚荣心和好胜心,阿安……”就不存在了。
“……”
“如果早点明白,二硕……”
“阿安是怎么知道你这里……”朴秀硕指着自己左边额角,“的伤疤?”(朴贤彬左边额角太阳穴上方的头发里也有一处淡淡的伤痕,不是特别亲的人,没人知道,是初三那年跟朴秀硕打架留下的,详见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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