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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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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公公都这麽说了,我也不能勉强。”孔谡辉转过身,背对著温桂淡淡道,“夜深了,温大总管是不是该回去歇著了?”
温桂的身子瞬间一震,他咬了咬牙关:“我是该回去了,孔统领也歇息吧。”然後他低著头走了。
透过开著的窗子看著肩膀垮下的人离开了,孔谡辉的嘴角上扬,然後发出了低低的笑声,接著笑声越来越大。欺负温大总管可是会上瘾的。
第二天一早,当几乎一夜没睡的温桂来到皇上的寝宫伺候皇上更衣时,他非常意外地看到孔谡辉竟然也在,而且还窝在他习惯靠著的那个的墙角。心不知为何怦怦直跳,可接著就是一阵刺痛,总之是十分的不舒服。
对著铜镜看著温桂低头给自己更衣,秦歌淡淡开口:“温桂,刚刚孔谡辉向朕请求,要你出宫帮他一个忙,朕允了。”
“皇上?!”温桂猛然抬头,震惊,慌乱。
秦歌面无表情地说:“朕一直未曾问过孔谡辉的来历,他也从未对朕说过。朕允你同他一道出宫便是趁此机会查清他的底细。他在朕身边虽然已经多年,但这阵子不太平,朕不得不小心谨慎。朕不能留一个不知底细的人在身边。”
“皇上……”温桂惶惶然的。
秦歌又道:“当然,朕派你去也不全是查探他的底细,孔谡辉这几年对朕很忠心,他向朕开了这个口,朕也不便回绝。只要能证明他不会对朕不利,朕不会介意他的出身。朕知你与他共事多年,让你监视他也是难为了你,那你就更要为他证明他对朕的忠心,若他真有了什麽麻烦,你也可代朕替他解决,免了他的後顾之忧。”
温桂的双眼顿时一亮,他相信孔谡辉对皇上绝无二心,若能证明孔谡辉的忠心,那……温桂跪了下来,伏地磕头道:“奴才愿意去,奴才愿意为皇上分忧。”
“一会儿你收拾收拾便随孔谡辉出宫吧。”秦歌伸出递出一个腰牌,“这是能证明你身份的东西,有麻烦的时候就拿出这个,切记,出宫在外尽量不要泄露出你的身份。”
“奴才记下了,奴才谢皇上恩。”温桂双手不稳地接过。
“起来吧。”
温桂站了起来,双眼泛红地说:“皇上,王爷不在京城,奴才又不在您身边伺候,您一定要注意您的龙体。”说到最後,已是哽咽了。
“去吧。”
“是。奴才,那奴才走了。”
温桂擦擦眼睛,收好腰牌,又跪下磕了三个头,然後走了。
他一走,孔谡辉走了进来,下跪叩谢。秦歌沈声道:“朕习惯了温桂在身边伺候,你要把他毫发无伤地给朕带回来。”
“皇上放心便是,谢皇上成全。”
“你要的人朕已经交代了阎日,你去找他。”
“谢皇上。”
孔谡辉站了起来,很严肃地说:“属下此去仅是解决前尘之事。”
秦歌点了点头,孔谡辉走了,他没有等温桂而是先行离开了皇宫。
在秦歌抵达御书房後,温桂拿著皇上给他的腰牌,以为皇上办差为由坐著马车出宫了。当马车行驶了一段路,路过一条小巷子时,一道人影闪进了他的车里。马车朝城外驶去,直奔梁王伍子昂在城郊的私人别院。
在温桂走後,秦歌命阎日暂时接替温桂的植物,担任太监总管。这位总是面色惨白,跟幽魂一样走路没有声响的小太监突然一步登天,羡煞了不少人。在众人议论纷纷温桂是不是被皇上给贬了,或是被阎日给挤兑了的时候,阎罗殿的势力正式地渗入了皇宫大内。
……
“啊!!救我……救我……”
站在门外听著里面的惨叫声,温桂身上的寒毛全部竖了起来,起皮疙瘩也起来了。他扭过头小声问身旁的人:“里面的人,是谁?”
“嘘……”孔谡辉拉著他来到窗边,指指窗户纸上的一个圆洞小声说:“看著,记得不要出声。”
“哦。”温桂凑了过去,一只眼睛看向屋内,当他看到屋内在喊救命的人时,他的脸刷的红了,连连倒退了两步。窗户正对的床上有一个全身赤裸,四肢被绑在床上的人!那人凌乱的头发遮住了面容,不过就刚刚那一眼温桂仍看出那人是男子。
“嘘……”有一声噤声,孔谡辉在窗户上又弄了一个洞,搂著温桂的肩膀把他拉过来,“仔细看著,别出声。”
温桂不情愿地猫眼过去。
这时候,房间里的一扇门开了,一个蒙著面的人走了进来,他的身後跟著五名壮汉。那人指了指床上的男子,对壮汉打了个手势,然後就离开了,并关上了门。
“咕咚”,温桂几乎听到了自己的吞咽声,这是要做什麽?然後他的眼睛瞬间圆睁,身体僵硬,搂在他肩膀上的手用力扣住了他,温桂退无可退。不是让他来帮忙吗?为什麽要在这里看活春宫!!
(0。82鲜币)沈溺:第七十四章
在远离京城的一处小镇上,当十月的太阳如年迈的老者慢慢爬到头顶时,镇子里的百姓们才打开各家的门,准备一天的忙碌和营生了。小镇上唯一的铁匠铺也开门了,一脸胡子拉碴的铁匠打著哈欠把门板一块块的卸下来竖在墙边,当他正准备邪最後一块门板时他瞌睡的双眼瞬间清醒,愕然而震动地瞪著门板上的一片黑色的叶子。叶子的一半是直直地插在门板上的,一阵风吹过,在外面的那半片叶子随风抖动。
汉子盯著那半片黑色的叶子,惊愕过去後,他的双眼渐渐有了一层水光,他的呼吸有些不顺畅,抬起的手也在发颤。他小心地把那片叶子从门板上拔了下来,黑色的叶子,代表著一人的身份,而那人据说已经死了许多年了。
仔细检查了这片叶子,确实是他曾经所熟悉的。汉子把叶子收了起来,快步走到墙边把刚拆下来的门板重新装了回去。
夜晚,一天都没有出去的汉子在屋里焦急地等待著,就在他以为自己早上看到的那片黑色的叶子是假的时,屋内传来了敲门声,很轻,却令汉子登时出了一身的汗。汉子急忙来到门边,敲门声没有了,汉子摸出腰後的匕首,屏息凝神,轻轻打开了房门。而就在这时,门外袭来一道掌风,汉子轻巧地闪开,屋内的烛火晃了几晃,门关上了,屋内多另一个人。
避开来人攻击的汉子看到来人拉下兜帽的面目时,手里的匕首掉了,他朝著那人直直跪了下来,激动万分地开口:“门主!”
此人低声说:“你可知其他人现在何处?”
“知道。”
“把人都找回来,歇息了这麽些年,有些帐也该算算了。”
“门主!”汉子下颚紧绷,“这些年您……”
“过去的事便过去了,离开暗夜门对你们来说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只不过有人不想我消停,我也不能不给他面子。我在这里等你们,找到他们後你把他们带来。”说著,这人递给汉子一张字条,汉子看清了上面写的地址後马上把字条烧了。
“属下这就动身。”
“尽快。”
“是!”
拉上兜帽,来人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看著他消失在夜色中,汉子收起激动回屋收拾包裹。不一会儿,他也离开了,在门上挂了块“回乡,归期不定”的牌子。
……
经过了四个月的路程,伍子昂一行人终於抵达了凤鸣国的国都。前来迎接他们的是凤鸣国君的长子卢义王何愁。见到他,何欢并不十分的欢喜,何愁也仅是不痛不痒地宽慰了几句,便引著伍子昂等人前去拜见国君。
大东朝在八国之中方圆最广,虽经过了多年的战乱,但前一代皇帝秦怡在位的时候不仅平息了内乱更令周边国家不敢随意造次,若不是秦怡死得早,突厥、女贞、凤鸣和尼楚可能也会被纳入大东的版图。只是秦怡把突厥赶出关外之後就偃旗息鼓,再也没有出兵扩张大东,接著不几年秦怡就死了。也正是因此,秦歌登基之後虽然没有了内忧却有著外患。此次伍子昂送何欢回凤鸣对於大东来说意义重大。
这一路上,伍子昂已从何欢那里听到了他的这两个哥哥的许多事情,何愁对何欢归来的冷淡也就不叫他意外了。相比何欢,何愁要阳刚的多,不说是虎背熊腰也是身形健壮了,两人的模样也没有相似的地方。凤鸣王据说面如女子,异常娇美,何愁的样貌普通,伍子昂不著痕迹地观察了半天也没瞧出他和何欢哪里是兄弟。
“梁王一路辛苦,父王已经下旨今晚在宫中迎接梁王一行。”何愁说著一口带著凤鸣方言的大东官话,对伍子昂的举止还较有礼,应是凤鸣王下了令,要好生款待。
伍子昂的脸上是一贯的温和笑容,他谦逊地说:“本王奉皇上之命护送三王子归国,任务重大,索性路上没出什麽纰漏,我也算是没有辜负了皇上和陛下。”
何欢跟在伍子昂的身後,低著头不说话。他是私自离开凤鸣偷跑到大东去的,不过他的兄长似乎并不怎麽担心他,对此何欢有一点难过,但他此时的失落并不全是因为兄长的冷漠,更多的是对他和父王日後的担忧。近十个月没有见到父王了,虽然有收到父王的信,但他还是十分的担心。
说这话间,一行人已经抵达了宫门口。与大东朝皇帝秦歌的皇宫相比,凤鸣王的皇宫同样的威严肃穆、同样的华美辉煌。皇宫的正门大开,意味著迎接远来的贵客。正门口,一队人马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为首的一人身形颀长削瘦、剑眉凤目,头戴王子冠,伍子昂猜出了他的身份。然後他就听何欢不怎麽热络地喊了声:“二王兄。”
此人就是凤鸣王的二儿子何乐。他对何欢淡淡一笑,道:“你终於回来了,没有丢了真是万幸。”
“我认得路。”何欢闷闷地回了句,向伍子昂靠了靠。
对方不再看他,对著伍子昂说:“我奉父王之命再次等候梁王大驾,梁王一路辛苦,请。”
“不敢,大殿下、二殿下请。”
伍子昂和何欢以及他的贴身侍卫跟著何愁、何乐两位王子走进正门。而前去京城接何欢回来的申木已经早他们一步进宫面圣了。
伍子昂以为两人会把他带到正殿,可走著走著他心里犯了嘀咕,这怎麽看怎麽是往凤鸣王的後宫而去吧。面子上保持著微笑,伍子昂不动声色地观察四周,这里的侍卫很多,但气氛却透著股子异样,侍卫似乎太多了点。
“王兄,父王不在‘秋草阁’吗?”何欢问。
何愁不紧不慢地回道:“父王搬到‘天方苑’了,你这麽久都不在宫里,自然不知道。”
“父王为何要搬到‘天房苑’?”何欢一脸的不安,父王最喜欢秋草阁了,说母妃就是在那里生下他的。
何愁的面色稍稍冷了:“这是父王的意思,我怎麽会知道,一会儿见了父王你直接问父王就是。”
“……”何欢低了头,憋回眼泪。
伍子昂的心思转了几转,笑著说:“凤鸣比大东可是冷了不少,这‘天方苑’该是比较暖和吧。”
何乐点点头,微笑道:“父王一直住在‘秋草阁’,有不少地方都该修缮了。”
何欢仍是低著头不吭声,父王明明说过他不喜欢搬到其他地方去住的,定是大哥和二哥做了什麽父王才会搬到天方苑。
接下来伍子昂便与何愁、何乐二人闲谈了起来,当二人停下脚步时伍子昂终於知道何欢为何对凤鸣王搬到天方苑的事反应那麽大了,这麽偏的地方可不是一国之君应该住的。
进了种著花草的院子,何愁何乐在屋门口道:“父王,儿臣接来了梁王爷和何欢。”
“快请他们进来。”略微沙哑。
门口的奴才一掀开帘子,何欢就冲了进去。伍子昂的一脚刚迈过门槛,他就听到了何欢的大喊:“父王!您怎麽了?您病了吗?”
伍子昂心下一突,就见何愁和何乐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
快步走进屋内,看到正坐在软榻上的人,伍子昂压下心底的情绪躬身行礼道:“大东国梁王伍子昂奉我朝皇帝陛下之命护送三王子归国,伍子昂拜见王上。”
“梁王一路辛苦。”
“我在临行前皇上曾叮嘱臣一定要把三殿下平安送回来,臣也算是不辱使命。”
“梁王回去後要替寡人谢谢你们皇帝,今晚寡人设宴为梁王爷洗尘。”
“谢陛下。”
脸色苍白的凤鸣王没有看站在那里的两个儿子,一手搂著坐在他身边的何欢道:“寡人许久未见欢儿,想与他说说话,你们无事便退下吧。晚宴前你们再过来。”不同於其他人,凤鸣王说的一口地道的大东官话。
“父王。”何愁和何乐同时出声,并不想离开。
凤鸣王异常俊美的脸上浮现不悦,尽管他此刻一脸的病态,但看上去仍是格外的美丽,就连那微微蹙起的两道眉,都是女子才会有的柳眉,光洁的下颚令他看上去根本不像一位已经年过不惑的男子。但是他眼中的锐利,即使是在身体虚弱的情况下依然威严的气势,话中的不容违抗都尽显他的帝王之尊。
何愁和何乐有些愤愤地瞪了眼何欢,然後不甘地说:“儿臣,退下了。”
“你们也都退下。”
屋内的侍从躬身退了出去,门关上了。
在他们离开後,何欢抱著父王就哭了起来:“父王,您怎麽了?是不是王兄们又惹您生气了?”
与之前的冷淡不同,此时的凤鸣王对著小儿子一脸的温柔,他轻咳了几声搂紧何欢看向伍子昂:“让梁王见笑了,欢儿在京城没有惹出什麽麻烦吧?”
伍子昂道:“没有。临走的时候皇上还舍不得呢。”他心里道:看凤鸣王对小儿子的态度,也难怪两位长子不满了。
凤鸣王淡淡一笑,似乎是想到了什麽眼里滑过不明的幽暗,他拍拍低泣的何欢:“去给梁王拿椅子。”
“我自己来便是,谢陛下。”
伍子昂顺手从旁边拿过一把椅子坐下。
何欢则是抱著父王不肯撒手,哭著问:“父王,您为何搬到这里来了?是不是王兄们做什麽了?”
凤鸣王一脸慈爱地说:“他们还没有那麽大能耐,只是我想换个清净点儿的地方。欢儿,这一路累了吧,去洗洗,换身衣裳,晚上父王还要设宴款待梁王,你要盛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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