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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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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不孝子。同时,凤鸣王暗示大东可同尼楚结盟,共同讨伐何愁何乐二人。在遗诏的最後,凤鸣王特别敬佩梁王伍子昂的能力,以及感激他对何欢的照顾,希望伍子昂能亲自率军为自己报仇。何欢认梁王为义兄,凤鸣与大东世代友好,永不背弃。
此诏一出,天下哗然。本来秦歌为任命伍子昂为出征大将还想著借口怎样安抚朝臣,这下他不用想借口了。伍子昂能获得凤鸣王的信任,那些不服他的大臣们也无话可说,就连林甲子都只能黯然地接受伍子昂带兵出征一事。成为了何欢义兄的伍子昂身份更是不同以往。凤鸣王用这道遗诏为秦歌减去了许多的麻烦,最後一次帮了秦歌与伍子昂。
也就在当天,秦歌下令,十天後,伍子昂作为“平孽”大将军,率领十五万兵马出征凤鸣。庄啸的长子庄不羁、伍子昂的二弟伍子英两人为副将,随伍子昂一同出征。而此前派出去的庄啸调集边境的八万大军在鹿儿国与凤鸣国的边境已经与凤鸣军队开战了。
秦歌的寝宫内,何欢扑在他的怀里大哭。屏退了其他人,秦歌一手搂著他,任他宣泄。
“皇帝哥哥……父王……父王……”
何欢的哭声令秦歌也不由得有些伤感,他抚著何欢的头,道:“朕会为你父王报仇。”
何欢抬起头,泪眼模糊地说:“皇帝哥哥……父王为何不愿和我,一道走……父王,父王可以不死的……皇帝哥哥……我恨大哥和二哥,我恨他们……是他们,逼死了,父王……”他以前只是不喜欢,现在则是恨了。
憔悴了许多的何欢脸色惨白,父王的自焚,将近四个月的逃命使他瞬间长大了。总是灵动的大眼睛此时盈满了哀伤与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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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改过来了
沈溺:第八十六章
“何欢,不要忘了你父王给你起这个名字的用意,他不希望看到你这样。你父王那麽疼爱你,却不愿同你一道走,是因为他长大了,他终於可以放开你好好歇一歇了。”秦歌一直在想凤鸣王遗诏的最後那几句话是什麽意思。凤鸣王为何要帮他和子昂,难道凤鸣王知道些什麽?在他与凤鸣王的交易中,并没有这一项。
何欢摇著头,悲伤地痛哭。一夜间,他失去了父王,失去了依靠。双手紧紧抓著秦歌的袖子,他伤心地问:“皇帝哥哥……你会,收留我吗?”
秦歌弹了下他的脑门:“朕不会轻易让别人叫朕哥哥。”
“皇帝哥哥……”抱住他仅剩下的依靠,何欢哭哑了嗓子。
“让你父王安心地去吧,朕会做到你父王托付给朕的事,放心在这里住下吧。”
“呜呜……”
站在门口,看著里面相拥的两人,伍子昂吐出口闷气。放下门帘,他小声问温桂:“申公公那边可好?”
温桂担心地摇头:“不大好。若不是有何欢太子在,奴才觉得申公公就随凤鸣王去了。”
“派几个机灵点,嘴巴严的到何欢太子身边伺候。”
“王爷放心便是,奴才心里有数。”
“嗯。”
掀开门帘又看了一会儿,还有事需要处理的伍子昂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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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久,何欢才止住了哭泣,身子因过度的痛哭而发麻,手指也僵硬了,还伴随著轻微的抽搐。秦歌一直拍著他,身上的龙袍也被何欢哭湿了。
“皇上,奴才给太子殿下端了人参百草汤。”
秦歌扶起何欢,活动了活动因长时间没有动而发麻的双腿,开口:“进来吧。”
温桂抬著托盘走了进来,秦歌又道:“今晚朕在寝宫与何欢太子一同用膳,你去吩咐御膳房,叫他们做些补身的。”
“奴才这就去。”
把参汤端给伸出手来的皇上,温桂退下了。
秦歌把汤递给何欢,道:“来,把这汤喝了,哭了这麽久,伤身。”
这种被人关心的温暖令何欢的眼泪又流了下来,他吸吸鼻子,双手接过,道了声谢,一口口慢慢喝了下去。
“不要哭了,不然你父王走得也不安心。”
何欢把汤喝完,哽咽地说:“我不想做什麽太子……大哥二哥想要那王位只管拿去,我能和父王在一起就行了……”
秦歌摸摸何欢的头:“不管要不要当太子,你都该长大了。”
何欢点点头,眼泪止也止不住。想到一件事,他马上抬头看过去:“皇帝哥哥,我今晚能和您睡吗?”
秦歌微微一愣,除了伍子昂,他从未和任何人一起睡过。但看著何欢眼中的祈求及忧伤,他点了点头:“好。”不知为何,他就是做不到拒绝何欢的要求,尤其是这个时候。
何欢的嘴角一撇一撇的,眼泪流得更急了。他放下碗抱住秦歌,低泣:“皇帝哥哥,我不回凤鸣了……我回去就会想父王,我,不想回去……”
秦歌的眼神微闪,他道:“回去的事以後再说,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不要再哭了。去年朕见你的时候你可比现在胖多了。”
埋进秦歌的怀里,何欢惶惶的心稍安,他庆幸自己那个时候偷偷跑来大东,庆幸自己那天去庙里求菩萨,不然他就见不到皇帝哥哥了。
听闻了何欢晚上要留宿秦歌的寝宫,伍子昂没有任何不满。十天後他就要出征了,走之前需要交代和处理的事很多。没有与两人一同用膳,和秦歌说了一声,他就出宫回府了。回到王府,他就叫伍献喊来了伍子英。
“大哥,你找我?”
刚刚回府的伍子英带著一身的寒气进了书房。伍子昂指指椅子让他坐下,在伍子英坐下後,伍子昂沈声道:“子英,这回你随我一同出征,这一去怎麽也要一年。走之前我都会在府里过夜。”
“大哥?”
伍子英愣了,没想到大哥找他来是说这件事。
伍子昂笑笑,满含愧疚地说:“子英,这两年大哥叫你受委屈了。我不在府里,你就不能和柳双同床。你和柳双现在也算是两情相悦了吧,柳双知道晚上的人是你吗?”
伍子英摇摇头,眸中却透著幸福,说:“双儿她应该不知道,她也没提过。大哥,您不要说什麽委屈我的话,若不是您,我根本不可能和双儿在一起。我也知道,不管我平时怎麽注意、怎麽避嫌,府里难免仍会有传言出来,若不是大哥您压著,双儿定会受到伤害。”
伍子昂道:“这是大哥应该做的,若不是时机还不到,大哥也不会让你们这麽辛苦。双儿是女子,平日里自然希望有人能多疼疼她。只是……还要委屈你们几年了。大哥是想出征之前你多跟双儿在一起,最好让她能怀上孩子,这样你不在她身边,她也不会寂寞了。”
伍子英的脸上浮现为难,犹豫地说:“双儿有跟我说过该为王府添人丁了,她也想要个男孩儿,可是……一想到她上回难产差点没了命,我就怕。”
伍子昂安抚道:“女人生孩子哪有不危险的。只是双儿现在还是王妃,她想要个男孩儿也是应该。有了男孩儿,那就是王府的世子,她也会更安心。大哥是不会再娶了,你也不会,伍家总要有人继承。子华那小子没事就往锦陀寺跑,那里住的可是皇上的女人,这事我想著就头疼,他我就不指望了。不是都说第一胎熬过去了後面的就轻松了,再说还有御医关照著,你放心就是。”
伍子英想了许久,觉得大哥说得有道理,一想到双儿会再次有了他的孩子,他的眼眶就忍不住湿润了,只是唯一遗憾的是双儿生产的时候他不能在身边陪著。
伍子昂看出了伍子英的难过,道:“大哥答应你,若这回能赶上双儿生产,大哥一定想办法让你陪著双儿。”
伍子英的双眼瞬间迸射出亮光,他噌地站了起来:“可以吗?”
伍子昂笑道:“大哥何时说过没有把握的话?”
“大哥!谢谢您!”伍子英已是迫不及待了。
伍子昂道:“该说谢谢的是大哥。今晚你可要努力啊。”
伍子英原本就有点儿黑的脸透出了一抹红晕,他低下头点了点。
在伍子英走後,伍子昂脸上的笑不见了,他长长叹了口气。萝衣已经一岁了,柳双必须再生一个孩子了。这一年,朝中请求皇上充实後宫的折子比雪花还要多,秦歌的压力很大,但他却态度坚决地不许大臣们管此事。伍子昂很心疼秦歌,萝衣出世後对於那位僧人的断言伍子昂信了一半,可尽管那位僧人说伍家这一代没有儿子,他也必须再试一试,也许柳双的第二胎会是个男孩儿。
秦歌心心念念想要他的孩子,在这种时候他更不能告诉秦歌他命中无子,他已经可以想见秦歌得知此事後的失望。他也不能告诉秦歌他没有和柳双在一起,虽然这会令秦歌高兴,但也会令秦歌身上的压力更大,为了子嗣,秦歌也许会委屈自己,那人总是习惯把他的事情放在第一位,他已经够让秦歌操心了,不能在为他增添烦恼。
只要柳双能生下个儿子,那也算是伍家的,哪怕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也无所谓。他势必要对不起子英和柳双,但为了秦歌,他什麽都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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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哭了一天的何欢双眼肿的似桃子,成了两条缝。秦歌亲自用热布巾给他敷眼睛,可何欢的眼泪时不时又流了出来,热敷也没有多大的效果。秦歌把布巾丢到水盆里,示意温桂端走。知道自己不能再哭了,何欢不停深呼吸,缓解心口的窒闷。
“哭吧。把你这辈子的眼泪都哭完了,以後你就不会哭了。”秦歌淡淡地说,从床头拿过一本书翻开。何欢见状赶紧擦干眼睛,坐了起来。秦歌放下书,抬眼:“不哭了?”
“我,我努力。”何欢又擦擦眼睛。
“你哭瞎了眼睛你父王也回不来了。‘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再过两年,也许只有你还记得你的父王。不如把他放在你心里最重要的位置,每天在心中与他说说话,好过这样哭泣。哭,只会让别人可怜你,你要的不是别人的可怜,而是对你父王永远不会消失的思念。”
何欢怔忡,呆呆地看著面色平静,隐隐透著威严的皇帝哥哥。好半晌後,他点点头,大力擦擦眼睛:“我知道了。”
秦歌继续淡淡地说:“尽管朕没有见过你父王,但朕相信他是一个非常坚强的人。一个拥有绝世的容貌,而内心又异常强大的君王,这就是你的父王。你是他最爱的孩子,你不应该懦弱。不管是你今後回到凤鸣,还是留在大东,你都要做一个内心强大的人,不要让你父王失望。”
何欢重重地点头,深吸一口气哑声道:“我再也不哭了。”然後,他又揉揉泛酸的鼻子,“就是哭,也偷偷的,不让旁人听见……父王告诉过我,不能,让旁人看到我的眼泪。”
“你父王说的对。”秦歌摸了摸何欢的脑袋,何欢忍不住又扑到他怀里紧紧抱住了他,双肩微微颤抖,但秦歌没有再听到他的哭声。
拼了命地把哀伤压在心底,闻著秦歌身上令自己安心的味道,何欢语带鼻音地说:“皇帝哥哥,父王让我给皇帝哥哥带了一个箱子,说有话要对皇帝哥哥说。”
秦歌的双眸微眯,若说这世上有谁会让他看不清,就只有已故的凤鸣王了。扶起何欢,他问:“是什麽?”
何欢赶紧擦去眼角的湿润,说:“我也不知道。父王不许我看,说只能给皇帝哥哥一个人看。而且我也没有那个箱子的钥匙,父王说钥匙已经给了皇帝哥哥了。”说著,何欢就跳下了床,一边穿衣裳穿鞋一边说:“箱子在申公公那里,我去拿。”
“好。”
沈溺:第八十七章
在何欢跑出去後,秦歌想起来申木离京的那天曾暗中给过他一块铁牌,说此物有一日会用得上,万万保存好。当天伍子昂就护送何欢回凤鸣了,後来他也就忘了此事,难道钥匙就是那枚铁牌?秦歌赶紧下床出了卧房,温桂急忙跟上去问:“皇上,怎麽了?”
“没什麽。朕这里不需要你们伺候了,都下去吧。”
“是。”
温桂立刻让太监们都退出去,临走关门前,他看到皇上好像在找什麽东西,他满心疑惑地关上门守在了外头。
秦歌从书桌的抽屉里找到了那枚铁牌,然後返回了卧房。有点心急地等了一会儿,他听到了何欢回来的声音,便迅速上了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皇帝哥哥,我回来了。”双手抱著一个黑色的木盒子,何欢气喘吁吁地走了进来,该是一路跑来的。
秦歌招手让他上床:“先进被窝,瞧你冻的。”
吸吸鼻子,何欢把木箱交给秦歌,快速脱了外衣上床钻进了暖和的被窝,急忙问:“皇帝哥哥,您找到钥匙了吗?”
“应该是这个。”秦歌拿出铁牌,仔细研究那个木盒子。
何欢看了看,低声说:“皇帝哥哥您快看看里头是什麽?父王都不让我看呢。”一提到父王,他又想哭了。不想让皇帝哥哥再担心他,何欢躺下,翻身背对著秦歌:“我听父王的话,我不看。”
握著铁牌,秦歌的心莫名地快跳了起来,他突然生出一股奇怪的念头,打开了箱子,好像会探到什麽秘密,而这秘密,是与他有关的。
看向何欢,对方还真是听父王的话,眼睛闭得紧紧的。秦歌深吸口气,稳住情绪,把铁牌贴上了箱子侧面那处明显可以和铁牌相扣的地方,然後左右试著扭了扭。
“哢!”
箱子开了。
打开箱子,里面有两封信,一个纯金的盒子,一个用黄色绸布包起来的方方正正的东西,秦歌的眉心蹙起,那包著的东西怎麽看怎麽像是玉玺。秦歌拿出那个包,打开,果然不出他的所料,玉玺的下面压著一块东西,秦歌拿起玉玺看了看,下面刻著“凤鸣王印”,而玉玺下的东西却是凤鸣的调兵虎符!
心情沈重地放下玉玺,看一眼何欢,见他蒙著脑袋没有偷看,秦歌把玉玺重新包起来,看向箱子里其他的东西。最上面的那封信上写著“秦歌亲启”,秦歌拿起那封信,抽出里面的信纸,打开。看了开头的几句,秦歌的脸色瞬间惊变,手都不稳了。他抱著箱子下了床,匆匆出了卧房。何欢转过身,一脸的疑惑。
秦歌:
按辈分以及你与寡人的关系,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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