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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马河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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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侑看他身后跟着两名军士,挥手让下去,云州道:“出什么事情了?”
“我收到信,卫将军何桢以谋反论死,京中恐怕有变。”
云州想了想,有些不明,道:“何桢是谁?”
鲜侑道:“他是陛下亲信,陈信死了,京中禁军陛下交由他掌管,甚是倚重,他怎会谋反,此事必有内情,靖国公刘静之死,陛下虽未下诏明言,但早已是传遍天下,我怕何桢一死,京中现在已经是山雨欲来之势了,刘子善前日回并州,怕就是因为此事。”
云州道:“他消息这么灵通,比你还快。”
鲜侑一听这话更是脸色不好,云州忙道:“你着急也无用,咱们现在又顾不得京中,我看小皇帝挺有能耐,刘静之死天下传的沸沸扬扬,却也没出什么大乱,咱们且静观其变。”
鲜侑道:“当初要不是张合守在延平关,刘静死讯一传出,刘子善早就借机挥师上烨京护驾去了,哪还等到今日?”
云州道:“那你想怎样?”
鲜侑眼神微黯,摆了摆手颓然坐下,持了案上茶灌了一口,脑袋清醒了些,道:
“我不知道,你让我想想,总会想明白的。”
云州道:“咱们现在只能顾眼下,你担心也无用,不如早些休息。”
鲜侑道:“疲q现在在我营中。”
云州道:“我知道,我过来时见到他在,你们两个在说话,我又没什么好说,就没进来。”
鲜侑突然问道:“疲q也来了军中,你可有消息,知道刘晗刘珉两位公子是不是也来了?”
云州道:“也都在,刘珏同孙胜在绛城,刘珉刘晗随同刘珏一起的。”
绛城是岑郡西北一小城,靠近岑郡,原属云州治下,已为刘子善军所夺,现在是孙胜在守,乃是藤公佐大军的后方,粮草辎重皆经此处,刘珏兄弟在绛城自然安全。
鲜侑低声了悟道:“这样。”
云州道:“岑郡一时已是拿不下,若京中有变,你看藤公佐会不会撤军?”
鲜侑道:“他要是撤,该不会等到现在,恐怕他另有打算。”
云州想想道:“我也这样想,管他撤不撤,咱们主动出击便是,明日我便去见陈寔将军。”
鲜侑解了衣颓然上榻,道:“我当真睡不着了。”
他俯身趴着,云州过去,给他捉住肩上按了按,道:“我给你揉揉。”
鲜侑脸挨在枕上暗暗思索,云州手抚上他眼睛,手心有些粗糙温热,鲜侑心倏忽静下,似是沉入梦中,遂闭了眼,云州替他按了按两侧太阳穴,鲜侑闭着眼感受了半晌,扯着他手往下,到衣襟胸怀间,只穿着里衣,云州遂顺着他的引导往里探了探,轻轻抚摸。
鲜侑有些喘息不定,反手去搂他腰往背上压紧,云州遂伏在他背上抱住他,他整个人压在背上当真沉得厉害,却厚重实在,让人心中快慰,鲜侑拱起腰,拉着他手到身下,按住那处,低声喘道:“替我摸摸。”
云州依言动作,嫌那身上衣服碍事,索性剥了他衣服,一手搂了那截光溜溜腰身在手上,一手替他抚慰,很快泄了身,云州握了一手的黏腻,拿枕边丢下的衣服擦拭了,鲜侑软下腰,心突突跳,犹趴在下边还未缓过劲,云州低下吻了吻他脸畔,问道:“好不好?”
鲜侑点点头,哑声道:“好。”
云州又吻了吻,道:“我也要。”
鲜侑休息了片刻,翻过身,对上他脸,将他腰按下,两手将裤子扒下,云州很高兴的露笑,顺着他动作挺了挺腰,讨好似的相蹭,那物已是硬得硌手,鲜侑上手捏了一捏,也有些湿腻腻的,微微一笑,搂了他肩,将他头按在脸侧同自己相贴,也替他弄。
耳听他闷声低吟,喘息渐急,挨在颈间不住蹭动,鲜侑也不禁心如鼓擂,浑身上下痒的发慌,手脚也发软,云州面红耳赤艰难出声催道:“求你,你动一动,动一动,难受。”
鲜侑撒了手,眼角发红道:“老子给你叫软了。”
云州见他不动,索性将他翻过身抱住腰肢挺身压上去,他动作莽撞,鲜侑疼的一嘶声,咬了咬牙也由他,不过实在疼的厉害,他伸手去摸,摸了一丝丝血,他耐得疼,却受不得这玩意儿,不由道:“你好歹轻些,真当我是铁打的了。。。。。。”
云州却是没听见,鲜侑也只好埋了头,渐渐给他弄得有些晕沉,痛中有快,快中有痛,又痛又快,那股要人命的痛感以及酥麻之意直从尾椎蔓延全身,鲜侑已是牙关打颤,周身都麻了,早不知嘴里在胡言乱语什么,云州见他周身摆动,有些癫狂,想停下却停不住,只得抱紧了动作。
鲜侑正眩晕,却莫名心上一紧,顿时脑袋哗啦一声炸响。
云州正沉迷,怀中身躯却突然僵硬,一身嘶叫就要挣扎起来,云州抱住了不让他动,大力动作两下泄了身,鲜侑已是挣扎不能,被他弄得j□j低泣,不觉间又出了一回,全然失神,心弦崩断,悲怆道:“让我起来。”
他这一身似鸿雁悲鸣,云州吓坏了,鲜侑翻身推开他,跌跌撞撞穿了衣服抢出门去,也全然不顾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就要逃回自己住处,随走随整衣,云州见状也穿了衣赶紧跟上他,鲜侑回到自己所住的营帐外,见帐外军士仍立着,只觉哪里不对,不知这时候为何换岗,多瞧了两眼,却一时没回过神,赶紧进帐去。
一进去便觉得一股怪异,急向榻前行去,见黑暗中,刘珏睁着眼正冲自己一眨。
心头一股寒意升腾,同时一只短刃携带劲风直向面门刺来,鲜侑头一仰躲过,忙去拔悬在壁上的剑,刘珏受了伤被那人制住,这时挣脱了控制已经跳下榻来,那人一招偷袭失手,鲜侑已是拔了剑出鞘,上前击刺,这人扔了短刃,也持了长剑出,功夫却不弱,招招凌厉,鲜侑不敌他,几个回合已是落了下风,臂上中了一剑,连连后退,刘珏扭了头才冲帐外叫道:
“有刺客!你等都是死人不成!”
那军士只不动,刘珏见鲜侑一人不敌,情急四顾,见案上有刀,持了刀也上前。
他却不会武,鲜侑急道:“你退开,不要乱来。”
刘珏不退,鲜侑情急之下一把扯开他,以身将他跟刺客挡开,这一把却慢了几步,那刺客手中剑已直朝胸前刺来,刘珏见此又绕身上前,持刀去挑开,那剑反手一指,只向刘珏招呼去,直奔胸前致命处,他虽不会武,动作却敏捷,迅速侧身避过要害,那剑仍在右肩胸前刺入些许,顿时手中刀哐当落地,按着肩后退。
云州已听到帐内打斗,连忙进去,那两军士一齐持戟刺来,他闪身躲过,拔剑出,格开两人兵器,一脚一个踢翻,上前杀了,急冲入帐中,鲜侑正后退撞在他怀中,见是他,捂着胳膊急道:“有刺客。”
云州不等他说完已是向前同那人斗在一处,鲜侑顾不得看他,忙去扶起地上刘珏,刘珏已是胸前受了一剑,血流不止,鲜侑将他扶起,摸到衣上血迹,拍他脸道:“疲q?疲q?”
刘珏唇色已是发白,咬紧牙关道:“我还好,皮肉伤。”
鲜侑又抬头看面前打斗的二人,只听得刀剑响动,都是穿的黑衣,黑暗中也看不清谁是谁,放下刘珏,出了帐将帐外熄灭的火把点起,举在手中叫道:“有刺客!守卫都在哪里!”
这一叫嚷,片刻便有巡逻军士持了刀剑举着火把上来,一时帐外照的通红,鲜侑直欲开口骂这帮孙子,却只得暂且忍了,冲那领头的喝道:
“刺客都闯进我营中去了,你等都是吃饱了闲饭打瞌睡来的!”
那人叫秦权,听此言忙不迭的领着众人往帐中去,鲜侑快步跟上,叫道:
“不要杀了他,给我抓活的,放跑了我唯你是问!”
军士纷纷闯入帐中,将两人都围住,一团杀上去。
云州收了剑退下来,见鲜侑臂上是血,忙撕了衣襟要给他裹,鲜侑道:
“我无妨,只是小伤,你看看疲q。”
云州将刘珏扶起,见他果然伤的不轻,忙将他抱起放到榻上,命人去叫军医来,鲜侑已自行裹好了伤,刘珏手臂上一处深可见骨,胸口也被刺了一剑,失血过多,已经昏迷,鲜侑见那老军医颤颤巍巍模样,只不放心,道:“你可给好生治,这位是贵人,他要是少了一根指头 ,我的脑袋保不住,我先要你的脑袋。”
那老军医吓得冒汗,连忙给止血包扎,鲜侑急的原地乱转,别的不说,就说刘珏要是在这里有了什么闪失,恐怕得惹出大乱,想及此又恼怒,云州只出去看外面情况如何,却见秦权等人持着刀面面相觑,见他出来,一个个扑通跪地:“将军恕罪!”
云州见此状已是明了,道:“刺客呢?你几十人抓不住一个受伤的刺客?”
秦权只流汗磕头:“将军恕罪!”
云州直盯着他,似要将他那脑袋顶盯出花儿来,秦权吓得要尿裤子,战战兢兢不敢动,终于听得那人寒声发话:“你带人四处去搜寻,务必把人给我找出来。”
当下如逢大赦,连忙爬起带人出去搜寻去了。
云州回了榻前,鲜侑已是裹好了伤整好了衣服,见他进来,抬头,道:“如何?”
云州道:“人跑了。”
鲜侑顿时面色冷了,道:“秦权呢?”
云州道:“我让他带人四处搜去了。”
鲜侑气道:“他几十人围着一个人都能将人放跑,这会还能追回来不成。”
云州道:“那人已经受了伤,怎么会跑的掉,除非那秦权有意放他走,那刺客怕是自己人,咱们先不要打草惊蛇,先装作不知再看。”
鲜侑道:“既然是咱们军中,你刚才和他对战,可猜出是谁?”
云州道:“隐约猜得出。”
鲜侑点点头:“那就好。”
鲜侑一思索,刘珏来营中,这边并无人认识他,那人怕是冲着自己来的,不想自己半夜接到信离开找云州去了,刘珏这是替自己白挨了刀,当下愧悔,这人本来就一身是病,还因着自己受牵累,看他这状况心中担忧不已。
刘珏已是慢悠悠醒转过来,要起,鲜侑忙按住道:“你别挣动。”
又解释道:“这事恐怕是因着我,我会给大公子一个交代,你先养伤,近日不能出门,我会派人往绛城去送信给孙将军。”
刘珏道:“那人是你们自己军中,何人要害你?”
云州道:“大公子放心,此事有我料理,公子先养伤。”
又对鲜侑低声道:“我先下去,派人来加强守卫,另外那门口的人被换过,我去查问一下今日你帐前该谁轮值,你伤要不要紧?”
鲜侑疲惫道:“我不要紧,你也早些休息,明日我来找你。”
他颇为狼狈,刚从床上下来,又搞成这副德行,浑身是伤,屁股也痛胳膊也痛骨头也痛脑袋也痛,全身酸软,只烦躁的厉害,云州转了身出去,鲜侑这才命人送来水,洗了个澡,水中泡了一阵却脚软的厉害,出来穿了衣已是有些站不住,有些发烧,昏昏沉沉趴到榻上去就没了知觉。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5 章
夜里云州又过来,见他趴在外间一小榻上睡着,老远看着便是湿淋淋的水里泡过似的,忙上前去看,见面上也是汗,头发湿的一缕缕粘在脸上,面上鲜红,又热又烫,手忙脚乱替他将湿衣换下,擦了汗,又唤军医来诊治,给他重新清洗包扎了伤口。
这事已是瞒不住,第二日陈寔便过来,鲜侑刚醒,犹在榻上,听陈寔过来,勉强起身,陈寔看他这模样似乎是伤的不轻,道:“这般严重,我听军士报说只是小伤。”
鲜侑道:“只是皮外伤。”
陈寔道:“那刺客逃了?你可认出是谁?”
鲜侑道:“他遮了面,看不清楚。”
陈寔看看一边鲜云州,又看鲜侑,迟疑道:“你这里有位公子,听说受了重伤?”
鲜侑听他说这才想起,急急忙忙下榻穿衣去看刘珏,刘珏也醒了,正有两个军士伺候他在吃药,慕郎正趴在榻前好奇的捧着脸看他,刘珏见众人进门,只停下目光看过来,脸色仍然苍白,不过精神似乎好了些,鲜侑总算放心,过去榻前,道:
“慕郎出去,不要在这里。”
刘珏道:“不必,他没有打扰我。”
慕郎转头道:“阿兄,这个人是谁?”
鲜侑不理他,只对刘珏道:“你可觉得好些?”
刘珏道:“我无事。”
陈寔道:“这位是?”
鲜侑估计着刘珏身份是瞒不住,只得道:“他是我一位故人,衡阳同乡,姓刘氏。”
刘珏听他说的艰难,接口道:“我叫疲q。”
鲜侑这才想起,刘珏的小字,恐怕外人不知道,遂跟着点头。
陈寔自然不认得刘子善的公子,疲q这名更是没听过,鲜大公子断袖之名在军中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会见刘珏这形容脸面,又听军士讲昨日情状,只当他二人有什么苟且,估摸着又是这位行事不同凡响的鲜大人哪里来的相好,见他二人动作亲密,只觉得脊背发凉面上僵硬,对昨日遇刺一事安抚几句,便转身出去。
云州跟上他,道:“将军,我昨日在想,咱们是不是可以主动出击。”
陈寔道:“你预备如何?”
云州道:“咱们可以绕远去袭绛城。”
陈寔道:“你是说等东亭口的敌军前去支援,我们在半道设伏伏击敌人?东亭口到绛城,皆是大道,无山无险,并无处可设伏。”
云州道:“我曾跟过他,藤公佐应该不会去救绛城,他一向爱用兵行险,我们若攻绛城,他应该会直奔岑郡而来。”
陈寔不等他说完,道:“那不行,这太冒险,绛城守备严密,本就不易攻取,若不能很快拿下绛城,他大军杀来,咱们必定两处脱不开身。”
云州道:“他若大军杀来,咱们岑郡能守几日?”
陈寔道:“不是能守几日,若是死守,咱们要守一年半载他都不见得能胜,只是若依你所说,咱们要是取不了绛城,再若有人有心挑拨,军心不稳,可就是转眼之间,三五日便大势去已,一败涂地。”
云州道:“若是我们能在三日内拿下绛城呢?”
陈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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