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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如菊-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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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怒之下,她冲前面高喊道:“拦住那辆车。拐子,是拐子!”可是街上人都莫名其妙地瞧着她,不知她干啥。
菊花见街上的人都不帮忙,气极了,索性不再喊叫。只闷头追赶,因为她一张嘴气就泄了,跑得也就慢了。她听见身后槐子也在大喊,想是十分着急。可是他抱着两个娃儿,那速度还比不上菊花。
她并不是四肢不勤的娇女子,加上身材轻盈,又知道些跑步的弹跳诀窍,并不一味地“咚咚”踩地,因此猛然爆发,奔跑起来也是很快的。看看就要接近马车,便拔下头上的银簪攥在手心。
天保佑,她这回没有戴木簪,而是戴了根银簪子。
头一回,她痛恨起下塘集的繁荣,这街道变多了就是麻烦,因为那马车拐入一条横街,那是往江边去的。
当她也拐过横街。卯足了力气要加速时,却意外地发现那马车居然行动迟缓,仿佛故意等她一般。
见她跑近。从车上探出一个脑袋,正是先前在豆腐花摊上碰见的两人中的一个,猛地伸手拉住她左胳膊,狞笑道:“就等你了,小美人。”
菊花不退反进,借着他的拉扯,踩上马车,一边惊惧地哭喊道:“求求你……放了……我妹妹吧——”右手扬起——“我给你磕头了!”
那男人有些意外,先以为她要反抗厮打,另一只手也伸出来。想抓住她右手。在他想来,就算被这个娇滴滴的小媳妇捶一拳,那也跟挠痒痒差不多,待见她惊惧哭求,便得意地调笑道:“放了你?小的没逮到,大的也……啊——”
“噗”地一声。菊花手中的银簪迅疾地插入他的眼睛。
车厢里还有一个汉子,和五六个昏迷的娃儿,有大有小。那汉子正催促道:“老六,啰嗦什么?快点,船等着……”
迎接他的却是老六的惨叫声!
他看见菊花满脸煞气地将银簪从老六的脸上拔出来,带出一蓬血水,惊愕之下,竟然忘了上前帮忙,直到菊花扬簪扑上来,他才醒悟,恶狠狠地骂道:“贱人!想死啊你!”
一把攥住菊花胳膊,那簪子不得寸进。
再一伸手,连左手也抓住。
他冲着车头叫道:“跑起来。”转头又对菊花,“老子要把你卖到最红的妓馆……啊——”
女人打架,撕扯抓咬,千古不变,菊花也不例外,她既然没学过跆拳道那些玩意,只能用这古老而又实用的法子了。她当然不会束手待毙,事实上,她卯足了劲儿想杀人。
是的,她要杀人!
生平最恨的就是拐卖小孩的人贩子,杀人不过头点地,可是拐卖小孩,让父母余生无望,让孩子未来人生晦暗,简直堪比没有期限的酷刑折磨,何况这两人原本可是觊觎她的板栗和小葱的。
这种人,死一万次不足惜!
她总算明白什么是“恶向胆边生”了:两只手被抓,她一低头,瞅准那人捉住自己右手的手腕动脉处,张嘴就咬下去,使出吃奶的力气将贝齿合拢,那血就喷泉一般涌了出来。
牙好,胃口就好!
菊花一嘴好牙,吃嘛嘛香!
就听那人杀猪似的惨叫,松开菊花左手,对着她胸口就是重重一拳,紧跟着就听见“咕吱”一声,菊花生生将他手腕血管咬断了,还有些什么断裂菊花也不清楚,反正她没咬着骨头——谁让他手臂内侧对着她哩?她又是看准了那动脉下嘴的。
被他打了一拳,当然不好受,眼前金星直冒。不过,也许是他先被菊花咬中,急痛之下,集中不了力气,不然菊花非得被打断肋骨不可。
但她来不及体会疼痛了,因为她早在咬人的时候,就准备趁对方疼痛松手时,就抠他的眼珠子。
所以,那人一松手,菊花就用右手拉住那人胳膊,左手也伸了出去,却被打了个趔趄,好歹因为扯着那人,才没有撞上车壁板。
借着扯拽之力,一猴身,又扑了上去,右手银簪子乱戳,待那人躲闪乱打捕捉之际,却将左手纤纤五指叉开,对着那人右眼就插了下去。
那人也不过是到处拐卖小娃儿的拐子,不过是男人,力气大些,并非懂武艺的练家子,他被菊花毫无章法的打架方式弄得手忙脚乱,又见手腕上鲜血喷涌,心中慌张不已,登时就被菊花得手。
上次剪了指甲后,菊花的指甲又养了起来。最近家里活计安排开了,好多事也不用她亲自动手,那指甲长得很好,不长不短,抠眼珠子正好。
眼窝那里很柔软,可菊花的手指也不是刀,用力一插——没插进,只进半寸。
这不是豆腐,这是肉;不是熟肉,是生肉——那窒塞阻隔的感觉让人难受极了。
她猛一咬牙,一边尖声大叫,一边将浑身力气都使上了,一抠一剜,生生将那眼珠子给抠了出来!
怪不得那些武打片都是“嘿、哈”叫个不停呢,她看了还觉得造作,谁知这么一叫,那力气就跟着声音一道宣泄出来了。
顿时那汉子就晕了过去!
先前被银簪插中眼睛的汉子正捂着眼眶哀嚎,指望这人帮他报仇,谁知转眼间就见菊花抠出一颗血淋淋的眼珠来,惊呆之下,往后一仰,“啊呀”一声掉下马车!
菊花瞥见后面槐子正疯狂地追来,一如当年跟在云影马后,那速度堪比猛兽下山。
可是赶车的人显然也知道车上出了事,将鞭子挥舞得“啪啪”响,两匹马儿跑得飞快,拖着这车直奔江边。
看着车上昏迷的六个娃儿,菊花心里直冒煞气,她要对付车夫,为了防止那昏迷的人作怪,便毫不犹豫地扬起银簪对着他的喉咙一顿乱扎。
谁说见义勇为时会想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冲动之下不就上去了!
谁说杀人者都有不同常人的生活和心理历程?愤激之下不就杀了!
菊花被一股煞气支撑着,连手上的眼珠子也没甩掉——被指甲嵌入了,一时也甩不掉——先是给那人一顿簪子,扎得他喉咙“汩汩”冒血,眼见不活了,然后扑到车前,从那小窗口里,对着外面车夫的后脑勺就猛扎。
车夫听见车内叫声不断,正心里不安,偶一回头,见菊花握着一只银簪,对着自己就戳过来,吓得“哎呀”一声,就从车上跳了下去,一边大喊“不关我事”,一边打个滚儿爬起来,撒腿就往江边跑。
槐子两眼涨红,死盯着那马车,疯狂地追赶。
忽见车上掉下一个人来,满脸是血,又瞥见车上的菊花,嘴边也是鲜红一片血迹,也不知她出了什么事,顿时肝胆欲裂!
他想要停下来抓住那人,又怕追丢了菊花,于是重重地一脚踏在他胸口,用力一蹬,只听一声惨叫,他也不管,借力往前窜了一大步,继续追赶。
眼看就追上了,菊花见他要上车,忙尖声大叫:“车夫跑了,快去追。”又怕他担心,再次高喊道:“我没事。那人死了。”——她誓不放过一个人。
槐子听清了,见马车果然慢下来,他便往旁边跑几步,看见前面狂奔的车夫,一咬牙,又追了上去——菊花晓得轻重,一定不会瞎逞能。
虽然他不知道车上发生了什么事,但菊花刚才好好的跟他说话,先前车上又掉下来一个人,脸上鲜血直流,可见菊花暂时无事。
槐子追过去了,马车慢慢地停了下来。刚停稳,立即被人围住了,原来,槐子后边还跟着一大群人哩。
他将板栗和小葱托付给一个认识的铺子掌柜,然后一边高喊“拐子拐小娃儿了,就在前面那辆车上”,一边跟着就追上来。
人们这才醒过神,呼啦啦都撵上来了。有瞧热闹的,有看不过眼想帮把手的,有凑趣的,还有人认识槐子,晓得他是来喜掌柜的亲戚,于是赶来帮忙,也有人回去跟来喜报信。
正文 第四百四十三章 遮掩
菊花趴在车窗上;看着近在咫尺的渡口——这里非正式码头;不过就是人们下河洗衣的地方而已;又或者是因为这条街是才扩展的;没几间铺子;很冷清;所以这码头也没建起来。
渡口只有一只乌篷船;却不见人;槐子正在河岸上按住那车夫猛砸。
她叹了口气;这接应的人要么跑了;要么见事不对;弃船混入人群中了。
他在哪呢?
是在街角探头;还是透过民房窗户往外看;或者就在这人群中?
菊花慢慢地走到车门口;目光逐一在围观人群的脸上扫过。
找不到他;那就震慑吧!
她转身将车上的汉子拖出来;用力一推;“扑通”一声;那汉子跟一包稻谷似的;沉重地摔在地上;震起一蓬灰尘——这街面还未铺青石;依然是土路。
围观的人定睛一看:那人眼睛被挖了个大窟窿;脖子也不停地往外冒血;满脸满脖子都是血;可怖极了;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再抬头看菊花的眼光简直跟见鬼一样——她满嘴鲜血;配着秀美的脸蛋;森寒的目光;散发异样的狰狞。
有人眼尖;瞥见她手上沾着连血带肉的眼珠;终于大叫起来:“她……她……是她抠了眼子哩!嗳哟我的娘唉——”
转头掩面不敢再瞧。
人们目光顿时集中在她手上;仔细一看;齐齐倒退;连壮汉都不停地吞口水;腿肚子打颤起来。
菊花冷笑一声;将车门开大些;指着车上昏迷的六个娃儿道:“怕啥?要是你们的娃儿叫人拐走了;你还有闲工夫害怕?这种人;就该抠他眼睛。挖他心;戳他肺;炖他肝;再扒皮抽筋!”
她左手指用力过度;已经脱力;指甲也已经翻卷;疼得钻心;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抬腿下车。将左手举起;用右手摘下上面带血的眼珠;狠狠地掼在地上;一面眼不错地扫视人群。寻找可疑之人;一边抬脚踏了上去;“啪”地一声;将眼珠踩碎;还用力地旋转脚尖碾了碾。
人们畏惧地瞧着这个浑身冒煞气的小媳妇;有人受不住;弯腰呕吐起来。
菊花不屑地冷笑!
昨天哪怕是让她杀鸡;那也是不成的;此时她却想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比这更恐怖暴力的电影姐看得多了去了;晌午照样吃两大碗——不;吃三大碗饭;她要犒劳自己!她还挨了一拳哩;不得好好补补?
忽然有人扑到车门边大叫道:“小牛;是我的小牛!我的儿啊——”
一个媳妇从车上抱出一个粉团团的小男娃;不停地抖动推搡他。可是男娃软软的昏迷着;并不答应;顿时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呼天抢地地嚎丧起来。
菊花明知那娃儿等会就能醒来;也不劝她:这些人;就要激起他们的血性和怒气;不然的话;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那人贩子就格外猖狂。
接着又有人惊叫道:“这是新街连升客栈掌柜的小儿子。造孽哟!老舅;你赶紧去叫孙掌柜来。”
不断有人认出车上娃儿的身份;人们怒火终于被点燃了;先是有人对着那还剩一口气的汉子猛踢;又有人喊“挖他心;戳他肺”——把菊花的话学了去了;一个老汉赶来;找到自己的小孙子。气得跟旁边铺子借了一把菜刀;扑上去就是一顿砍;那汉子当场咽气。
这一愤怒;人就不害怕了;可是那人贩子都被那老汉砍得面目全非了;其他人想动手也无用;只能对一团烂肉发泄。
菊花就提醒道:“他们还有个同伙;半路掉下车了;眼睛被我戳了一下;你们来的时候没瞧见?”
有人高声道:“瞧见了;瞧见了。我还以为他干啥哩;捂着脸往巷子里跑。快去撵;我晓得往哪去了。”
于是呼啦啦跑过去十来个人;很快将那倒霉的人贩子从一家园子角落里揪了出来。这条横街是才扩展的;人少;铺子也少;大清早有些铺子还没开门呢;找起来就容易;何况还有血迹指引。
那人先被菊花戳中了眼睛;后又被槐子重重地踩了一脚;哪里还能爬得起来。可是槐子身后那一大群人吓坏了他;也不敢往码头跑了;不顾疼痛;连滚带爬地往旁边小巷钻去。
可是他钻的这条巷子不挨着河;是条死巷子——尽头是人家的园子;可不就被堵住了。他听见外边闹哄哄的;也不敢再出来;只得往园子角落里藏。藏得倒也严实;只是那路上点点滴滴的血迹很快就暴露了他的行踪;所以最终还是被揪了出来。
槐子早将那车夫也拖了过来;已经打得半死。本来他是想一把捏断他脖子的;可是看见那么多人围过来;便改了主意。
他将这人丢在地上;顾不得其他;拉过菊花;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紧张地问道:“菊花;你没事吧?那人打你了?”
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菊花能打得过一个男人;因此;首先注意的就是她的嘴巴;急切地凑过去想瞧瞧有没有打坏。
她见槐子担心;忙道:“我没事。这嘴上的血不是我的——”踮起脚;凑近槐子耳边——“我把那人手上的血管咬断了;这血是他的;还把他眼珠子也抠出来了。”
槐子张大嘴巴;不可置信地望着她;忽地咧嘴一笑;搂住她腰道:“你……可真是;能文能武哩!呵呵!”
然后一把抓住她手腕;望着她有些发抖的手;怒道:“你……这指甲都弄翻了哩。这狗东西!”仿佛怪那人眼珠子长得太结实了;害得他菊花抠伤了手。
菊花一边推他;一边说不碍事;回头去云影那包扎一下就是了;猛然间又想起啥;惊叫道:“你把儿子和闺女丢哪了?”
槐子见她惊慌;急忙安慰道:“我将他们托付一家认得的掌柜了。不要紧的。他们跟来喜很熟。”
两口子这里正说着;人群却吵嚷起来。
原来;赶过来的人越来越多。那些丢了娃儿的爹娘愤怒之下要杀了这两个人。有人就说要问出同伙;不准他们杀;还有胆小的人说要叫衙门的差役来;吵闹不休。
槐子已经知道菊花不仅用簪子戳中了一个人贩子的眼睛;还杀了另一个人贩子;他叮嘱菊花道:“你啥也不要说了;剩下的事让我来。”
菊花点点头;她也在想这事。
到底杀了人。就算这人是人贩子;按律该当惩处;可是她一个乡下小媳妇;杀了人也不是光彩的事。还是要想法子将这事隐下来。
于是她拉着槐子低声嘀咕了几句;槐子听了点头道:“我晓得;你放心好了。”
他静静地思索;怎样让菊花干的事隐藏起来;不至于那么显眼哩?
正好来喜和秦枫等人赶到了;槐子顾不上回答他们的问话;只让云影照顾菊花;看看她有没有大碍——他还是不相信菊花没挨打——他自己则上前跟那些人说话。
槐子往人群中一站;大声道:“大伙莫吵。听我说句话。”
人们认出他是最先追人贩子的人;和那抠人贩子眼珠子的小媳妇是夫妻;就不晓得的人;旁边也有人告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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