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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爱(上部完)-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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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子桀偶尔来探望胡璇的时候,韩越之便悄悄的蹲在他们所在的厢房之外偷听,想听些有关于那三颗药的下落的事情。
而从他们的交谈中,韩越之才得知剩了那两颗药被宴子桀收了去。这宴子桀还当真惜命得很,连他想要招拢的一名叫荆云的武将受了伤,他也不想拿出这药来救人,大抵是只想着留下来保自己的命……虽然得知了药还在宫中,可看来自己不会如胡璇那般好命遇上楚康帝那么大方的皇帝,从这宴子桀的手中是无论如何讨不来了……
眼前无计,也只得走一步看一步。眼见着宴子桀虽然确是曾与胡璇有过情事,可眼下看来两个人相处得极为疏远,可怜胡璇爱上了个立志得天下的皇帝,便不能像自己想守着万俟大哥那般简单……
如今胡璇一头伤怀,宴子桀有意疏离他,那这药也不能指望胡璇求来,还得自己找——这么想着,韩越之便有事没事溜出东宫,绕着路在皇上最常出入的御书房付近的几个偏壂抓着没人的机会进去草草的翻上一翻,也许命好,皇上就藏药藏在个最平常不起眼的面上,被自己撞到呢……
这一日吃过午饭,韩越之一如往日,捡着宫人少行的园林小路向宴子桀的后宫寻路而去。这些日子绕着御书房近处可以接近的偏殿,韩越之都悄悄的摸过去翻了个遍,即然御书房自己是无论如何靠近不得,便想着法看看皇上的寝宫是不是有什么守卫松疏的地方好溜进去。
小心翼翼的围着后宫的大墙远远的绕了几处,却发现侍卫森严,无孔可入,心下焦躁之时,猛然间瞥见远处的侍卫忽然都不约而同的跪了下来。韩越之仔细望过去,却见宴子桀气势汹汹的正向寝宫方向走了过去。
韩越之与侍卫太监的衣着相去甚远,自已思量跪下也是要被发现,免不得一番口舌解释,若是这火暴的皇上在气头上牵怒了自己,怕是也没好果子吃,当下四下一望,见了处假山,便忙着奔过去,想要借着山石挡住自己,哪知道便这么一跑坏了事,只听到远处宴子桀一声怒喝:“什么人这么没规举,给朕拿了下!”便有侍卫应声向自己这边冲了过来。
韩越之一时慌了神,逃也逃不掉,过去又不心甘,心里想找个借口给自己脱个罪,却又不知道见着皇上不跪礼还忙着逃跑的理由,就这么一犹豫,侍卫已然到了他跟前,将他一左一右的架了住,拖到宴子桀面前。
韩越之自己本就亏着心剌探寝宫,生怕宴子桀知道什么端头,心理作祟的自危自怜,被拉到宴子桀跟前,连头都不敢抬,后面的侍卫一脚踹在腿他腿上,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
“你好大的胆子!不知道见了朕要跪礼的么?”宴子桀怒极的喝了一声,抬起脚来便踹在了韩越之的肩头。
韩越之一个不吃力,身子便向后倒了下去。捂着极痛的肩头,勉强支起身:“草民知错了,求皇上恕罪。”
“……你是……”宴子桀顿了一下,似乎语气缓和了些:“你可是迷了路?你是胡侍郎的那个朋友,叫韩越之的吧?”
“回皇上,草民正是。”心里有点窃喜,大概可以攀着胡璇的关系得救了,抬头看了一眼宴子桀的脸色,却不知怎么就觉得他可怕,慌张的又低下头去。
“朕恕你无罪,平身吧!你可还痛么?”喜怒无常,宴子桀又关心起他刚刚的那一脚有没有让自己吃痛,早看清了不要踹岂不更好?心里埋怨着,却一点也不敢表现出来,混混咢咢的应了声:“谢皇上。草民这就不痛了!”韩越之才缓缓的起了身来。
“哈哈哈!这就不痛了!”宴子桀笑着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又问道:“你可是不知道回胡侍郎那里的路?走到了这边上?再往前,就是朕的后宫,你可万万入不得的!”
“……草民没见过宫里,开开眼看风景,一时起兴,走得远了,便回不去了。”巴不得找个借口,果然是人慌神了便口掘,韩越之一边埋怨自己,一边顺着宴子桀的话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看风景?”宴子桀倒似发现了有趣事一般,左右顾盼一下:“有这么好看么?来朕陪你看。你想去哪里看?”
“……呃……皇上,”韩越之又懵了……伴君如伴虎,不知道这皇上今天又受了什么剌激,自己陪他去,哪句话说不对头了,那还不是掉脑袋的事么?
“小民不敢了……小民回胡大哥那里去就是了……”只想着快点脱身为妙,韩越之应答道。
“朕想散散心。陪朕走走吧!”宴子桀也不听他说些什么,向身后侍着的太监道:“为朕在偏殿备膳。”
韩越之也不敢扭着他的意思,硬着头皮应了声“是。”
皇上逛园子还真是有气势,宫女太监侍卫一样不少的跟着。自己陪在皇上身边儿,沾着光的让人恭敬。走到哪里皇上第一个入了坐,第二个赐了他的坐,这会儿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韩越之毕竟是孩子脾气,心里一快活,人便轻松了下来,渐渐与他说笑了起来。
随宴子桀走了这一下午,发现他也颇善言笑,并不似自己在胡璇住处窥到他那般冷俊。
这般陪着宴子桀逛了一个下午,又从着他的命令陪他吃过晚饭,宴子桀才命人送他回到胡璇那边去。
这一日也算有惊无险,总算保了小命,韩越之就打算着这些日子先不要妄动,自己也不准备四处乱走了,哪知第二日午后,宴子桀又命人来传他过去。
韩越之本就心里对宴子桀有些惧怕,一百个不愿意,也不敢扭了他的意,只好随着太监去了。
接连几日,宴子桀一退了朝,便命人传韩越之过去做陪,或是看戏、或是看舞姬跳舞,每日里只要是玩乐便算上韩越之一份,与宴子桀混得熟络了,韩越之便发现,这几日来自己出出入入宫里各处,宫人们只是施礼问安,并无盘查,心中不由得一喜,这样倒方便了以后行事,再有宴子桀传召的时候,他便大大方方的去了。
这一日陪宴子桀吃过晚膳,韩越之仍是如往日一般准备回去,却见宴子桀斥退了左右,并没有让他回去的意思……
极为敏锐的,韩越之便觉得事情有了变化——其实他在艳月楼的时候就是美貌出了名,男人对他动了色心他也是习惯了的,只是宴子桀不会——韩越之一直是这么想的,他要男人有胡璇、要女人有三宫六院,若天下间这个男人色急的话,怕是别的男人便憋死了……事实韩越之就是这样想的。
韩越之并不是没有在心里问过自己,宴子桀为什么单单只召自己,却不召别人。可也不能哪个男人要接近自己都是为了那档子事吧?艳月楼里的客人个个都喜欢听自己讲笑话,难倒个个想和自己云雨?万俟大哥还一直待自己好呢,他却半分这样的心思都没有……宴子桀,他当皇上当得闷,无非是叫自己陪在他身边说几句听着开心的话解解闷儿吧!
可是……眼前的金龙袍男人便坐在紫漆坐塌上,向他招招手,示意他过去……
有些愄惧的,韩越之缓缓摇摇头,不由的向后退了一小步:“皇上……天晚了,……越之想告退了。”
“朕命你过来!”宴子桀点点头,只有嘴部牵动了一下肌肉,似笑非笑。
“……越之……想告退了!”不自持的,又向后退了一步。看不懂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他的地位使他的每一个表情都显得高傲得近乎冷淡……
“……”宴子桀站起了身,一步步,缓缓的踱向韩越之:“……你在怕么?”
“……”脑子里交错混乱着:他倒底要干什么?我会错了意么?我要逃么?逃得掉么?我要怎么样才能逃……本能的点点头,又慌张的摇摇头,脚下不由得又向后退了两步:“……皇上……越之……若回得晚了,璇哥、不……胡侍郎,会担心我……”把胡璇扛出来,挡住!
宴子桀皱了皱眉头,随即冷笑了起来:“……你果然知道朕的心思,那朕也不必浪费口舌让你明白朕要的是什么了吧?”说着话,便疾步走到了韩越之面前,一把扯住他的手臂:“……听说你也在艳月楼里做过小倌?”
“……皇上!”韩越之瞪大了眼睛,极度惊恐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越之只是个小斯,并非如皇上所想……越之……越之不好此道。皇上你放过我吧!”一边告着饶,韩越之的衣襟里已伸入了宴子桀高温的手掌,他想去推摚,却被宴子桀抓住双腕,背在身后,宴子桀身子向前倾,极为力重的将他压倒在地上。
“……”韩越之惊慌的看着那双冷冷的眼睛,他在他的眼睛里找不到情欲,倒像百无聊赖的人在欺待新鲜事物的几分庸懒……然后宴子桀毫不温柔的扯开他的衣襟,让韩越之单薄的胸膛暴露在清冷的空气中。
“不!”韩越之开始发抖,恐慌的摇头:“……你放我走吧……”声音打着颤。
如果真的对自己有情的人,可以利用他对自己的感情让一切停止……就像小二那样,可是这个人……这个人要怎样才能让他停下来?谁来救救自己?是璇?还是万俟大哥?……
“挺漂亮!”宴子桀勾起嘴角,看着韩越之白析的肤色,淡淡的赞了一句。接下来,他便探手到他袍摆的下层,去解韩越之的裤子:“……朕要你服侍,你得用心些。”
“……我不会,我没侍过人!皇上……你放我走吧!”挣扎,却被宴子桀有手的手臂架上他的体重硬生重的压住胸口,双手握紧他的手臂想撼动他,却力不从心。
宴子桀强行分开他的双腿,利落得解开他的裤带,向下一带,韩越之的裤子便褪了下来,只剩了条底裤。
然后宴子桀便把手收了回去,却解他自己的腰带……
“……”近乎发逛的,韩越之奋力抬起腿来,用力的向宴子桀的身上蹦了过去,毕竟是男人的一脚,将万万没料到他敢踹自己的宴子桀踹得向后晃了晃身子,借着这个空档,韩越之便一翻身,抓起褪到膝盖的裤子便要逃走。
腰间一紧,腿窝上着了一脚 ,还没站稳的韩越之被按跪在地上。
“皇上……”无论是想要反抗还是悲哀求,韩越之都半分动不得,后颈子被按住,脸侧着贴在地面上,跪在地上的双腿被强行分开,架在宴子桀垫入他身下双腿两侧……他像溺了水的人,双手在地上无目地的挥动拍打,却挪动不了身体,然后嘶的一声,裤子被扯了开来……
大殿里传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呼声,站在付近的宫女太监垂着头,即便有人微微向大殿的方向斜斜眼,却同时发现别人似乎也在做同一个表情,生怕别人发现自己多了事,便又垂下头,不做反应。
解情……章十三完~~待续~~
解情……章十四
身心俱裂的痛,让韩越之忘记了自己究竟处於何时何地。
整个人几乎窒息,就像一个溺了水的人,在挣扎与无底的旋涡间被拉扯翻腾。身体就像受著刑,最不敢想像的地方被炽热的刑具折磨著,心却凉到了底。恍惚间仿佛回到那恶梦般的一年……
自己穿著小夹袄子坐在简陋的帖了点红喜字的土房中。并排的是比自己大两岁的姐姐。那年自己六岁,姐姐八岁。已为人妇却不失明豔的母亲,背负著丧夫之痛、带著两个孩子逃离瘟疫的威协,却又面对饥饿的逼迫。
记得那个男人叫福根。是个五十来岁又肥又肿的村夫。家就在桐城外二里的小镇上。说是小镇,只是有几户人家落住的野村。他们赖以生存的就是打打猎、靠山里的土地种点菜如此营生而已。
母亲嫁给他的第三天上就在偷偷的哭。越之印像中已经记不清姐姐的样貌,仿佛是个纤瘦的女孩儿,她告诉越之,福根爱赌钱,把家里最後一点儿钱输光,晚上没饭吃了。
越之那时候觉得没饭吃这件事,确是太可怕了,於是拥进母亲怀中一起痛哭。
转眼到了第五天夜里,越之正睡得蒙蒙胧胧的时候,听到好大的哭叫声。睁开眼,福根正揪住母亲的头发狠狠的打她,边打还边问:“你说,你应是不应?你若不应,今天我就打死你在这里!”
姐姐坐在床角边哭。
越之饶是害怕,终是冲上去抱住福根那滚圆的他根本抱不住的腰,在他的腰眼上就是狠狠的一口咬下去。
接下来是天昏地转的景像。到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嘴里腥腥咸咸的、人被福根打倒在墙角。
“那是我的女儿,你怎麽能如此狠心?”母亲边哭著边挣扎:“妓院那是人呆的地方麽?你花这种钱来,丧天良!老天不会让你长命……啊!……”福生把母子二人打得奄奄一息。将姐姐关进了柴房叉上了锁。
到了天明,早已没了人形的母亲挣扎著起身,哭哭泣泣的说应允了他。福生才让她去做饭。
母亲拿著菜刀冲进来的时候,福生闪过了母亲的拼打,震掉了菜刀,扯著母亲的头发,狠狠的往墙上撞。
自己是怎样拿起掉在地上的菜刀,在福生身上砍了多久,韩越之全然模糊了。
那时候眼中只有流著泪倒在血泊中的母亲头壳扭曲的可怕样貌,眼前被福生的血溅得一片血红。还有姐姐号啕的哭泣声。
直到门外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韩越之才惊醒奔去劈开柴门,手里兀自紧紧的握著那把菜刀,另一手拉扯著姐姐,冲出小院。
微微发了福的女人笑吟吟的带著六个男子走过来,看到两个血染似的小孩儿惊得“哦哟”一声惨叫。
边上经过邻家的张大叔,看到两个孩子,惊诧道:“这不是福根家的孩子?家里怎麽了?”他这边奔进房去看,又是一声惨呼“出人命啦!”。
韩越之那时候只觉得天塌地陷,被暴打了一夜和刚刚砍人用尽了力气,再也跑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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