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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选后记-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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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要不要他们发生什么?1、缠缠绵绵互诉衷肠,2、直接圈圈叉叉,3、被人捉奸捉双,4其他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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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三十四章 。。。
雷丰瑜是个很自律的人,虽然也饮酒,但从不贪杯,怎么喝得这样醉?娶个吐蕃公主值当高兴成这样子?
我磨着牙,取下雷丰瑜指尖上挂着的酒壶,放在一旁。拾起他垂落在地上的发,拂去发梢的灰尘,捋顺了,摆在枕边。
看他今天穿的是一件紫色的单衣,衣服质地极好,且领口和袖口上面绣满了繁复的花纹,这应该是冕服的衬衣。有的人以为皇帝出入都穿明黄色衣服,其实不然,明黄色的冕服只在重要场合或是重大庆典的时候才穿着,皇帝平常办公和处理国事,也是穿常服的,只是常服上也是绣有徽记就是了。
这种衬衣穿在冕服之内,露出紫色的袖口和领子,能使得整个人更显华贵威仪。这种冕服我一共看他穿过两次。第一次是我们两个合作,大破戎狄的那一次,他得胜去祭祖,那次我因伤未能参加,他身着冕服,到我的病榻之前,躬身一拜,“今日之胜,非我之能,乃因我得天下最强将军之故。”
第二次见他身着冕服,就是上一次在我的巨无霸上,他说我俩的过往他都忘了,要娶吐蕃公主那一次。
今次的冕服该是为吐蕃公主穿的吧?我轻轻叹了口气。“戎狄现今强大更胜当年,以你的性格自然不会退缩,但两国真要全面开战,必然是艰难重重,你与吐蕃结盟,赢得国内权显的支持,这我都能理解,可你又何必要伤我的心,以我这个天才脑瓜,若然帮你,你定能少操不少心,这方面暂且不论,单单就我那亿万身家,海上独一无二的船队,身边训练有素的武士,这些只要你勾勾手指就都是你的,精明如你,怎会不明白?你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呢,我现在越发不懂你了。”
手指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颊,似乎觉得有些痒痒,他在睡梦中不满的偏了偏头,嘟了嘟嘴,那样子简直可爱的似一只熟睡的小猪。我笑了笑,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亲。
却闻到他身上一股清幽的香气。在他身上用力嗅了嗅,然后从他衣领里拉出一根红绳,红绳上穿着一块白色的‘石头’,那是我送给他的龙涎香。
用手指捻起这块龙涎香,闭上眼深吸一口它沁人心脾的味道,“龙涎香的味道,只闻一次就叫人终生忘不掉,就好像爱情的味道。如果不贪婪这份情,你何以要将这块香挂在脖子上?”
放开这块龙涎香,心中的痛楚再也抑制不住的爆发了出来。我揪起雷丰瑜的脖领子,用力摇晃着他,“你醒醒,为了你这混蛋,我命都不要了,为了你,我甚至伤害了锦堂和仁华。你要是真都忘了,我也不说什么,可明明去年我们分别的时候,还,还……”
我颓然的放开他,去年和雷丰瑜处的还不错,但分别的时候雷丰瑜什么也没说过,这一年中他两次帮我弄到了珠子参,也算还了我的人情,其实他什么都不欠我的。
起身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又停住,踩在门槛上的脚,好像被人钉住了一样,一步也挪不动了,半晌我终于忍不住回过头,再次看向床上的人。
朦胧的光影里,他好像能发光似的,炫美的华彩包围着他,让我错不开眼睛。其实,什么付出,什么亏欠,夫妻之间还讲究这些?我爱他,只想好好的抱紧他,跟他甘苦与共、祸福同依,他如果忘了我会告诉他,他如果有困难我会帮着他,十年前我们就已经是夫妻了,甚至比锦堂和仁华还要久,在倭国的那场苦痛经历让我一度退缩过,但是我现在不会再退缩了,他是我的老婆,什么吐蕃公主,名门千金,一个也别想跟我抢。
我大步蹿到床前,三下五除二的扯下雷丰瑜的衣服,又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投入了他的怀中。
“呼”我忍不住满足的叹了口气,这坚实温暖的胸膛,正是我魂牵梦萦之地。
雷丰瑜醉得厉害,吐蕃的白玛公主陪嫁来的宫奴甚多,她们围着雷丰瑜不停的跳舞敬酒,雷丰瑜酒到杯干,只隐约的记得胸中一股抑郁和烦躁越来越浓,最后他弃了金冠,脱了龙袍,分开众人,一路踏月狂奔,只想找个清静之处,让身心休憩一下,再后来,似乎终于找到了,就沉沉的睡去。
这一觉,别说睡得还真挺踏实,直到股间传来一阵胀痛不适,他条件反射的就一脚蹬了出去,接着听见“咣当”一声大响。
我只不过手指才刚刚摸了摸他的隐秘,雷丰瑜突然间就一脚丫正中我胸口,把我踢飞了出去。这下子突如其来,力大无比,我好悬没背过气去,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
再看床上那人,依旧睡得四平八稳的。一时间,我恶向胆边生,抓起雷丰瑜的衣服,手上使劲,不几下就把它扯成了碎布条,然后用这些布条,把雷丰瑜的手脚都绑在了床架子上。“我看你还敢踢我。”然后扑了上去。没办法,我就是那种别人对我温柔,我就对他温柔,别人敢凶我,我一定找回来的那种人。
股间又是一阵胀痛,雷丰瑜再次抬脚,却抬不起来,用力挣扎了两下,但酒醉乏力,竟一时挣脱不得。还想再挣扎,突然小弟弟那里被一个温暖湿滑的所在包裹住了。
“嘶”雷丰瑜倒抽了一口气,立时所有的血都冲到了那里,原本就混沌的脑子,更是空白一片,不自觉的就抬起小腹向那里冲击。
雷丰瑜那里太紧了,我给他扩张都费劲,于是就想给他纾解一下,让他放松,没想到他突然间就涨到极点,冲入了我的喉咙。
“咳咳”我伏在床沿,捂着喉咙,一通咳嗽、干呕,可床上那一个却还哼哼的催促着,“快,快点,继续,别停。”
“靠”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我叫你横。”再次扑上去,这次不管三七二十一,分开他的双腿,直接穿透了事。
雷丰瑜皱眉闷哼一声,显然是疼了,我放缓了速度,托起他的腰身。没多久后,他的眉头舒展开来,嘴里开始发出愉悦的呢喃。
我怀抱着他,我俩慢慢的律动着。记得第一次时,他对我下了迷药,我把他当成个女人上了。“呵呵。”想起往事,轻笑一声。我醒了后心里还老大不乐意,觉得被人算计了,但是却不知道自己就像个帽儿螺一样,这么着就认准了他这个家,不管外面的海域有多宽广,总是要游回他这里来。
看着他的胸膛染上一层醉人的粉红色,我将脸颊贴上去。这种感觉是奇怪的,跟锦堂和仁华在一起的时候,我只喜欢做下边的那个,只有那样才能得到身心的愉悦和满足,但是对雷丰瑜我更有种征服欲,我想把他狠狠的压在身下,让他服服帖帖的不敢耀武扬威。就算我这身板稍嫌有些力不从心,但把他绑起来就没问题了。
“哈”我轻笑一声,胸口却一阵闷闷的作痛。挚爱如迷途,迷途而不悔。我是这样,锦堂和仁华也是这样,三个人的迷途,突破口就着落在眼前的雷丰瑜身上,但这一路走下去,将来会是怎样的结局呢?只是能肯定的是,这将是我打过的最艰难的一仗,这仗的尽头,宁可我死,也不想他们中任何一个受到伤害。也许……
雷丰瑜爽得正销魂,突然感觉身上的人不动了,皱眉哼哼道:“你丫的,难道又力不从心了?”
*****
陈锦堂和管仁华都是一夜未睡,龙跃心中如何难以割舍,他们怎能不知?当初他俩救龙跃心切,将龙跃的身份,事情的始末和盘托出时,本是做好了自己可能被踢出局的打算,但没想到雷丰瑜却是以那样一种姿态出现的。当时龙跃差点没被气死,锦堂和仁华两个人感觉也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两记耳光。偏是那个不争气的还要往上贴,想自己捧在心尖上,还怕爱的不够的人,被雷丰瑜那样轻贱了,却还要往南墙上撞,怎么能不义愤填膺。
没去搭理他,却在远处守了一整天,直到深夜,眼看着他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估摸着该是找阿四的。两人没跟去,却叫十一郎远远的缀着他。
此时天已破晓,却还不见回来,两人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出去找寻。出门不久却见阿四急匆匆赶来,手里拿着两封信,二话不说,把信交到二人手中。
仁华强按下心中的不安,将信打开,里面是一首短诗:
莫怕桃李混芳尘,
心中常驻一枝梅。
珍惜多情玲珑心,
来年好为使君开。
而锦堂手里的,是一首小令:
那时新绿小池塘,
一篙碧痕长。
而今春醒何处?
待月与君偿。
“他还是去了。”两声长叹幽幽,秋意已萧瑟。
*****
此时,两乘轻罗小轿和几辆运送‘嫁妆’的马车,停在皇宫角门处。头前一乘轿子里,身穿纱丽的美人,一脸不安的搓着手,想象着家人可能会有的反应,甚是自责,可惜没有时间给他们更多的安慰了。
他们前面还有几辆大车,是宫中采买的车,此时正在通过侍卫的盘查,其中一辆车上装载的是棉花。
“才入秋没多久,这就筹备冬天的棉衣了?”侍卫边看着,边问道。
“可不是,都得早预备。”车把式答道。
纱丽美人猛然一拍脑门,“糟了,我忘了给雷丰瑜留件衣服了。”
探头正待交代随从去办,轿子已经起动,缓缓行入了宫中。
“算了,他自求多福吧,呵呵。”竟然有些幸灾乐祸。看着曾经熟悉的宫苑已在眼前,故作风流的摇着头,曼声吟道:“桃烂漫,柳青黄,杏红妆。风光无限,奈何两处销魂。”
*****
“谁,是谁干的,我抓住了你,一定把你碎尸万段。”烟柳胡同的将军府旧宅中,雷丰瑜跳着脚咆哮着,扯下破烂的床帐裹在身上,“这样子也没办法出去呀。”
作者有话要说:龙跃这骚包,真叫人气也不是,爱也不是。O(∩_∩)O~
下面又要大家帮我抉择了,锦堂和仁华是一个回倭国,一个进山种参好呢?还是他们各想办法,也进宫里去保护小龙,给大雷添堵好呢?
35
35、第三十五章 。。。
烟柳胡同这地方,乃是朝中四、五品官员聚居的地方,除了已经闲置很久的那栋将军府外,都并不是什么大宅子,因为对于外放的官员,四五品算是封疆大吏了,但在京城这点地方,这样的官,那就是芝麻绿豆大。
晨曦初升的这个时候,住在烟柳胡同里的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童江,正瞪着通红的眼睛,盯着眼前的一堆文件发呆。连着几天了,他都吃不下,睡不好,整个人都瘦脱了形。原因就在卧虎关上引水、屯垦的事。那水不是凭空掉下来的,而是要从别的河流引进山的。
水要从辽河引来,辽河有几个月水量十分巨大,往往对下游的百姓和农田造成威胁,这次引水若成功了,不仅解决这一带的缺水问题,还可以彻底消除辽河水患。可以说是一举两得。这听起来是相当不错的,但问题就出在那短暂雨季过后的其他时候。在一年中雨季过后,辽河水位就会急剧下降,再加上水位落差的问题,卧虎关很快会恢复滴水皆无的状况。
也就是说十数万民兵的血汗,国库里流水一样消耗掉的银子,每年中就只能供给几个月的水,而这些水绝对不可能让庄稼长大。
这些数据交到他手里这几天,他如坐针毡,这事情要是捅出去,到了雷丰瑜那里他就是个死呀,可纸里包不住火,早晚是要露馅的,这个工程拖得越久,投入的人力物力越大,他将来就死的越难看。但是现在又无法可想。
心里这个后悔呀,怎么脑瓜一热,就把从麒麟王那里得来的,这卷龙跃未完成的构想给交了上去呢。
正在这时,他突然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刚开始他以为是闹耗子,但细听听又觉得不对,声音来自他一晚上没去睡的卧房,那里没有吃的,老鼠不常光顾,而且听动静这么大,倒像是有人翻箱倒柜找东西似的。
有贼?童江混沌的脑子猛然反应过来,抄起桌子上的铜烛台,悄悄的向那房中靠近。
他现在呆的这个书房和那间卧室是里外间,中间只隔着一道门帘子,那贼想来是跳窗户进去的。挑开门帘子就看见一个身上只裹了一块破布的人,正背对着他,从他箱子里翻找着东西。
童江深吸口气,抡起烛台,向那人兜头砸去。
砸脑袋别给砸死了。童江是个书生,这辈子连只鸡也没杀过,烛台出手一刻又偏了偏,瞄准了对方的后背。
哪知道,‘小贼’猛然转过身来,铁钳般的手指,一下子就钳住了童江的咽喉。这一刻童江也看清了对方的脸,吃惊的瞪圆了眼睛,长大了嘴巴,可惜被钳住喉咙发不出声音。
那人拎着他的脖子,跟提溜小鸡仔一样,把他提到门口丢了出来。然后回头又去翻箱倒柜去了。
这次借他个胆子,童江也不敢再进去了,想要爬起来,却发现手脚都哆嗦的厉害,竟是起不来,只得就那么坐在地上。
半晌,里面的人出来了,身上穿着一件童江的衣服,但显然极不合体,裤腿和袖子都短了一大截。“陛,陛,陛……”童江结结巴巴的两个字都说不全。搞不明白眼前这个九五之尊,怎么跑到他这里来找旧衣服穿。
雷丰瑜脸色寒的能刮下一层霜来,冷冷的注视着童江,“我今天来过这里的事,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定让你满门抄斩。”
“是,是,我,我……”
雷丰瑜不再看他,大步向外走去。
这时,童江的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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