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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主人我的劫-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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氛里的无言的三人,特别是上官溪华,感觉没魂了似的,突然地,他好像从梦中猛然惊醒一般,没有神采的眼睛顿时睁得大大的,费解地望着他们几个,又忽然闭上,再次睁开,惊慌的眼神恢复平静,现在这才感觉他有活人的样。
  阿伏垂手侍立在旁也很不解,白大夫倚着亭柱,好像眼前什么事没发生一般,看着上官公子时而迷糊时而清醒的表情变化。上官溪华被大家盯得不好意思起来,回想方才自己的行为,他也很不理解,便问他们说:“我这是怎么了?身体不受控制,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把我拉走一样。”他回头再望一眼那湖水,还是感到有点微晕,有些害怕地说:“貌似就是这水有问题!”
  江舟君看他恢复正常,舒了一口气,催着站在对面的人:“快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别说这附近有过什么投湖自尽的冤事。”
  “的确有过,不过被加工成了一段唯美的传说。”白士杰下面微波浮动,问他们:“你们瞧这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大家都探着身子往下面看,只有上官溪华没有扭头,用食指按摩着太阳穴,一副很疲惫的样子。几个人没看出什么来,还是水蓝蓝的,只看见下面有几条不知名的灰色小鱼游动着,没发现别的,大家齐齐对他摇着头。
  白士杰很了然地伸出手指指着檐下水珠滴进湖面的地方说:“看到那里了吗?这水很奇特,不同心情的人看会看到不一样的情形。譬如满怀心事的忧伤的人定定地看上这些水一会儿,便会被迷住,假如是雨天的话,那些人看到湖水被雨激腾起的不是向四周荡漾开去的波纹,而是类似层层回旋吸向里面的小漩涡,并且整个人会不自觉身子不由控制地想要投进这水里面去。而心情愉快的人却不会,看到的和平常时见到的池塘情景是一样的。所以这就是上官公子刚才举止怪异的原因。至于为什么会出现不同的结果,或许是这水是蓝色的原因,或许就像那传说中的诅咒一样。”
  梁云飞不屑地斜睨着他,就因为这种湖在城中难得一见,还相信这些以讹传讹的话来,果然文人学子都爱着风花雪月那一套,他又斟一杯酒喝下肚,拿起几颗咸花生放到上官溪华的手上,安慰他说:“压压惊,你肯定是想多了才这么不注意。”
  他又把江舟君攀在上官溪华肩膀上的手拿开搁在江舟君的腿上,眼角留意到他眼睛里闪过一丝怒意,他连忙转身拿起一个香茶玉桂饼放到江舟君手上,江舟君缩起拳头不接,他自己讨个没趣,便自己把这种甜腻甜腻的饼糕吃掉,一边吃一边看着里面的果馅,还不住地埋怨为什么那些人要加这么多的糖进去,不会甜死人吗?
  江舟君半信半疑,倒是对那个传说中的诅咒很感兴趣,便问他:“那个传说中的诅咒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梁府

  “传说,这湖里居住着一个河蚌姑娘,她长得倾国倾城,花月作神,琼瑶作骨,容姿无双,娇如解语之花,皎若中秋之月,顾盼生嫣,巧笑多姿。每逢十五月圆之日,便化作人形出现在湖心上,沐浴在月光下吸收月的精华,令身上的妖气净化,盼望修炼成仙。没想到有一天被一位除妖道士发现,这个除妖道士嗜酒,心术不正,见这河蚌姑娘长得美若天仙,便将她捉了去,喂她吃特制的丹药逼出她体内的灵丹,剔除她的灵骨使她的法力消失,割掉她的舌头使她不能言语,然后将她卖到王公贵府人家得了一大笔钱,逍遥自在去。
  河蚌姑娘因貌美在王府里面做了侧妃,但她不喜欢人间,她痛苦地活着,又被王妃和其他侧室陷害,活着生不如死,她想回到自己的湖宫,可却听闻那个道士已经死掉,灵丹灵骨也不知去处,她心灰意冷,在一天雨夜逃了出来,来到这镜月湖,诅咒所有有着哀愁的人跳进这湖里就会得到救赎,而后哀怨着纵身跳下死去。”白士杰将这个传说娓娓道来,讲完还意犹未尽的凝视着湖面,“你看,两边都有人家,可是就是没有人在这湖岸边行走,更别说是在湖边做事了。”
  “原来是这样,我说刚才找人帮忙指引方向的时候那些人怎么怪怪的表情,还一个劲地让我们不要到这里来,还以为这里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了呢!”阿伏听他说这一番话后,明白那些人奇怪的举动是怎么回事了。
  “那究竟是谁这么大胆在这里建的亭子呢?他就没有顾忌吗?”江舟君好奇地问道,虽然觉得故事凄凉有些失真,但竟然会有人不相信这些传说诅咒什么的,这倒是令人钦佩不已他的胆识。
  白士杰招呼他们在石凳上坐下吃菜,几人坐下,阿伏负责倒酒,他吃了一口菜才说:“这个人倒是很有趣,他因为仰慕河蚌姑娘,便在中举后出资在这里兴建了这个湖心亭。但是他只到过这里两次,他夫人听说了河蚌姑娘的传说后,坚决不让他到这里来,就连每次出门都会派人盯着他,生怕他在这里出什么事。这个湖心亭除了一些飞鸟游云会停留外,怕也是只有我等闲人会来这里了。”
  “呵,你们这群闲人对这些诅咒的事不屑一顾,还真是不怕死啊!”江舟君戏谑地说道。
  梁云飞听他这样说,反问他:“我们连你都不怕,还会在意这些神魔鬼怪的传说?”
  江舟君听他这样取笑他揭他伤疤,气的按着他的头猛灌他两杯酒,狠狠地揪着他的胳膊,看他被呛得咳嗽着面上生红才放他一马,在一旁闷闷地吃着菜。上官溪华只是听他们说话,并不搭腔,喝着酒,愁肠百结,如果这传说是真的,说不定他刚才真的会选择掉进湖里去的。
  雨慢慢停了,檐下断断续续地滴着的雨线如同他们几人不靠谱时断时续的谈话。
  暮色将近,西边太阳竟然露出些微的脸,微弱的橘红色残光照在潮湿的大地上,雨已经停了,街道两旁的檐角还有着残珠下落,路上不时有积着的水滩,两个人的靴子早已湿了,踏在水滩上毫无顾忌,一个玉容落寞,脚步迟缓在后头,一个喜不自禁,大步流星地在前面带路。
  走不多时,梁云飞停下来,等着落在后头的上官溪华,向他吹了个清亮的口哨,打了个响亮的响指。
  上官溪华喝了许多酒,腹内正急,听到这一声长长的口哨,更是有些憋不住,他回过神来,疾步赶上前,见梁云飞食指往左边一指,知道已经到了,便低头作揖,惭愧地说:“打扰了!多谢梁公子的收留!”梁云飞好笑地打掉他的手,“文人德性,你来帮我做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上官溪华从刚才的相处中知道他们几个仁义大度,不兴这套礼俗规矩,也便笑过。举目看时,只见是一座及其平常的府邸,门上挂着两盏冬瓜灯,两扇门灰白掉漆,门前干净无人守候,一块粗陋的匾牌上用黑笔写着“梁府”,看得出是手写,并且这块匾额已有一定的历史,极其平凡,两边苔迹斑斑的石砖围墙砌得极高,一些藤蔓攀绕在上面,看得到里面有几棵高大的不知名的树。若不是梁云飞说这是他家的府邸,恐怕他也会和绝大多数不了解的人一样,以为这是一座贫寒的宅院,或是一座废弃的宅邸,路过都不会另眼注意。
  梁云飞刚想过去敲门,想起他身份的事,便问他:“为了不让别人注意到你,你进去得换个名字才是,你之前在江府里面叫什么来着?”
  “梁公子,我在江府的时候叫‘官上飞’,江公子给取的。”上官溪华回答。
  “哈哈,官上飞!”梁云飞听到这个诙谐的名字不由得大笑起来,攀住他的肩膀止住了忍着笑说:“这个名字的寓意挺好,包含了对你的期望和祝福,你可要好好努力呦!”不等他回答,又说:“你在这里不必太过拘束,一切照旧,把它当成在江府时一样得了。官上飞,我们走吧!哈哈!”
  “是,公子!”上官溪华也自觉这名字好笑,露出笑容跟在他后头。
  梁云飞拉了三下门把,门便打开了,里面两个门童叫了声好,请他进去。一进到里面,却觉得一种简洁大气沉厚古朴的气息扑面而来,似是走进前朝遗迹般。
  几座木质结构屋子掩映在几棵参天古树里,正前是一座正厅,站在正厅右旁的一条鹅卵石铺就的石甬路上,少了正厅前的一棵巨树的阻挡,后院的景象就一览无余地展现在眼前,没有任何回廊,没有任何富丽堂皇的建筑和鲜艳的色彩,就像是秦朝时期的民居结构。
  此时府里灯已点上,还是能够看得很清楚,后院是深邃的半环状设计,左前一座侧向的大屋,路过后院必得经过这里,建的高大典雅,门檐上都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在灯光照耀下看得出细微的一笔一画,功力深厚,屋上一块黄底朱字牌匾上写着“钦赐白衡德御史”,想必祖上是秦朝时一位朝中重臣。一棵参天古树在屋后,树下摆放褐灰色的圆石桌石凳,石桌两边吊着两个秋千,地面上扫的干净。后面的几座屋子依次渐小,环绕在中间的是太湖石堆砌的假山石洞,涓涓流水有规律地从假山中喷出来,除了一环小池塘外,没发觉有其他的水道,怕是地下的喷泉涌出来的。
  明净的池塘旁上一座小亭子,亭子栏杆上爬满葡萄藤,周遭栽种着多种果树,梨花、杏花、山楂花、桂花都已开放,满园馥郁芬芳。转到石甬路半弯处,发现池塘里养着各色食用鱼,池塘后面是菜地,有的还搭着棚架,这里的景观都是依势而建,与自然融为一体。一路走来,只有十个左右的仆人,都是上年纪的居多,应该是被信任后才能继续留下来吧。
  上官溪华正看得入迷,想得入神,忽然看到一个没学会走路的小孩子从树后的另一条甬道爬了出来,看见梁云飞,兴奋地摆动双手要他抱抱,后面跟着一个约莫二十来岁的婢女,手中拿着拨浪鼓。梁云飞弯腰把这个孩子抱了起来,嘴里还不住地哄他逗他,孩子开心不已地咯咯笑着。
  上官溪华正疑惑地看着这个孩子,从树后面又出现了一个体态妖娆的女人。
  她渐走渐近,他才看清她的样子,不到三十,长得高挑,身材婀娜多姿,身穿着一袭粉色桃绣绉纱裙子,裹着双鸳鸯绣莲抹胸,外罩一条逶迤拖地的白色梅花蝉翼纱,臂上挽着一条浅黄色纱带,腰上系着粉白色彩蝶束腰带,瓜子脸儿,媚眼含笑,唇涂朱丹,满面春风,头上梳了个牡丹髻,零碎地戴着些珠花儿,真是个艳丽群芳,妖比牡丹。她盈盈地走了过来,朝梁云飞说道:“云飞,这阵子都这么晚才回来,在外面很忙吗?”她又看到他身后站着一个人,问他:“有朋友?”
  这个调皮的孩子在梁云飞的怀里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脸蛋蹭的他的脖子痒痒的,引得他呵呵地笑着,听到她这样问,回答说:“带来个仆人。”
  上官溪华躬身做个揖拜见她:“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  

  ☆、父亲

  女人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点点头,走近了一点,看看上官溪华,又闻到两人身上的酒气,颇有些不悦地说:“云飞,你喝酒了?你父亲最近身体不怎么好,你也该找时间陪陪他,帮他分担分担些事务才是,老是出去玩,你父亲又得不高兴了。”她顿了顿,用手帕擦擦小孩蹭灰的脸,继续对他说道:“你父亲最近在帮你物色能收服你的妻子呢,你要是有喜欢的,就去和他说一声,免得娶回来的时候你又不满意。”
  梁云飞本是不耐烦她的责骂,一听到父亲在为他忙嫁娶的事,顿时心提了起来,把孩子还给她抱,漠然地说道:“多谢二娘,云飞先走了!”他牵牵不舍地望着他的小孩的手,宠溺地跟他说道:“小沐阳,快,跟哥哥说再见!”小沐阳不理会他,伸伸舌头扯着他的头发,一下一下地,拉得他生疼,忙移开小沐阳的手,摸摸他的头走了。
  梁云飞把上官溪华安排在自己的居室,自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洗了把脸,喝口香茶漱漱口就去找他的父亲。没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味,还有父亲一声声难受的咳嗽传出来。他定了定神,敲门进去,“爹,您好点了吗?”
  坐在床头的梁爹正就着桌旁的烛火光睁着疲劳的眼睛看账本,看见他的儿子走进来,想起他又跑出去一整天不见人影,心上正要发火,胸中一股气涌到喉咙,又不住地喘气咳起来。梁云飞看到老爹用手捂着嘴猛地在那里咳嗽,忙过去坐下轻拍他的后背让他气顺些,又拿起桌上的一杯茶让他润润喉咙。梁爹喝了茶,咳嗽了两下就止住了,他放下手头的账本,指着梁云飞问:“你,你说说,你又到哪里去了?这么大个人了都不学点事,整天和那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要是你娘还在,非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梁云飞看他爹爹病又加重了些,心里面过意不去,又不想刺激到他,只能撒个谎,“爹,最近玉器的生意不是很好,我是去和朋友商讨一下原因而已,没什么事的,您不用太担心了!”
  “你啊你,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可是从我身上下来的,还能瞒得过你的老爹?我年轻的时候也和你一样狂妄,到现在,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商场上亏损分毫我都知道得明明白白的,别说看人这点小事。你啊就是不够成熟,从小到大没受过什么挫折,捡回一条命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吊儿郎当的,我都想拿块砖头把你拍醒,让你认清这个世界。”梁爹语重心长地教训他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说完一段话气喘吁吁的,隐忍着轻咳两下。
  梁云飞难得看到父亲平心静气地对他说话,心头涌起一阵感动,他帮他把被子捋好,感激地说:“爹,您老谋深算,智慧过人,吃的盐比我走过的路还要多,有您在,儿子有什么好怕的呢?最不济,儿子也要等您安享晚年的时候才能施展自己的本领啊!”
  梁爹恨铁不成钢地拉过他的手就打,打了几下就使不出力气来了,有些无奈地说:“你爹老了,没多少年了,我就想有生在世之年能抱上我的孙子就无憾了,我要好好教育他,不让他像你这样的不成器!”
  “爹,这句话爷爷生前也和我讲过你的不成器哦,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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