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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者为王作者:蛇蝎点点-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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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负担受的基本生活需求的攻,不是好攻——穷逼左医生显然钻牛角尖了。
曲医生当然不介意借他那几千块钱,只是暗自比较了一下他还算丰厚的工资收入与入不敷出的经济状况,仗着跟他熟悉又是长辈,贴心贴肺地劝他,“左医生,有些姑娘不是表面上看着那么好,要长久地过日子,还是得找个体贴你的、懂得计算家用的。”
左医生面瘫着脸摇摇头,满怀深情,“他很好,不是你想那样。”
曲医生恨铁不成钢地走了。
左轶继续低头研究菜谱。陈晟当然很好,他满心餍足。不过他也有些奇怪——电视、沙发、衣柜确实需要更换,但洗衣机是房东留下的,虽然旧了一些,却还完全能用,为什么一定要换?
这天中午加了几个急诊,估计会一直耽误到下午。他提前给陈晟打了个电话。因为前一夜运动过度而正裹着被子睡回笼觉的陈晟,对他这通电话非常之不满意,没等他说完“你出去吃吧,不要吃麦当……”,啪地就给挂了!
坐在对面的病人大妈回头跟她闺女低声八卦,“你大舅上次来看病,说这医生医术不错但是脾气不好。我看他说话挺温柔的呀……”
“单子拿来!”左轶冷冰冰地道。
一直拖到下午两点才看完,幸而这天下午晚上他都不值班,在临近的菜市场买了菜,他坐公交车一路摇晃回家,到家的时候都快三点了。
陈晟斜倚在中午新送到的布艺沙发上,一边喝一罐可乐一边看电视。听到他进门的声音,头都没回,“去把碗洗了,没吃饭的话自己热热。”
左轶没怎么听懂,前一天的碗早洗了也没剩下饭。一边纳闷一边沉默地拎着菜进了厨房,然后就呆了。
橱柜上摆着两菜一汤,电饭煲里有蒸好的米饭,都只吃了一半。
菜是很普通的姜丝牛肉、虎皮青椒,汤是番茄煎蛋。左轶把饭菜都热了热,端上客厅餐桌,各自夹了一筷子。
“……”
然后他理解了陈晟为什么一开始嫌弃他做的饭菜。
他低头沉默不语地动筷,几步之隔的陈晟也懒得鸟他,看综艺节目看得爆笑出声。他在那一室欢乐的气氛中吃光了那两菜一汤,然后起身去洗碗,漱口。
然后他走近沙发,俯身去亲陈晟的唇角,同时闷声评价道,“……你做饭很好吃。”
陈晟不耐烦地用遥控器顶开他的脑袋,“滚,老子不伺候人。只此一次,吃不完赏你的。”
左轶嗯了一声,在他耳侧又亲了一下,坐在他身边。
他也不想让陈晟做饭——虽然很想再多尝几次,但是不想对方那么辛苦,况且陈晟自己也不愿意。
至于他自己,他并不觉得为陈晟洗手作羹汤是辛苦的事情。左医生甘之如饴。
新沙发坐起来很舒服,他将头后仰靠在背垫上,摸过陈晟的一只手,凑在唇边吻了吻那温热的掌心,又将它贴在自己脸上。
陈晟对他这种小偷小摸的撒娇动作习以为常,挣了一下没挣开,就懒得理他了。自顾自看电视。
综艺节目又演了半小时才完,陈晟看得十分愉悦,嘴角带着笑,继续调台。调来调去,却再也没找到什么好看的,“操!”
左轶瞅准机会贴过来抱住了他的腰,低头亲他脖子,“晚上有训练么?”
陈晟现在在一家新开的健身中心做总教练,没以前一对一教学那么忙了,就是每次都要带一大帮人,有时候还是一整班来校外拓展运动的中小学生——吵吵嚷嚷地可别提多烦人!
“没有,今天明天都放假,”陈晟一边被他吻着一边轻笑着挑起眉,“想干什么,变态?”
“想……试试新沙发。”左轶说。
“呵……准备怎么试?”陈晟继续逗他。
左轶起身,将一条腿跨进他两腿之间,一边捧着他的脸颊亲昵地吻他,在唇齿交缠之间含糊不清地说,“试试……上次那个姿势……”
“哦?我忘了,哪个姿势?”陈晟恶劣地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唇,越笑越坏。
左轶的回应是一把拉开他的裤子,弯腰低头将他含进嘴里!
陈晟眯缝着眼,微昂起头,抓住他的头发发出舒爽的叹息。
“唔……吞进去一点……嗯……很好……哈啊……”
他没一会儿就被舔得全然勃起,扣着左轶的脑袋,狠狠地挺腰顶他。左轶伺候他伺候惯了,虽然被堵着喉咙、呼吸困难,却还是深深地含他吮他,啧啧有声地舔他。
温热的津液顺着硬直的柱体淌下来,被左轶用手指沾染着,按进后方柔软的穴口。手指修长而冰冷,在湿热的穴道里辗转碾压着寻找敏感点。
陈晟随着他的吸吮和抠弄而难耐地扭动起屁股,电视里叽叽喳喳的声音越来越模糊不清,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跳过了多少广告。他在越来越激烈的刺激下仰起头,难耐地将手指深陷进左轶的发里,毫不遮掩地发出呻吟。
“嗯……嗯哼……嗯……啊……啊……啊……呃啊——!哈,哈……”
左轶在他高潮过后激烈的喘息声中,将满口白浊也舔进了那个洞口,用舌头一点一点地推进去,剩下了一些抹在自己身上。
陈晟爽过之后整个人都懒洋洋的,眯缝着眼睛任他动作。左轶挺着自己那根血脉贲张的大柱子,颇有耐心地转身坐下,垫了一个小靠垫在自己腰后,又垫了一个在自己脑袋后面,然后侧身一使力,将陈晟拉了起来,让他横跨过自己大腿,面对面地跪坐在自己腰上。
陈晟一百好几十斤的体重,也就他这种重口味的这变态才不会觉得吃力。摆好了“上次那个姿势”,他心满意足地在陈晟唇边亲了一下,要准备开干了。
陈晟被他那认真而专注的神情逗得直乐,笑得小腹都发颤。被他掰开穴口缓慢地进入了,才闷笑着抱着他的脑袋,闭着眼睛跟着他的动作往下沉腰。
“嗯……慢点……不要一次进来……嗯……就这样……”他低低地喘息着,贴着左轶的耳边指挥道。
做爱的时候左轶一般都非常听话——前提是在双方没有沟通障碍而且左轶还保有神智的时候。而今天左医生显然兴奋过了头,没捅了几下就开始失控。
“嗯啊……啊……啊……”陈晟随着他一下比一下猛烈地撞击而颤抖,抱着他的脖子竭力往上躲,“操……啊……你他妈……轻点……说了不要全部……呜啊——!”
他猛然扬起了头,急促而痛楚的喘息,一滴冷汗顺着鬓发淌下来,眼神几乎刹那间就迷离了!
左轶倒是被他尖叫着这么一绞,弄得爽快不已,而陈晟却是给插得苦不堪言!左轶本来就长了根变态的大棒子,这个姿势又让交合的地方含得更深,更别提陈晟被这一下捅脱了力,膝盖一软整个人坐在了左轶腰上——那东西猛然深入,差不多连下面两个蛋都要挤了进去!他只觉得肠子都快被捅穿了!
“啊!啊……哈啊……哈啊……”他上身软倒在左轶身上,激烈地喘息,眼神涣散得对不上焦,手指掐进左轶背上,在那里留下了几道渗血的抓痕。
左轶察觉到他痛苦的颤抖,停下动作,偏着头去吻他舔他,两手安抚性地揉搓着他那两瓣结实挺翘的屁股,想让他放松一些。
陈晟目光迷离地被他抚弄了一会儿,又继续兴奋了起来,疲软的下体微微抬头,被他低头舔咬抠弄着胸口黑红细小的乳粒,竟然还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
左轶操了他大半年,深深掌握了他身体的一些特性——他其实潜意识里是喜欢痛感的,尤其喜欢激烈的、狂风骤雨般的刺激,对温和的抚弄反而回应度不高——因而唇齿下了些力度,吮着乳尖磨着牙啃咬撕扯那粒小小凸起,果然听到陈晟更加兴奋的回应,“哈啊……啊……”
被紧咬着的狼牙棒感觉到了些许放松,左轶两手掐着他的腰,鼓足力气,重新自下而上地开始顶撞他,深入浅出,急促而狠重。
“啊……啊……啊啊……呜……啊啊……”陈晟被他顶得连话都说不出来,闭着眼睛只顾喘息尖叫,双手难耐地随着他的冲击而在他背上来回抠抓,竭力想给自己找一个着力点,最后终于一把揪住了左轶脑后的靠垫,死死抓紧。
下体交合着发出啪啪噗噗的水声,那里越来越湿,越来越软,肠肉一开始的拒绝推拒都化为了温柔贪恋的迎合。被揉搓的红肿一片的两瓣屁股随着狼牙棒的冲击而微微颤抖,渐渐地,竟然也开始跟着那节奏上下迎合。
“哈……哈啊……嗯……嗯……哈啊……”陈晟的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高。而左轶向来对他任何形式的叫床声都毫无抵抗力——咬牙强忍的闷哼又沙哑又低沉,会让左医生十分性奋;放肆大胆的高叫呻吟又淫荡又放纵,会让左医生更加性奋——下身冲击的速度猛然加快,捣蒜一般朝着那湿热糜烂的洞口撞击了起来!
“啊!啊!哈啊!啊!呜……哈啊!啊!啊!……哈……”陈晟的呻吟声开始急促而难耐,时不时还因为喘不过气而断上一会儿。他被操得下体勃起、浑身通红,紧闭着双眼意识不清,渐渐地就连迎合都没有了力气。大张着双腿坐在左轶身上,他毫无抵抗地被左轶乱七八糟地随便捅操,爱怎么干怎么干,直被干得欲仙欲死,死去活来。
“呜……啊……啊……啊啊啊——!”
高潮来临的时候他呜咽着抱紧了左轶的脖子,将脸埋进左轶脑袋后面的靠垫里,小腹颤抖着喷发。而左轶闷吼着咬住他的肩膀,肉棒滚烫地在湿软的肠道里弹跳,狠狠地将自己射进他身体最深处。
完事之后两个人相拥着躺在沙发上喘息。这么个姿势非常耗体力,陈晟懒懒地动都不想动,良久之后,感觉到左轶坐起来,从茶几上抽了张湿巾,又从抽屉里翻出几根卫生棉条,抬起他一条大腿,开始清理战场。
他闭着眼睛感觉屁股里的黏腻被一点一点弄了出来,心里觉得真他妈操蛋。不戴套子,内射,这么又渣又不安全又麻烦的操法,他连对着杨真都好几年没搞了。这变态还是个医生,结果他们从第一次开始到现在都没戴过套!操!
不会被传染什么破病吧?!面瘫病?!白痴病?!
陈晟暗自腹诽了一通,躺在那里屁股都冰凉了,却还没被清理完,索性睁开眼睛蹬了左轶一脚,“他妈的别弄了,去洗澡!洗完陪我去市区逛衣服。”
…………………………………………………………本番外没完结。。。
左轶任劳任怨地抱他去洗澡,并且准备来场双人浴,被陈大爷踹着屁股踢了出去——有完没完了,老子还要留着力气逛街!
两人一前一后洗完澡,换了身衣服出门。叫了辆出租车,并排坐在后座里,陈晟皱着眉头上下打量左轶。
这变态没劲透了,春夏季没完没了的白衬衫黑裤,秋冬套件毛衣加土了吧唧的防寒服,一副在冰山雪原里冻了几个世纪的死尸样。
他伸手把左轶扯过来,嗅了嗅他的领子,闻着倒是洗衣粉的清新味。一模一样的款式,换洗得倒是勤。
“前面XX店下车,”他随手放开左轶,对司机吩咐道。
司机默不作声地从后视镜里瞟了他一眼,觉得这俩大男人一起挤在后座还嗅脖子的动作着实诡异!
陈晟一推车门先出去了。左轶坐在后头老老实实地摸钱包付车费,然后起身快步追上他,脸上神情僵硬又冰冷,行为却怎么看怎么狗腿。
那家服装店的店员认识陈晟,一瞪眼睛,“晟哥?你怎么来了?!”
陈晟冷眼瞥他,“不能来?”
“哎,当然不是那意思,你不是嫌我们家款式偏瘦嘛,”自己也瘦巴巴的年轻店员叽咕着。
“老子爱来不来,”陈晟一巴掌把他凑过来的脑袋推开,动作虽粗鲁,瞧着却像两人挺熟,“这一季新款在哪儿?”
那店员把他往新款那儿带,陈晟边走边吆喝,“变态,过来!”
店员一回头,这才发现后头还跟了个客人——高高瘦瘦的,面目阴冷僵硬,往门口一站跟黑白无常似的。
他微张着嘴看着陈晟把几件衣服往那男人身上比划,觉得可惊悚可惊悚了!陈晟在圈里惯来的独来独往,不跟人亲近,据说连对他那老相好的“小骚羊”都是光给钱不陪逛!
然后他听见那面目阴冷的男人,用一种与神情非常不符合的、极其诡异的温柔的声音说,“你穿好看。”
“闭嘴,”陈晟皱着眉头说,“这家店尺码偏小,老子的肩过不去。转身我看看……就这两件,拿进去试。”随手把衣服丢他身上,往更衣间方向推了一把。
左轶面瘫着脸抱着衣服走了,店员趁机凑上来八卦,“晟哥,谁啊?你亲戚?瞧着挺怪,咳!挺帅啊!”
“他是谁关你P事,”陈晟说,“裤子在哪儿?”
他又挑了三四条裤子,拍开更衣间的门给左轶扔进去。店员在后头目瞪口呆地看,满脑袋稀奇古怪的八卦,末了迫于陈晟的淫威,强行给咽肚子里了,光是缠着陈晟叽叽咕咕,“晟哥,你什么时候来酒吧啊?你几个月没来啦,大家都问你呢。有人还去健身房找你了,说你没在那儿做了。”
“换了工作,”陈晟道,牵着嘴角嗤笑了一声,“问个P问,都屁股痒了?”
那店员跟他认识得久,早习惯他老实不客气的说话方式,毫不介意地就上来蹭他,“可不是嘛,你回来指导指导怎样‘运动’嘛。”
陈晟跟他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笑,时不时拍着他脸皮骂他一声“骚货”,那店员也不介意,笑嘻嘻地,“哪有你家小骚羊骚,哎,好像也好久没看见他了,他去哪儿了?”
小骚羊就是杨真,陈晟自己也几个月没见过他,漠不关心地道,“不知道。”
那店员还要叽叽咕咕地八卦,陈晟突然冷笑了一声,“你以为老子真不知道,他跟张老板是你介绍的?”
“啊?啊……”那店员脸色顿时变了,“不是,我那时候不知道,我后来也不知道他们怎么回事,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我错了晟哥!”一边说一边屁滚尿流地就要往里间缩。
陈晟一伸手把他拎回来,“操,滚回来吧,老子懒得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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