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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者为王作者:蛇蝎点点-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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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尼玛的想都别想!”以前就常跟别人这么玩的陈晟骂道。那腰带震起来比洗衣机猛多了,捆在腰上挣都挣脱不了,只能坐在下面的人身上不停地被操,被操尿了都停不下来。
“试试吧,”左轶十分期待地说。
“不行……卧槽!你刚才不是说站不起来么?!别抱老子!操!滚开……听到没有变态!你他妈敢,你他妈敢这么玩老子……操……啊……嗯啊……”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
物尽其用,终。
番外二 我是你谁
正是夏日炎炎的时候,空调冷气开得足,隐约排风口嗡嗡的低沉声响。男人只穿了一条黑色的低腰内裤,侧身骑在被卷成团的薄被上,古铜色的健美肌肉从肩胛沿着背脊往下延伸到相对细瘦的腰,再从挺翘结实的臀部延伸到修长的腿脚。
他睡得很香,双臂环抱着被子,脸也蹭在上面,动作仿佛抱着一个人。偶尔睡得迷糊,还会下意识地用新生了胡茬的下巴磨蹭磨蹭被子,好似在磨蹭那个人的头顶。
卧室门突然被打开,沉闷炎热的空气从外头流入。他被惊醒,火大地操了一声,皱着眉头翻过身,一边扯了被子蒙住头一边咕哝道,“吵死了……操尼玛的两天没回来,一回来就吵老子睡觉,老子要吃水煮牛肉,滚去做……”
“呀啊啊啊——!!”女人的尖叫声刺破耳膜。
陈晟被叫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他瞪着眼睛看向卧室门口——那里站着一个穿着富贵的中年妇女!
“你,你你……你是谁!”中年妇女显然从未没见过如此新鲜健美的男性裸体,激动得脸都涨红了,扶着门框颤抖地指他。
“……操,你谁啊!”陈晟被她吵得头疼,太阳穴突突弹跳,一阵云里雾里。他觉得自己绝对是在做噩梦——现在入室盗窃的小偷都长一副大妈样了?!
“我,我我是左轶他妈!”中年妇女气得脸都扭曲了,“你是谁?!为什么在他房间里?!”
“……”陈晟沉默了一会儿,皱着眉头骂了一句,“操他妈的变态。”
卧槽!不声不吭地怎么招了个妈来!老子跟他住了两年,怎么从没听说过他还有个妈!
“你,你说什么!”大妈脸都绿了。
“没说你,”陈晟不耐烦道。虽然操的内容跟你有关。
他一抡腿,就这么赤身裸体地下了床,在大妈的尖叫声中推开她走进客厅。随手捞起一条皱在沙发上的牛仔裤,抖开穿上,又弯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一件背心。
在茶几上摸了钱包,他就这么裸着上身,肩上搭着背心,脚下蹬着拖鞋,头也没回地往玄关去了。
大妈追出来,把他当成偷钱包的小偷,“你!你不许走!”
他从裤兜里摸了盒烟,偏头点上,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吐了口烟雾,“你他妈烦不烦!我是他邻居,家里电视坏了,昨晚过来借他屋看球赛。还有什么屁话要问,问他去!”
啪地关了门走了,不一会儿果然传来隔壁开门的声音,啪地又关了。
只剩下那中年妇女站在玄关,满脸铁青地指着门哆嗦手指,“你,你……”
——两天前——
左轶起得早,蒸了包子,豆浆倒进保温杯里暖着,进卧室老模样在陈晟唇角亲了一下,“我走了,记得吃早饭。”
陈晟睡得迷迷糊糊,一巴掌打开他,“滚……”
“中午想吃什么?”
“滚……”
“炒个辣子鸡好不好?还是想吃排骨?”
“滚尼玛的老子要睡觉!”
“那就辣子鸡,”又亲了一下,“走了。”
“……”不耐烦地蒙头。
坐公车晃晃悠悠到了医院,跟路过的同事点头招呼,护士长匆匆过来,“左医生,这里要签个字。”
当年的实习生——现在是一位助理医生,被前辈们统称为小陈——小陈正趴在座位上打哈欠,看见他进来,睡眼惺忪又兴高采烈地招了招手,“左医生,报告我写好了哈,放你桌上了。”
另外两个医生哗啦哗啦抖着报纸看,曲医生健步如飞地走进来,往小陈背上一拍,“挺直!年轻人没个坐相!”
事务繁忙的科室主任过来泡了杯热茶,没等喝上一口,接了个电话又走了。
左轶跟他们都打了招呼,一整办公室开始了和谐安宁的一天。早上要开小例会,人到得挺齐,主任匆匆忙忙赶回来主持了会议之后,不当班的几个人欣然离开,只剩下小陈和左轶。这位年轻人显然小性属狗,不论何时看到左轶都是屁颠屁颠地,“哎左医生,我请教你个问题哈!”
“嗯?”
“我……那个,嘿嘿,”年轻人很羞射,“我住的小区里,嘿嘿,有个小姑娘,每天傍晚出来遛狗。你知道哈,我家也养了只狗,嘿嘿。我就去跟她说话,嘿嘿……”
“讲重点。”左轶脸一黑。
小陈同学被他吓得一个哆嗦,战战兢兢地开始讲重点了。大意是这小伙子屁颠屁颠地想去勾搭人家姑娘,结果因为是医科生你懂得一时迷失了自我一上来就跟人家姑娘大聊特聊大脑皮层构造啊脑梗塞的具体成因啊脑溢血是个肿么回事啊脑瘤切出来是嘛样啊……然后就黄了。小伙子回来痛不欲生、痛定思痛,决定找革命前辈左医生讨教点经验——我一个活泼阳光可爱健谈的小伙子,只是有一咪咪小怪胎罢了,竟然都不讨姑娘喜欢,左医生您这么一位雪山面瘫大怪兽,是怎么家庭和睦这么多年的呜呜呜……快传授人家十佳男友秘籍嘤嘤嘤……
“不知道,”结果左轶说。
“啊?”
“没有秘籍,”左轶说,“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我。”
左医生颇有自知之明,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个雪山面瘫大怪兽。即便被陈大爷改造了两年,现在看上去人模狗样的,但本质还是个大怪兽。木讷又孤僻,枯燥又乏味。他确实不知道陈晟喜欢他什么。
任劳任怨地做家务伺候陈大爷?请个钟点工就行了。巨无霸狼牙棒?淘贝网上打折季一百块能买三根,有肿块能伸缩还带八小时持久电力,想怎么捅怎么捅。
他是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讨人喜欢之处,不过也不忧愁——因为知道陈晟确实是喜欢他。按陈晟那性子,杀了他也不会跟他没兴趣的人待一起。
小陈医生大受打击之余,越挫越勇,坚持认为左医生是位内敛谦逊的汉子,手握追女宝典却毫不自夸,坚持不懈地要从左轶身上刨出点恋人沟通之道来。两个人在办公室叽叽咕咕乱聊,突然主任推开门,“小左!刚送来个大出血,马上准备一下去手术室!小陈你跟他去!我还有个会,先走了!”
左轶带着小陈急匆匆往更衣室走,刚把手术服套上,望了眼墙上的挂钟,退出门去先打了个电话。
”……早饭吃了么……我中午有手术,可能回不来……鸡肉和排骨我拿出来解冻了,还有些青菜,不想做就叫外卖,外卖单在茶几抽屉……好好,你睡,不吵你了……”
小陈在后面偷偷摸摸地扶着墙竖耳朵。妈呀,左医生!你这声音柔得都能掐出水了!
手术果然一直进行到下午。下午还要继续当班走不开,小陈从抽屉里翻出了一大堆饼干零食,两人应付着随便吃了吃,还没消停个一俩小时,一个护士踩着小碎步冲进来,“左医生,你快去看看三床的病人!”
夏日炎热,那病房还是间不带空调的普通病房,左轶汗流浃背地检查完,汗流浃背地跟着病人的床车往外冲,“护士,把小陈医生叫来!二号手术室!”
这次一戴口罩直接戴到天黑,走出来的时候左轶有些摇摇晃晃的。小陈在这几小时过程里主要是搭个下手、学习观摩,倒是没费多大力气,这时候就有些紧张地扶住他,“左医生?你还好吧?”
“没事,”左轶摇了摇头,觉得眼前一阵一阵发黑——以前即便是连续加几周的班、通宵一整夜也没这状况——接过小陈递来的一纸杯水,他道,“帮我拿下手机。”八点了,这个时候陈晟应该在健身中心搞训练,也不知道吃过晚饭没有。
小陈跑去更衣室把他手机拿出来,“这边是手术区,我们下楼打哈,左医生。”
他扶着左轶刚走到楼梯口,突然听到啪一声,左轶手里的手机摔到地上,然后顺着楼梯噼噼啪啪地摔下去,最后撞到下一层的墙上,四分五裂!
“我靠!”实习生惨叫一声,松开左轶刚想去捡,突然背后一沉,差一点连自己也被压下楼梯去!
他手忙脚乱地回头搀住突然晕死过去的左轶——正见他双目紧闭、脸色惨白、嘴唇发乌、手脚都开始微微抽搐!
“哎,哎!左医生!这什么状况啊!什么状况啊!”
与此同时,城市另一头,正在守着一群学员做拉伸运动的陈晟,突然扭头打了个喷嚏!
被他踩着背练下腰的年轻男学员,哭兮兮地顶着一脑袋口水,试图起个身,“教练,疼……”
陈晟毫不客气地一脚把他踩下去,“死不了!”
偏头看着阴沉沉的落地窗外,他帅气地抹了一把鼻涕,心里也是阴沉沉的——某个变态自从上午打了个电话,就彻底销声匿迹,晚上不回来也没通知一下。他下午来健身中心上了班,还专门打个出租车回家蹲等吃晚饭……结果吃他妈个鬼!妈的想打电话骂他手机还关机!又他妈做手术!做他妈个头!
陈教练吃了一肚子气,脚下虎虎生威,把一群学员踩得哭爹叫娘。
九点下了班,从个人柜子里翻出手机,一个未接来电和短信都没有。这在他们的交往史上算是史无前例了,十几个小时,那家伙就算手术的间隙尿遁都要遁出来发条短信给他。陈晟小小地怀疑了一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比如牢里那两个小贼越狱了,躲半道上又捅了那变态一刀子,然后将他碎尸灭迹。
——结果回家看到被落在床头柜的手机充电器。操!
肯定是手机没电,加班还不带充电器,滚他妈的。
左轶作为青年骨干医生,临时加班是常有的事情,有时候半夜十二点接了个电话,就是一整通宵不回来。陈晟作为一个对性伴侣极其漠视的渣人,既不关心他也不想念他,心安理得地给自己买了一堆零食,加啤酒看了两小时球赛,关灯睡觉。
一整夜好眠,空调开到最低没人管,早上七八点的时候没人吵,爽得要死。
快十点的时候,他打着哈欠起床,习惯性走进厨房,拎开锅盖,却只看见昨天蒸了包子之后的残渣冷汤。
操,还没回来。
这位名片上印着专业健康顾问的陈先生,索性连早饭都懒得吃了。躺在沙发上看了一场电影,冲了个澡洁了个面,光鲜帅气地出了门,在楼下饱餐一顿麦当劳,径直奔健身中心。
带人打了一下午拳,呼着热气跑回更衣室翻自己柜子——手机里还是一个来电短信都没有。
“晟哥!一起去吃晚饭啊?”几个同事在外头招呼他。
“滚!”
“艾玛,谁惹我们晟哥了?”“还有谁敢惹他,嫂子呗!”外头不怕死地叽叽咕咕。陈晟一个凶狠的眼刀劈过去,一群人瞬间作鸟兽散。
晚上教练饿着肚子继续训练劈腿,健身室里哀鸿遍野。
下班之后陈晟又买了一堆零食,两瓶啤酒。都走到店门口了,折回去又加了包烟。
跟左轶好上之后,他很少碰烟。本来他就没什么烟瘾,纯粹为了耍帅——叼烟的晟哥可特么性感了是圈子里公认的男神——加上那变态是个医生,一看到他点烟就要上来捞走,点一根捞走一根,捞完了还要亲一口,烦人得要死,索性不抽了。
现在变态顺应人心地消失了,他懒洋洋地倚在床头吞云吐雾,看球赛看到操蛋的时候,一个烟头丢出去,摔在电视机上又弹回床上,把床单烫了老大个洞。
一直看到半夜三点,连午夜鬼片都看不出什么新意,百无聊赖地关灯睡觉。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觉得有些尿急。
他开了床头灯,打着哈欠路过客厅去撒尿。然后打着哈欠回卧室,顺手摸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翻开一看。四点了,还是一个电话短信都没有。
尼玛逼。随手把电话摔回去,被子一蒙头,继续睡。
这一觉一直睡到大中午,然后就被大妈的尖叫吵醒。
陈晟镇定自如地把这位大妈气了个够呛,然后拽得要死地叼着烟回了隔壁自己家。开了灯,随手把背心一扔,站在原地默默地吞吐了好几口烟……
然后就暴怒地一脚冲沙发踹过去!“操!”
操你娘的变态!大清早(误)招了个老娘们来吵老子睡觉!她怎么会有家里钥匙!还说是你妈!老子看是你妈B!
气鼓气胀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他伸手到裤兜里摸手机,想打电话去骂左轶一顿,结果发现手机被忘在左轶家的床头柜上……操!
肚子饿得难受,他打开冰箱,里头空空荡荡。空调没换氟利昂,光出风不制冷。房间里闷热难耐,一会儿功夫就浑身黏腻。想冲个澡再出门,却发现水管坏了。浴室里空空荡荡,连个刮胡刀都没有。他满心暴躁,火冒三丈,乒乒乓乓地翻柜子找出一套旧衣服——新的那些全收在左轶那边的衣柜里——胡乱换上。然后摔门出去吃饭。
坐在冷气充足的麦当劳里面色阴沉地喝完了一大杯可乐,他总算是清醒了一些。
不对劲,他终于意识到。
那变态从没提过什么爸妈的事情,这俩年过年过节也没说要回父母家,都是他俩单独过。他又是个不关心人的性子,也懒得主动问那变态家里的事情,还以为他跟自己一样、家里人早没了。
现在看来这家伙居然有妈,没准还有爸,只是感情生疏,不常往来罢了。只是这个妈怎么会突然跑来?能够这么准确地找到他家,而且还有他家的钥匙?
用公用电话又拨了一次左轶的号码,仍旧是关机。陈晟黑着脸咬着烟,改为拨查号台。
“转XX健身中心……喂?我是陈晟,我下午有点事,帮我跟经理请个假……不为什么,叫你请就请,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打了个出租车,“XX医院。”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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