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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眉大侠-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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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好,就等于满天的乌云被风吹散,大家都感到轻松愉快。蒋平马上把徐良、白芸瑞叫
来,大家开个碰头会。芸瑞首先说:“四叔,擂台也没结束,明天就赶奔八王擂,决一
雌雄。八王擂停止多日,咱们去,可那帮贼去不去还很难说。我的意思是跟他们先打个
招呼,让他们做好准备,明天擂台上决战。”徐良点点头说:“也好,这样更万全些。”
蒋平问道:“现在我们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哪一个自告奋勇,敢去莲花观下书?”言
还未尽,细脖大头鬼房书安跳起来说:“四爷爷,这事我去正合适。”大伙一听全乐了,
因为房书安胆子特别小,可今天他自告奋勇,敢去莲花观龙潭虎穴。蒋平拍拍他的肩头
说:“书安,有出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就对了,就委派你去。见到郭长达,
向他通知明白,明天在擂台不见不散。”“我全知道了,您放心吧!各位回头见。”房
书安说完,迈步出了店房。有人给他准备了匹快马,他犹豫了一下摆摆手说:“两条腿
比四条腿方便得多,牵回去,我不用。”他挽了挽小片刀,出西门,赶奔西山坳莲花观。
房书安大着胆去莲花观下书,有个原因。蒋平、白芸瑞等人到天池取九籽莲花,家
里的人就守候迎宾馆,保护开封府。房书安没事就到街上溜达。这天就溜达到了金来顺
饭庄,这是东京有名的饭庄。他想好些日子不进酒楼了,今儿个破个例,到里边痛快痛
快。他是开封府的官人,经常在街面转,饭馆里的人能不认识吗?他一进饭馆,掌柜的
赶紧起来,满脸堆笑地说:“房老爷,欢迎欢迎,楼上请。”掌柜的亲自陪房书安上了
楼,用手一指单间雅座说:“您到一号。”房书安说:“里面憋闷,就在外边随便找个
地方。”找了个宽敞干净的地方,紧靠着窗户。掌柜的亲自问道:“房爷,您吃点什
么?”“什么过瘾,什么解馋就来什么。就我一个,两壶酒,八个菜。”时间不大就做
好了,往上一端,香气扑鼻。房书安胃口大开,拿起筷子,甩开腮帮大吃起来,一边吃
一边喝着。时间不大,肚子有底了,他就放慢了速度。一看掌柜的还在旁边站着,就说:
“金掌柜,咱们都老熟人了,还用这么客气?有事你先忙着。”“好好,房爷,缺什么
少什么尽管吩咐。另外今天这顿饭我请客。”“别别别,开封府的人哪能干这种事,该
多少钱给多少钱。这让我们相爷知道,谁能担待得起?”“房爷放心,您赏脸吃顿饭还
能要钱吗?我们能跑到开封府告包大人去吗?”房书安爱占小便宜,一听也不错,省俩
钱吧,遂抱拳说:“谢谢掌柜的好心。”“好嘞,伙计好好照看着。”掌柜的把房书安
打点得非常高兴后走了。
正在这时,楼下上来一位老头儿,身高九尺,宽宽的肩膀,细细的腰,腰板倍儿直,
身体长得特别匀称,面似晚霞,宽宽的脑门儿,方方的下巴,高高的颧骨,鼓鼓的太阳
穴,两道浓眉,一对丹凤眼似睁不睁,似闭不闭,放着金光,准头端正,大鼻子,方阔
口,通红的嘴唇,满嘴小白牙,一缕银髯三尺多长,飘满前胸,条条透风,根根露肉,
头戴草纶巾,帽檐高卷,两根五福捧寿的飘带往左右一分,身穿银灰色的短靠,寸排骨
头纽,外披半截英雄氅,手里拎着个沉甸甸的长条包袱。这老头儿太漂亮了,不但房书
安想多看几眼,其他人也想看几眼。老者一看,哪张桌上都有人,想找个独桌没有。这
时伙计过来说:“老爷子,实在对不起,这阵正是饭口,客人比较多,如果您乐意,请
到单间,单间还有两个闲号。”老头儿往里看了看说:“里边闷热,不如外边敞亮。我
就在这儿吧。”说着,毫不犹豫地坐在了房书安的对面。伙计问道:“老爷子,您吃点
什么?”“随便吧,一壶酒,四个菜,什么菜做得最好就做什么。”“好嘞。”伙计答
应一声准备去了。时间不大,冷荤热素四盘菜、一壶酒就准备好了。老者一手捻须髯,
一手拿杯,喝了口赞道:“好酒,味道不错。”说着又吃了口大虾,“这菜也做得挺得
味,名不虚传。”老者眯缝着眼,吃着菜,品尝着酒,眼光就落到了房书安的身上。房
书安因为羡慕这老头儿,所以眼光也不住地盯着。老头儿乐呵呵地问道:“这位,哪行
发财?”房书安心想:怎么说呢?瞎说吧,楼上的人都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显得没意思,
干脆就告诉他吧,遂说:“老爷子,我在官面。”“哪个衙门?”“南衙开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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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回 房大头饭馆会奇叟 郭长达庙中迎帮凶
第八十九回 房大头饭馆会奇叟 郭长达庙中迎帮凶
细脖大头鬼房书安,在金来顺饭馆吃饭,遇上个老头儿。这老头儿笑容可掬,举止
不俗,问房书安在哪行发财,房书安也没隐瞒,把自己的姓名、身份如实讲述一遍。老
者闻听捻髯一笑,道:“噢,原来你是开封府的差官老爷,今天我算开了眼了,能认识
开封府的人,真是三生有幸啊!”房书安一听心里挺痛快,说:“老爷子,您也别这么
客气,世界上三百六十行,没有一行不成世界。我们无非是吃这碗饭,也不见得比别人
高贵多少,您这是高抬我们了。”老者闻听,哈哈大笑说:“房老爷,您真会说话。老
朽是个直肠子,有什么说什么。我除了尊重你们之外,还替你们担心哪。你们到处捕盗
抓贼,是个危险的活,脑袋拴在裤带上,在刀尖上、剑刃上过日子,真不容易。放下远
的不说,就拿最近的八王擂来讲,我听说有不少人受伤,就是有名的剑客、侠客,也难
免丢丑。这不就是个危险的行当吗?”房书安点点头问道:“老爷子,您也听说八王擂
的事了?”老者说:“这件事轰动全国,家喻户晓,妇孺皆知,我听说了。这不,我从
家乡赶到东京,不为别的,就为看这个热闹,结果来晚了一步。听说现在暂时停擂,不
知出了什么事?什么时候开擂?房老爷,您是开封府的,您一定知情了,能否能告诉
我?”“这个——”房书安真有点为难,他也不知道,口打咳声道:“很难说,我看最
少还得十天半月。”老者又问:“那么长时间,为什么?”房书安说:“老爷子,我看
您这人很厚道,不像坏人,有什么我就跟您说什么。就因为我们开封府在擂台上吃了亏,
少林寺八大名僧的第二位,铜金刚铁罗汉磨成大力佛欧阳普中,中了人家的暗算,两眼
睛受了伤,简直要瞎了。瞎还是小事,恐怕命也难保。我们开封府齐动员,正想方设法
给他老人家治眼。等眼治好了,再恢复几天,然后才能开擂比武。这样算少说也得十天
半月。”老者说:“是这么回事。房老爷,恕我冒昧,干吗非要等欧阳普中呢?听说你
们开封府请来无数高人,让别人先打着不就得了么。”房书安说:“这你可说错了,别
人都上不了台。当然我不是说别人都没能耐,但是能耐有大有小,他们都不如欧阳普中。
他老人家一躺下,别人万难取胜。您说尽打败仗,或者说尽打无把握的仗,那能干吗?
所以就等老剑客伤好。”老者闻听哈哈大笑,说:“房老爷,老朽真没想到,这个欧阳
普中还这么重要。据我所知,他并没有什么能耐呀。什么少林八大名僧,那叫自抬身价,
人云亦云,道听途说罢了。慢说是八大名僧,就是少林派也不怎么样,无非是练点硬气
功,油锤贯顶,铁尺排肋,大口天罡气,小口天罡气,不也就是这些吗?就这么两下子
怎么能拿得出手?真叫人可发一笑!”房书安心想:这老头儿说话弦外有音,那么大的
少林派他都不放在眼里,难道说他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我非问清不可。想到这,房书安
就说:“老爷子,您是个直肠子,我也是个直肠子,我这人说话向来嘴冷,我说句话您
别不爱听。您老人家这么大年纪了,应该年老自德,说话可不要过分。那少林派威震武
林,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天下练武的哪个不敬仰?尤其八大名僧,那是正宗正气,非
常了不起,不然能叫八大名僧吗?让您这么一说,八大名僧是稀松平常、二五眼,百般
不是。这话要是让别人听见了,就要对您不满,会引起口舌和纠纷。我奉劝老爷子,往
后说话检点些,可别信口开河。”老头闻听,把脸往下一沉说:“房爷,我说少林派没
能耐,您不爱听了?”房书安说:“有一点。”老者说:“既然如此,我就告诉你吧,
老朽不光瞧不起少林派,就连上三门也看不起。形意门,八卦门,太极门,这三个门户
合一不就叫上三门吗,我看全是饭桶。上至上三门的总门长,白云剑客夏侯仁,下至上
三门的门人弟子,以及上三门的朋友,全是饭桶。不然八王擂也不至于拖到今天。你别
觉得上三门人多势众,都是侠客、剑客,什么乾坤五老、云南三老、辽东六老、山西二
绝、少林名僧等等,无非是些乌合之众。要是有一个有能耐的,郭长达决不敢这样猖狂,
江洪烈决不敢在暗中打埋伏。都是由于这帮人太饭桶,才引来这么多麻烦,难道我说错
了吗?”房书安听老者说话挺内行,都说到了点子上,更心疑了,决心盘问到底,于是
就问:“老先生,我敬您一杯。请问老人家,您说这帮人都是饭桶,我也承认,那么谁
不是饭桶,望求老爷子指条朋路。”老者哈哈笑道:“房书安,你算问对了,远在天边,
近在眼前。”老者说着,用手一指自己的鼻子,“除我之外,都是饭桶。”
房书安一听就乐了,乐得把嘴里的酒喷了老头儿一脸。老头儿往后一闪,掏出手绢
就擦,说:“房爷,你乐什么?”房书安说:“老爷子,您这人真有意思,把牛吹得
‘呜丢呜丢’地响。我活了这么大,还没见过像您这样的人。天下吹牛的全得拜您为师。
您说您比别人强得多,是这个意思吧?”老者点点头说:“正是。实实在在比他们强得
多。”房书安说:“行了,别说了。要讲吹牛,我不比您次。吃着饭,喝着酒,坐在这
儿吹呗,有天不说地,什么大聊什么,我还说,八十一门总门长不是我的对手,五宗十
三派八十一门全是饭桶,就数我最高。可说了半天有什么用?得拿出真格的来。请问老
人家,您说就您不是饭桶,根据是什么?能拿出点真凭实据来让我相信吗?”老者说:
“房爷,你想考验考验我?”房书安说:“当然了。我这人专治罗锅,非打破砂锅问到
底,您要是露不出两手,那您就是吹牛。”老头儿琢磨琢磨说:“好吧,房爷,没有三
把神沙,不敢倒反西岐,没两下子,也不敢信口雌黄。你不是问我凭什么吗,就凭这
个。”老头儿说着,把巴掌一举,在老房面前晃了晃。老房看了看说:“手哇,一人俩,
谁没有?”老头儿说:“手和手不一样,我指的拳脚和掌法。欧阳普中不行,他练的是
拙拳笨脚,即便把郭长达赢了,也是饭桶赢饭桶。这掌上的功夫,神鬼叵测,不一定非
要离近了打。比方说咱俩,隔着桌子,我这一晃手就得把你打上才行。要离远了就打不
着,那叫什么能耐呀!”房书安听后惊讶地问:“老爷子,您越说越悬啦,离得远远的,
能打得上吗?这又不是暗器,要是镖、箭那行,巴掌好使吗?”老者答道:“好使,他
们是没练到家。要练到家,离多远都能打上。”房书安说:“是吗?不用离得太远,就
拿咱俩来说,您就在那坐着,打我试试。”老者说:“别别,房爷,咱们是动口不动手,
真要是我一伸手把你打个鼻青脸肿,嘴歪眼斜,你说老朽不是缺德了吗?再者一说,咱
俩萍水相逢,在这无非是闲谈,我把你揍一巴掌,揍得鼻嘴歪斜,让别的客人看了成何
体统?还是不动手为好。”房书安说:“老爷子,咱们这样行不行,你打我一下,尝尝
什么滋味,要真能把我打了,今儿个我请客。”老者连连摆手道:“不不不,你说什么
我也不能干。”房书安乐了,说:“看来您就是吹牛。不然怎么就不敢呢?我又不怪您,
您怎么就不敢伸手?吹牛有什么用呢?”房书安这一激,老头儿有点来劲了,说:“房
老爷,你真想逗我的火?”房书安说:“不是逗,这是明摆着的事,我不相信。”老者
说,“这么办吧,我弹你脑门一下,怎么样?”房书安问:“怎么弹?”老者说:“咱
俩隔着桌子,我把手指头一伸,‘梆’弹你一下,你看能不能弹上。要能弹上,证明我
说话不谬,你也就服了。”房书安说:“行啊。你可别靠近我,挨着那可不算。”老者
说:“好吧,你坐好。”房书安说:“来吧,弹上了我请客。”房书安不服气,小细脖
一挺,大脑袋一晃,在椅子上坐稳了。老头也坐好了,往椅背上一靠,离房书安有五尺
多远。他把拇指和中指搭在一块儿,冲着房书安的脑门,说了声“着”,房书安就觉着
脑袋生疼,“嗷”叫了一声,蹦起老高,把楼上吃饭的人也吓了一跳,大伙不知道发生
了什么事。房书安用手捂着脑门,揉了揉,一摸,起了个大包,跟算盘珠子大小差不多。
老房是钻心的疼,惊讶地说:“老头儿,你怎么用暗器打我?”老者把两手一张说:
“房爷,你这人怎么血口喷人呢?咱们面对面坐着,你看得清清楚楚,我什么时候使用
暗器了?不信你找。”房书安看看桌子上,又看看地下,什么也没有,他真是疑惑不解,
心说:这就怪了,离得这么远,他一扬手就能弹上。老房也忘了疼了,他把椅子拉了拉,
说:“老爷子,这是真的?”老者答道:“千真万确。”老房惊奇地问:“真神了,这
么远能弹上,再远点能不能?”老者说:“能,多远也能。要么怎么叫功夫呢?不光弹,
打都能。不信,我打你一巴掌试试?”房书安忙说:“不不不,这就够受的了。”房书
安心想:我今天得遇世外高人了,确实与众不同,我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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