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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月-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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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个,没一个吭声。



关山月凝目望残眉塌鼻汉子:“你说!”



残眉塌鼻汉子说话了:“你是问……”



关山月道:“你四人为什么非要置‘蒙古’老人于死地不可?”



残眉塌鼻汉子说了:“他抢了本地汉人的生意。”



是这么回事!



关山月道:“‘蒙古’老人头一回到‘承德’来。”



残眉塌鼻汉子道:“他儿子可常来。”



祸起老人的儿子!



是实情实话,老人也这么说。



关山月道:“既是为这,你四人该熟知他父子的生意。”



残眉塌鼻汉子道:“当然知道。”



关山月道:“他父子能赶多少马匹到‘承德’来?说他父子抢了本地汉人的生意?”



残眉塌鼻汉子要说话。



关山月道:“说实话,老人在屋里听着呢!”



残眉塌鼻汉子没说话。



显然,不是那么回事。



关山月道:“就算是,法不禁‘蒙古’人到‘承德”来做生意,你四人凭什么不让?再说,做生意各凭本事,你四人又凭什么说他父子抢了本地汉人的生意?”



残眉塌鼻汉子仍没说话。



关山月又道:“还有,来的多是他儿子。你四人为什么不找他儿子下手,却找他一个年纪这么大的老人下手?”



残帽塌鼻汉子说话了:“这回来的是他。”



关山月道:“为什么早不下手,晚不下手?”



残眉塌鼻汉子道:“杀老的、吓小的,一样!”



倒也是。



关山门道:“就算他父子从‘蒙古’到‘承德’来,抢了当地汉人的生意,你四人是江湖人,不是生意人,跟你四人什么相干?”



残眉塌鼻汉子道:“看不过去?”



关山月道:“怎么说?”



残眉塌鼻汉十道:“我四人总是汉人。”



关山月道:“这么说,你四人是汉人帮汉人?”



残眉塌鼻汉子道:“不错,本来就该。”



关山月道:“那么,‘承德’一地做生意的‘蒙古’人多着呢,为什么你四人不下手那些‘蒙古’人?”



残眉塌鼻汉子脸色一变,一时没能答上话来,但旋即又道:“那些‘蒙古’人做的是不抢汉人生意的生意。”



关山月淡然一笑:“你知,我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我劝你还是说实话。”



残眉塌鼻汉了道:“我说的是实话。”



关山月道:“我不想动手逼你,难道你非等我动手逼你?”



残眉塌鼻汉子道:“一样,你就是动手逼我,我还是这么说。”



是实情?还是够硬?



应该不难明白。



关山月道:“我不信!”



飞起一指点了过去。



这一指是虚空点出,指头并没有点在残眉塌鼻汉子身上,点在残眉塌鼻汉子身上的,只是指风。



够了,很够了!



残眉塌鼻汉子身躯一震,脸色上变,旋即,脸上现了痛苦色,身躯开始扭动。



接着,脸色胀红,额上见汗,牙关紧咬,发出呻吟。



之后,砰然一声,双膝跪倒,身躯扭动得更厉害了,两眼瞪圆了,眼珠突出,脸色由红转紫,汗如雨下,灰衣马上湿透,呻吟声也变成了吼叫,发自喉间的吼叫,像野兽痛苦的噑叫,怕人。



另两个都忘了自己的伤,坐在地上瞪大眼望着,各一脸惊恐色。



关山月说了话:“如此这般你都受不了了,一旦血脉倒流,你会更受不了。”



残眉塌鼻汉子没等血脉倒流,他从喉间逼出了两声:“我说。我说!”



显然,既不是实情,也不是够硬。



关山月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何苦?”



又飞起一指点出。



这…指跟前一指一样,点在残帽塌鼻汉子身上的,也是指风。



也够了!



残眉塌鼻汉子当即不噑叫了,身躯也不扭动了,像一堆烂泥,马上萎在了地上,直喘!



关山月说了话:“我等着听呢!”



残眉塌鼻汉子不大喘了,直起了身子,抬起了头,一张脸白得没了血色,血色都跑进了两眼里,两眼满是血丝,望之吓人,只听他哑声说道:“是他自己‘旗’里人要他的命。”



关山月道:“是么?”



残眉塌鼻汉子道:“我已经说了实话,这回是你杀了我,我也还是这么说。”



看来不假了



关山月道:“早说不就不会受这个苦了么?”一顿,接问:“这么说,你四人是受人所雇?”



残貭塌鼻汉子没说话。



显然,是这么回事。



关山月道:“以你四人在‘热河’地面上的份量,能受人所雇,拿的应该不少。”



残眉塌鼻汉子说了话:“那是当然:”



关山月道:“我不问你四个能拿多少,我只问为什么?”



残眉塌鼻汉子道:“这我就不知道了。”



关山月道:“你不知道?”



残眉塌鼻汉子道:“受雇办事,合适就接,不合适就不接,管他为什么?雇我四人的人没说,我四人也不问。”



有这个可能。



这也是规矩。



关山月道:“是实话?”



残眉塌鼻汉子道:“我还定那句话,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是这么说。”



看来也不假。



关山月道:“我还要问,是那老人‘旗’里的什么人?”



残眉塌鼻汉子道:“来跟我四人接头的,是个‘蒙古’中年汉,他说是老头儿旗里的,是不是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正主儿,我四个只认他给什么、给多少,何必管他是谁?”



是理。



这也是规矩。



关山月道:“也是实话?”



残眉塌鼻汉子道:“我还是那句话……”



关山月道:“我听了两回了,你不必说了。”



残眉塌鼻汉子道:“老头儿要是真还活着,让他自己回‘旗’里查,不就知道了?”



是个办法。



关山月道:“我会告诉老人的,你三个可以走了,把同伴带走,从今以后,以同伴为鉴,不管什么事,多想想再做。”



残眉塌鼻汉子跟另两个,如逢大赦,顾不得自己的伤痛难受,合力抬起了地上瘦高汉子的尸首,急急走了。



虽然带伤的带伤,难受的难受,可却一溜烟般走得没了影儿。



真不慢。



关山月回了屋。



老头儿迎着就道:“恩人好武功,我真是开了眼界了,也知道什么才是真武功了。”



关山月没有客气,没有多说,道:“刚才外头说的话,老人家都听见了?”



老头儿道:“都听见了。”



关山闩道:“老人家认为是实情实话?”



老头儿道:“恐怕是,至于为什么,是谁,我回去查查就知道了。”



关山月道:“老人家能查出来那就好。”



老头儿道:“我儿子还卧病在床,这件事不能耽误,我这就赶回去查。”



关山月道:“老人家……”



老头儿道:“谢谢恩人,我已经完全恢复了,不碍事了,告辞!”



他说走就走,行了个“蒙古”礼,转身就往外走。



关山月、贾亮送到门边,老头儿已经要出院子了。



真急!



难怪,这种事是不能耽误,何况家里还有个卧病的儿子?



关山月、贾亮转了回来,贾亮道:“忘了问他是哪个旗的,姓什么、叫什么了。”



关山月道:“这无关紧要,再说,我既不愿告诉他,自也不便问他。”



的确。



两人没再多说什么,也没再多待,贾亮过去提了关山月的行囊,就转身出了屋。



柜房会了帐,伙计牵来了关山月的座骑,贾亮又陪着关山月出了城,两人这才分了手。



贾亮回“北京”去。



关山月往“蒙古”去。



第 三 章 初踏蒙古



“热河”跟“蒙古”之间,没看见明显的地界。



可是,一进“蒙古”感觉得出来:



那种感觉就是不一样,就跟出了“古北口”,到了“热河”时一样。



景物不一样,连吹在脸上的风都不一样。



关山月骑在他那匹“蒙古”马上,这时候的感觉,就是这样。



一路走来,人越来越少,等到到“蒙古”,根本就看不见人了。



看得见的,只是空旷、辽阔、看不见边的草地,一片绿,或者是一片黄沙地。



心里有一种感觉,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知道不舒服,心里不舒服。



看不见人,可是关山月觉得出,听得见,他后头跟了个人。



这个人,从他一进“蒙古”,就跟上了他。



只是,保持一段距离,让人看不见的距离。



这人一定没想到,他保持的距离让人看不见,可是关山月觉得出,听得见。



关山月知道,保持着让人看不见的距离,在后头跟着他的这个人,一定是“蒙古”人。



进了“蒙古”,就少有汉人了。



也没有汉人跑来“蒙古”跟人的。



这是干什么?



是因为他是外地来的汉人?



骑的虽是“蒙古”马,可是穿着打扮不一样,不“蒙古”,一眼就看出来了。



跟当初在“承德”,贾亮一眼就看出,那老头儿是“蒙古”人一样。



难道外地来的汉人,一进“蒙古”地,都有人在后头跟着?看看这个汉人来“蒙古”干什么?



不管是为什么,关山月不在乎,你跟你的,他走他的,爱跟你就跟吧!



走没多远,关山月觉出,听见,人多了一个,在后头跟他的人多了一个。



这又是干什么?



一个嫌少,多一个?



想干什么?一个嫌少?



难不成想打劫?



这种地方,可是打劫的好地方,绝对是!



可是,想打劫关山月,一个加一个,两个就够了?



不够,差远了!



要不是想打劫关山月,那又是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关山月都不在乎,仍然没事人似的走他的。



可是,没多久,又加了一个,后头跟他的人又加了一个。



三个了!



这又是干什么?



究竟想干什么?



两个还不够?再加上一个?



三个就够了?



还是那句话,关山门不在乎,别说又加了一个。就是加了这一个之后,再加两个,也是一样!



还真的,一会儿工夫之后,又加了两个!



五个了!



五个又怎么样?关山月还是没事人儿似的走他的。



可是,这回走不了了!



没别的,只因为关山月看见,前面五人五骑,横列一排,挡住了去路。



这回不是觉出,不是听见,而是看见,清清楚楚的看见。



清一色“蒙古”人打扮的壮汉,骑的都是“蒙古”健马。



后头那五个,什么时候绕到前头来了?



是么?



关山月既没觉出,也没听见。



那么,这五人五骑是……



是另五个!



怎么知道?



因为关山月背后又来了五个,五人五骑。



也是横列一排,也是骑着“蒙古”健马,“蒙古”人穿着打扮,清一色的“蒙古”壮汉。



前后夹住了关山月,共是十人十骑,十名蒙古壮汉。



如今明白了,所以保持距离,在后头跟着关山月,而且加一个,又一个,是为了等着跟前头这五人五骑,在适当的地点会合,以便前后夹住关山月。



如今会合了,也夹住关山月了,十人十骑,十名“蒙古”壮汉。



个个膀宽腰粗,个个浑身是劲,个个吓人!



要干什么?应该揭晓了。



要是为抢劫,也该下手了!



没错,时候到了!



前头五个,最中间的一个,络腮胡壮汉,铜铃似的两眼一翻,小胡萝卜粗细的手指一指,说话像打雷:“你,汉人?!”



汉语,说得还挺不错。



关山月说了话:“不错,是汉人。”



络腮胡壮汉道:“从哪里来?”



关山月道:“热河。”



络腮胡壮汉道:“‘热河’什么地方?”



关山月道:“承德。”



络腮胡壮汉道:“知道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话问的!



关山门不在意:“知道。”



络腮胡壮汉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似乎不信关山月知道。



关山月仍不在意:“‘蒙古’!”



络腮胡壮汉信了,满意了,道:“你这个汉人,到‘蒙古’来做什么?”



关山月道:“找人。”



络腮胡壮汉道:“找什么人?”



关山月道:“朋友。”



络腮胡壮汉道:“这里有你的朋友?”



关山月道:“他在‘科尔沁旗’。”



络腮胡壮汉道:“这里不是‘科尔沁旗’。”



关山月道:“我从这里路过。”



络腮胡壮汉道:“想从这里路过,要能从这里路过。”



这似乎是说,要有能从这里路过的条件。



关山月道:“要怎么样才能从这里路过?”



络腮胡壮汉叫了一声,关山月听不懂,许是“蒙古语”。



最左一名神情冰冷的壮汉跳下了马,三大步往前,停住,虎视眈眈地望关山月。



不懂,但是明白了,那一声,该是叫这名壮汉。



关山月道:“这是……”



络腮胡壮汉抬起毛茸茸的大手,伸一根小胡萝卜似的手指,一指神情冰冷壮汉,道:“你能摔倒他,就能从这里路过。”



原来是这么回事。



关山月道:“你是说‘蒙古’摔角?”



络腮胡壮汉一点头:“是的!”



“蒙古”摔角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有其独特的地方,跟汉人摔角不一样,名闻天下,厉害得很。



关山月道:“他一定是你‘蒙古’摔角的好手。”



络腮胡壮汉又点头:“是的。”



倒是老实。



关山月道:“这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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