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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义情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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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方连连点头,“疼。”
顾芩凨干脆把他的脸糊一圈,道:“那就疼着吧。”
毕方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道:“人你也没救成,白跑了一趟吧。”
顾芩凨左右打量了这个屋子,问道:“你去了那么久,有没有什么线索。”
“如你所言,那钰鎏的主人的确就是你的师弟,尧清。”
顾芩凨沉吟一声道,“他还真是什么邪魔歪道都要沾边。”
“对了,我见到你要救的那个人了,他是尧清的鼎炉,叫什么来着。”毕方想了想,说道:“君诺,对了,就叫君诺,尧清用情蛊帮他续命了。”
顾芩凨皱眉,道:“情蛊?”
毕方道:“巫族定情用的。”
“我知道,可是他为什么会对自己的男宠用情蛊,情蛊可以定情生死同契,若是下蛊,两人便不能爱上别人,若是变心,要忍受蛊虫噬咬之苦。一人死,另一人也会连心而亡,这可是害人的蛊术。”顾芩凨不解道:“莫非他当真是爱上了那位君诺。”
“看他们的样子,不像假的,可是总觉得怪怪的,哪里怪,又说不上来。”
顾芩凨渡步道:“你怎么没把君诺救出来。”
“正好遇到他们种蛊,没法打搅别人的好事。偏偏尧清趁着这个空跑了,这自毁钰鎏府的机关该是他触发的,此人绝非一般的奸诈。”
“要不是他,雾踪怎么会被巫教得手,以后遇到他一定不能掉以轻心。”
毕方点点头,默认了顾芩凨的话,那家伙确实太奸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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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将在钰鎏府的事理清后便再度上路,毕方快马加鞭还催促着顾芩凨,顾芩凨骑着马脚上的铃铛不停的响,他问毕方:“这个怎么不能拿下来,之前在城门遇到的傀儡没这么麻烦。”
毕方思索了一下,道:“传说这东西戴上去就拿不下来了,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多钰鎏傀儡最后被丢弃时没能摘下铃铛,反而成了别人识破他们身份的标记,之前也许是意外。”
顾芩凨想吐血,这玩意挂在他腿上总让他觉得不舒服,不知情的看着,还真会当他是尧清的男宠。
“那我岂不是要戴着它一辈子。”
毕方骑着马,悠哉道:“你本来就是有主的人,戴着挺好的。”
顾芩凨顿时不想和他说话了,从以往的经验来看,顾芩凨觉得他说的话不可信,于是问道:“传说解不开,那你能解开吗?”
“这个……”
顾芩凨拍马屁道:“你这种传说中的传说都解不开吗?雾踪的玄铁你都能炼成别的东西,这对你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
毕方揪他一眼,商量道:“先戴一个月吧。”
感情这家伙是自己想留着,顾芩凨怒目而视,毕方笑道:“我觉得挺好看的,和你的脚很配。”
顾芩凨沉声道:“半个月。”
这是他的忍耐极限。
毕方想了想,点头道:“半个月也可以,不过明晚……”
“随你。”顾芩凨还怕他不成。
毕方笑的心满意足,“那就半个月吧。”
说罢,毕方春风满面的加快脚程,顾芩凨拿着鞭子对着他的背影做了一个想抽他的动作,别人都说得了状元喜开颜,他倒是得了便宜还这么欠打。
南下的路在这个时候正是风光无限好,毕方骑马逗鸟调戏顾芩凨,一路上玩的不亦乐乎,顾芩凨正在潭水里洗澡,毕方却拿着鱼竿在他身边钓鱼,时不时逗他,喊着:“滋滋,怎么还不上钩,。”
顾芩凨一把水往他身上拂,他却把水弄成泡泡,全吹到顾芩凨身上,顾芩凨挥舞着手,用冰魄竖起一道冰墙把毕方隔绝到他的世界之外,谁知毕方转眼坐到冰墙上,喊道:“你们冰魄真有意思,遇到水冰也不融化。”
顾芩凨一巴掌打碎冰墙,毕方跌落到水里,顾芩凨洗着胳膊,朝他笑的开怀,毕方把鱼竿一扔,游向顾芩凨,道:“我们鸳鸯戏水吧。”
顾芩凨立刻朝他泼水,毕方挡着水,笑道:“倒霉鬼,你这么主动,我都不好意思和你戏水了。”
顾芩凨可算是被他气的不轻,上岸后,毕方左右两手抓着鱼,顾芩凨看着山谷郁郁葱葱,道:“今晚又得露宿山林了。”
“不急,明天夜里就该能看到城镇了。”
入夜后,山里微凉,呜咽的风刮过,带着野兽的咆哮,惊起一层鸟叫。
顾芩凨靠在毕方身边,问道:“你以前也是这样闯荡江湖的?”
毕方把摘的果子喂给顾芩凨吃,点头道:“是啊,这还算是好的。难道你以前行走江湖没有露宿野外?”
顾芩凨不好意思说自己没跑过几个地方,道:“我们是内堂外堂的人一起出来,当然不会走荒郊野外了。”
“你们雾踪还在分内堂外堂?都已经很多年了吧。”毕方又给他第一个果子,顾芩凨含住,边吃边说道:“是啊,还变本加厉了。”
毕方看着他吃东西的样子,问道:“你是内堂的,还是外堂的。”
顾芩凨道:“内堂。”
毕方轻笑道:“看不出来你还有点地位嘛。”
顾芩凨坐直看他,“哪里看出来的。”
“内堂的二弟子,地位怎么会差。按照辈分和排列,将来雾踪不是你大师兄接掌岛主之位就是你了。”毕方轻笑道:“你们大师兄我还交手过呢。”
顾芩凨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最起码也得是五年前吧。”
毕方摇头,顾芩凨恍然想起来在雾踪出事前,抉衣大师兄出海办过事,却重伤而归。
“我就知道你不会老老实实待在地牢里。”顾芩凨又靠到他身边,问道:“你们怎么动手了。”
“他的武功比你要高很多啊,冰魄快到最高层了。”毕方道:“打遍天下,就你们雾踪没打过,当然希望能比一比。”
“你赢了?”顾芩凨问道,毕竟大师兄后来受了重伤,大概没占到便宜。
“还没分出胜负,你大师兄就走火入魔,被自己反噬了。”毕方道。
顾芩凨惊讶道:“不会吧,我师兄内力很深的。”
毕方轻笑道:“你大师兄武功的确比你强,只不过他练了别的武功,冰魄反噬,走火入魔并不奇怪,你应该知道冰魄是霸道的武功,若是练了别家的武功,冰魄就永远不可能练到最高层,可寒气依然会在体内流转不息。”
“不可能,大师兄怎么会练别的武功,他的冰魄已经炉火纯青。”
“如果是天地剑法呢。”毕方反问道。
“我大师兄练过天地剑法?我怎么不知道,不会的,岛主说过不允许我们偷练其他门派的武功,大师兄严于律己,不会偷练你们的武功。”顾芩凨不相信毕方的话,抵触道。
毕方没想到顾芩凨还不知此事,笑道:“天地剑法冠压武林,若他想成为天下第一,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而且,这不是很好吗,他练不了冰魄了,你们岛主肯定是要把雾踪岛主的位子传给你了。”
顾芩凨此刻才不在意岛主的位子,他只是惊讶于大师兄为何会违抗师命,再细想雾踪颠覆前,岛主逐大师兄出雾踪,难道和这件事有关系,越想顾芩凨心里越是不安,到底雾踪还有多少他不知道事情,连毕方都知道,他却闻所未闻。
顾芩凨问道:“如果我的冰魄练到最高层,你会想和我比武吗?”
“不会。”毕方道。
“为什么?”顾芩凨问道。
毕方把顾芩凨的头按下,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毕方道:“芩凨,我不希望和你立生死状。”
“可你不是放过我师兄了吗?”顾芩凨闷声问道。
毕方轻笑道:“那是他跑的快,但是踏雪寻梅的契机只有那一次,如果有人再在我面前使出踏雪寻梅逃跑,我一定会让他死的凄惨。”
明明是最温暖的怀抱,却生生说出了最无情的话,毕方总会在顾芩凨对他放下警惕的时候,提醒顾芩凨,他其实是个非常危险的人。
“不过,那个人如果是你,就另当别论了。”毕方接下来冷不丁的冒出来这句话,顾芩凨狠狠的把他的肩膀咬了一口,毕方温柔的笑着,他的笑声在这风声四起的山谷显得十分爽朗,毫无阴冷的杀机,顾芩凨却知道,这是毕方的一面,却不是他的全部。
“倒霉鬼,你想的太多了,你的冰魄至阴至纯,想要练到最高层,没有十年二十年,那就是在做梦,到时候我一定对冰魄没兴趣了。”
“你就是看不起我。”顾芩凨把他的话总结一下,不悦的说道。
毕方备受委屈,不过他要耍脾气,毕方倒是愿意纵容,“我在夸你呢,你看看你们雾踪的几个入门弟子,也就是你在坚持练冰魄,我每天看着你练功,冰魄炼成什么样子我看都得看烂了,哪里还有兴趣再和你比武。”
毕方的戏弄欢笑,让顾芩凨更是无地自容,他从毕方的怀里抬起头,冷笑道:“你等着,我偏不让你看我练功。”
“哈哈哈,那行啊,那我可就等着你冰魄登峰造极的那天。”
顾芩凨看他老不正经的,抓起果子往他嘴里一塞,恶狠狠的说道:“吃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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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太子
正在他们打闹之时,林里传来惊鸟之声,顾芩凨心念一动,道:“有人。”
“不多,他们沿着溪谷往这边过来。”毕方道。
顾芩凨把毕方一拉,双双跃到树上,毕方脚下一滑差点栽倒,顾芩凨连忙扯住他的手臂,毕方朝他“嘘”一声,而此时,他们身下有人疾步而来。
“这里还有火光,人刚走。”
顾芩凨透过树隙看到下面的人均是大红色的官袍,大约六七人,腰间配饰令牌,每人手中都有长刀。
其中身材高大的男子在原地打转了片刻,道:“这里有鱼骨,看脚印,应该不是恶鬼他们一伙。”
其他人纷纷炸呼道:“追了这么久,还把他们追丢了?”
“太子和九军府还在追缉,我们加快脚程前往汾锡和他们会和。”男子下令道,一阵风急火燎的脚步声后,他们消失在树林里。
顾芩凨跃下树,朝着坐在是树上的毕方道:“他们是官府的人。”
“看样子是的。”毕方道:“恶鬼嗜杀,一般不轻易行动,他们竟然出没在汾锡一带,又有官府的人出面,这里肯定有血案。”
“他们所说的恶鬼,是江湖杀手?”顾芩凨问道,他在初出江湖时曾耳闻江湖上有杀手,,名为恶鬼,恶鬼之中分三六九等,红衣杀手为上等,白衣为次,黑衣是价钱最低的,但是恶鬼的着衣并不代表他的武功高低,只在于他杀人的方式,黑衣恶鬼手段凶残没有人性,常常被江湖人讨伐和不齿,所以现在越来越少的请黑衣恶鬼出手,红衣价格昂贵,也会充分给死者留有尊严,江湖中人往往觉得不划算,所以最紧俏的还是白衣恶鬼,价格适中,手法也较为可行。
毕方道:“杀手已经不能算作是江湖人,他们只是为钱卖命的亡命之徒。”
“我们明天要去的是汾锡?”顾芩凨询问道。
毕方轻笑,低下头看他,“怎么?又想凑热闹了?”
顾芩凨席坐于地上,把手臂往后一放,枕着手臂说道:“我没说。”
毕方抖抖树枝,叶子纷纷扬扬洒到顾芩凨身上,顾芩凨无奈道:“你下来行吗,为什么非得坐到上面说话。”
毕方道:“站的高看的远。”
“看的那么远有用吗?”顾芩凨拿出一片叶子射向毕方,毕方看也不看就接住了叶子,然后只听他纵身一跃,人就消失在上面。
顾芩凨坐起来竖着耳朵听,不远处传来脚步声,顾芩凨连忙起身往那边赶去。
树林里的荒草长的比人还深,顾芩凨一边掀开草,一边喊着:“毕方!你在哪里?”
突然顾芩凨身后传来有人喘息的声音,顾芩凨回头,只见深草丛里有人仰躺着,因为夜黑天高,顾芩凨一步一步朝那边挪过去,他打量着躺着的人,那人的眼睛里有着防备,但是没有闪躲和逃跑。
顾芩凨心想毕方到底跑去哪里了,怎么还不回来。
前方的人闷哼一声,顾芩凨才发现他浑身是伤,顾芩凨连忙跑过去,稍稍走近些顾芩凨就发现这个人年纪不大,看样子就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但是眉眼中的戾气却很重,浑身有股说不出的威严和气势,他身着锦袍,衣冠华丽,浑身几处的血痕,看样子是在被人追杀。
顾芩凨点住少年的几处大穴,问道:“是谁在追杀你?”
少年看着他,却是没有回答他的话,正在这时,林间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顾芩凨连忙站起来,林子四处传来刀剑声,匆匆而过,又越来越靠近,就在此时正前方血雾一喷,顾芩凨就见毕方冲破荒草现身,他拿着一把剑割断了黑衣人的脖子,黑衣人凄喊一声倒地。
毕方站定后,将剑扔掉,道:“此地不宜久留,快走。”
毕方都说这里危险,顾芩凨连忙看着地上的少年,少年嘴唇微微一动,顾芩凨没听清他说的话,毕方却说道:“不行,带着你上路不方便。”
少年气息微弱的说道:“我与人,相约,汾锡。”
顾芩凨连忙转过头看毕方道:“他现在浑身都是伤,留在这里肯定是死路一条。”
“这里本来就是因为他而变成了死阵,外面全都是恶鬼。”毕方抱臂打量着少年,道:“说出你的身份,我可以考虑救不救你,我绝不救不诚之人。”
少年挪动身体,慢慢坐了起来,道:“我姓谢,名詹。”
毕方轻轻一笑,道:“就凭这几个字,我可以救你。”
顾芩凨连忙扶着少年起身,少年的血虽是被顾芩凨止住,但是刚才已经失血过多,体质十分虚弱,顾芩凨搀扶着他跟着毕方往前走,少年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这么晚了还在深山里?”
顾芩凨解释道:“我们途径这里,赶路过来就晚了,于是打算露宿一夜,明早再赶路。”
“你们有马吗?”少年问道。
顾芩凨点头,“放到野外了,等会就能找到。”
少年道:“有马不能骑,你们走官道肯定是有埋伏的。”
毕方撩开深草,慢悠悠道:“那你打算走哪里?”
“走深山,越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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