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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义情天-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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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梦雪退后几步,笑道:“你忘了你的心上人在我手上?”
尧清和他对峙片刻,最后只得不甘心的领路,边走边道:“到我房里来。”
赵梦雪看尧清妥协了,轻笑着负手跟在他身后。
烛光闪烁,尧清坐在桌边,他提壶倒酒,每一个动作都轻盈如水,甚是好看,就算是举杯时的动作,也让人觉得雅致。
赵梦雪坐在他对面,端起酒杯,问道:“这天下间,总有人比酒还容易醉人,尧堂主就是这样的人。”
“也有比毒还能穿肠的人。”尧清回敬一句。
赵梦雪闻言轻笑,他起身走到尧清身后,尧清捏紧酒杯,赵梦雪抬起尧清的下巴,好好端详他的脸,笑道:“听闻尧堂主少年时十分好看,不辩男女,让许多人爱的痴狂,为何如今却把命都给了一个短命的世子,梵某实在不懂。”
不知不觉,醉了心,也就忘了架子,梵钰轻笑着靠近尧清。
“与你何干?”尧清反问。
梵钰轻笑,然后低头吻住尧清的嘴唇,尧清纹丝不动,梵钰松开他的肩膀,含情脉脉道:“尧堂主,你要是知情达理,梵钰也可为你肝肠寸断。”
尧清不知为何笑了起来,梵钰解开他的发髻,他的一席黑发散落,忖的唇红齿白,面若桃花,俊美绝世,却也孤高不和。
梵钰的手指在他唇畔留恋,道:“若得男宠如此,后宫三千佳丽不要也罢。”
尧清讽刺的笑了笑,梵钰收回手:“还记得当初我让你接近梵千雪时说过的话吗?”
“不可与他同床。”尧清回道。
“你做到了吗?”
尧清不答,梵钰低声问道:“这是他留下的?”
指的依然是脖间那一串红痕,尧清仍是不答。
梵钰将尧清压到桌上,让他仰躺着,他的嘴唇肆意欺凌着尧清那本就有着红痕的颈项,尧清的手挣扎起来。
“你,放开……”尧清低喃道。
“这里有多少人碰过?”
尧清别过脸,梵钰轻笑道:“以前慕容棠也是这样疼爱你的?”
尧清更加激烈的挣扎起来,梵钰压着他,哄道:“嘘,也许君诺就在隔壁。”
一句话,让尧清立刻动弹不得。
“你不想让他伤心吧,那你听话。”梵钰轻笑道,“你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尧清闭上眼睛,脸上是隐忍,也是羞辱。
梵钰解开他的衣服,露出他的身体。
“睁开眼睛,看着我。”梵钰命令道。
尧清缓缓睁开眼,梵钰一把搂起他,捧着他的脸吻的十分粗暴,尧清扣住身下的桌子,烛泪缓缓落下。
尧清的嘴唇已经被他咬破,梵钰低声笑道:“痛吗?”
尧清的手臂开始闪现红色的印记,梵钰低头一看,紧皱起眉头,尧清在床上卷缩起来,心口传来痛楚,他弯下腰,“君诺……”
梵钰只听尧清嘴里喊出来这样的名字,又气又怒,他越是碰尧清,尧清就越是痛苦不堪,梵钰最后只得放开尧清,打开房间里的帘幕,梵千雪竟然被人绑着按在椅子上,刚才他全程听着梵钰羞辱尧清,脸上都是怒气。
梵钰解开他的哑穴,问道:“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猜。”梵千雪对他恨之入骨,挑衅道。
梵钰冷下脸,威胁道:“二哥,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想得到他,做梦。”梵千雪冷冷的说道:“我得不到你当然也别想得到。”
梵钰命人把梵千雪抓起来,把他推到尧清身边,眼看着尧清倍受折磨,梵千雪心中不忍,眼中又是爱又是恨。
听着尧清口中念着“君诺”的名字,让梵千雪痛苦不堪,可看他如此煎熬,梵千雪又对他恨之入骨,“裳霓,这是你背叛我的代价。”
尧清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但是随之而来的痛苦更让他苦不堪言。
梵钰想碰尧清,梵千雪却喝道:“你别碰他,他这是情蛊发作。”
“情蛊?”梵钰的脸更冷几分,“他竟然为别人中下了情蛊。”
梵千雪命梵钰松开自己,他说:“我知道暂时缓解情蛊的方法。”梵钰立刻让人松开了他的手。
梵千雪跑回桌边,从发冠中拿出金针,金针的顶端可以打开,里边有极细的粉末,他倒出少许放进水中,混匀后,立刻端到床边。
梵钰站起来,眼看着梵千雪要帮尧清缓解蛊虫的痛苦,嘴角却勾起了一抹笑。
尧清喝下茶水后,全身的痛苦缓解,梵千雪为他盖上锦被,梵钰却是立刻将梵千雪从床上捞了起来,随手抢过了那根金针。
“果然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梵钰的话刚落音,梵千雪就见尧清擦着嘴角的鲜血抬头,眼中褪去刚才的脆弱和不甘,只剩下冰冷的嘲讽。
梵千雪心中一切了然,尧清和梵钰这一场活色生香的强迫戏不过是骗了他罢了,梵千雪苦笑着,“尧清,你骗我?”
尧清按住胸口,“我们只是各取所需罢了,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是心甘情愿留在你身边。”
“什么人可以留住你?”梵千雪伤心欲绝的说道:“尧清,你就是个无情人。”
梵钰静静的听着他们二人的话,尧清轻笑着,妖艳的唇色,仿佛是鲜血的蛊惑,“你便就当我是无情人,忘了最好,而我也不过是当王爷是过客。”
梵千雪胸口一阵痛楚,却不知是怒火攻心,还是太过伤心,口吐鲜血后,竟是昏迷过去,梵钰连忙将他揽入怀里,皱眉的对尧清道:“你这话说的一点情面也不留,是想把他气死不成。”
尧清冷笑,“那你是想他对我念念不忘?”
梵钰将金针扔给尧清,然后把梵千雪抱起来,道:“谢君诺在山下画舫里,你去接他吧。”
梵钰的话刚落音,尧清便从屋里跃出,一袭紫纱衣,仿佛是鬼魅。
梵钰看他一刻也等不下去,不由得低下头看陷入昏迷的梵千雪,却不知是想起来什么,眉宇间都是温柔的笑意。
他身后的天一刀问道:“把谢君诺还给他,怕是不妥。”
“这个人,天不怕地不怕,你以为他真会怕丢了一个人。”梵钰冷笑道:“我看他要是真痴恋谢君诺更好,迟早死无葬身之地。”
天一刀看着尧清消失的方向,眼里都有深意。
尧清走入竹林时,衣裳还有些不整,他边擦嘴角的鲜血边走,呜咽的风刮过竹林,尧清才走两步,身后就有人追来。
尧清转身,只见天一刀双眼紧盯着自己,天一刀大笑道:“云姑娘就算是个男人,也楚楚动人,难怪把二皇子迷的晕头转向。”
尧清冷冷的抽出腰间的宝剑,天一刀大步一跨:“早闻钰鎏傀儡美艳无双,就给大爷玩玩,保证你高兴的死去活来。”
尧清纵身以剑刺他,道:“有本事打赢我再说。”
天一刀举刀一劈,刀锋偏冷,内力强劲,此刻尧清体弱,内力空虚,被震开几步,天一刀杀招再临,尧清匆匆躲开,竹子被一段段劈开,天一刀喝到:“你要是再顽抗,伤了你的皮肉,可别怪我不懂得怜香惜玉。”
尧清手握竹叶,耳畔都是轰鸣之音,他觉得自己脚步都是虚乏的,天一刀见尧清没再抵抗,握着刀走进尧清笑道:“女人大爷玩过不少,男人你倒是第一个,放心,玩完了,大爷就让你死的痛快,免得你脸皮薄了,寻死觅活。”
尧清轻笑一下,手中竹叶犹如刀片一般飞向天一刀,天一刀立刻挥刀荡开,还笑话道:“雕虫小技。”
这时,一把剑从天一刀胸口穿过,他回头,只见玉面书生打扮的男子正慌张的看着他,好像为自己杀人感到不可思议,他松开剑,天一刀“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谢君诺看着尧清身上的伤,立刻向他跑去,尧清终于撑不下去,半跪到地上,谢君诺抱住尧清,紧张的喊道:“尧清,你撑住,我给你去找大夫!我找人救你。”
尧清把头靠在谢君诺肩上,带着笑意说了一句,“你来的真慢。”便昏迷了过去,谢君诺摇晃着尧清,喊着:“尧清!混蛋,你别睡。”
只见尧清重重的躺到地上,谢君诺着急的蹲下身把尧清背起来,他沿着自己上山的路向天极九宫走,边走边念道:“大坏蛋,你别死,你要是死了,我到下面去也不放过你。”
“你要撑着,你不是说过要和我好好在一起嘛,我不准你失言,大骗子!”谢君诺边说边哽咽,“大骗子,你不能有事。”
谢君诺只想着尧清此刻受着苦,却没想到尧清若是死了,他也活不成了,不过这对他来说一点也不重要,情蛊对他来说也不值得一提,他只是单纯的把一颗心都牵挂到了尧清身上而已。
“等你好了,我哪里我不准你去了,你和我一起回平江王府,我们好好在一起。”
“到时候,我开学堂,你做武师,再不管江湖的是是非非。”
谢君诺的声音在空旷的山野里不断回荡,而靠在他背上的尧清似乎听见了谢君诺的话,嘴里有意无意的回了句什么,但是山风太大,终究是化作一缕风声,飘去千山万水。
作者有话要说: 算是温馨的一对?短小的章节~
☆、第二十五章 往昔
毕方和顾芩凨还在竹林里暂歇时,山门前传来打鼓拍击之声,顾芩凨诧异为何半夜击鼓,毕方却对此毫不感兴趣,他听着那敲击声,道:“这怕是有人在山林里迷路了,找人寻救。”
“这个深山迷路?天极峰顶可不是浪得虚名。”顾芩凨不信他的话,果然毕方笑道:“我乱猜的了,管它什么事,都该轲戎去解决。”
“说的也是。”顾芩凨点头,应道:“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去的好。”
毕方走在竹林里,悠悠道:“我们就这样慢慢走回去吧,正好说说话。”
顾芩凨跟着他小跑了几步,笑道:“成天在一起,还能说什么?对了,我们还没吃饭!”
“走走走,我捉几只山鸡烤给你吃。”
“不,我想吃米饭,今天都快饿了一天,你怎么也不累。”
“那好吧,看在你身体单薄的份上,走吧。”
于是毕方抓起顾芩凨就御剑而行,顾芩凨从半空中看下面的竹林,再看天极九宫的巍峨宫殿,突然觉得天地都辽阔起来。
他朝毕方笑了笑,毕方更是得意的飞驰而去,迅速把竹林甩到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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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连数十下的击鼓后,天极宫大门打开,天极宫弟子看月上天井一线天,竟然还有人来叨扰,忍不住想要责骂惹事的人,谁知打开门却是个男子背着人,满头大汗的攀在门口,弟子们急忙向他跑去。
谢君诺丢开鼓槌,扶着尧清向前走去,自己却是双脚发软,立刻跪倒在地。
“请问二位是什么人?”天极宫弟子急忙扶住他,有礼的询问道。
“我是平江王世子,这是我的朋友,刚才在山脚下被人暗算,可否请少侠帮我找一位大夫替他查看伤势。”谢君诺恭敬道。
天极宫弟子连连点头,喊人过来与他一起搀扶着尧清。
只是有人要分开尧清握在谢君诺腰间的手,尧清却是怎么也不肯放开,谢君诺握紧尧清的手,面色极为复杂,最后只得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与他一同走进客房。
看门的弟子夜里也不敢惊动峰主和殿主,随意的将偏院的大夫喊来草草一看,开了方子止了血就各自安睡去了。
谢君诺陪在尧清身边,看他额头上都是汗水,急忙把他的一身纱衣褪去,汗湿了的身体不一会就开始发冷,谢君诺给他盖上厚厚的棉絮也抵不住寒意。
谢君诺怕尧清吃苦,只得脱光了衣服睡进被子里把尧清抱的结结实实。
昏暗的灯光下,昏迷的尧清倒是少了平时的那份高傲和冷漠,多了一些柔和的表情,让谢君诺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他珍重的看着尧清的眉眼,温柔的闭上眼睛和他依偎着。
方才在山下的画舫里他察觉到尧清出事了,心口就一直翻腾不止,虽然自己没什么绝世武功,恐怕也救不得尧清,但是心里就是有个念头,哪怕是死也要和他在一起,于是谢君诺拿着一把宝剑就沿着山路上了山。
夜路难走,几次都要坠下崖去,可是他心里就是有那种离尧清越来越近的感觉,强烈到就算是会坠下悬崖粉身碎骨,他也不害怕,就那样摸着星火,居然也让他攀过了九百多层阶梯,在竹林里遇到了尧清。
这一刻,他有些累,但是只有知道尧清平安,他才能踏踏实实的睡下去。
谢君诺脑海里不断回忆着自己和尧清在天山初识,还有钰鎏府重逢的画面,尧清为他戴上铃铛的往事也历历在目,他陪着尧清走过三江五湖,也忍受着尧清不言不语的沉默,就算是天翻地覆,尧清也不肯给他一句解释,他只是做着他认为对的事,宁可与全天下为敌,也丝毫不示弱。
当初谢君诺不明白尧清如此偏执的原因,他大约知道尧清有着复杂的经历,但是尧清从来不提。
若不是北上时遇到了罗刹国皇子梵钰,谢君诺还不知道原来尧清曾男扮女装混入罗刹国,还与南门王梵千雪关系不明。
梵钰抓了他威胁尧清与他合作,尧清立刻就答应了,谢君诺其实都还不敢相信,总是那么骄傲的尧清会心甘情愿为他再度穿上女装前往罗刹。
他们在罗刹停留了没多久,梵钰就告诉他,尧清曾经化名云裳霓,到罗刹国行刺国主,结果遭人背叛,被抓了以后遭到严刑逼供,当时身为国王最得宠的皇子梵千雪,在宴会时一眼就对尧清动了心,耍了一些手段保下尧清的命后,就将尧清安置在了自己的府邸。
不过后来尧清的同伙从中原赶去罗刹将他救了出去,自此梵千雪便是郁结难平,发誓一定要尧清回到他身边。
谢君诺知道梵钰心在帝位,梵千雪总是挡在前面,他当然想除之而后快。
皇家的事,却把尧清当做棋子,真是可耻可恨。
在罗刹被囚禁的那一个多月里,谢君诺知道了更多关于尧清的事,原来他也曾与名门的千金定下终身,可惜他曾是他人男宠的事女子知道后不能接受,尧清便毁掉了婚约,并且发誓再不与她相见,而那位女子后来风风光光的嫁给了罗刹的一个藩王,只是不知为何婚后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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