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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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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外面的人都知道云鼎山庄来了个田开一。”
  云惜玉忍不住了,坐起身来揪住邢天的衣襟,说道:“你傻吗?我都跟沈姨说了你是商旅之子,你会一点武功也罢,若是高手岂不惹人怀疑?”
  邢天皱起了好看的眉,那双凤眼里满是不耐烦,道:“我不管那些,反正打赢了武林盟主之位就是我的,到时候我自由打算。你只需配合我就行了。”
  云惜玉道:“我若不呢?”
  邢天打开了他的手,道:“你想让你山庄里的那些下人死,你可以说不。蠢货,连个下人也管不好。”
  云惜玉道:“是啊,畜牲能管好不就得了。”
  “你该感谢我,这半月是谁给你打理庄子,还时不时的做做饭?我在星月教也没这么累过。你倒好,整日半死不活躺在床上。”
  “够了。邢天,不是我请你来得,我不想每天都重复一遍。我睡觉是我实在不想看见你这张脸。”
  “我长得难看吗?”
  云惜玉又倒在床上,被气的,说道:“人和动物果然不能沟通。”
  
  邢天攥着拳头,在云惜玉的窗前踱来踱去,忍耐忍耐,忍不住了,刚要一拳凿下去,云惜玉均匀的鼾声响起,他懊恼的垂下头。
  “你是不是有病啊?白天睡了晚上睡。”端详了半天,云惜玉确实气色渐衰,难道散功池威力大了?这可不行,他要是挂了我也就挂了。邢天一把掐住云惜玉的脉门,习武的人对医术都略微的懂得一些。
  刚搭上脉,邢天眉头皱的跟个麻绳似的,这号脉号了近半柱香的时间,他松开了云惜玉的手,一身大汗。
  “王伯,王伯。”烦躁的将手背于身后,叫着管家。
  王伯听见邢天的声音赶忙跑进屋来,八字胡须随着那一身肥肉颤着,猛一看还以为从哪里跑出的猪,问道:
  “田公子,唤我何事?”
  邢天问道:“附近有没有大夫?”
  王伯从未见过邢天阴沉着脸的时候,不由得有些害怕,道:“有,有。盟主病了还是公子?”
  邢天转念一想,这万一真是,那不就。。。。。。说道:“算了算了,谁也没病,我是看盟主这两天气色不好。吩咐厨房,做碗莲子羹来。还有,庄子上有没有信鸽,给我拿一只过来,我要给家里写信。”
  “有有,小的这就去办。”
  鸽子笼在窗台上,莲子羹也炖上了锅。邢天咬着笔杆,左思又想不知如何下笔,一咬牙,只写了七个字:“胭脂婆,来找我,急。”将纸条绑到鸽子腿上,放飞了出去。
  云惜玉睡到天黑,昏昏悠悠的醒来,见邢天仍在他房中,捧着一本医术津津有味的看着。揉了揉眼,没看错。
  “你醒了,这莲子羹我都让她们热了三回了,快趁热喝了。”放下手中的书本,邢天端起桌子上的青花瓷小碗,微笑着坐到云惜玉的床边。
  “你脑子坏了?”云惜玉冷冷的说道。
  邢天凤眼微挑,依旧是笑眯眯的,云惜玉认真的看了两眼,这不像是生气的前兆,低头看着一眼他手里的汤碗,晶莹剔透的银耳、嫩生生的莲子,散发着香气,肚子也咕咕的叫了起来。
  邢天将碗塞到他手里,一挑眉,道:“还要我喂你不成?明明都饿的肚子叫了。”云惜玉面上一红,闷头喝了起来,邢天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他,惹得他浑身的不自在。吃罢,抹抹嘴,刚想让他出去,一股子香气飘来,不是食物香,而是脂粉香。
  邢天忙捂住云惜玉的口鼻,云惜玉使劲儿抻他胳膊抻不开,只好作罢,怒气冲冲的看着他。
  “放心,我对你们怎会用毒香。快给我把窗户打开。”屋外一个女子的声音传入耳中。
  邢天松开锢着云惜玉的手,打开了窗户,一个白乎乎的女人脸冲着里面阴森一笑,云惜玉不禁嫌弃的皱了皱眉。
  辛衣跳进房中,云惜玉看清她的容貌也不由得一愣。辛衣捂着嘴一笑,指着云惜玉说道:“哥哥你看他。”
  云惜玉也领略过不少美人之姿,可这么惊艳的却是第一次见,上一次他昏昏沉沉的根本没注意醒来后屋子里有个红衣女人。这红衣女子长得十分的艳丽,沈阡陌与她一比就是十分的端庄了。也是一双凤眼,顾盼传神,尖俏的瓜子脸,红润的嘴唇,嘻嘻笑笑着,说不出的媚人。五官与邢天倒是真有七八分的相似,云惜玉真以为这是邢天的姐姐,可是看上去比邢天还要小。说道:
  “你倒像他妹子。”
  辛衣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说道:“我真喜欢你,做我相公如何?”
  “胭脂婆,你的岁数当他奶奶够了。”邢天瞧不下去了,白了她一眼说道。
  云惜玉一听十分的惊讶,又一想这貌美如花,人近闻香,与传说中的确实一致,于是指着她,道:“胭脂女,你就是几十年前艳冠江湖的胭脂女?原来你真的没死,可你这容貌?”
  “听我细细跟你讲,”胭脂女坐到云惜玉的床边,握着他手,冲着邢天抛了个媚眼,示意他乖乖坐下并且闭嘴,“你们都知道我和静尘,就是了尘他师哥那一段孽缘吧,几十年过去了,我也不牵挂在心了。我是魔教妖女,他是少林和尚。一邪一正,天理不容。我自小被当作男儿来养,又有几分学武的天赋,学着学着竟然世间少有敌手,贪图我相貌的人多,找我比试的人也多,我杀得人就更多。正道容不下我,便让颇有威信又武功高强的静尘去收了我这个妖女,他果然收了我,连我的心也一齐收了。那时我父母年纪也大了,我弟弟也就是邢天的爷爷是支持我的,这样我们在星月山上过了一段舒服日子,还是被他们找了过来,他们对静尘说,只要杀了我,就饶了他。我早知会有这么一天,早就在悬崖上做了机关,所以世人都以为我跳了崖。其实我隐居起来了,这一隐又是几十年。直到二十年前星月教出事,邢天年幼不更事,我才回去。”
  云惜玉看着眼前这个面带着微笑,说着伤心过往的女人,不由得竟产生敬意,“那静尘大师的死?”
  辛衣又宛然一笑,笑里已无俏皮之意,却有十分的温婉之感,说道:“我杀得。别这么看着我,放心,我早已放下。人活这几十年不易,我有这一段轰轰烈烈的感情,我不悔,在他举起剑指着我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人我该放下了。如果他说一起死,我就跟他一起死,可他想让我死,那我就让他死,然后我漂漂亮亮的活着。”
  邢天暗自叹了口气,整理了一下心神,说道:“好了,胭脂婆,不是听你磨叨这些的时候了,我叫你来,有大事。”
  云惜玉一听这话,思绪也从辛衣的故事里出来,说道:“你们要谈事情,那我出去比较好。”
  邢天冲天伸出右手,在空中摆了两下,示意他别动,说道:“这事和你有关。”




8

8、第 8 章 。。。 
 
 
  邢天起身点亮了五盏烛台,屋子被灯火照得亮堂堂的,也多了些温暖的气息。雕花的木栏窗大咧咧的支开着,脂粉味已经散去,夜风混着窗外的桃花香袭进屋来,掺了闪烁星辰和白月光的清灵,辛衣静静地摸着云惜玉的手腕,摸着他的筋骨脉络,神情宁静又庄重,褪去重重叠叠斑驳笑意堆积的躯壳,骨子里还是那个坚强血性的女子。
  云惜玉恍然间将她当作娘亲,一个是温文尔雅的大家闺秀,一个是叛世离经的魔教妖女,在这一刻两个身影重叠在一起,身为女子的柔软和娘亲的温暖让她们出奇的相似。云夫人是大家闺秀名门淑女,在丈夫病重归西的一刻,她的选择是义无反顾的随他而去,就像辛衣说的如果他愿意与她一起死,她便心甘情愿的与他一起死。辛衣十分羡慕云夫人,因为她比她要圆满,她看着云惜玉,亲切而又熟悉。她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相同的东西,这种坚韧如遗传般的通进了云惜玉的身体,他的爱恨情仇只与对方的爱恨情仇相关,与其他无关。
  辛衣的心脏随着脉搏的跳动愈发兴奋,仿佛注入新鲜血液时焕发青春的快乐。她有许多的不解,她不想疑问只想欣喜。她温婉的笑着,冲着一脸恍然的云惜玉,冲着焦急等待的邢天,然后吐出了两个字:“有了。”
  云惜玉从恍然中惊起,说道:“胭脂婆婆,你说什么?”
  邢天笑了,几分好笑几分傻笑,说道:“看来我断的没错,可不是太奇怪了吗?”
  辛衣白了他一眼,将手置于膝上,缓缓地说道:“有何奇怪?我这个老婆子还能返老还童,惜玉怀子又如何。”
  噔的一声,云惜玉眼前一黑,晕了过去。邢天走过去,手指触了触鼻息,有气,然后给他盖上被子,坐到辛衣对面的椅上。
  “已经开始嗜睡了,这是什么?”辛衣注意到桌上的瓷碗,拿过来闻了闻,皱起了眉头,“莲子羹?你不想当爹了,莲子性凉,少吃为妙,真是男人,虽说他和女人孕子症状会不会完全一样暂且不知,不过我看照你俩这么个折腾法,怀个哪吒也得落了胎。”
  邢天抓了抓头发,又扯开了前襟,浑身说不出的焦躁,胭脂婆这么一说他放下云惜玉为何如此神奇一问题,以后的麻烦可更多了,这完全在计划之外。星月教的事需要他管,莫名其妙的云鼎山庄的事也落到了他的头上,顺带着江湖上的杂七杂八的琐事,最郁闷的是他连个名分也没有。
  辛衣看出了他的心思,说道:“还管别的作甚,他们有吃有喝饿不死不得了。你就是想的事太多,比女人还麻烦。”
  邢天一听这话,不由得想起云惜玉每天都说的那句麻烦,不由得气恼,说道:“麻烦也是你养出来的,你整日弄弄花养养草,不当家不知家有多难当,何况我现在扛得还是两个家!”
  辛衣说道:“好吧,那教里的事我帮你打点着,为了我这重孙儿我也得把其他的都放下。一个娘家一个婆家,你就专心帮着惜玉打理婆家的事吧,反正也不是外人,将来都是咱家的。”
  邢天不由得又吃了鳖,闷闷的说道:“什么娘家婆家,生孩子的是云惜玉又不是我,我可是主外的。”
  “你那帮子活的花花草草放得下吗?尤其是无忧,我担心的倒不是你这个没心没肺的货,我担心的是惜玉,他对他的感情可比你要来得深厚。”
  邢天又想挠头,这计划外的事他还真从没想过,在孩子面前一切都得让路,说道:“反正我这一阵子是回不去了,该散的散,散不了的先这么养着吧。云惜玉是给我生孩子,又不是给秦无忧,大不了生了孩子我把秦无忧送给他,这不得了。”
  辛衣恨不得也两眼一黑倒下,说道:“只要孩子不要大人,什么混账理!莫说你是我养的,我养不出畜生。秦无忧勾得你上了歪道,我本怕邢家断了香火,这下总算有了盼头,你又说出如此混帐话,不气死我这老太婆你不罢休。”
  邢天也气了,说道:“老太婆你讲讲道理好不好,我是无情,他是对我无情,本是要杀他的,谁想到闹得今天这个局面。我就好奇碰他那么一下,谁知道他不正常,不过也好,我有了儿子,也算给我死去的爹娘一个交代。你别把这张如花似玉的脸皱的跟核桃似的,我会对他们好的。”
  辛衣翻了个白眼,她不能待在这里了,要被自己养出的活宝气昏了,踏上窗子准备离开,随后想起什么似的,停在窗户那儿,指了指天,留下这么一句:“天意天意,惜玉怀子就是个证明,老天爷都让你们在一块儿,你自己看着办,没有感情也要制造感情。”
  邢天教主在郁闷和欢喜中冷热交杂水深火热,他本是个干脆利落的人,喜欢就要,不喜欢就一边玩儿去,平日里冷着一张脸摆出教主的架势吓唬吓唬武林找找乐子,无比的潇洒快意。用胭脂婆的话可以简单的概括为没心没肺。偏偏上天整出个这么麻烦给他,让他也变得很麻烦。
  为了它,再大的麻烦也得忍着,这是男人的本性和责任,想到这儿,邢天不麻烦了,他决定按着胭脂婆的吩咐来,毕竟一个八十多岁还依然貌美的老妖吃过的盐比他吃过的饭都多,更主要的是这个老妖是他的姑奶奶,他得罪不起。
  
  云惜玉醒来时天已经亮了,他的胸口和大腿被什么东西压着,十分的不舒服,用力的一推,只听咚的一声,邢天从地上爬了起来,捂着磕疼的脑袋,说道:“你有病啊?”
  云惜玉双手环胸,靠在床边,懒洋洋的说道:“你有病,这么多屋子干吗要跟我挤?”
  邢天站起身来,指着他,动了动麻掉的脖子,说道:“你有孕在身,我不和你计较。”
  云惜玉白了脸,他想起昨晚胭脂婆的话,然后他就不省人事了,这个消息实在太过惊奇,一般人还真是接受不了,当然畜生除外。
  邢天见他呆愣愣的样子,心里有几分得意,不过不能表现出来,坐到他身边,好心的拍了拍他的背,说道:“没事没事,想吃什么?”
  云惜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说道:“你当然没事,我不想看见你这张脸,给我滚,马上。”
  邢天一把捏住云惜玉的下巴,看着那张好看的脸在自己的手里变了形,更加阴沉的说道:“别在我面前嚣张。”说罢,站起身穿上外衫,理了理头发走了出去。
  云惜玉看着那个决绝的背影,眼泪抑不住的下来,他实在是到了伤心处。出生名门的贵公子,众人景仰的武林盟主,杰出的外貌和家室让他有足够的资本过完光明的一生。偏偏惹了这个魔煞,他强了秦无忧是他最不该做的事,被这魔头强回也算是扯平了,这还不算,废了他的武功又监视他,半辈子没说的谎话都扯在这魔头身上了,现在还要给这魔头生孩子,干脆死了算了,一了百了,受不起这折辱了。
  云惜玉麻木的穿上衣服,至于谁脱的不用想了。简单的梳洗完毕,一直呆滞的如木偶一般,出了屋子,走过半个庄园,无视下人的目光,坐到了湖边的一块石头上。
  半月前,这湖上还是一片荒芜之景,水藻都懒得生,干净的无半点生气。邢天一见这景色不由得来气,拽着王伯他们几个硬是从别处买来上好的荷花种子和长好的荷藕,安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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