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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光哥的幸福时光-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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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胖子光,哪里明白,自己跟浪迹社会多年的肖姐一比,还是一小学生。肖姐不光打了电话,而且还是一直等到司马雄来接的。
  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长途电话,酝酿了一场生死离别的血光之灾。
  PS:推荐阅读风格独特的完本小说《我的熊熊我的熊》)

  ☆、第九十三章

胖子光接了司马溪的电话,驱车赶到家乡。来到自己家的位置,几乎怀疑自己走错了门。
    只见门口两只汉白玉的石狮子张牙舞爪的坐在两旁,大门是方正厚实的铜环铜门。往里走,一条鹅卵石小径延伸到堂屋。院子两侧,泥瓦工人正忙碌的盖着两间小房。左边这间已经封顶,上面是个太阳能热水器,看来是洗澡间。右边那间刚盖了一半,看格局像是厨房。左边屋子窗台下面,是一个方形小院子,看不出是花园还是菜园。
    走进堂屋,地面变成黑白相间的大理石地板砖。原来的灶膛已经消失,换成了电暖气。进了正房卧室,却发现土炕位置空掉了。整个空间的变成客厅,实木座椅、茶几一应俱全。墙角做了个半圆形迷你小酒吧。天花顶上顺下来三盏高低不平的红色吊灯,一张高台小圆桌,旁边是两张高脚凳。
    司马溪和赵大勇正坐在上面,一人举着一个高脚杯,里面是金黄色的酒水。桌子中间摆着一瓶洋酒,标签上是两个大大的XO字样。司马溪见胖子光进来,笑了笑。举起杯子,对着赵大勇说道:“勇哥,Cheers!”
    赵大勇刚要喝,冷不丁被一只大手从背后伸过来,酒杯被夺过去。
    “你就是溪溪常说的勇哥啊?”胖子光皮笑肉不笑的假装训斥司马溪,“溪溪,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是客人,第一次来咱家,咋能一上来就灌人酒呢?来,溪溪,咱俩Cheers!”说完仰脖一饮而尽。
    “勇哥,你陪光哥走一个吧。”司马溪没喝,却把自己的杯子推给赵大勇,又对胖子光说道,“光哥,这你就不知道了。勇哥已经来了好几天了,也睡了好几天了。”
    “啊?”胖子光直觉得自己脑子一阵迟钝,“那你呢,你睡哪?”
    “我当然也是睡炕上啊。对了,炕被我让人给扒掉了。卧室改到原来的那间杂货间了。”司马溪又笑了笑,“还有,家里就一张被子,所以我俩只好”
    胖子光脑子里浮现个画面,月夜风高,月夜人狼,月暗星淡一间小屋,一个炕头,一床被子下,却是俩人胖子光顿时觉得气血往脑门子上涌。
    “你,你俩”
    司马溪居然还有脸笑,起身走近胖子光。
    “光哥,你闻闻我身上。”
    胖子光狐疑的闻了闻司马溪的领口、胸口、腹部,还要顺势往下闻。司马溪慌忙双手托住胖子光那张大胖脸。
    “够了,你闻到什么了?”
    胖子光仔细回味着,诚实的回答道:“汗味、酸味,咋还有点臭味呢?你不是爱喷古龙香水吗?”
    一旁盯着看的赵大勇实在忍不住了。“哇哈哈,几天几夜不脱衣服,香水也变成臭水啦!”
    胖子光愣愣的盯着司马溪的双眼,他的眼睛里有休息不好所带来的血红,却依旧挡不住黑白分明如星星般的闪亮与明净。
    “草了,你俩混蛋玩意耍我!”胖子光顿时明白了,一激动兴奋地搂住司马溪就亲。慌得司马溪赶紧用力推开他,不好意思的望望赵大勇。胖子光也反应过来,笑着说:“没事,我不介意。”
    “可是我介意!”赵大勇无奈的摇摇头,“我看我还是回避一下吧,我还年幼,少儿不宜!”
    “溪溪,想死哥哥啦!”胖子光见屋里没了人,一把抱起司马溪的身子,在半空中悬着。“我想,我想”
    “你想干什么?我可是一正经人。”
    “草,可是我向来不知道正经是啥玩意。你说干什么,干你!老子现在就想干!”
    胖子光也不待司马溪同意,横抱着司马溪就往新卧室里跑。刚进去,就感觉脚下不对劲。
    “咋弄成木地板了呢?”
    “你总是喜欢光着大脚丫子,我怕你着凉”
    “日了,溪溪你这小子咋这知道疼人呢?咦,怎么还是炕头啊,咋没换成床呢?”
    “嗯”司马溪侧脸望着砌好没几天的新炕头,不好意思的说,“我就喜欢跟你睡炕头。”

  ☆、第九十四章

司马溪透过ICU(重症监护室)的小窗口朝里面望去,看着躺在病床上还未醒转的司马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这一天或者说这一幕早晚要来,只是无论是对于司马溪还是司马雄,仍然都不是个简单的问题。
    不简单的问题,却是很简单的发生了。连夜从家乡赶到丰南四季小区XXX号楼前的司马雄,于早上7:55分终于看到了,自己过来想看,却绝不希望发生的事情。
    司马溪跟胖子光有说有笑的走出门口,并没有发觉躲在相邻楼口门后的偷窥者,还以为左右无人,司马溪踮起脚尖,对着胖子光的嘴唇就是狠狠的亲了一口。
    胖子光刚要回应,却听得两人左侧不远处传来“咣当”一声。相邻单元楼口的铁门被冲力晃荡着,门底儿露出一双脚。俩人惊讶的走过去,司马溪却看见了令自己更加惊讶的人。
    昏迷倒在地上的父亲,嘴角全是喷出的鲜血。这回忆,噩梦一般的纠缠着ICU门外的司马溪,一种巨大的无力感让他身子不由自主的晃了晃。还好,一双有力的大手及时扶住了他,又将他靠上一副宽厚的胸膛。愁眉苦脸的司马溪笑了笑,不错,自己还有光哥!
    待司马雄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满目的白色,身上的管子以及桌上滴滴答答响着的仪器,提醒着司马雄这里是医院。不用思索也明白,一定是那两个混蛋将自己送过来抢救。只是,眼前的人却不是自己的不孝儿子,而是一名将近四十岁的中年妇女。这妇女见司马雄醒来,欢喜的压抑着声调说道:“老爷子,您终于醒了,谢天谢地!”
    见司马雄满脸迷惑,这妇女赶紧解释:“我姓孙,是您儿子的哥哥的媳妇。嗨,我说的哥哥是司马溪的好朋友,平常俩人兄弟相称而已。您儿子担心您看见他,一激动还得犯高血压,所以没敢进来。”
    司马雄疲惫的闭上眼睛,不想说话,实际上也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大勇的媳妇也不劝解,只是看着输液瓶子,时而倒些水给司马雄喝。几个小时就在两人的沉默中过去,已经到了晚上。司马雄终于忍不住开口。
    “你丈夫不是叫做蔡光耀吧?”
    “当然不是。”大勇媳妇赶忙解释,“我老公叫赵大勇,跟司马溪是正常朋友。”
    司马雄听出“正常”这两字加强了语调,想起早上的情景,不由得皱了下眉头。大勇媳妇注意到了,善解人意的说道:“老爷子,您也别太生气了。哎,现在的年轻人啊。总是崇尚自由、个性,就知道胡来!”
    司马雄听她这么说,心里有些奇怪,终于也开了口。“看样子,你都知道了。那么,你也接受不了这种事情吧?”
    “何止接受不了啊,简直都是恶心!”大勇媳妇恨恨的说道,“当初我就埋怨我老公赵大勇,交啥朋友不好,怎么还非得认个变态做兄弟呢?可是后来”
    “后来怎样?”司马雄不由得追问道。
    “后来我也见了司马溪,这年轻人温文尔雅,礼貌大方,我实在无法跟怪兽联系起来。而且,完了吧”大勇媳妇总是说半截,成心吊胃口。害的司马雄只好再次追问:“之后呢?”
    “之后,我家那上大学的闺女却是蛮理解这事,跟我说什么这种人不是变态也不是毛病,这世界上原本就有百分之五的概率,一生出来孩子天生就是如此!”
    这句话令司马雄大吃一惊,赶忙问道:“这事可靠吗?不能吧”
    晚上是赵大勇替的班,第二天白天还是大勇媳妇来换班。而且,居然还拿来一沓子A4打印纸。说是自己的闺女,把那些同志方面的科普资料都给打了出来。
    这份资料打发了司马雄每日的无聊,终于用了三天时间才看完。满脑子的思绪乱成了麻,自己还是根本就接受不了,可是事实又在面前摆着呢。只有长吁短叹,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生出个这样的儿子。
    不过这几天赵大勇两口子,前后忙活,端茶倒水,屎尿伺候,让司马雄发不起火来。这火,也就渐渐没那么强烈。只是只是.
    “司马溪呢?”司马雄终于忍不住。
    大勇媳妇笑笑。“每天都来,只是不敢进来。但是晚上会趁着您睡着,偷偷进来。”
    “那个那个蔡光耀,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旁的大勇却答非所问,嘿嘿笑道:“跟我差不多,是个死胖子!”
    司马雄望着忙活了好几天,都已经胡子拉碴的赵大勇,心中突然涌起一个奇怪的念头。如果,那个蔡光耀,要是真的跟赵大勇的为人一样,多少还真是个安慰。
    晚上,司马雄做了个噩梦,惊醒后感受到自己的手被人攥住。低头一看,却是已经趴在床沿睡着了的司马溪。床头灯开着,乌黑的头顶之中有几缕雪白反射着光芒。
    小溪今年多大了?二十七还是二十八来着?自己居然记不清了。这么多年,儿子固然总是令自己失望,可是,自己也的确对他实在是关心不够。打初中开始,自己就狠心的将他送到寄宿制重点中学。成绩稍稍差一点,自己就是破口大骂。可是,可是司马雄望着司马溪削瘦的肩膀,不由得泪如雨下。这个三岁就没了妈妈的孩子,这二十多年又承受了多少孤独和寂寞?仔细想想,同志这件事情即便不是天生的,而是后期的。但是自己如此严厉,只知道责罚,儿子在成长期又怎会有勇气同自己沟通和解惑?
    司马雄终于有生以来,第一次对于自己的理念产生了巨大的怀疑。痛苦与内疚令司马雄全身住不住的颤抖。被惊醒的司马溪大惊失色,紧紧抓住司马雄的手,大声哀求。
    “爸爸,我错了,你不要这样!”
    司马雄好一阵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睁开模糊的双眼,问道:“你能改吗?”
    司马溪一愣,也渐渐清醒。转过脸去,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夜。司马雄感觉到,自己手上被握紧的力量逐渐消退。
    司马溪坐直了身子,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如果这话是在光哥救我之前,我或许会回答,可以。但是,现在,不——可——能!”
    外面刮起了一阵狂风,席卷着满天夜色。昏暗的床头灯下,司马雄的五官紧紧的扭到一起。
    (PS:Keiser这小子又得埋怨我,在结尾留了个尾巴。日了,这样才是小说专业写法。很显然,偶是一专业人士。^_^)

  ☆、第九十五章

司马溪从床边橱子上的塑料袋中掏出一个水蜜桃,递到司马雄面前。司马雄生气的说道:“你认为我现在还能吃得下去吗?”司马溪却不语,又伸手从里面掏出一个苹果。左手桃子,右手苹果,在司马雄面前摊着。司马雄迷惑的看着:“你到底想干什么?”。
    “爸爸,您跟我说过。在我三岁半那年,大地震之后,您靠在一棵大树下。我手里抓着好心人给的一个桃子和一个苹果,闹着让您吃。您最后要了苹果,把桃子留给我。”司马溪顿了顿,继续说道,“后来,我听家乡人说。桃子代表逃走,‘桃’就是‘逃’的意思。吃了桃子,便会逃过劫难”
    司马雄更加疑惑:“你到底想说什么?你跟蔡光耀这种事情,或许是资料上讲的,无可奈何。但是,即便我心软,你也得明白,这个社会是不容许的!”
    司马溪摇摇头,兀自继续说道:“两年半之前,如果不是光哥,您根本连生气的机会都没有。光哥为了让医院抢救我,可以超量卖血;为了维护我的自尊,可以不惜跟村子里所有人翻脸。这一生,早已由不得我去选择!他就是我心中的桃子!”
    说着,司马溪将苹果硬生生塞进司马雄的手里。自己留下桃子举着,用着恳求的语气。
    “爸爸,你吃苹果。请,给我留下桃子!”
    司马雄长长的叹了口气,又深深的吸了一口,再呼出去。
    “你让他进来吧!”司马雄早已看见,门上的毛玻璃制成的窗口外,时不时会出现个大脑袋的轮廓,被走廊的灯光影射着,晃来晃去。
    胖子光耷拉着脑袋,走进病房。到了床边,张张嘴想喊人,又闭上。是啊,对于司马溪的父亲,自己该叫什么?怎么叫?
    “我知道你叫蔡光耀,你把头抬起来!”司马雄冷冷的说道。
    这是一间高级单人病房,司马溪已经将天花板上的日光灯打开。司马雄仔细打量着胖子光。这是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比赵大勇更胖、更壮。肚子、屁股、胸脯都是圆圆的鼓胀,嘴边以及两颊都是胡子茬,铁青一片,看起来几天没刮了。
    司马雄暗暗想,这人还真是跟赵大勇说的,两人很相似。只是不知道人品会不会跟大勇一样好。
    胖子光也忍不住偷偷打量这位“传说中”的司马溪的父亲,不小心两人的目光迎面碰上。司马雄清晰的看见,这个胖子两眼里全是血丝,眼角还有一块眼屎,一看就是很长时间没有休息好。那是怎样的一种目光?焦急、为难、不安、期盼、希望却没有丝毫羞愧和恐惧,依旧有一种磊落和坦荡在里面。
    司马雄不知道怎么心里就有了些敞亮,仿佛在一间黑屋里,突然打开厚厚的窗帘,一道阳光瞬间照射进来。
    “把手给我。”司马雄语气依然冰冷,像是个命令。
    胖子光愣了一下,将右手背到屁股后面,用裤子擦了擦,这才伸过去。司马雄也用自己的右手握住胖子光的右手。这胖子,手掌粗大,脉络分明。很厚实,很温暖。跟他的人一样,浑身散发着热量。
    这双手,在寒冷的冬天,握住司马溪的小手,必定会驱散所有的凉意吧?
    “你俩都出去吧。”司马雄放开胖子光的手,重新闭上眼睛。“要是大勇还在,让他进来。”顿了顿,又补充道:“这两天你俩都不要来了,我不想看见你俩。出院的时候,让大勇办就行了!”
    司马溪和胖子光都是一愣,胖子光忍不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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