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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荒唐-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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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厦消的差不多的怒气再次窜上来,“你给我滚出去!我从来没有允许你靠近!”他被控制的牢牢的,只能靠说话来让对方离开,但却似乎没有什么作用。
他前面脸贴着墙,后面紧紧地贴着的全都是谢知正。
谢知正用身体控制住他,一伸手轻轻的摸到了他的肚皮。他想都没想双手按住谢知正的手阻止他继续移动,但却在注意力被转移而且无法挣扎的情况下被谢知正另一手钻了空子。
他的肚皮上面又多了一只手,安厦又羞恼又害怕。这里除了自己谁都没有碰过,第一次被一个想不到的人碰,安厦已经乱了方寸。就像自己的痛处被人发现,更像禁区闯进来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狐狸,到处摸摸到处看看。
他发现谢知正的大手只在他肚子周围来回移动,力道轻到都能感觉得到他的小心翼翼。而且他的掌心很热,热到让安厦开始怀疑自己有些眷恋。
一个见不得人的东西第一次被别人当成宝一样的对待,安厦觉得自己的空虚立刻被填满。
然而谢知正并没有留恋着那一个地方,随着他的轻缓的安抚,安厦情绪渐渐稳定,也不再怒气冲天,因此谢知正尝试更进一步,更多的安抚这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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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搬家
第四十八章
安厦想,他到底还是有些私心。
他觉得肚子是他最见不得人的地方,除了左文博一定不会让第三个人看见。除了要保密之外很大程度他觉得没脸让别人看到,即便可以拿啤酒肚糊弄过去,但他还是觉得自己是个怪物,甚至觉得丢脸。
就这么一个不能见人的存在,他从来都不知道这么渴望被安抚。谢知正轻缓的安抚着他的肚皮,似乎也安抚了肚子里那个小家伙,同时也安抚了安厦的心。
………………
…………………………
安厦像是要摔倒似得摇晃,谢知正连忙将他搂起来,扶着进了卧室,“冲一下再睡?”
安厦闭着眼哼哼,“不去……累死了。我要睡觉。”
安厦似乎一下子就睡着了,尽管外面天色还很亮。但就在他半夜不知几点又醒来的时候,他发现了都在他背后的谢知正好像在哭。
因为他呼吸的鼻音特别重,间或伴着用力通气的声音。
安厦继续装睡没有打扰他,但谢知正抽泣的声音却越来越明显。
谢知正忍不住伸手环住安厦,脸贴在他后背,一声声低喃,“对不起……”
安厦甚至有些不想看到谢知正这样,他还是比较欣赏整天冷着脸在公司一丝不苟的那个谢知正。
但他这样,安厦也讨厌不起来。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有一个男人躲在他后背哭。
他想安慰他,于是握住了他胸前的谢知正的手,并且将他的掌心放在自己的小腹,不停的在那里摩挲,最后停在一个地方。
谢知正在安厦碰到他的时候就已经止住了抽泣,他宁愿张开嘴巴呼吸也不想让安厦听到他的鼻音。但不知安厦抓着他的手在做什么,也许喜欢被这样抚摸……
直到他感觉到掌心突然出现一个小动静,就像小球“砰”的一下碰到他。他吓了一跳,“这是什么!什么动静!”
安厦依旧是绵长的呼吸,谢知正以为他又睡着了,他才懒懒的说了声,“看你哭鼻子不顺眼,他踢你。”
谢知正秒懂了这是什么意思,他惊奇的翻身爬起来,黑暗中贴着安厦的肚子,“踢我?给你报仇?”说着他吻了一下那肚子,“亲亲你,看你还踢不踢!”接着又是两声响亮的吻,“要还踢你就踢,反正疼的不是我!”
安厦听着觉得无奈,索性继续躺平了闭眼睡觉。身上依旧觉得很累,他才懒得起来。
但是却很干爽,安厦刚醒来就注意到这里。屋子里空调开得不高不低刚刚好,他一点儿都没有觉得不舒服。
所以他很快又睡着了,而谢知正也安了心,手掌就贴着安厦的肚皮放着,没多久也一同睡着。
谢知正以为他和安厦的风波就这么过去,谁知该来的还是会来。
安厦早晨发现腰酸背痛,而且前面还有个肚子压得有些别扭。因此翻身起床都觉得难上加难,更别提后面还又疼又胀,简直去趟厕所都像是酷刑。
于是安厦恶狠狠的指着谢知正,“你给我滚出去!以后再也别来!”
谢知正一脸茫然,“怎么了安厦?昨天不是好好的……早就消气了么怎么又想起来生气了?”
安厦侧躺在床上,想趴担心压着肚子,不趴又腰酸的厉害,他回手指着门口,“赶紧自己出去,别逼我下床撵你!”
谢知正一看他这个样子,大概明白过来他是为了什么而生气,于是厚着脸皮坐在床边儿,“我给你揉揉腰。”
“不用。”
“揉揉舒服点儿……别动别动,就这么横着躺就行……别动啊我给你来来。”谢知正发现找到对付安厦的办法。安厦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只要厚着脸皮想要做什么都行,千万不能特别听安厦的话。
于是安厦没好意思继续纠缠谢知正什么时候滚出去,只是希望他磨蹭完了时间赶紧离开这里。
安厦还是想要一个人安静的生活,甚至动静不能吵到邻居,不能让邻居发现端倪的那种。
谢知正按摩的很熟练,安厦感到腰部酸软的感觉有了很大的转变。“安厦……跟你商量个事儿行么?”
安厦躺在那里闭着眼睛直哼哼,“什么事儿。”
“跟我回去吧……把这里退了,跟我回去。我已经把家重新装了一遍,回去就能住过去,什么都不用带。你用的我都有,回头带你去买几身肥大的衣服。”
“不回去!我就自己住这儿!”安厦果断拒绝。
“嘟嘟都想你了……你总不能不见他。你住我那儿,我也把嘟嘟接来,咱们一起住不好么?”谢知正继续给他揉着腰。
“不,我住这儿每个星期也能回去看他。”安厦对回去真的有种恐惧,总觉得回去后熟人多,被识破的机会也多。
“那你再过两个月肚子大了的时候怎么回去看嘟嘟?路上那么多人万一有人撞到你怎么办?嘟嘟怎么办?我呢?”谢知正继续问。
安厦却有些被问住了,想了半天都不能任性的回答。
谢知正说:“所以你跟我回去吧安厦。就住我家,我保证谁都来不了,而且我还换了锁。就是我亲妈都进不来。现在你肚子还不明显,没事儿就去公司上班儿。等肚子明显了以后再休息。在家里陪着嘟嘟或者做你喜欢的事儿都行……怎么样?”
安厦问:“你还得上班儿不是么?怎么还不走?随便请假来我这儿一天你就够了,时间多了你就会腻歪。”
“你要跟我一起回去,我就觉得哪儿都不腻歪。”
之后安厦装睡不再理谢知正,谢知正却由于接到一个紧急电话不得不先告辞回到公司。
临走前谢知正叮嘱安厦,“你一个人的时候一定注意安全,外出需谨慎,有什么别的事儿等我回来再说。晚上如果谈的晚也许明天你才能来看你,或者后天。总之你一个人要注意身体。”
“……”安厦趴在床上不知是装睡还是真睡,没一会儿他是真的睡着了。
谢知正回去后才知道这个合同有点儿棘手。为了商谈现在的条件和铺设以前的内容,光是详细的线路架构就废了很大的功夫。
跟安厦说好的第二天就回去,这会议一开就是好几天,真不知安厦是不是又生气了。
会不会觉得被放了鸽子而恼怒,然后就认定他是一个说话不算数和靠不住的人。
于是在第六天谢知正拿起合同就丢给曹云洲,自己则连胡子都不刮的跑去机场。
买了最近一班的飞机,到了f是又是晚上十二点多。
谢知正轻车熟路的打车去了安厦住的小区,到了楼下抬头一看,那屋子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他睡了?
谢知正轻手轻脚的上楼,接着轻轻按门铃和敲门,里面却没有动静。
他有些不好的预感,这样看来安厦一定是又生气了,最糟糕的是对他不理不采。
怎么办呢?按铃儿不开门,不按铃更不给开。
于是他索性靠在门边儿,眯着眼睛打了个蹲。
早晨上班族的皮鞋声音吵醒了谢知正。他回头就按门铃,依旧没有人应答。
是不是那个机器坏了?谢知正有些疑惑,继续不停的按着。
这样做他总有不耐烦要出来的时候,突破进去就靠那一刻。
从身后路过的邻居们也都看着他,直到有个热心的大姐过来,“别按了,这家人前几天就搬走了。”
谢知正的心咯噔一下,“搬走了?搬去哪里?”
热心的大姐说:“我也不知道,前两天听到他跟房东敞着门儿商量退房的事儿,没想到这么快就搬走了。也不知道赔了多少。”
谢知正越听越不是滋味儿。安厦就这么想躲着他?他已经把自己的真心毫无保留的都告诉了安厦,结果安厦又退了房子在其他地方租了一个?这倒好,f市这么大他要从哪儿找起?
安厦真的莫非不是讨厌秘密被发现的人,而只是单纯的讨厌他?
这就完蛋了,要从哪儿找起呢?
谢知正一刻也坐不住,会不会是被撞到了及时送去了医院?或者肚子不舒服自己去住院了?不是!哪个都不对,能跟房东谈退房,除了躲着他好像就没有别的解释。
谢知正拎了包转身就跑下楼,坐在那个楼门正对着花坛的那个花坛边儿。别人进进出出的打量着他,他却像谁都不认识一样左顾右盼的抽着烟。
抽了又快一天,谢知正觉得自己不吃饭抽一天的烟肯定支撑不住,于是扶着墙慢慢的去了一家麻辣烫店。
上次他突然间吃了一次安厦碗里的麻辣烫,于是就一直惦记没去吃过。今天突然有了好机会,他想找找上次安厦碗里的那个滋味儿。
结果直到吃完了他也没有注意到安厦的影子。看来还真是离开了这里。
谢知正分析,安厦能去哪里?凭他一个人能去哪里?
他不信安厦走远了,他打赌安厦一定还在这个小区周围。不然一个人叫帮手搬家这么痛快,肯定不会离得太远。
谢知正开始沿着路边儿来回溜达,眼睛却注视了来来往往的每一个人,看看是不是安厦。
“嘛呢一个人溜达?”突然谢知正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他顺着看过去,竟然是左文博开着车停靠在路边儿,“没事儿的话上来吧,一起吃个饭去。”
谢知正看到左文博后下意识的想要无视他,但他心里却突然冒出一个主意。
就在安厦搬家走的时候,左文博碰巧出现杂这里?难道真的没有巧合?
他说着就钻进左文博车里,他开口就问,“安厦呢?你知道安厦去哪儿了么?他搬走了,你也在这儿,快说你帮他搬去哪儿了?”
左文博到有点儿意外,“他没有告诉你?你别说刚才走来走去就是为了找他!”
“确实是为了找他!”谢知正不跟左文博甩脾气,只希望他能给他线索。
左文博却故意笑了一声,我还真不知道,我在这儿是因为我们家就是这儿的!我凭什么不能回来?
☆、第47章 着火了着火了
第四十九章
谢知正一点儿都不信左文博的话,“骗谁,安厦的消息你还能不知道?”
左文博却呵呵一笑,“真不知道。上周末刚去我那儿检查完一点儿问题都没有。重点是他知道我给他泄了秘,差点儿没把我拆了!你说他还能把他消息告诉我么?就连你们发展到什么程度我都不知道……我请你去吃鱼吧,我们这儿当地的特产。来了不吃你就等于没来过我们老家……所以他现在什么状况,别说主动跟我说了,就是我找他问都不见得能问的出来……你再说说发生什么了怎么安厦又不见了?离家出走?你怎么他了又?”
谢知正此刻对左文博一点儿戒备都没有。他觉得左文博自从冒着生命危险招了安厦的秘密后就成了他这边儿的人。但凡安厦有不对的地方他肯定会跟他通气儿。
于是他跟左文博一五一十的将这次来的过程讲了一遍,最后还没忘告诉左文博,“我这开会五六天连家都没回,一敲定合同马上扔给副总就跑来找他,结果一看,房子都退了!退了!好像那天让我摸得肚子都是假的,接受我也都是假的,就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之后他好逃跑!你说他……哎,没什么可说他的,我就是着急你知道么!”
左文博笑嘻嘻的带他去吃鱼顺便要了瓶白酒,“这酒也是我们当地的特产你尝尝。我们这儿除了这个没人喝别的。”
谢知正毫不推脱,直接递过去杯子。他觉得现在跟左文博说话真是轻松,他们有共同的秘密,根本不用瞒着谁,更不用替谁遮掩。他们同时为一个人着想,而且还能理解对方的牢骚,“我就是着急!你说他身体不适,挺一肚子搬家!就算身强力壮,但现在又不是他一个人!我他妈的真希望他狠狠揍我一顿,只要能让他敞开心扉接纳我,什么都跟我说,什么都靠我……算了他不是那种能靠我的人……我就想,他要是能对我一点儿都不戒备,就算把我揍残了我也觉得值!”
左文博跟他笑着碰了杯,“这你怪不着安厦。话说上学那会儿安厦不是挺开朗一人么,你是没见着他上次生完嘟嘟那段儿时间,他妈的我的胆儿就是那时候练出来的。现在做实验或者有什么事儿的都特淡定!你要经历过那两年也许你还不如安厦呢。他能挺过来也实在是奇迹,所以他现在这性格,就别说这性格了,就算他神经了你都得担着。所有人里边儿最没有说话权的就是你……来走一个,祝你能找回安厦……你说说你上辈子积什么德,他救了你毁了自个儿,你还弄了他,弄完了不管了你走你的,他自杀他的,最后没自杀成回来又被你弄了……安厦也挺悲催!”
谢知正被说得哑口无言,自己满了杯一口灌下去。
左文博也跟着碰杯,“所以他这反复无常的举动知不道你理解不理解反正我是理解。他心事太重,想的也多,主要是不能说服他自己,所以感觉他有时候矫情。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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