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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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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如果换成别人前来与诡见面,他也许不会知道真正的诡是谁,所以我才冒充诡来到这,却不想与我会面的人竟会是你们,竟是自己人。
叶粼仍旧不说话,他并不能判断凌竞风所说的是真是假,凌竞风的解释是合情合理的,但也不能排除另一种可能,也许凌竞风本就是诡,他本来是打算来此与人碰面的,但意外出现,与他碰头的人并不是生杀宫的人,而是朝廷的人,所以他只好说自己是伪装成诡来到这的,这样就顺利的让自己与诡脱离了关系,使自己变回了堂堂正正的七翎君。
凌竞风面色忽又变得凝重起来,他说:生杀宫与诡接头的消息本是由机密情报组调查得知,他们得到了这个消息就在第一时间内通知了我,而我也正是在得知后马不停蹄的赶到这里,却不料你们竟然会赶在我之前,你们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呢?
夏凝说:是从千夜大哥那得知的。
凌竞风说:是从刈翎君那得知的?那么他又是从何得知的呢?
夏凝说:也是机密情报组的探子通报的,当时我也在场,还记得向他通报的人是谁。
凌竞风说:谁?
夏凝说:这探子叫信虫,他的名字很怪,长得也怪,所以我能记住他,他不正是机密情报组里很出色的探子么?
凌竞风说:是,可我却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第一时间通知刈翎君,情报组由我直接掌管,他本应先报告我才对……
说到信虫这个人,叶粼也自心中生出疑惑,好熟悉的名字,他确定直到最近还听别人提起过这个人,那是前两天在山洞之中的时候,是他和邀在一起的时候,而“信虫”这个名字也正是自邀口中说出一次!想到这叶粼的背脊都凉了,他当下顿声叹道:不好!
夏凝说:怎么了?
叶粼说:前两天我伪装成宋词与邀见面时,曾听邀提起过信虫这个人,他说他临时有事,不能与诡见面,所以要我替他来这,而另一方面,他会托信虫将这件事传达给诡。
夏凝失声道:你的意思难道是……
银晓说:难道信虫是生杀宫的人?
叶粼说:正是。
凌竞风说:如果信虫是生杀宫的人,他又怎么可能将宋词与诡见面的事告诉给朝廷中人?怎么会告诉刈翎君?
银晓说:信虫只可能把这件事告诉一个人,告诉真正的诡。
夏凝紧张起来,说:这……不可能!
叶粼叹道:千夜才是真正的诡……我们都被他骗了,此刻他已带走了财宝……
千夜本是来接走财宝的诡,可他却没有以诡的身份前来,而是以七翎君的身份前来劫走财宝,这样做不但可使会面的目的达成,将财宝带走,更能为自己隐瞒身份,因为自始至终出现在这的人也就只有伪装成宋词的叶粼和前来劫走财宝的刈翎君,诡却送没出现过。这样一来会面的目的已达成,别人却仍旧不知道诡到底是谁。只可惜邀和诡千算万算却还是没算到一点,他们都不知道宋词是叶粼假扮的,所以他们的计划已被人识破,这计划虽然识破的有些晚,但并不能算太晚。
凌竞风说:他已走了多久?是否还追得上?
叶粼说:他向北行去,但愿还追得上。
凌竞风说:好,我们追,他带着财宝一定没有我们走的快。
话音未落,凌竞风已随叶粼一同向北飞奔而去。
夏凝迟迟的没有跟上,直到此刻她还是不能接受千夜就是诡的事实,她本来觉得千夜是个很正直,很不错的人,至少对她不错。银晓看着她,叹了口气,说:你不该这样难过,危翎君虽不是诡,但他冒充诡时说的那句话却很对,如果诡不能让你相信他,他就不配当诡了。
说罢,银晓也跟了上去。
夜更深了,夜色也更加凄迷。千夜不停的鞭笞着飞奔的马,使马车的速度提到了最大。他现在必须要尽自己最快的速度将这批财宝运走,这样庞大的一笔财宝无论落入了谁的手中都会让他有些不安的,无论是谁得到了这些财宝,都必须要送到他自认为最安全的地方,可黄金毕竟是重金属,马拉着车,又拉着这些财宝,即使再快也不会太快,所以马车到了这就被身后紧追不舍的人截住,再也不能前行。
千夜拉住缰绳,让马停住,待马站稳,他就看见了站在马车前的叶粼和危翎君凌竞风。
叶粼说:你走的果然很急,我们险些追不到你。
千夜冷冷地说:为什么追我?你不该等在竹林与诡见面么?凌大哥又为什么在这?
叶粼说:我来只是为了告诉你一句话,我知道信虫是生杀宫的人。
千夜说:那又怎样?
凌竞风说:信虫既然是生杀宫的人,他又怎么会将会面这样的事情告诉你呢?
听到这千夜的脸色变了,他的表情竟变得出奇的惊异,嘴角的肌肉更是紧绷着,就连刚刚残留的一丝冷笑都已不见,许久之后,他才顿声对叶粼说道:好,你很好。我就知道,我们终会再有一战,这一战就在今天!
他跳下马车,虎翼和犬神都握在了手中,而龙牙也蓦地化作一条黑色的蛟龙,遁入了天际。满天繁星的夜空随即黯淡下来,天空中乌云密布,雷电交加。虎翼刀的压力也释放出来,叶粼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比过去重了许多,但他的心情却要比他的身体还要沉重,这是他与千夜的最后决战,这决战将以其中一人倒下为结局。
聚拢的云在沉闷中嘶吼着,最终在沉闷中爆发,雨水滴滴落下,落入半空后又都突然变得更细更长,一滴滴细雨竟突然变成了一根根细长的剑刃,在叶粼的头顶倾泻而下,将他的整个身影围在中间。叶粼双手聚气,他知道这剑雨的范围太大,自己是避无可避,只好招架。就在剑雨落下的瞬间,他的手掌也已挥出,附着在他手上的气流就像是透明的球一样,迅速的收缩膨胀,将落在他周围的剑刃全部折断弹飞。这一瞬间,叶粼的周围就像是生出了屏障,如雨般密集落下的剑刃竟没有一把能刺穿这屏障,伤到他。黑云淡了,剑雨也突然停下,但还没等叶粼收身,千夜的虎翼刀又已挥出,一道黑色的刀光自刀上穿出,翻卷着土地袭到叶粼面前。可也就在这一瞬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扑面而来的黑色刀光像是被什么东西震出了裂缝,破裂开来,就好像这黑光是由薄薄的黑玉雕刻成一般,受了震动便立即碎裂,变成了一片片细小的碎片飞散出去。而这急速飞散到叶粼面前的碎片又突然变得柔软,竟变成了一片片黑色的玫瑰花瓣,在叶粼周围缓缓落下。
千夜惊叹出声:是浊术!
夏凝和银晓终于到了这里,夏凝的神色幽怨,说:你们别打了,好么?
千夜双眼冰冷的看着夏凝,他又笑了笑,笑的竟是那样的温暖,他说:你到底还是看错了人,是么?
他的刀又逼向了叶粼,这一刀没有半点犹豫,就像是太阳的光芒一般,当你发现太阳照射出光芒的那一刻,它的光芒已照在了你的身上,千夜的刀已到了叶粼面前,已刺进了叶粼的胸膛,然后眼前的所有事物又都变得扭曲模糊,就像一颗石子被扔进了平静的水面,泛起一层层的涟漪。待一切又变得平静,千夜就又看见了夏凝,他突然发现他刺中的人并不是叶粼,而是夏凝!可夏凝并没有流血,她的表情也并不痛苦,千夜慌忙的松开了握刀的手,退后三步,被刺中的夏凝却没有动,只是身体突然自被刺中的那道伤口裂开,又如同水晶破碎掉一般,变成碎片散落到地上,随即又化为乌有。然后千夜又看见了站在远处的夏凝,和拿在她手中的虎翼刀。
第四十四章
千夜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夏凝做的,空间的莫名移位,人物的突然变换,还有变成花瓣的刀光,这就是浊术,能将现实与虚幻混淆的绝高控术。他终于低下了头,因为他知道只要有夏凝在,他就再也别想碰到叶粼。他和叶粼之间的决战到此已是终止。但这件事并没有完,这周围并不是只有他们三个人,千夜太过专注于杀死叶粼了,这让他对周围的事物变得异常不敏感,所以此刻他的眼中才会突然露出惊异,因为他发现他的胸前多出了一把剑,一把从后至前刺穿了他的胸膛的剑,他缓缓的回过头,瞪着握剑的手,又看了看刺出这一剑的人,然后缓缓倒下,再也不动……
夏凝飞掠到千夜身边,探测着他的呼吸,没有呼吸,脉搏也停止了跳动,夏凝跪坐在千夜身边,拉着他的手,埋下头说:他死了。
凌竞风收起剑,深深地叹道:夏凝,我知道你对他的感情很深,可是既然我们已识破了他的身份,窥破了他的阴谋,又怎能不杀他?你也该明白,他既然是诡,他对我们所做的一切就全部是假,他对你的感情也都是装出来了,你根本就不该为他伤心。
夏凝说:也许我不该,但我忍不住,你也一样不是么?也许你比我更痛苦,因为你亲手杀了他,你们本是很好的朋友。
凌竞风不再说话,只是眼中流露出一丝失落与怅然,这天下有几人能忍心下手杀死自己的挚友呢?可这又有什么办法?谁让这个人的活已威胁到整个天下?既然如此,凌竞风又怎么能不杀千夜?这是凌竞风身为七翎君的职责。
凌竞风说:夏凝,你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你应该懂的,财宝必须要尽快运回皇宫才行,以免邀再派其他人来。
夏凝点点头,她并没有站起来,头也仍旧低着,她说:这件事就麻烦你了,我想先把他安葬了。
凌竞风默默的看着,没再多说什么,他点点头,说:好。
树林里终于又安静了,叶粼和银晓安静的陪夏凝站在千夜墓前,谁都没说话。
整个大地都陷入了这种死静,直到天近破晓,忙碌的人们才又骚动起来,这世界也逐渐恢复了往日里的喧嚣。人的心被欲望引燃,驱使着他们在封闭中挣扎着,破茧而出。两天之后,一场波及到整个天下的动乱终于爆发,南蛮人打破了停战誓约,数以百万计的蛮人入侵了大翎朝疆土。
整个大翎朝的人们都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之中,这不仅仅是因为战争已经爆发,更因为这次的战争让他们意识到了危机。这次的情形和过去很不同,因为往日的大翎朝由太上皇释纵天统治,还有控术高绝的七翎君守护,如今太上皇已死,只剩下年幼的弦皇,而七翎君之中也就只有凌竞风一人在朝中做事。现在正是大翎朝最虚弱的时候,也许蛮人正是看破了大翎朝的现状,所以他们抓住了这一时机。
蛮人的兵将是出色的,他们健壮有力,且无所畏惧,所以他们所组成的军队在战场上也能够所向披靡,一时之间双方的战争竟形成了一面倒的局势,翎军节节败退。
蛮人领地在南,与皇城绝瓷较近,此刻蛮军势如破竹,皇城已受到了极大的威胁,而位于北部的炎晶城直到此刻却仍是安然无恙,但战争毕竟已经爆发,这一时的平静又能维持多久?城主言灭天已经下令集结所有战力,誓要将蛮人赶出大翎朝疆土。他并不是个控术高绝的人,但他是战场上的英雄,也是蛮人的天敌,二十年前蛮人入侵之时也正是这位身经百战的将军将蛮人逼退。现在的境遇虽然与当年有所不同,可言灭天仍有这个信心。
在这将士集结的兵营之中,一匹快马疾驰而入,到了言灭天面前之后,马上的探子就跌了下来,而马也倒了下去,口吐白沫。这探子被人扶起,喂了一口水才勉强张开干裂的嘴唇,低声说道:皇……皇城沦陷,弦皇驾崩……
说完这几个字他就又晕死过去,言灭天愣在了原地,“皇城沦陷,弦皇驾崩”!这怎么可能?大翎朝此刻虽然人才凋零,但城池却依然坚固,由绝瓷建造而成的皇城更是攻不可破,凭蛮人的实力怎能如此轻易攻下皇城?
晕死的探子缓缓醒来,又张口接道:蛮人在朝中有了内应,因此我军节节败退,致使皇城沦陷。
言灭天惊声问道:内应是谁?
探子说:是危翎君,凌竞风。
言灭天怔住,同样站在这的叶粼和银晓也惊的说不出话来。
探子说:危翎君见蛮人攻到城下便亲自打开大门,将蛮人迎进城里,仅在半日内,他们就攻入皇宫,危翎君更是亲手杀死了弦皇……
说完这几句话他的人就又晕死过去,被人抬进帐中。
言灭天没再多想,只是挥起手来,顿声喊道:进军绝瓷!
大翎朝终于面临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皇城沦陷,还有弦皇的死,这一切都是那样的突然,让人措手不及,无力抗拒,但这一切并不是无法挽回的,因为这朝中还有一位将军没有放弃,言灭天的存在也许就是神赐予大翎朝的救世之主,他将尽自己的全力挽回大翎朝失去的一切。
坚固的绝瓷城变成了要攻破的城池,这对别人来说也许太难,但对统帅军队多年的言灭天来说却另当别论。蛮人是无所畏惧的,却也是愚蠢的,这样的军队又怎能与被言灭天注入了灵魂的军队抗衡呢?局势终于逆转过来,变成了蛮军节节败退,而绝瓷城的攻陷就更具戏剧性。凌竞风虽然占领了绝瓷城,成为了操控大局的人物,但那些朝中的官员又有多少人是真心服从他的呢?所以当言灭天的军队到了绝瓷城下时,城门已是大开。凌竞风一定想不到,他这么快就会遭遇到他对别人做过的事,这岂非就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当翎军又攻入皇宫的时候,凌竞风就傻了眼,他甚至放弃了抵抗,因为他的部下都已被俘,蛮人也被诛杀。现在他的军队就只剩下了他这个指挥,他从没想过,他得意的时候竟是如此短暂,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当上大翎朝的国君,而到了此刻他才发现,那一切只是泡影,离自己不到两尺远的皇位对他来说竟是那样的遥不可及。面对着言灭天,叶粼以及大翎朝无数的将领,他只好无奈的笑着,嘲笑自己的愚蠢。
言灭天一声令下:来人,拿下!
四名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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