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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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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衣人只淡淡说道:生杀宫,离猬。
吕星亭怔住,他说:离猬……你是腥血双杀之一……
青衣人不等他把话说完,突然伏下身弹射出去,手呈爪状猛抓吕星亭,吕星亭见来者不善,急忙招架,他挡住了这一抓,这一抓的力量却使他将整个床铺压塌,没等吕星亭站稳,青衣人的另一只手已重重砸在他的肩上,吕星亭重重的趴在了一堆烂床铺内。青衣人收回手,又静静的站在他面前。
吕星亭已经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了,他竟然被人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这个叫离猬的人速度太快了。直到今天中午他还轻易的打败了他最强的对手孟焕璃,成为怨翎剑的主人,此刻他却被人打得不成样子。
离猬又冷冷说道:说,真的怨翎剑在哪。
吕星亭没回答他,他摊开手,一道白色的气柱突然在手边冒出,他把手从气柱中抽回,一把冰刃随之而出,这是懂得控术的人特有的藏兵咒,可以将兵器随身携带,却不必带在身上。
离猬冷笑一声,笑音未灭,他人已不见,吕星亭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了,他突然感到背后一阵疼痛,便又趴在了地上,他明白自己又中掌了。离猬站在他身后的位置,左手依然做着出掌的姿势,而右手握着那把冰剑,剑竟在一瞬间被夺了。
离猬毫无语调的对吕星亭说:你如果不说,就只有死。
吕星亭好像根本没听见离猬说的话,他再一次站起,扑向离猬,离猬握着冰剑的手动了一下,然后,吕星亭的动作僵住了,他的胸口突然裂开了一道口子,血喷了出来。他又倒在了地上,奄奄一息。
离猬离开了,屋内突然变得死静,吕星亭的血还在流,染红了一大片地板,红色向低处蔓延。
第十章
皇城的另一角,望月楼。
望月楼是绝瓷城中除了藏语阁唯一一家可以收钱留人住宿的地方,望月楼和藏语阁一样,所有的建筑都是由绝瓷建造而成,不过,这里出名的并不是客房,而是陪客人睡在客房里的姑娘,这里是不折不扣的妓院。
几个衣着华贵的人来到了望月楼,这一伙人一共五个,其中一人打扮最为富贵,应该是个富家的员外,还有一个留着一头白色短发的青年,这个人的个子并不高,肩却很宽。脸很方,眼睛却不大,颧骨很高,下巴却很短。总体来看这人长得实在是奇怪至极,但这青年一身白衣如雪,眼神不怒自威,却让人不敢取笑。其他三人都带着有帽遮的帽子,这三人一人较老,一直低着头,另两个一人较高,一人较壮,腰间都佩剑。
白发青年叫来了楼主,楼主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她听到有人呼唤她本是笑脸相迎,口中还不断的说着谄媚的话,可看到白发青年她就不笑也不敢再多说话了,她恭敬的低着头,对白发青年叫了一声:大人。
白发青年说:去,把这最好的姑娘叫出来,哪一个是花魁?
楼主颤声说:大人,花魁她……卢员外在她的房里呢。
白发青年说:去把他叫出来。
楼主小跑上了楼,走进花魁的房间,她在和卢员外商量,意思是让他走人。卢员外动了怒,屋内传来了他的吼声:娘的,老子付了钱就要在这呆着,五百两银子花了,连个手指头都不让碰,现在你居然还想要我走!
楼主吞吐道:您别气,我们的花魁本就是卖艺不卖身的……
楼下的员外等得不耐烦了,他对白发青年说:尧霜,你去把那个难缠的员外给我请出来,可以不必那么温柔。
白发青年应了一声,走到楼上,看到了正在争吵的楼主和一个一脸络腮胡子的人,还看到了在一旁似是吓得有些发抖的花魁。
楼主见白发青年走了进来面色顿时惨白,她说:大人,我……
白发青年没等她把话说完,手已伸出给了她两记耳光,她的嘴角很快渗出了血。白发青年并没在意她是否受伤,怒声说道:滚出去!
楼主不敢再多说一个字,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奔了出去。
白发青年没有和那个一脸大胡子的员外说什么,只静静的走过去,一把就抓起了卢员外,把他顺着门扔了出去。卢员外掉到了楼下的桌子上,直接摔成重伤,青年又走下楼,又一把抓起他,又是一抛,把他扔到了望月楼的大门外。青年没再出去抓起卢员外,卢员外自己也没再站起来,他的血流了一地。
白发青年走到楼下的员外面前,说:主人,您可以进去了。
主人满意的笑着,他叫其他人守在花魁房间的门和窗,自己走了进去。从他踏进门的那一刻起,他就已被坐在椅子上的女子深深吸引住了,他只见那女子一身轻纱紫衣,正怯生生的蜷缩在椅子上,娇美清秀的面容已因刚刚的动乱吓得苍白,她紧锁着眉,一双温柔而明媚的眸子里闪动着恐惧与羞涩的光芒,她那纤弱的身子在不住的颤抖着,看起来是那样楚楚可怜。
看着这样的女子,他的整个人都振奋起来,心似乎提到了嗓子眼,连呼吸都已加速。他一把拉过女子纤细的手,把她拉到床上。女子竟然没有反抗,或许是因为她被刚刚的事吓得失去了反抗的胆子,或许是她已习惯如此,她身处青楼,早已不知被多少人拉过手,也或许是她被这个男人尊贵的气息深深的吸引了,不想反抗。
夜已深了,望月楼前厅的灯全部熄灭。这个地方在平日里本是不熄灯的,但今天来了一位特别的客人,就必须熄了,楼主不能因为别的客人要在此寻欢作乐而打扰了这位客人的休息。此刻,只有走廊的拐角处还点着微弱的烛火。
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出现在前厅内,他小心行事,如燕子一般飞掠到花魁的房前,他的动作很轻,他的行动没留下一点声音。但他还是被一个人发现了,当他把目光投进花魁的房内时,白发青年已站到了他身后。
青年冷冷说道:你在做什么。
黑衣人知道自己被发现,突然回头,伸出手,数十只毒蜂从袖中飞出,刺尖对向青年。青年也抬起手,一股寒气从手中冒出,毒蜂迅速结冰,散落一地。
黑衣人又念动咒语,他面前的地面突然裂开,无数的黑色的闪着金属光泽的甲虫突然从地缝内涌了出来,它们聚到一起,竟形成了一张巨大的脸,这张脸如地狱的使者一般狰狞,可怕。这魔脸的嘴尤其大,张开时嘴角似乎要完全裂开,直到耳根。这巨口中没有獠牙,却隐藏着比獠牙还利十倍东西——毒,剧毒。白发青年若被这巨口吞下不全身中毒而死,那是奇迹。可白发青年见这魔脸扑来却偏偏连躲都不躲,待这巨口向青年吞下时,青年推出一掌,白色雾气再次散出,甲虫形成的魔脸遇上寒雾在瞬间结为冰晶,固定在黑衣人与白发青年之间,成了一座冰雕。
白发青年说:你是什么人?来此有什么目的?是否受人指使?
黑衣人又没回答,却又突然伸出手,他一纵身跃过被冻结成冰的魔脸,右手直逼青年咽喉,他手上并没有利刃,但戴着一只涂有剧毒的手套,手套的指尖如钩,白发青年见了仍没躲闪,只突然伸出手,五根手指蓦地变成五根尖冰穿出。黑衣人本是攻势,见了白发青年的手却不得不退了,他向后退去,却见白发青年飞身跟了过来,青年一只手抓住黑衣人带有手套的手,另一只手抓下了黑衣人的面纱。黑衣人的面纱落下,如云的秀发也倾泻下来,黑衣人竟是个女人,她身姿纤弱,略显消瘦,但她的样貌无疑是极为美丽诱人的,她发觉自己被擒并未露出惶恐不安之色,反倒有一抹笑容在她的脸上荡漾开来,散发出异样的神采,吸引着白发青年的眼球。这一点白发青年也没想到,青年本以为她会挣扎反抗,却没想到这个笑容足以颠倒众生的女人不但没反抗,反倒倒进了青年的怀里,青年见她如此更加意外。
女人说:素闻狂翎君尧霜冰术天下无双,今日总算能得一见,能死在你手里,我算是无憾了!
话没说完,她的身子已在青年的怀里贴的更紧,青年的表情有了异样,厉声问她:你这是要干什么?
女人娇笑说道:笨蛋,我要干什么你难道看不出?
青年当然看得出,再笨的人也看得出她这是什么意思,她忽然笑得更美更诱人了,这样的笑的确足以颠倒众生,这女人绝不担心她魅惑不了这个青年,所以,她也绝对猜不到青年下一刻要做的是什么,青年听了她的话不但没高兴反而大怒,只见他右手抡起,竟一个巴掌抡在女人脸上,将她打飞出去,这巴掌实在不轻,女人在地上滚了三圈才停下来,当她勉强坐起时脸已肿的老高,最要命的是,她这半边脸连着她这半边身子都突然不能动了,她这半边身子竟因为刚刚的那一巴掌结成了冰!她大惊问道:你……你这是干什么?
青年说:干什么?难道你想对我用美人计?
青年一步步向她逼近,手中突然化出冰剑,这剑由左至右一划,女人的胸口便多出了一条口子。
青年问:我如果猜的不错,你该是虫后吧,你是酒木染?你来此的目的是什么,是否有人指使?
女人好像很痛苦,她没说话,不仅因为她不愿说,也是因为她已经没有力气说,青年刚刚那一剑似乎已割破了她的肺,她的呼吸已开始衰竭,可就在这时,她脸上突然露出了笑容,结成冰的半边脸仍旧保持着僵硬的表情,可另一半脸却已笑开了花,看起来诡异至极。她用低沉的语调说道:与其来审问我,倒不如去看看你要保护的人是否安在!
酒木染的话让青年的身子一震,他的心顿时凉了一半,难道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他刚回过神,一根毒针已飞到眼前,这是酒木染藏在自己口中的暗器,也是她全身最毒的东西,就和毒蜂的刺一样,这根刺是酒木染最利最毒的东西。精神上的分心让青年的动作缓慢了,他来不急对这支毒针做出正确的处理方法,所以他没有闪避,却突然伸手一接,将毒刺稳稳的捏在了指间。
酒木染又突然飞掠起来,倒退十步,稳稳地站在白发青年面前,她所受的伤好像在这一瞬间全好了,结成冰的脸和手臂也有了变化,坚冰慢慢破裂散落之后,她全身的皮肤也出现异样,一道道裂纹自她胸前的伤口蔓延开来,遍布全身,本来白皙的皮肤忽然变得紫青,随即一块一块的从身上脱落下来,里面露出的是一个崭新的她,一个毫发无伤的酒木染。
酒木染说:你既然知道我是虫后,就该知道我有“蜕变”的本事,你对我的伤害就只停留在皮上而已,这是你的失误。七翎君也不过如此,与我们生杀宫比起来差的还太远,我至今毫发无伤,你却着了我的道。
她仍旧诡异的笑着,笑声中流露着她的阴险与毒辣,她一步步向黑暗退去,最后消失在黑暗之中。
第十一章
青年顾不得太多,他将毒针扔下,飞掠到楼上,轻轻的走到花魁的房前,这还是那么静,没有异常。看来他的确多虑了,屋内什么事都没发生,他自己也明白,就算没有他在主人身边,他的主人也一定安全,因为这里还有一个人在保护着他的主人,这个人不知道要比他强多少倍。
此刻,他的头忽然有些晕,四肢好像也不怎么听使唤了,那根毒针虽然没有刺入他的皮肤,毒却粘在了他的手上,他还是中了毒。他的心跳开始加速,呼吸也变得急促,他大口的喘着气。
又一个人出现在大厅内,出现在那个在白发青年看来已经有些扭曲变形的世界里。这个人一身白衣洁白如雪,黑色的披肩长发,面容冰冷,眼中闪着寒光,她竟然是银晓在藏语阁遇见的白衣少女!
青年看她看得并不清楚,他问道:你是谁?
白衣少女没说话,只静静的站在原地。青年看着她,突然发现花魁房间的门外又多出了一条白色的人影,当他确定那是个人时,再看向那白衣少女,白衣少女人已不见。而刚刚出现在花魁房前的白影却正是她刚刚一直盯着的白衣少女,青年似乎已经不用再问她是为何而来,原因似乎一目了然,他再一次飞掠到花魁的房前,挡在白衣少女面前,却见眼前的少女又如白色的幻影一般消失了,她又站在了她刚出现的地方,就好像她一直都没动过。
“这是幻觉吗?”青年想道。“难道她一直没有动?难道这毒已经让我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了?”
他又问了问:你是谁?
白衣少女的脸上仍旧没有任何表情,她说:尧霜,你不必担心,我本来也是奉命保护他的人,所以我来绝不是为了害他,你中的毒虽不致命,但还是早点想办法去解吧!
说完,她一个跟头翻到了楼外的街上,又如幻影般消失了。听到白衣少女的声音,青年确定他们是见过的,青年确定了她是谁,她是斓王,是皇族内唯一一位被封为王的女子。
他在原地站了不到半盏茶的工夫,晕倒在地上。
又一个人出现在望月楼的大厅里,这个人大约有六七十岁,他毫不躲闪,直接向花魁的房间走去,他推开门,站在了贵族男子与花魁面前。
男人似乎吃了一惊,他没想到竟然有人会闯进来,他深信狂翎君尧霜能够将所有人都拒之门外,只可惜他错了,他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老者面无表情,只淡淡的说:杀你的人。
他刚向前迈了一步,两个人一左一右突然穿出,挡在了老者面前,这两人一高一壮,手中各拿一把长剑。
贵族男子大声说道:给我拿下!
二人立刻跳起,剑尖都逼向老者的咽喉,这两把剑每一把的力量都足以将老者的咽喉贯穿,将他钉在他身后的门上,这两剑的力道和速度都是人想象不到的,常人必定躲不过去。只可惜这老者并非常人,他迅速移动,只在瞬间便到了高个子的身后,他握住高个子握剑的手,又飞掠到那个较壮的人面前,然后松开了手,又回到了原地,只在这一瞬间,两个人的剑已贯穿了彼此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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