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风云惊澜录-第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好炮制他,便把名字倒过来读,叫做旺海田!”话音未落,人已大步走入山洞。
陈谦卫冲着国旭道:“火把只有十二个,你和田海旺带十个人进去,剩下人和我一起守在外面,一来防止山洞又岔道叫文辛雨逃了出来,二来防止有人从外围攻,成瓮中捉鳖之势。”
国旭心觉有理,便点头应了,点了十人,随田海旺进了去,王操、余杰望、白日尽在其列。
十二人进了洞去,其余人在洞外守着,孰料过得半个时辰毫无音讯,过了一个时辰,竟仍是没有半点动静,陈谦卫本以为凭借田海旺、国旭二人之力,洞中人便有通天彻地之能也奈何不了他们,可苦等不至,不由担起心事,后悔不随众人入洞。再等片刻,陈谦卫终于忍耐不住,向众人吩咐几句,便孤身一人,入了洞去。
陈谦卫这番入洞,手无火把,行得甚是艰难。他心焦如焚,偏偏洞中崎岖难行,又是伸手不见五指,跌跌撞撞,痛苦万分,万幸洞中并无岔道,不怕困在山腹之中。陈谦卫想到文辛雨留信,不由忖道:“文辛雨一向最恨写字,此刻竟然留书提醒,何况这山洞极为偏僻,我来此地可能性原本微乎极微,他却定要留下一封书信,可见洞中人武功之高。文辛雨虽说自己武功不低于那人,但他素来自负,便是不如,又怎会明言?”如此一想,更是揪心。
如此苦行良久,陈谦卫蓦地听到了一阵粗重的喘息声,不由一惊,缓缓抽出长剑,放轻脚步,慢慢走了过去,脚下虽轻,手中却内力凝聚,此刻一剑刺出,必然有若惊雷,势不可当。陈谦卫越走越近,耸耳听去,只觉喘息声甚杂,似乎不止一人,心念一动:“莫非都是刑部密探吗?”当下高声道:“是众位兄弟吗?”话语一出,立即纵身跃开,防止有人偷袭。
只听王操虚弱的声音传了来:“是我们……洞中有高手,吸干了我们的真气,国旭和田海旺似乎还在与那人相斗……”陈谦卫听不到打斗之声,微觉奇怪,想到国旭、田海旺二人或许已然败亡,不由心中一寒,蓦然眼前一亮,却是王操挣扎着点燃了适才被掌风扑灭的火把。
陈谦卫抬眼望去,此处却是一间石室,大约已是山洞尽头,一块巨石上,田海旺、国旭正与一满面虬髯的灰衣男子比拼内力。陈谦卫拾起火把走了过去,只见那人神色自若,似乎尚有余力,田海旺、国旭二人却是汗出如浆,面容痛苦,两人联手,竟还抵不过那人一人的掌力。
其实当世之中,绝无人能以一敌二,胜过田、国二人,然而那人事先偷袭,吸干了十位刑部密探的真气,数个时辰内身体里真气鼓荡,天下无人能敌,田海旺、国旭两人本身内力深厚真气凝聚,不惧天魔功,可那人掌力如山,压得二人几乎喘不过气来,还要防备天魔功趁虚而入,自然辛苦万分。
陈谦卫心念一转已然知晓其中关节,当即下手不留情,挺剑疾刺那人左目。那人一声暴喝,长身而起,勉强将一只手掌自田海旺、国旭二人无铸掌力下抽出,二指一并夹住了陈谦卫长剑。陈谦卫哪容他如此轻易得手,手腕翻转,长剑转了半圈,立时将那灰衣汉两根手指削去,剑势不止,还在他面上划出一道极深的伤口。
灰衣汉只觉手指、面上都是火辣辣的疼痛,愤怒难当,双掌回缩,划了个半圆,轰然推出。陈谦卫眼见这等掌势,弃了长剑,退后半步,与田海旺、国旭联手,三人合力迎了上去。
只听“喀喇喇”之声,三人均觉双臂酸痛,气闷难言,灰衣汉却抵不过三人掌力,肋骨脏腑碎裂,直飞出去,落入山洞深处的水涧中,立时被水冲走。
三人长舒了一口气,田海旺、国旭二人各自运功,回复内力,各刑部密探也自歇息。陈谦卫真力耗损不大,在石室中四下游荡,绕过国旭、田海旺正坐着的大石,不料竟看到了两女子。
陈谦卫大惊,忙快步上前,只见两女子不是生人,竟然便是宫长王崎与月颖!陈谦卫替两人解了穴道,将两人扶起,奇道:“你们俩个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月颖低眉不语,宫长王崎答道:“我们也不知道啊,昨晚睡醒,就跑到这里来了……”
陈谦卫心中大奇,但两人一无所知,也无从问起,却听田海旺道:“依我看,多半是文辛雨贪花好色,将两人掳了来,刚才那灰衣人一定是他同党,两人想要**她们。”
陈谦卫心中骂他胡言乱语,妄加猜测,口中却不好辩驳,淡淡道:“或许如此。”
众人在洞中歇息良久,终于体力渐复,虽说大多还只是勉强能够行走,但恐怕待得久了,外头人担心,还是起步向外走去。
洞中崎岖难行,兼之路程遥远,众密探好不容易恢复几成体力便要如此苦行,都觉极是痛苦,宫长王崎、月颖二人是女流,更加难以行走如此之久,国旭便伸手搀了宫长王崎,向外走去。陈谦卫见他握着宫长王崎手腕,却是隔着衣袖,不由心中暗笑:“国旭也太迂腐了些,难道想做道学先生?”眼见月颖落在后头,心中不忍,走到她身旁,轻声道:“姑娘,还是我扶你出去吧。”月颖大窘,摇头不允。只是支撑片刻,再也迈不动脚步,脚下一软,跌倒在地。陈谦卫笑道:“不必强撑了,还是我背你吧。”也不由得她拒绝,一把将她背起,跟上了众人。
过得一个多时辰,众人始才走出洞来,除了陈谦卫、国旭、田海旺三人外,余人都是举步维艰,一出洞便瘫倒在地。洞外的密探,见众人如此狼狈,均觉奇怪,再见国旭竟搀扶着一女子,不由更奇,见了那女子竟如此美貌,只觉是奇中之奇,可待得见了陈谦卫背着一个长相奇丑无比的女子出了来,又觉之前之事实在不足为奇了。
陈谦卫将月颖放下,月颖见众人都望着自己,窘迫万分,低头不语。陈谦卫盯着她瞧了半晌,终于扬声道:“袁姑娘,你还不肯露出庐山真面目吗?”
第七章前尘忆梦
丑女月颖听得此言,微微着慌,别过头,退后几步,衣袖掩面,不愿与人朝相。陈谦卫淡淡道:“袁姑娘,谷烈的儿子呢?”月颖又退后几步,更加慌了神,众人都是不知所措,国旭、田海旺知他往事,知他所指,都是皱起眉头,田海旺抬手道:“陈谦卫,你莫非是想谷夫人想疯了?别胡乱说话!”陈谦卫冷笑一声,屈指成爪,伸手抓向月颖面孔。
田海旺见状,暗笑他急色,虽对月颖一张丑脸极没好感,但怕堕了刑部密探的威风,还待要阻止陈谦卫,国旭手一抬,冷冷道:“他或许有他的道理。”
只听得“嘶”一声轻响,陈谦卫手中已多了副人皮面具,月颖则露出了张容光绝世、明艳无俦的脸庞来。
陈谦卫瞧着那女子容貌,胸口如遭重击,脸色陡变惨白,连退数步,月颖脸色绯红,低头不语。
田海旺、国旭两人也是面露惊色,国旭道:“谷夫人,那日……你?”月颖不知所措,满面茫然,却听得“啪嗒”一声响,原来是田海旺目瞪口呆之际滴落了口水。田海旺也觉出失态,容色一整,肃然道:“怎么,看什么看,看什么看……”心中暗道:“想不到谷夫人居然扮成这样一番丑样,嗯,置身妓院,扮丑是保全清白的最好办法。”
月颖被三人盯了许久,终于低声道:“三位只怕认错人了,小女子不是什么袁姑娘、谷夫人,小女子只是张小姐的侍女,就叫做月颖。”
三人一愣,陈谦卫蓦地大叫一声:“你不是她!”国旭也反应过来,淡淡道:“确实,月颖姑娘只怕今年还没有二十吧……”三人盯着月颖,见她皮肤细嫩,洁白如丝,心中恍然:“世上竟有长相如此相似的两人!也对,当年天山大战,谷烈夫妇一同丧生魔教之手,谷夫人怎可能还活在人世?就算还在人世,也不会如此年少。”想到此节,三人都是面面相觑,既尴尬,又好笑。
还是国旭最先反应过来,道:“不过长相相似,也不必如此犹犹豫豫,既然如此,我们把她们送回叙情馆,也算了结此事。”
田海旺心中却在想:“这月颖和谷夫人长得像极了,若论姿色较之宫长王崎或许还逊了一筹,但那一份清纯幽冷、高雅脱俗的气质,却是无可复制,这妞我要定了!”国旭见他神思不属,心道:“陈谦卫魂不守舍倒还罢了,怎么田海旺也一副丢了魂魄的模样?”不由问道:“田老弟,你想什么呢?”田海旺猛地回过神来,支吾道:“嗯……嗯,这个,我在想,文辛雨虽然不在山洞里,但他的同伙还在里面,或许文辛雨有事外出,不久便要回来,咱们不如在这里来个守株待兔。”陈谦卫忙道:“绝无可能,以文辛雨之机敏,必然早已逃得无影无踪,哪会回来送死?等在这里,不过徒劳。”
国旭却道:“既来之,则安之,守上几个时辰,又有何妨?若是文辛雨当真去而复返,咱们却先离去了,岂不留下老大遗憾?”众人都点头称是。陈谦卫见众意难违,不好多说,心中暗骂:“田海旺你这贼厮鸟,出什么鬼主意,文老兄要是回来岂不害了他!”想归想,口中却沉吟道:“依我看,咱们这许多人都有过损伤,无力再战,一旦文辛雨返回,不但帮不上忙,反成累赘,若是再折损兄弟,则铸成大错,不如便让大家伙回去,只留我们三人留在此间?”他担心文辛雨当真返回,心想若是只有三人留守,要助他脱险就再容易不过。
国旭道:“白日,你们带众弟兄和两位姑娘回刑部别院,务必保护好两位姑娘。陈兄、田兄,你们与我一同埋伏在此。”宫长王崎腻声道:“国旭哥哥,我不想回叙情馆了,好危险啊,能不能在刑部别院暂住几日呢……”国旭背转了身,冷然道:“随便你。”宫长王崎轻轻一笑,拉起月颖的手,随同白日等人,缓缓回去了。
眼见诸人离开,三人依着田海旺安排,在洞外三个隐蔽之处躲了下来。田海旺精通奇门五行,此刻布置也是极为精巧,不但三人藏身之处极难发现,更是于那洞口成掎角之势,文辛雨若是到了此间,便是三个庸手骤然偷袭也难躲开,何况田、国、陈三人武功都不在文辛雨之下。陈谦卫眼看布置,心中大为忧心。
苦等半日,再等一夜,三人各自有各自的心事,各有各的担心,一夜无眠,紧盯洞口。直至第二天天亮,陈谦卫伏在地上一夜,只觉浑身酸痛,忍不住伸了个懒腰,起身道:“两位,不必再等了,我看文辛雨多半已逃走了。”田海旺、国旭两人前日有一番剧斗,内力本已有不小耗损,苦等良久,更觉不适,也都站起身来。田海旺伸了伸四肢,道:“罢了,咱们回去吧,文辛雨应该不会回来了。”陈谦卫心中暗暗高兴,田海旺、国旭两人却是无精打采,心头郁郁,三人默默返回刑部别院,一路无言。
三人回了刑部别院,走至门口,却无人来迎,均觉奇怪,再进了别院大门,只见满地狼籍,不少地方血迹斑斑,似有打斗痕迹,三人对视一眼,慌忙奔入。
刑部别院中已无一人,墙头白壁有明显脚印,地上、墙上、桌椅上都有兵刃划痕,地上散落着些折断的刀剑,再加上随处可见的血迹,三人不由大为揪心。
田海旺环顾四周,心中猛地涌起一个念头,颤声道:“莫非文辛雨昨夜来过此地,报那日我们杀他部属之仇?”想到文辛雨的武功,以及他号令绿林的声望,心中登时凉了。陈谦卫知根知底,当即驳斥道:“绝不可能!”田海旺瞪眼道:“为何不可能?”陈谦卫找不到好的理由,一时语塞,但依旧道:“绝无可能,绝无可能!”他知道文辛雨只是借刑部密探之手除去身边内奸,虽损失不少部下,却并无怨怼之心,当然不会来刑部寻仇,只是这番话却难以说出口了。
国旭摆摆手道:“多半不是文辛雨。这里毕竟是天子脚下,城外有数万御林军驻扎,城内的捕头捕快更是不计其数,何况白日他们也非易于之辈,文辛雨调兵遣将突袭这里,别说遇上城内巡捕,便是算错时间,撞上你我三人,他也是性命堪虞。他冒如此大的风险,费这么大功夫,只是要出一口恶气,可能性太小。”
田海旺觉得有理,心中稍稍放心,问道:“那你说是谁袭击过这里,带走了众位兄弟?”国旭缓缓摇头,长叹一口气。
正自彷徨无计,却见一人黑衣黑帽,遮住了脸庞,匆匆奔了进来,四下一望,便冲着田海旺走去。陈谦卫只觉这人似乎极为面熟,却总想不起在哪见过,心中疑惑,却见那人对田海旺拜下道:“恩公!”
田海旺也是一愣,抬手将他扶起,却不知那人是谁,迟疑道:“阁下是……”那人摘下衣帽,露出一张奇丑无比的面容,田海旺一惊,随即想起那人来历。
那人躬身道:“两年前小的欠赌债太多,被债主捉住,眼看小的实在没钱,便要打死抵债,多亏大人仗义出手,才保住了小的一条性命。”
陈谦卫听那人说话,心中想起一人,惊问道:“钵盂,是你?”
那人也是一惊,摘下衣帽,抬头望向陈谦卫,良久才反应过来:“陈谦卫?”两人对望一眼,均觉讶异。陈谦卫见他黑色长衣下竟是一身太监服饰,不由问道:“钵盂,你怎么穿太监衣服?”
钵盂苦笑道:“我欠人家赌债太多,田恩公救得我一次,也不能总是在我身边,我为逃赌债,只好阉了自己,进宫做太监。”
陈谦卫愣了愣,不知该说什么好,田海旺接口道:“当日援手不过小事,你不必放在心上。今天你来寻我,有事吗?”
钵盂点了点头道:“不错,确有要事。我义父昨天夜里突袭这里,带走了所有的刑部密探,虽然义父待我甚好,但恩公于我有救命之恩,所以我特来相报。”
此话一出,国旭、田海旺、陈谦卫三人都是变色,陈谦卫问道:“你义父是谁?”钵盂道:“东厂厂公魏佳书。”
三人听得此言,都是又惊又怒,国旭道:“你这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