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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药劫(药王之妾二)作者:李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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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男人开始抽送着那根手指,在光滑的肉襞里恣意摩擦。
  “哈啊、啊……”
  这种由体内承受的刺激,与先前摩擦分身时的单纯快感截然不同,是一种更为蛮横、更为尖锐,更难以言语形容的禁忌快感。借由蹂躏、碰撞,融合为一而生的火花,会不停地由深处向外扩散,一次又一次,绵延不绝地将人的意志融化,以永无止尽的快感俘虏你的身心。
  绽放越来越频繁的花蕾,渐渐松弛绽放,男人的指头也逐渐由一指增添为两指、三指,发出了咕嗞咕嗞的淫靡水声。
  可是此刻的仁永逢已经无暇分神顾及,这些水声有多令人害羞。
  他晓得自己的臀垛为期待而颤抖;正受着男人手指凌虐的花蕾,其实无比饥渴地啜饮着男人的指头;至于淫乱的肉襞早已经迫不及待地渴望着另一样更粗、更硬、更长的东西能够快些进入。
  “啊啊,不要——”
  男人无预警地抽手,让他忘我地呼唤出声;也几乎是立刻,他耳畔响起男人呵呵的低沉笑声。
  “不必担心,你在等的”东西“,早已经蓄势待发了。马上就到……不过在这之前,这玩意儿终于要派上用场了。”
  咦?他还在想“这玩意儿”是什么的时候,一粒圆润的球儿已经抵在他的花蕾上,被男人慢慢地推入他体内。
  “慢着……那是什么……哈啊、啊嗯……我不要……”
  “已经全部进去了,你不要也不行。”
  “你、你怎么可以——把它拿出来!”
  “拿出来?”男人万分遗憾地摇摇头说:“我将它送到最最里面了,就算我现在去挖也挖不到,再说……根据部族长老的说法,那玩意儿一旦进了人体就会开始孵化,是不可能再取出的。”
  “那到底是什么鬼玩意儿!”
  这时淳宇浪终于对他揭晓真相了,只是仁永逢多希望自己不知道,或从没听到这段令他既惊悚又惶恐的话。
  “这叫做”夫妻蛊“,顾名思义就是丈夫下在妻子身上的蛊——为什么要对妻子下蛊呢?这是因为大草原上的部族对妻子的忠贞,要求非常的高,结了婚绝对不许妻子背叛,倘若有妻子让丈夫戴了绿帽,不等丈夫发现,这妻子就会先死于蛊毒了。”
  仁永逢好半晌说不出话来。“你……说真的吗?我不相信!天下之大,我怎么从没听过这种东西?”
  “正是因为天下之大,你才没听过呀!”淳宇浪浅笑着。“你现在难道没有感觉吗?那蛊卵应该开始在你体内融化了。融化了之后,蛊虫会立刻附在你的内襞,汲取你的精血,而且还会在你的血里释放出一种不亚于媚药的毒……让你饥渴难耐,疼痒非常。”
  仁永逢红了红脸,肚子里的确有怪异的感觉,像是什么东西要淌下来了。
  而且——
  听到体内有虫子,他不只是起了鸡皮疙瘩,全身上下更有如万蚁钻动,每一处都在发热、搔痒不已。
  “你放心,这玩意儿对人体无害,还有助兴之效。老人家常说他们最怀念的就是新婚那一晚,使用夫妻蛊的美好经验。因为在蛊虫的媚毒助性之下,男子一夜七次都没问题,姑娘家更是不必提了,一整晚上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呢!”
  淳宇浪笑觑着他苍白的脸蛋,道:“等一会儿你就可以亲身验证,我说的话是真或假了。”
  仁永逢才不稀罕什么“一整晚”、“欲罢不能”的,他懊恼自己干么不多怀疑一下淳宇浪,为什么没事先看穿他的鬼主意。只不过他根本不相信世上有这般匪夷所思的玩意儿,怎么可能想像得到现在的情况!
  “你、你为什么要把这种东西放在我身体里面?”
  “在我们部族里,行过了夫妻礼,用了夫妻盅,这样才算是一对真正的夫妻。”淳宇浪大言不惭地说。
  真正?他们可是两个大男人,怎样都当不了夫妻的!——仁永逢气得想对他大吼大叫,可是之前他费尽唇舌都无法说服淳宇浪改变心意,现在他都已经对自己下蛊了,更是不可能。
  “好,那我杀了你的话,这盅毒会怎样?”仁永逢气得回道。
  “呵呵,你也会死。”
  “我甘愿。”反正肚子里面长了只怪虫,他已经不想要长命百岁了。
  “好吧,我骗你的。你要解蛊也容易,只要杀了我,烧了我,取我的骨灰和着解蛊的药一块儿喝进肚子,你就可以解开这蛊毒了。”
  淳宇浪坏心眼地挑起一边眉,道:“如何?要不要我将身上的采药刀借给你,你就可以从我的盅毒里面解脱了。”
  可恶!仁永逢气他说得如此轻描淡写。
  淳宇浪抚上了他的后脑勺,在他的眼睑、眉心与鼻端,一一啄下细吻。
  “你已经无处可逃了,就不必多想,跟了我吧?”
  “不要!”
  虽然仁永逢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不要!不要!”
  即使仁永逢知道时间无法逆流,已经发生的事,不能当作它没发生。
  “好嘛!”
  “不要、不要、不要!”
  仁永逢的“不要”也只能持续到男人故技重施地以唇封缄,以身体改变他的“不要”为“要”,以火热贯穿的欲望浇熄他的怒火,点燃他的欲火为止。
  那一晚,直到天色濛濛亮,“文兰房”内的喘息声都未曾停息……
    
    书之香气,門之高第。

  【夜之魅惑】之卷 一

  “逢公子?逢公子……”
  声声的叫唤,穿越了意识的迷雾,将他由深沈的睡眠里拉回了现实。
  缓慢掀开疲惫未消的眼睑,仁永逢一瞬间竟忆不起自己身在何方,还以为是在家中的大床上。
  “……如意?”
  直到那张熟悉的脸跃入他眼中,他这才迷迷糊糊地想起——
  噢,对了。我不想返家,不想面对那家伙,于是请如意收留我一阵子,所以我人在“珍甄苑”。
  堂堂京城第一大药铺的少掌柜,镇日泡在妓院不回家,要是让人知道了,肯定会成为街头巷尾闲磕牙最炙手可热的话题了。
  “您醒了!太好了,您让妾身担心死了。”如意一手搁在他的胸口上,一脸忧心忡忡地问道。
  自己不过是睡了一下而已,为什么她看他的眼神,仿佛自己差点走一遭鬼门关?
  “我怎么了吗?”
  开口,声音竟沙嗄得连他自己都吓了一大跳。而且不只喉咙异常的干涩,他全身上下的筋骨也像是被人恶整一顿般地分崩离析,各唱各的调,发疼发酸。
  “欸,您一睡就睡了近一日,不只没下床小解过,也是滴水未沾,我还以为您是病了!您确定您没事吧?”
  仁永逢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还好,没发烧。再动了动手脚,很好,除了发疼之外,四肢俱在。再一摸自己的脉搏……这么清楚的脉动,绝对不是个濒死之人。
  “多谢先生的关心,我想我死不了。”
  他撑起身子,坐了起来,才抬起头左右张望了下,如意立刻掩嘴一笑。
  “您找那位爷儿的话,他今儿一早便离开”珍甄苑“了。就是他交代说让你睡,别吵你,我才迟迟未把您叫醒。可是我在隔壁的”醉兰房“左等右等,就是等不着您睡醒……一度,我还以为那爷儿是把您给怎么了,差点想报官府呢!”
  “那位爷儿?”
  “嗐!”如意瞪大了眼。“您不记得昨儿个的事了吗?昨儿个先是源少爷来找您,后来那位野性十足的爷儿也来了。我听甄掌柜是喊他”药王“——您还是不记得吗?”
  不。我想起来了。
  睡太久而变得极度笨重的脑袋瓜子,即使牛步蹒跚,倒也渐渐活动了起来——虽然想起了昨儿个的来龙去脉,仁永逢却巴不得马上忘记。
  如意狡黠一笑,道:“看您这愁眉苦脸的样子,让您不想返家的”问题“还没解决吗?”
  摇了摇头。“不。我打算今日返家,不好再叨扰先生了。”
  成串的呵呵笑声,如银铃般甜美清脆,如意开朗地说道:“什么叨扰?您别说这么见外的话。我这几日有公子相伴,过得愉快极了。热水已经为您备妥,您梳洗梳洗。咱去吩咐丫鬟准备些酒菜……一整日没吃东西,您一定饿坏了。”
  其实他没什么食欲,疲惫酸痛的筋骨让他觉得懒懒散散,什么事都提不起劲。可是一想到自己给如意增添的那许多麻烦,拖累她卷入自己和淳宇浪间的纷争,以及让她见到的那些尴尬场面,仁永逢只能强打起精神,点头接受她的好意。
  明明说是一些,结果却吩咐了满桌丰盛的酒菜。
  仁永逢一走出寝阁,便看见在宴客塌房的矮炕桌上,摆满山珍海味,足可供一桌子十人用餐了。
  “你想把我喂成一只猪吗?如意先生。”傻眼之余,也觉得好笑。
  “您即使被我喂成了一只猪,也会是只飒爽俊朗的美猪公。瞧您这梳洗过后的俊模样,小心走出这扇门,又被拉入了另一扇门。我舍得放你回家,其他姑娘可舍不得!”
  仁永逢认为她言过其实了。自己不过是沐浴净身,换上了一袭朴素蓝布袍、黑长裤,长发则让丫鬟给他梳了个小髻,冠以银色小冠——这满街上都有的普通装束,实在算不上光鲜亮眼,旁人连瞧都不会多瞧的。
  “先生嘴甜,以后这糖钱可以省了。”
  “您不信我说的话,妾身可以叫来全苑的丫鬟们,让她们也评一评。”
  “我信、我信,我相信先生的话,您说我俊俏,我便俊俏,别劳师动众了。我肚子饿了,咱们开动吧?”
  如意叹气。“秀才遇到兵,说什么都不清。欸,公子您真是太小觑自己了。”
  我不是小觑自己,是恨不得自己被小觑。
  仁永逢在幼年时曾遭遇人口贩子,被拐到某处囚禁。待价而沽。那时候一些禽兽畜生对他做了些难以启齿的丑事……在他心中刻下了无法抹灭的伤痕。后来有好一段时间,仁永逢对他人的“眼光”便极度敏感,深恐肮脏的自己会被看穿,总是尽量不引人注目,尽量躲藏在高大的弟弟的背后。
  待事过境迁,智识与年纪增长后,仁永逢虽不再为那段遭遇而苛责自己肮脏污秽,可是已经养成藏身在后、避开他人注意的习惯。
  “在艳光四射的如意先生面前,我这臭汉子能谈什么相貌?天上凤凰早把地上爬的乌龟给比下去了。”
  仁永逢端起酒壶,替如意斟酒道:“我要代替乌龟罚先生一杯。要是先生再说一句俊俏不俊俏,我就再罚。”
  毕竟在风尘打滚久了,深谙进退,如意马上接下这杯酒一饮而尽,当作赔罪。
  “妾身认识您们仁永家两位公子也十年有余了,几乎是看着您们长大的,可也许是这样吧,妾身的关心有时会越了分寸。您或许觉得啰嗦,不过要是公子心里有什么苦闷、有什么烦恼,希望您找妾身商量。我虽帮不上什么大忙,不过听听您诉苦,我还办得到。请公子把妾身的话,放在心上。”
  仁永逢朝如意苦笑,道:“先生明知道,我有多依赖您的。”
  在经历那一场绑架之后,除了他人的目光令仁永逢痛苦之外,他和娘亲一夕之间也筑起了一道无形的墙。
  娘亲出身书香,一直是受人呵护备至的千金大小姐,嫁入“仁永堂”后也是凡事有丈夫可靠的小媳妇儿,从不知挫折、失败为何物,连跌倒的滋味都没尝过。
  但突然间钟爱的长子被歹徒绑架、玷污,娘亲根本不知该如何重新接纳身心受创的亲儿。
  或许是过于怜悯自己的孩儿遭遇那样的事,或许是无法原谅自己,或许只是天性里的洁癖使然——被救出来以后,娘亲不曾再碰过仁永逢的半根手指,遑论安慰地给他一个拥抱。
  母爱,这过去总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情,就像母亲看到他的时候,脸上永远是被愧疚占据,再也回不来的微笑一样,成了仁永逢只能在梦里怀念的东西。
  再坚强的人,都会有脆弱的时候。
  过去温柔的母亲,就是他的避风港,有一天忽然没了这个避风港,仁永逢就像失去了根的浮萍,将自己囚禁在阴暗的房间里,拒绝与任何人接触。那阵子除了弟弟仁永源以外,几乎没人能见着他。
  就在那时候,仁永逢的爹带着他们兄弟俩,到“珍甄苑”一游——说是要见世面,其实爹的目的只是想让他走出那间斗室,希望花楼里多采多姿的花样、美丽温柔的姑娘,能助他走出黑暗。
  “呵……”如意回忆起从前,不由得噗哧一笑。“公子这么一说,让我好怀念咱们刚认识的时候。最初您就让我吓了一跳,竟问我,可不可以当您的”娘“?我心想,这兔崽子是不是来找碴儿的?因为谁会认一名勾栏院的姑娘为母呢?再说,我自己也没养过孩子呀!”
  仁永逢腼腆一笑。如意其实与娘亲的面貌有几分神似,加上说话的语调……所以一听到如意问他“小公子,您还需要什么?别客气,尽管讲”,当下他想也没想,冲口而出的就是“你可以当我的娘吗?”
  十三、四岁的孩子,不懂得身分之别,也不懂得谨慎。
  思念娘亲的温柔、思念向娘亲撒娇的感觉,竟让他鲁莽地做了这件蠢事。但是他并不后悔,因为如意先生最后虽然没当成他的“娘”,他们却误打误撞地建立了奇妙的友谊,如意也成了他一辈子可依靠的朋友。
  “妾身有些后悔,当年不该答应公子的。”
  “为什么?”他一直很感激她的宽容。
  “因为公子显然有些事,还是不愿意对”娘亲“说呀!”如意挪揄地说道。“”娘“可是一直在等,看什么时候儿子会告诉我,这些日子他愁眉苦脸的原因是什么。”
  仁永逢有些为难地笑了笑。“不想以无聊的烦恼,浪费如意先生的时间。”
  “哎呀!”如意 故作讶异。“难道公子不晓得,如意专门听取诸位爷儿无聊的烦恼,换取谋生的银子吗?怎会浪费呢?”
  欸,仁永逢早知道在聪慧的先生面前,客气话是不管用的。
  “您当真要听?”抠抠脸颊,也许说给如意先生听也不错,她对男人的了解比自己透彻得多,说不定在这方面的烦恼,她能指点自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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