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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两相伴-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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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晨拒绝了,他说他也是个男人,不说保护别人最起码自保的能力也是有的,说不定还能帮胡林一把。就这样一个说必须走,一个死拧着不走,结果就是两个人吵起来了。说是吵可能还不准确,主要是温晨一个人吵,殷戚就是不吭声,因为他说不过温晨。等温晨吵累了,殷戚就帮他倒一杯水说:“喝点水吧,你嘴都干了。”一句话就能妥妥的把温晨气吐血。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温晨留下了,殷戚的肩膀上还多了一圈整齐的牙印。解封印是个漫长而枯燥的过程,过程中有试探有失败,其最后的结果都最直接的表现出来,反映在胡林的身上。陈天佑从最开始的急躁慢慢平复下来,努力让自己在听到胡林的惨叫声时保持平和的心态,最起码看起来是平和的。
每天从房间里把胡林抱出来的时候,他都是昏迷的,汗水把衣服全都打湿,脸色惨白的就像弥留之际的人一样。从洗澡到按摩陈天佑从不假以他人之手,尽心尽力的做着一切能减轻他痛苦的事情,如果有能让两人的痛觉可以互换的符咒,陈天佑也一定会用在自己身上,帮胡林承认这一切。
陈天佑是被冻醒的,摸索着打开床头灯,看胡林还在睡,也一样冷的用被子把自己包成个蛹。心里想着看来真是要入冬了,被子都该换成厚的了。等他抱着被子回来,无意间看向窗外时,他彻底呆住了,窗外飘起了雪花,白茫茫的一片,跟月光融合在一起,白亮白亮的。
走到床前一看他就彻底呆住了,十一月初的天气,就算下雪顶多也是雨夹雪,可窗外小区内的积雪已经能末到小腿。心中冒出一个非常不好的想法,眼睛不自觉的看向熟睡中的人,真希望他的预感不要应验。
十一月初下起鹅毛大雪,这雪大的已经严重影响交通和生活,单位和学校不得不放假,市政部门紧急开始供暖,电视里,报纸上,还有人们的口中无一例外的都在讨论这场怪异到不行的大雪。
不大的房间被暖气烘的暖洋洋的,加湿器在柜子上吐着白色的水雾,角落里用来装点的水仙花也悄悄绽放开白色的花朵,屋内暖暖的春意与屋外还在飘飘洒洒飘落的雪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屋内人围坐一桌各个表情严肃,这场雪在普通人的眼里看到的是天气反常,也有人说是2012世界末日天到来了,在天气学家眼里看到的是冷空气和暖空气的异常结合,看在屋内众人的眼里,各个心头就像压了块石头一样,沉甸甸的让人喘不过气。大家都在低头喝水,就怕抬起头看到胡林会忍不住露出同情和悲戚的目光,胡夫人故作轻松的跟胡林在厨房里做饭。
胡林在帮他娘洗菜,说起来很久没见桂彦良了,也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也很怀念他那一手随时都可以信手拈来的各种居家咒语,动物们在这上面总是不很在行,就从胡夫人有着高深法术的狐妖都宁可自己动手洗衣做饭就能看出一斑。
胡林看着窗外白茫茫的天地,心情出奇的好,嘴里哼着不知道由几首歌串联在一起的调调,再配上水龙头里流出的哗哗水声给他伴奏,这个人小型演唱会还开的挺起劲。
屋内的气氛很压抑也比较沉重,反观胡林就很轻松,一直都是笑着把饭菜端上桌,同时笑着说:“这没什么,该来的总是会来,早在两百年前我就应该死了,是爹娘多留了我两百年,这两百年对我来书就跟偷来的一样。两百年对妖来说不算多,不过我知足了。”
桌下两人的手十指相扣,胡林举起他们交握的手说:“爹,娘,我知道我这个决定可能会让你们伤心,就当是再纵容我一次吧,我喜欢陈天佑,要跟他在一起,生小狐狸的事就别指望我了。”
又说“我知足是因为在这两百年里遇到了可以跟我相知相守的人,能偷活两百年还能遇到我喜欢的人,我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爹,娘,你们也别为我难过了,儿子多陪了你们两百年,咱们现在还能在一起吃饭,这就是幸福。爹,娘,还有殷戚,温晨哥,你们……”正说着,毫无征兆的
一道雷伴着咔嚓的响声,劈到胡林的面前,劈中他握着筷子的手,顿时就成了一团焦黑。
紧跟着第二道就劈到胡林的椅背上,陈天佑最先反应过来,把胡林搂在自己怀里一路护着往门口走。天空中又连劈下几道雷,每一下都打在胡林的脚边,看样子今天势要劈到他不可。
其他人一起施法营造出一个透明的屏障护着两人,但好景不长,在第三道雷落下的时候,屏障的顶端出现了裂缝,又是两道雷后,屏障彻底破碎,而施法的四人也因为这个屏障需要强大的法术支持而面露疲惫。陈天佑护着胡林东躲西藏,屋子里所有家具家电已经看不到个完整的样子,但他们又不能出去,如果因为躲天劫而殃及无辜百姓,这个罪孽是要复加在胡林身上的。
胡林透过陈天佑胳膊的空隙向屋内看,屋内早已一片狼藉,爹娘他们四人为了帮胡林挡天雷也都雷的筋疲力尽,趁着间隙靠在墙边休息。陈天佑始终把他护在怀里,身上的衣服也都破烂不堪,□在外的皮肤上是伤痕累累,身上,脸上都是灰尘显得狼狈不堪。再看看胡林自己,衣服也只破了几处,大部分都是完好的,也因为一直被人护在怀里,几乎就没有受什么伤,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陈天佑受天劫呢。
胡林不想再躲了,该他承受的他必须自己承受,从小就被爹娘护在身后,长大了依靠陈天佑,现在连天劫都要躲在别人的羽翼下,眼看着他人为他受伤,这怎么都不是男人所为吧!胡林推开陈天佑,示意他站的远一点,既然是天劫,那就是他的劫必须由他自己受劫。陈天佑看出胡林的想法,拼死不让他离开,可他忘了,胡林也是会法术的。单手一指,一道银光从指端冒出,当银光碰到陈天佑后光线就变成了绳子,仔细看,是胡先生的那条藤条。
众人都大惊,胡先生连忙去摸自己腰间,却只摸到皮带,胡夫人笑了,谁说他儿子天资愚钝,法术不尽如人,就单凭他能自由使用这根认了主的藤条就知道他的法术不在同辈人之下。
被捆住的陈天佑大惊失色,他一直以为胡林真的只是个半吊子的狐妖,从来都没想过他早已在不为人知的时候学成了一身的法术。胡林满怀歉意的说:“抱歉,我一直都没告诉过你们,不小心就学会了一些以前没见过的法术,大家可以休息休息了,接下来该我站出来了。”
陈天佑挣扎着想把绳子挣开,却是忘了,这个藤条越挣扎捆的越近,眼看着胡林拉开两人的距离慌乱的躲着天雷,急的他大声喊:“你给我回来,回来,别一个人逞强。”
胡林没有回答他,只是朝他一笑后站起来去迎接下一道天雷。胡林闭上眼,说不难过是假的,没有一个人能心甘情愿的放弃自己的生病,他也一样,别看他说着知足其实他舍不得,舍不得爹娘朋友,舍不得陈天佑。早知道有今天就早表白了,两人还能多一些时间做恋人。其实他很怕天劫的,怕的腿都在发抖,但是他不能再躲了,天劫如果不劈到正主是不会结束的,总不能大家永远这么躲来躲去吧。那天他怎么就忘了问凌昕一句,疼吗?
天雷伴着刺耳的声响从天空劈下,耳边能听到爹娘的呼喊,还有陈天佑的嘶吼,他不敢睁眼睛,怕睁开眼看到大家的样子会让他忍不住的再躲在他们身后,就这样吧,只要坚持住五道天雷后还能活着,他就乖乖跟他娘回家,就守在他娘身边一步走不走开,还要跟陈天佑举行个婚礼,总得给媳妇个名分,还得去老山神的坟前烧上一炷香。
身体被扑倒在地,没有意料之中的疼痛,只有身体撞击地板带来的痛觉,身上沉沉的像是被什么压住了,耳边还听到他娘的尖叫声。睁开眼看到的是陈天佑满脸是血哈依然笑着的面容,他死死的把胡林压在身下,帮他挡住了第一道天雷。
胡林想挣开,想把陈天佑推到一边去,他知道陈天佑想干吗,别看他修行了几百年说到底还是肉体凡胎,承受一道天雷也许还能受的住,五道天雷后他就什么都不剩了。努力想从陈天佑身下出来,不停的去推去打,陈天佑纹丝不动。鲜血从额头留下来,挡住了视线,他伸手胡乱一抹的擦去,咧开嘴笑着对胡林说:“我也骗了你,以后可别再叫我半吊子了,怎么都得是一吊子。”
话音刚落第二道天雷准确无误的劈在陈天佑的身上,陈天佑用剩下的力气念动口诀,遮住了胡林的听力。这五道雷一道比一道恨,他不想让胡林再听到他的惨叫声。
胡林挣不脱又听不到,急的大喊大叫:“娘,爹把我弄出来,快点。陈天佑你要作死,让我出来,等我出来我要好好抽你。”
其他四人不是不想上前而是根本就不能上前,他们是妖,妖都要历劫,虽说这天雷是劈胡林的,但他们如果被天雷劈中,不躺个两三百年根本好不了。更何况,这是胡林的天劫,有的事必须他自己去承受。爹娘朋友都只能是帮,而不能替,唯一能替的人正趴在他身上帮他挡呢。
陈天佑想刚才就应该一并也封了胡林的声音,最起码自己耳朵现在就不会再受折磨,可他实在是没力气了,只能转动眼珠看向旁边,殷戚明白他的意思,抬手封住了胡林的声音。胡林张着嘴发不出声音,耳朵又听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陈天佑挨了第三道雷。
陈天佑真的很想安慰他说,还有两道就完事了,晚上还能给你做最爱的香酥鸡。背上的疼痛让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就算想笑在别人看来也只是嘴抽抽。胡林不喊也不闹了,安静的闭上眼,脑中瞬间闪过所学的各种咒语、口诀,不可能没有任何办法脱离陈天佑的桎梏。
应该感谢他被封了听觉跟声音吗,这样才能静下心来想口诀,才能念口诀而不被他人破解。胡林深吸一口气,嘴里飞快的念着什么,在第四道天雷劈下来的同时,胡林挣脱了陈天佑的法术,反身压在他身上,担下了第四道雷。
陈天佑费力的转头看,眼里满是惊艳,小狐狸终于长大了,褪去褐黄色的皮毛,白色的皮毛闪着亮光,特别是那条银白色的大尾巴,毛茸茸的真好看。
最后一道雷也毫不留情的打在胡林身上,胡林朝陈天佑笑笑:“咱俩可真够狼狈的,都是满脸的血。”说完贴着陈天佑的脸颊蹭了蹭。
胡林挣脱了陈天佑的桎梏,又阴差阳错的冲开了一直困扰他的封印,褪去一身让他纠结了五百年的皮毛,取而代之的是如同爹娘一般闪亮的银色皮毛,身后还长出了多一根的尾巴。这是不是就说明他历劫成功了,在今后很长时间的日子里都不用再担惊受怕了呢?
胡家夫妇的眼里满含泪水,所有的激动都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胡夫人小心的帮胡林换衣服,胡先生和殷戚帮陈天佑疗伤,温晨打扫房间。
在看到胡林跟陈天佑的伤口后,胡夫人捂着嘴躲进卫生间大哭,那些还流着鲜血的伤痕就像长在她身上一样感同身受。胡林趴在床上背朝上,一直等胡夫人从卫生间出来他才说:“娘,下次上厕所记得锁门,我们家这个卫生间可高级了,锁上以后就会变成磨砂玻璃。”
胡夫人知道这是他在安慰她,也收起泪水照胡林脑袋上拍了一下说:“怎么回事,要变就变的完整点,怎么只露出了耳朵和爪子还有尾巴,其他地方还是人形。”
胡林赶紧用毛绒绒的爪子摸摸脸,又照照镜子,眨了眨眼睛想干脆全变成人形或者狐形。刚才挡天雷消耗了他不少功力,什么都诶变成,就看到身后的大尾巴甩了又甩。
胡夫人拽了一下他的尾巴说:“别甩啦,你没看见陈天佑都要流鼻血了吗?”
胡林忙回头去看陈天佑,陈天佑笑着看向他,眼睛里还闪着□的光。胡林被他看的脸红,干脆拽过被子把自己包起来,可尾巴太大,他又不能蜷身体,银白色的大尾巴尖就露在被子外甩来甩去,看的陈天佑觉得血气上行,有什么东西从鼻子里流出来了。
修养了几日后,胡林和陈天佑跟着爹娘回山里了,房子的租约还剩半年,就交给殷戚处理。一家人趁着夜色走的,很匆忙,胡林想想他还没跟桂彦良告别呢,也不知道他追到那位学长了没有,还说要跟他学些家用咒语也一直没来得及。不过他相信,缘分这东西是斩不断的,既然两人已经相识那就是缘分,早晚有天会再遇见,他们妖什么都不多就是时间多。
当再站在自己房间前,胡林感觉恍若隔世,房间还维持着他走时的样子,倒是多了不少东西。再仔细看,床上竟然铺着大红色绣着龙凤呈祥的被子,陈天佑怀里被塞进一对新枕头,胡夫人说:“就这么着了,先去睡,明天等你哥哥姐姐回来再好好布置布置,你们就等着拜堂吧!”
胡林跟陈天佑相识一笑,握在一起的手握的更紧了,牵着手走进房间把胡夫人的调侃关在门外,胡林的食指抬着陈天佑的下巴说:“媳妇,还不赶紧伺候为夫睡觉。”
陈天佑一把打横抱起胡林压在床上,太用力了牵扯到后背的伤口,又引得胡林一阵惊呼。这次陈天佑说什么也不放手了,动手就撕扯起胡林的衣服,“媳妇?我觉的咱们有必要再好好研究一下。”
胡林立刻开始挣扎,被无情的镇压后开始找借口:“不行不行,咱俩都有伤,睡觉都只能趴着睡,不能做不能做。”
门口的敲门声跟胡夫人的声音传来:“我给你们布结界了,折腾去吧。”
“你还是我亲娘吗?”胡林喊着就要跑,不过他听不到回答了,因为结界已经布好了。
陈天佑抓着脚腕子把人抓回来,在他撅起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撅好了,不会伤到伤口的,咱用后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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