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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流年-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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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瑾瑜有些愣了愣,道:“是啊,会武的。”他一翻眼睛,又问道:“对了,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呢?”
嗯,武功还不低呢,外面的护卫,还真是拦不住的。现在,若是有人要杀我的话,那可真是
102、第九十八章 暴风骤雨 。。。
轻而易举的事呢。
楼语凝眼神柔柔的看着他,道:“我听说,顾思敏怀疑你谋反。软禁了你在这,我不放心,便来了。”
荣瑾瑜笑了笑,略有激动的,说道:“是啊,她怀疑我,她怀疑我谋反!”他又抢过了酒坛,摇头苦笑,边喝边道:“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一场寂寞凭谁诉。算前言,总轻负。”
那些爱过的人啊,心是怎样慢慢凋谢的?顾思敏,如果我不曾爱过你,那么我便不会迷失了自己。如果我不曾爱过你,那么我又曾拥有过些什么呢?
楼语凝皱眉看着他,有些心疼,便抢过酒坛满了酒,叹道:“一剪相思,袅袅如云坠。漫漫长夜,薄酒一杯,朔风吹晚唱。灯花落,瘦尽又一夕,何人怜惜,正是伤春时节。”
荣瑾瑜,你何必为了别人,毁了自己?你为顾思敏伤心伤神,你可知道,你可知道我爱你?那红颜知己,怕是你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过吧?
荣瑾瑜饮了杯酒,愣愣的看着楼语凝,自嘲的,问道:“是啊,正是伤春时节,何人怜惜?何苦来折磨自己呢,把自己弄的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又有谁会心疼呢?”
顾思敏看不见,她即便是看见了,怕也是会无视的吧?想是我不自量的以为,可以堪比这江山在她心里的位置,却不曾想是我高估了自己。
楼语凝看着他,问道:“瑾瑜又如何知道,没有人会心疼你呢?”
荣瑾瑜说着,眼泪便不自觉的流了下来,问道:“心疼我?如果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就算全世界都喜欢你,也是会觉得孤独的吧?”
心如刀绞,才会泪如雨下。爱情这回事,谁先动心谁就先输,我从一开始就输了。
楼语凝闭眼,点了点头,却道:“瑾瑜何不离开这里呢?这里的生活,并不是你想要的,走吧,去你想去的地方。不论去哪里,我都会陪着你的。”
这眼泪,何时能为我流一次呢?既然做了,便不能够回头了,我定是要叫顾思敏放了手的。
荣瑾瑜却摇了摇头,看向远处,道:“我要离开,也绝不是现在。”
不知道最后的结果,我又如何能甘心离去呢?
楼语凝笑,道:“好,不论你什么时候想走,都可以。”
他淡淡的说着,眼神却游离去别的方向了,想必不到最后一刻,他是不会死心放弃的。
荣瑾瑜转过头,表情很是凝重的,问道:“语凝可否帮我一个忙呢?”
如果这事被落实了,敏儿有可能不会杀了我。但她一定会杀了荆氏满门的,我现在又不能出面,只能依靠别人动动手脚了。
楼语凝点了点头,道:“嗯,你说吧。”
楼语凝见荣瑾瑜如此认真,不由得在心里叹息,道:荣瑾瑜,你都自身难保了,何必还要去管那些个不相干的人呢?
荣瑾瑜想了想,问道:“你能救出荆若漓吗?”
连我都牵连了,想必这次事情,敏儿很是看重了。自古谋反都是重罪,牵连者都是要处以极刑的。若漓此次怕是难逃厄运了,不过,若是能买通那两个所谓的人证,那么说不定就还有转机了。
楼语凝面上一惊,道:“荆若漓?”
果然是呢,你这又是何必呢?早早的离了这是非之地,有什么不好?
荣瑾瑜左脸一抽动,勉强的扯出一抹笑意,叹息道:“若是你有难处,那便算了。”
哎,叫你一个女人帮助我做这么大的事,想必你为难也是对的。
楼语凝猛喝了一口酒,道:“那我试试好了,现在只能用钱去疏通疏通了。但我会尽力去救他,可是结果,我不能跟你保证些什么。”
荣瑾瑜,你拜托我的事情,赴汤蹈火我定是万死不辞的。可是这一次,我该怎么办呢?如若荆若漓的罪名不能坐实,那么,你又怎么会离开顾思敏?我这整个计划,岂不都要付诸东流?
荣瑾瑜此时又怎会知道,这场阴谋的主导者正是楼语凝。这是场楼语凝用来和顾思敏斗法的阴谋,而这场阴谋的目的,就是要得到荣瑾瑜和算计顾思敏的天下。所以荣瑾瑜和荆若漓都只是无辜的牺牲品罢了。
荣瑾瑜淡淡的一笑,道:“嗯,语凝,谢谢你。你量力而行即可,如果实在不行,也别搭了自己进去。不然的话,我可真是受之有愧了。”
楼语凝,你真是个富家小姐吗?那你的这份大气,从容,又是依靠什么给你的勇气?
楼语凝淡淡一笑,道:“瑾瑜何必跟我见外,我们之间自是不用这么客气的。”
你若真是担心我,倒不如放下顾思敏,与我远走高飞。
荣瑾瑜又满了酒递与楼语凝,勾了唇角浅笑,道:“好,我们喝酒。忘掉那些事情,明日的事情,明日再说。”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淡淡一杯酒,怎敌我这浓浓心中愁,控制不住的愁绪,最是不胜清怨月明中啊。
楼语凝欣然的接过酒杯,与荣瑾瑜对饮起来。而在不远处的树上,那一抹黑色的影子,却是他们谁都没有发现的。
作者有话要说:咳,病了。
如果明日还有气的话,我就来更文。
如果我不幸英年早逝了,你们就烧纸召唤我吧。
不过,我不一定会出现的。
鞠躬,挥挥,转身,退场~。
103
103、第九十九章 击掌断情 。。。
一抹黑影跪在御书房中央,低头,道:“奴才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顾思敏微微抬头,看着那人,问道:“起来吧,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那人,回道:“回禀圣上,她果然去了。她还答应皇夫,要救荆若漓出来。”
那属下一阵细禀,连他们的言词对话,全都一字不漏的禀告给了顾思敏。
顾思敏冷然的脸上微显怒意,哼道:“继续给我盯着,不许打草惊蛇。”
哼,楼语凝,你竟然敢撺掇朕的妃子,跟你私奔。
“是,属下知道。”那人应声,问道:“那,荆若漓那边如何处置,请圣上示下。”
顾思敏想都不想,便道:“那边不用担心,你只管给朕看好了他们二人就行了。”
如果荆若漓不是谋反,那么楼语凝的如意算盘又怎么会打的响呢?那朕的计划,岂不是要得不偿失了。楼语凝,你想要朕坐实了荆若漓谋反的罪名,再出手救下荆若漓去瑾瑜那邀功,哈~,你可真是深谋远虑啊。你既是想要这结果,那朕就送与你好了。
那人见顾思敏说完一挥手,便恭敬的行了礼,道:“是。”然后就退下了。
日子又这样过了三日,这三日里,楼语凝倒是每晚都去陪荣瑾瑜喝酒赏月。只是,这赏月的心思和情思,在不在那花前月下,大家心里都是心照不宣的,却是从未戳破罢了。
第三日,宁可正和叶久才被平安的押至京城,收押于刑部大牢。第四日,顾思敏亲自提审了二人,一连几天的大刑审讯下来。二人对于所犯之罪行,皆是供认不讳。当日顾思敏便下旨昭告天下,荆氏父子勾结前朝余孽谋反一事。并下旨,三日后将荆氏一门男丁一律处斩,女眷暂且收入宫中充为宫婢。第五日,顾思敏便下令召见了荣瑾瑜。
就在荣瑾瑜进宫的前一晚,楼语凝便告知了荣瑾瑜这次谋反案的宣判结果。当时,荣瑾瑜什么话都没说,只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眼里的泪,也是止不住一个劲的流着。那眼泪,不知道是在惋惜荆若漓那年轻的生命,还是在惋惜顾思敏对自己那薄弱的信任与爱意。直到喝的醉了过去,才被楼语凝搀扶了进去休息。他知道,第二天便是顾思敏要断然处置自己的时候了。
黄昏院落,凄凄惶惶,酒醒时候往事愁断肠。
第五日下午十分,荣瑾瑜由胡俊带领,又步入了顾思敏的御书房。五天,这是一年多来,第一次长时间的分别,前几日还是芙蓉帐暖,恩爱缠绵,现如今便要劳燕分飞,一刀两断了,多讽刺。
顾思敏平静的坐在案几前等着荣瑾瑜前来,荣瑾瑜来了却谁都没有说话,坐着对望了许久之后,顾思敏才眉头微蹙着,问道:“荣瑾瑜,你没有话要对朕说吗?”
荣瑾瑜摇头笑叹,道:“没有。”
荣瑾瑜的心头一时间涌上了无数心酸,他心道:那以往日日相伴,夜夜缠绵,终究还是抵不过江山在你心中的位置。那么,你又让我情何以堪?顾思敏,若是我们之间的爱意和信任,薄弱到如此不堪一击的话。那么,我宁可你动手杀了我,或者,放了我自由。
顾思敏只是微微皱着眉头,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她又问道:“荣瑾瑜,你当真没有话要是跟朕说的吗?”
荣瑾瑜深吸了一口气,吐出来时,微微摇头。被最爱的人质疑自己,难过的不想争辩,便选择沉默。是失望,还是绝望?谁都可以不相信他,但顾思敏必须信,何况在共同经历了大事磨难和些许的考验之后,顾思敏还是如此怀疑他的话,他还有什么话可说?这世上最悲催的事,也不过如此了。
顾思敏见他如此,脸色有些晦暗的,说道:“你不打算跟朕解释一下,你和荆若漓之间的事吗?”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荣瑾瑜又满脸讽刺的,问道:“圣旨已下,难道还能收回成命吗?你既已认定了荆家父子谋反,又何必再来要我解释些什么?”
这又是何必呢?难道,也有你下不了手的时候吗?
顾思敏默默的点了点头,又眯着眼睛冷声,问道:“不回答,便做默许了,是不是?”
荣瑾瑜,为什么,你什么都不打算跟我解释?是你都懂,还是因为你什么都不懂?
荣瑾瑜叹了口气苦笑,道:“是。”他依旧柔柔的看着顾思敏,又浅笑,道:“生得相亲,死亦何恨?身虽万死终不悔,也曾相邀共黄昏,足够了。”
既定的事实,谁有资格改变你的心意?那一些,热的爱,烈的情,在此刻和苍白的浮冰一样,多么无影。那一刀还不够吗?你又何必还要在我心上,多划几道伤口呢?
顾思敏淡然的眼眸中不自觉的带了几分柔色,道:“朕不会杀你的。荣瑾瑜,你我今日击掌断情,一刀两断,你做你的荣康王爷,我当我的明国女皇。从今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顾思敏说罢,便走至荣瑾瑜面前扬了手。荣瑾瑜又一次见识到了,顾思敏的坚定和决绝,他无力的扬起手,缓缓的对上了那个曾经深情相握的手掌。这一刻,苍白无力的十指,找不到躲藏的地方。又是谁说过:所谓爱情,也只不过是含笑饮毒而已?
三掌击过,顾思敏看了眼墙角的琴,幽然的问,道:“瑾瑜可还愿意,为我弹奏一曲?”
这一句问询,称谓中没有用朕,没有用王爷,想也是顾思敏不自觉流露出来的感情了吧。像放下了一切,回归往昔般自然。
荣瑾瑜听得这称呼,微愣了一下看着她不言语,径自过去抚琴低唱,道:“锦瑟华年,一曲拨断弦。惜流年,可曾相约天涯路踏遍。清明时节,恰时雨连天。在华年,她独居天上宫阙。夕阳斜,花自无心水自闲。对月,祭奠那浮生梦三千。清风谢,谁把尺素传天阙,谁又为谁独守尘世间。庄生梦蝶,清泉洗朱颜,素容颜,看过了多少人间流年。今夕何年,不见雨连天。月半边,月如无恨月长圆。晓梦残,庄生挥墨染蛱蝶。今夜,祭奠那远走的流年。相思剪,谁还在往昔流连,何必独守那阴晴圆缺。”
顾思敏,你对我的爱,就是一个巨大的阴谋。你爱的是你自己,你心里有的也只是顾氏江山,不是我!原来,那抵死的缠绵,是你最后一次对我的温柔。回头想想,我们的相爱,也不过就是一项约定。这是注定的分离吧,终究没能躲过啊。
但你可知道你在我心里,就是那独居天上宫阙的仙子,我甘愿为你独守人间。其实我们之间许就是如那庄生梦蝶一般不真实,可是现在这个梦碎了,我也得离开了。你要当个好皇帝,可我却是那个阻挡了你的人吗?如此的话,我成全你。如若我离开,会比天涯还远,比海角还深。这一曲歌毕,我便举剑挥泪斩情丝,再不与你纠缠。
这一曲,唱出了谁的心伤,唱出了多少如风往事,唱出了多少离别情怀又唱红了谁的眼眶,谁的一世深情。
荣瑾瑜唱毕起身,却一把扯了腕上的链子,道:“心不负人,面无惭色。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说完,荣瑾瑜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那单薄削瘦的背影,也如顾思敏伸出的手掌般,坚定决绝。
那种悲伤和酸涩,从胸口一路堵塞,哽咽到嗓子里。让荣瑾瑜胸闷的无路可逃,可是却依然面无表情。心如刀绞的滴着血,眼睛却是干涩的连一滴眼泪都未曾掉过。唱曲时红了的眼眶,却终究掉不出眼泪来,这心疼都心疼的连一滴眼泪也没有。有时候分手也是种勇气,当这种勇气已经没有时,他却还在鼓励着自己,这叫悲壮,人世间最痛苦的也不过尔尔了吧,想哭却没有泪。
一时间偌大的房间内都回荡着,豆子落地时那噼噼啪啪的响声。顾思敏始料不及,看着那一地如血的落寞。她从未想过荣瑾瑜也会如此绝情,那相爱的鉴证,也如血般颗颗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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