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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尽桃花淡淡忧-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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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离不回去就呆在这里可好?一辈子。
  他这么说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忘不了哥舒玙,我不能骗他。
  “现在我心里还有另外一个
  人……”
  他手指摩挲着我的鼻尖,“我不介意,我愿意等到你彻底忘记他的那天。”
  我还能说什么?哥舒玙,是我们有缘无份还是根本就无缘无份。
  我闭上眼睛,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忘了他忘了他……哥舒玙已经在你心里死了。
  他幽兰般的气息越来越近,抱住我的手也越收越紧,是他清凉沁人的唇,在我的唇上逡巡,我没有任何动作,任他游离。
  哥舒玙,我要忘了你,从此刻开始。
  他略带灼热的手触到我的锁骨,我不由来有种想逃开的感觉。轻盈的外衫脱落在地,他在解我的里衣。
  他的手有点不稳,我清楚地听到他快速跳动的心脉,以及在耳边沉重的呼吸。
  突然身子凌空而起,他横腰抱起我向床边走去,我勾住他的肩头,看到他的眼神火热且急切,眼前恍然,仿佛看到了哥舒玙的影子。
  月色郎朗的夜,他陪我在雅青阁的阁顶饮酒赏月,上好的皇宫御酒,只有平西王府有此殊荣可以喝到。酒纯而烈,不到三杯我便昏昏然,他顺势拉我倒在他的怀中,深厚浓郁的安全感袭遍全身,我依恋地在他胸前磨蹭,他撩开我的发丝,浅浅的吻印在耳垂。
  我眼神迷离地呢喃:“玙……我想飞……”
  他看着我咧开嘴角,“莫离又淘气了。”
  说着便抱紧我从雅青阁上一跃而下,和暖的晚风在耳边流动,皎月疏星,成影成双,我竟在他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我没有去上朝,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皇上突然把我从翰林院调到了吏部,但我知道是因为他。我说不想去翰林院,他便说不想去就不去了。只有他会这般宠我。
  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下朝回来,抱着枕头在床上打滚不肯起身,他掀开被子一把把我拎起来,我张牙舞爪不肯就范。他缚住我乱动的手又把我抱回床上,我大叫,他欺身上前封住我的嘴,舌尖滑入,一阵眩晕。
  良久,他才满意地放开,看我红润的唇不满地撅起,他轻拍我的脸,“再诱惑我后果自负。”
  “哼!兽性大发!”我一脚踹开他,咕噜噜地爬起来。
  他抓住我的脚把我拖回床上,“先穿好衣服,当心受凉。”然后认真耐心地一件一件帮我把衣服穿好,看着他修长的手指熟练地系好腰带,我伏在他肩上,“玙,我不上朝没关系么?”
  他理理我不安分的头发,“现在才想起来要上朝啊?还真自觉。”
  我用力咬了他一口,可惜隔着衣服使不上力,只在他肩头留下一串水迹。
  “好啦。”他捏捏我的脸,“我向皇上给你请了三个月的病假,你可以安心地在家里睡大觉了。”
  “三个月?”我惊呼,“皇上答应了?!”
  “皇上说你去上朝简直就是祸乱朝纲,所以准假了。”他笑得奸诈。
  “你才祸乱朝纲!我一向尽心尽职,皇上怎么会相信你这个奸诈小人的谗言?”
  他拉我坐到桌边,给我盛了一碗竹笋鸡粥,慢慢吹凉再推到我面前,我舀了一勺送进嘴里,“咸了。”
  “明天让厨房做清淡点。”他温柔地笑笑,“莫离太耀眼,我只想把你锁在家里一个人看,懂么?”
  虽然他天天说这样的话,但我依旧感动,舀起半勺粥凑到他嘴边,他淡红的唇轻启,一口含住整个汤匙,脉脉含情。
  哥舒玙,当年的你还在么?
  柳相忆的房间兰花青竹相错,檀香缭绕,我茫茫然睁大眼睛,看清吻我的人不是那个影子,是真实的柳相忆。
  感觉到他滚烫的身体压上来,我心底升起一股巨大的抗拒感,奋力推开他,我漠然地坐起身。
  “阿离……”他不懂,“怎么了?”
  我拉起滑倒腰际的里衣,站起来,“对不起,我做不到。”
  他跟着站起来抱住我,头在我脖子上轻蹭,“阿离……阿离,我的阿离……”
  哥舒玙,我在为你洁身自好,你又在哪里?
  第一次,我不知道他会如此失控,在刚刚建好的雅青阁里,我把偷偷学了好久的菜做了一大桌,他惊喜满足地抱着我久久不肯放开,原来一点小事就能让他感动至此。
  自从离开家里,我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他说要给我一个我们自己的家,不是平西王府,一个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家。
  月上中天,我趴在窗口张望整个雅青阁,不大不小的院落,紫蕊丛丛,竹林成荫,他是懂我的。
  他过来揽住我的腰,略带酒意的声音更显低沉悦耳,“莫离,此生有你足矣。”
  我仰头靠近他,手覆上他的,滑入他深深的怀抱。
  皎皎月色,是夜偏闻清笛,我慢慢入睡,躺在柔软的锦被里,舒适得连身子都懒得动弹。感觉有人在脱我的衣服,身上一阵凉意袭来,我下意识地往身边暖和的地方靠,只感觉落入一个帜热的火坑,我从睡梦中惊醒。
  他□迷离的双眼更感深情,好像要把我揉进骨子里,我被他这种陌生霸道的眼神吓住,“玙,你怎么了?”
  他没有说话,抓住我伸向他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慢慢地往上,他的吻越来越浓烈,也越来越灼热,我不禁收紧手臂想要摆脱他狂热的纠缠。
  这时我才发现,我的衣服早已散落一地,他结实的胸膛在月色下充满了蛊惑人心的力量。
  我轻轻碰触他滚烫的肩胛,他好像受到什么诱惑般地拉开我的双手,整个人俯身而下。
  顿时一种难耐的热感从脚底直升到头顶,他的呼吸变重,吻从我的脖子开始向下蔓延,我不安地扭动双手,他禁锢得更加紧致,让我喘不过气来。
  “玙……别这样……”但此时的哀求在他听来无疑是更深层的引诱,他的动作愈加让我羞愤不堪。
  “玙,放开……不要……”不是我不爱你,只是我心里还没完全接受这样的发展。
  他不闻不听,我被他压制着,身体没有一个地方能自由,迷离间我看到了他掉在床沿的匕首,应该是他刚才不经意遗落的,那是他随身携带之物,我见过,锋利无比,削铁如泥。
  趁他稍微松开我的手,我弯身以自己都不能想象的快捷拿起匕首,他发现我的动作,停下浓密的吻,看着我握着匕首不停发抖的手。
  “莫离,听话,把它给我。”他的语气不容违背,但我没有给他,径自扔掉刀鞘,寒光乍现,“玙,我不要……不要……你别这样……”我几近呜咽。
  他温柔地说:“好,莫离不要就不要了,把匕首给我。”
  我颤巍巍地把匕首放到他手上,他在接到的瞬间就想把匕首扔出去,我知道他的意图,所以我缩回手,把匕首拿得离自己更近的位置。
  “玙……”我几乎已经是泪眼婆娑,我真的还不想这样,不要勉强我好么……
  他真的生气了,“莫离,把匕首给我,会伤到你的。”
  我无助的摇摇头,身体不自主地往后缩。他上前的一瞬,匕首已经飞出去,“哐”地插在门柱上,深深嵌进,足见他用了多大的力。
  我被他的反应震住了,一动不敢动,他不看我哀求的眼神,把我抓在怀里,他的身体犹如通红燃烧的火炉,我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指甲深深刮过他的臂膀,一道一道血红的印迹触目惊心,他却笑出来,“莫离真是只挠人的小猫。”
  我经不住他的步步紧逼,双手攀住他的背脊,感受到带来的温情蜜意。
  月华轻纱,哥舒云涯……
  我慢慢推开柳相忆,捡起地上已经凉透的衣服穿好,走出去。
  柳相忆的眼神很落寞,不看我都能感觉得到,濯日说的不错,我不该想着旧人却把新人推入情劫。
  濯日在房前浇花,很细致的动作,不停地重复。
  见我回来,他还是不惊不讶,“公子没用过早饭的话,厨房还有。”
  我笑着摆手,“濯日,你是对的。”
  他有点愕然,但很快领会其意,又弯下腰打理那些可爱的花儿。我进屋,找到柳相忆送的折扇,物归原主,君子之交,本该如此。
  是我太自私,想抓住这种失去的感觉,却让一个深情之人妄自付出得不到回报。
  转眼入秋,天气渐凉,秋风扫落叶,万般凄凉。
  已经好久没有见到柳相忆了,那天他拿着我还他的折扇,沉默不语,但依旧清雅脱俗。
  “我等你有一天愿意接受它时再给你,你的沧海不在,但我永在。”很潇洒地离去,果然是芝兰玉树美才子,丝毫不见颓落。
  濯日给我披上披风,“公子,你风寒未好……”下面的话我已知道,看着衰败的紫蕊在秋风中摇摇欲坠,我淡淡开口:“你说我是不是要在这个地方老死为止他都不会再看我一眼。”
  濯日亦看着飘零不断的枯叶,对着漫天的风声感叹一句,“公子开始后悔当初的决定了,但濯日不会再回去。”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动情了,是学堂隔壁文家的小女儿,叫浣月。濯日浣月,倒也相配。
  每天在孩子们咿咿呀呀的读书声中总会看到一个娇小玲珑的身影在门口张望,脸上有期待,但更多的是失落,因为濯日很少来学堂。街坊邻里都说文家的浣月倾心于我,但只有我知道那道深情温柔的目光看的永远都是我身后的濯日。
  不回去也好,濯日本就不该待在别人身边当陪衬,他本身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但我,恐怕也不会回去,当初可是自己豪气冲天地说:此生此世再不入京城半步。一开始就堵死自己的路,但却没有绝处逢生。
  中秋月圆,我的病愈加沉重,学堂也甚少去了,孩子们三天两头跑来看我,一张张担心紧张的小脸,我突然觉得为了这些孩子我还是不该作践自己。
  是的,濯日每天煎好的药我都倒在了紫蕊花圃里,那一块的花茎已经开始枯萎,我想濯日是知道的,但他依旧每天给我熬药,什么也没说。
  孩子们看着我把药喝完才稍微放心地松了口气,好像我喝一次就能马上康复起来一样,这么纯洁的心,我实在不忍心去欺瞒。
  濯日进来安静地收走药碗,孩子们围着他开始叽叽喳喳,“濯日大哥,听说你要娶新娘子了,新娘子好不好看呀?”
  “是不是文家的浣月姐姐呀,我们都知道了,呵呵……”
  濯日难得的脸红了,被一群孩子围着有点手足无措,我看着他略显紧张羞涩的表情,笑出声来,“濯日,你也会害羞。”
  孩子们还在问他,看似单纯简单的问题在濯日听来就像是大姑娘听到别人谈论她的如意郎君一般羞煞人。
  我好心帮他解围,“夫子不在的时候你们的功课有没有认真完成?最近又调皮捣蛋没有?”
  孩子们见我问起学业,马上围到我身边来,一个一个开始给我讲自己最近的表现,我爱抚地摸摸他们的小脑袋,他们笑得很甜,像艳艳的桃花瓣。
  濯日趁机赶紧出去了,下个月十五就是婚期了,他也该准备准备了。濯日再离开我我的生活更无生气可言。
  躺了接近半个月,我才起来舒动筋骨,恍若隔世,紫蕊花已完全衰败。
  好像清瘦不少,袖子都显得宽大了,濯日忙着备办婚事,孩子们天天盼着我回去,我收拾一下散乱的书籍,束紧已然宽松的腰带,到学堂去。
  孩子们见我出现在门口,兴奋地跑出来拉着我转,尚未恢复的身子实在经不住他们这般折腾,我觉得自己要被他们拽倒了。我抬手揉揉胀痛的太阳穴,眼睛一时间有点恍惚,一个不稳便偏倒下去。
  摔进一个熟悉的怀抱里,是柳相忆。
  他满满的一脸心疼,“不过几日不见,你竟这般消瘦了。”
  我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小病而已,不碍事。”
  孩子们见我突然晕倒,都吓慌了,柳相忆就地抱起我,对他们说:“你们夫子生病了,我带他去看大夫,你们自己回家去吧。”
  孩子们还想围上来看我,柳相忆几个大跨步便走出院子,径直奔向医馆。
  我听到他急促的心跳,衣襟上一阵兰花香,我往里缩了缩疲惫的身子,他抱我更紧。
  为什么偏偏是你?
  大夫捋着花白的胡须,搭着我的脉半响没说话,柳相忆有点急切,不停地看我又看着大夫。
  “大夫,很严重么?”他问。
  大夫放开我的手,沉思了一会儿,“老夫不知该如何讲,这位公子中毒了。”
  “中毒?”柳相忆惊讶不已,“什么毒?”
  大夫看着我苍白的脸,摇摇头,“恕老夫无能,只能看出这位公子是中毒的迹象,看不出中的是什么毒。”
  我撑起身子坐起来,柳相忆连忙扶住,轻轻扶上我的背。
  “没事的,我带你回杭州,那里有更好的大夫,要是不行,我就找遍天下医者。”
  我吃力地摇头,“我不想离开这儿,生死由命,不要太过勉强。”
  他脸上蓦地显出愤怒的表情,“你要听天由命我不听!我不许你这么说!”
  大夫见我们语气生硬,在一旁劝道,“老夫从医几十年,从未见过这般怪毒,但这毒性是常年累积出来的,这位公子怕是经年吃了什么带毒性的东西才导致如此。只是现在身体虚弱,所以毒性侵入更深,才表现出来,一时半会不会有性命之忧,但应尽早就医,再拖下去恐怕……”大夫叹气,没再往下说,但语义再明显不过。
  柳相忆扶起我,从医馆出来,一路无语。
  雅竹居再不似当初那般清新雅致,早已一片惨淡。
  他扶我坐好,开始在屋里找称得上毒药的东西,我看着他进进出出的身影,“这屋里没什么可疑的东西,濯日绝不会害我,兴许是大夫诊错了。”
  他没理我,还在低头查看,正巧濯日回来看到屋里一片狼藉,“公子,这是……”
  柳相忆抢在我前面开口道,“你家公子中毒了,是常年累积的毒性,你平日给他吃的都是什么?!”他的语气有些愠怒。
  濯日担心地看看我毫无血色的脸,不语。他在回想我到底吃过什么,但是哪里都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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