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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爷千千岁之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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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刻意养成的习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像正常人,但也因这习惯,让石邵弦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听力本就不差,再加上习武的关系,总能让他清楚辨别出人的位置,也能让那双什麽也看不见的美眸,直勾勾地对上旁人的眼,若事先不知他双眼失明,还真分辨不出来。
只是……是过度使用的关系吗?最近发现他似乎不再能准确无误地对上人的双眼,若他知道了这件事,会作何感想?
顿时间,不舍的念头从心底浮现,他抬手捧住他的脸,轻轻地移了下,让他的眼对上自己。「我不知道你怎会想和他划清界线,但如果是因为最近的事而产生误会,那可就不值得了。」
「没有什麽值不值得的。」常千岁拉下他的手,别过脸,低哑著嗓音道:「是我觉得累了,也想回复到以往平静的生活,刚好趁现在这个时间,永远的离开皇城,多好。」
「你真的离得开吗?」他反问,一脸的不信。「如果我告诉你,他现在就有生命危险,你敢说你不想去见他吗?」
这些话,深深地刺入他的心,让他再次地感受到心被撕裂的痛感,脑中也再次浮现从吏部书房听到的话。不住地,他站起身激动怒喊:「就算想见那又如何?他忘了我啊,你要我怎能像以前一样待在他身旁?」尤其还得看他亲腻地跟别人在一起,他真的没办法。
在以前心还没放下这麽多的时候,他或许能睁只眼闭只眼,不去在意这种事,可随著两人长时间相处,心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越放越多,直到他意识到时,已完全无法收回,面对这样的自己,他除了选择不再来往,还能怎麽做?
「他会想起你的。」石邵弦轻柔说著,抬手抹去他眼角泛起的泪光。「遗忘只是暂时的,他会想起所有的事,想起你,也想起你们俩以往的种种。」
「如果他记不起来呢?」他哑著嗓音问道,实在很想说出他听见的那些话。
如果不是听见他点头答应要别的女人来陪,他或许还会相信总有恢复记忆的一天,可现在,他不愿再去想,更不愿承认他们之间的感情其实很薄弱,薄弱到小小的遗忘就能轻易把对方的一切给抹煞。
相识二十几年,就算不去想在一起的这两三年,那先前的记忆呢?他说在他年幼时就已喜欢尚自己了,这些真的全都忘得一乾二净了?没残留些许印象在他脑中吗?
如果真是如此,那代表著他对自己的爱一点也不算什麽,不过是微不足道的感情罢了。
「千岁……」石邵弦紧皱双眉,试著挽回他对皇帝的心,可又从他坚决的神情里,看出他真打算不要这段感情。
他真能下定决心吗?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排除己见,接受皇上的心,真能说忘就忘?
他不相信,甚至笃定只要人出现,他坚决的心定会立即崩解。
「爹爹。」一旁,喜乐带著两个孩子来到大厅,常善尧轻抓著喜乐的衣襬跟著走,被抱在怀里的龙昀然则一看见爹亲,便不住地露齿展笑,用极重的童音呼唤他。
闻声,常千岁止住欲说的话,朝三人走去。
「石少爷,您来了啊。」一看见人,喜乐反常地露出喜悦的笑容,还亲切地打著招呼。
石邵弦淡淡地应了声,双眼直看著正抱过孩子的常千岁,没做太多的回应。
龙昀然这孩子模样虽像千岁,可仔细一看,不难看出有些神韵与皇上相似,就可惜他看不见,不然还能藉由著孩子来思念著皇上。
「石少爷,最近宫里很忙吗?」反常的喜乐意外地对石邵弦再问,这几乎是不曾有过的事,也引起他些许注意。
「这两天的确有事耽搁,怎麽了吗?」
「也没什麽,奴才是想石少爷两天没来这,是不是让什麽事给耽搁了。」再加上某个人天天来,他很担心哪天听见少爷说想和池天凡在一起的话。
万岁爷千千岁之寻【四十六】
虽然他并不讨厌池天凡,但相比起来,他还比较希望少爷能和皇上在一起,毕竟,少爷跟皇上在一起比较快乐,至於跟池天凡,勉强算是暂时的陪伴人吧?
石邵弦纳闷地看著他,不解他反常的原因,倒也没刻意去问,只淡淡地回道:「最近的确忙了点。」为了揪出谋叛的人,他得多留在宫里一些时间,观察哪些人行径可疑。
「这样啊……」喜乐苦笑地在嘴边低喃著,随即沉默地退到一旁,不再开口说话。
石邵弦疑惑地再看了他一眼,视线再落回到常千岁身上,瞧见孩子双手直扯著他的衣襟,似是要他跟自己玩一般,脑中不住地浮现出龙雁行逗著孩子玩的模样。
虽然皇上嘴里没说,但他看得出来,皇上几乎把所有的爱都给了眼前的这两人,现在突然有了这麽大的改变,难怪他无法承受。
一个自己深爱的人突然忘了自己,无论是谁都难以接受。
凝视著孩子带笑的可爱模样,他念头一转,突然露齿展笑地走上前。「然儿,给义爹抱抱好不好?」
话一出,两张相似的面孔露出怪异的神情,同时朝他望去。
「你什麽时候成了然儿的义爹了?」
「哎,咱们以前早说好,要当对方儿子的义爹的,你不记得了吗?」
闻言,他还是一脸的古怪,怀里的龙昀然亦是相同,且对他伸出的手无动於衷,甚至在他刻意靠近时还避开他。
石邵弦见状,双眉微地一拢,直觉问道:「他还是不爱亲近人吗?」
「不爱亲近?难怪先前不爱让我靠近。」
大门外,低沉带磁性的嗓音蓦地响起,众人顺势转身一看,同时间,石邵弦与喜乐露出喜悦的面容,唯独池天凡眉头几不可见地拢了下。
「皇上!」
常千岁面色倏地一白,抱著孩子往後退了一步,不敢置信地直往大门的方向瞪。
他、他真的来了?他不是忘了自己,还找了别的女人来代替他的位置,怎麽又突然来?
他用力地眨了眨双眼,依旧漆黑一片看不见任何东西,但他却有股想确认的冲动,哪怕是只看见一点点人影也好,只要能真的让他确认是本人就好。
身著黑色劲衣的龙雁行深深地看了最远处的常千岁一眼,随即扬起嘴角,举步踏入大厅,低声道:「称呼就免了吧,这次我可是偷溜出宫的,可千万别让人发现了。」
「偷溜出宫?」石邵弦疑惑道:「可皇……您不在宫里,不会有人发现吗?」
「这倒不必担心,我长时间窝在长岁宫已是众所皆知的事,他们只会认定我人在屋里,不会多作其他联想,再加上还有谢元替我掩护,就算我深夜才回去,也不会有人发现。」
「就算如此,皇上出宫仍有不少的危险,尤其现在局势正乱著,难以保证不会有人暗中想行刺皇上。」池天凡冷声道出,锐利的目光直盯著龙雁行不放。
那天他突然出现的事仍让他有些在意,那凶狠的模样现在虽不复见,可他却是深刻的记在脑海里。
一个人忘记了所有的事,但身体上所做出的本能反应可忘不了,会不会是因为他看见自己抱著千岁出入宫里,进而激起他身体的反应让他出现在自己面前?
就算是,也该动手与自己抢人才对,怎会只看了这麽一眼便掉头离开?
太多不确定的事让他摸不著头绪,但在对方未开口说出时,他也不打算主动问,甚至要他当作没这回事他也愿意。
龙雁行嘴角带笑地看向池天凡,淡声道:「多谢池公子的关心,我若没十足的准备,是不会出这趟门。」话一顿,侧身朝门外一看,几名黑衣侍卫与曹奕廷接连著进入大厅,而後恭敬地站到一旁。「有他们在,我才能安心地出这趟门。」
「你来这做什麽?」常千岁蓦地开口,横眉竖眼著,显然对他的出线感到非常的不悦。
龙雁行视线一转,再看著他,脸上的笑意也随之加深,上前走近他。「你是我的皇后,我当然得来这看看你了。」
「用不著!你也别再说我是你的谁,我们早就没任何关系了!」他要找,就去找后宫那些人吧,别来找他!
「谁说没关系的?」龙雁行一个箭步,直接来到他身前,双手一伸将他和怀里的孩子一起搂入怀里。「我只允你暂时离开皇城,但没说过要免去你的头衔,你还是我的人,还是我的皇后。」
被抱入怀中的刹那,他的心再次剧烈地痛了起来,同样的人与同样温暖的胸膛,对他来说早已变得完全不同,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体,眼前的人早不是以前他所认识的龙雁行。
在心抽痛了好几下後,下一刻,他空出一只手推开身前的人,再往後退了好几步。「没有什麽暂不暂时,你给我的圣旨里清楚写明我这辈子无须再入宫,既然不需要,也就没再继续保留头衔的必要,你直接废了我吧。」
万岁爷千千岁之寻【四十七】
凝视著他愤怒的面容,龙雁行再一个上前,一手揽上他的腰,一手扣住他推拒的手,道:「你这是承认了和我的关系了?」
他一怔,怒斥道:「你说什麽?承认什麽关系?」
「皇后的头衔,与我之间的关系。我虽然不记得所有的事,但还有人能告诉我,我一希望你会是我的谁,也抱著这样的期望,看来并没猜错。」
再一次被抚碰,常千岁抗拒地挣扎,想把人给推开,可碍於他手里还抱著孩子,没法使上太大的力,只能再出生怒斥:「你放开我!」
「如果我不放呢?」他淡笑道,眼里满是对他的情意。「你说你冠上皇后的头衔,是为了协助我斩除宫里的馀孽,怎麽也不承认我和你之间带著情意,但我总认为,如果你对我没情,在得知我丧失记忆後不会这麽著急地跑来看我,也不会允我抱你,我们之间除了合作关系,也带著情没错吧?」
「你……!」常千岁双颊蓦地涨红,刹那间,以为他恢复记忆,变回以前的龙雁行。
自他丧失记忆後,两人也相处了不少的时间,可从没听他说过近乎挑逗的情话,这还是第一次,且说话的语调与态度就与先前没忘记时一模一样。
是他性子天生如此,还是……有什麽事是他所不知道的?
他疑惑地想著,突然间,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息吹拂在他耳畔上,下一刻,刻意压低的轻柔嗓音传入他耳里。
「千岁,不管你听到什麽,记得那些都不是真的,知道吗?」
不是真的?这话是什麽意思?他知道自己听见了什麽?
脑海里迅速闪过偷跑回宫的那一天,他虽看不见,但还能从声音中辨别出什麽,他肯定没人发现他们,在吏部书房时,屋里的人也没发现他们,只是……如果都没发现,又怎会突然冒出这句话?
他想开口问个清楚,可才张开嘴,就听见低沉的嗓音再道:「我答应过你不再欺瞒你任何事,虽然慢了几天,但我说到做到,我是来告诉你我变回以前的我了。」
瞬间,他思绪空白一片,仅剩下那句变回的话不停在脑中盘旋。
变回……意思是他恢复记忆了?可那天他听见的似乎不是如此,那群人明明说他什麽都不记得,还藉此机会塞了个卧底的女人给他,他……该不会,不能相信是指这件事?
「抱歉,我不该这麽久才来,如果知道你担心我,我一定什麽也不顾地来到这见你一面,状况虽然没好转,但至少让你知道我安全无事。」
「谁担心你了?」常千岁想也不想地脱口,几乎肯定他已恢复记忆。
他敢肯定,他是真的丧失记忆,但之前日夜相处的那几天,他的情形都不见好转,怎麽现在却有这麽大的改变?
仔细算算,他离宫也有近十天的时间,这十天内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听石邵弦说,他们查察卧底的事进展不大,只能找出谁可疑,却找不出任何证明的证据,再加上那些可疑人士全是高官,如果只因为有嫌疑而把人抓起,肯定会带来不少纷争,为此,他们只能再继续暗中观察,同时提防著那些人的反扑,可同样的,也无法找出解决失忆的解药,既然如此,他是怎麽复原的?
「不想,又怎会闯进宫打探消息?」龙雁行贴著他,持续俯身在他耳畔道:「那天的事我全看见了,看到时,我好想把你从那家伙的手上给抢来,只是我没办法这麽做,我还在丧失记忆中,如果动作太大,引起宫里的人注意,那所有的一切就都白费了。」
果然,他真的看见自己入宫了……就算他的隐忍是为了不露出破绽,那也用不著等到现在才来告诉他这件事。
咬牙不悦地想著,半刻,直觉地学他压低声亮道:「你什麽时候想起来的?」
「你离开後的两天。」
两天?那岂不欺瞒他七天了?
微恼地再想著,本推拒他的手忽地抬起,抚上他的胸膛,摸著他身上的衣衫。「你怎麽偷跑出来的?」
「我懂武,想出来绝不成问题。」话一顿,嘴角一扬,几乎贴著他耳朵道:「还记得你最後尝试逃跑的皇城後院吗?那地方果然适合从宫里逃出,从那走保证不会让人发现。」
「……」容易逃跑,他却是当场被逮著。
事情都过得这麽久了,有必要再说出来讽刺他吗?
美颜不禁再泛红了些,本抚碰著他的手握紧成拳,朝他身上挥过,结实地打在他胸膛上。「我全都听见了,你答应那群人再找秀女来伺候你!」
「哦?」龙雁行浓眉一挑,微地退开了些距离,深深凝视他的面容,笑道:「你这是在吃醋吗?」
「谁说我在吃醋了?」常千岁再一次要把拳头挥到他身上,可在打到人之际,手反被紧紧地扣住,制止了接下的动作,且再一次被抱入怀里。
万岁爷千千岁之寻【四十八】
「只有我一个人吃醋,那我岂不是亏大了?」为了不让旁人听见他的对话,他再凑近他耳旁道。
他不悦地怒斥:「你吃什麽亏?」
「只有我一人吃醋,你没有,这岂不代表我吃亏了?」
「……」没人会用这种方式来比喻吧?
再说,他也不是完全不在意,听见他答应找别的女人来陪,他多少有点难过,只是,他不想说出口罢了。
对上他略为不悦的神情,龙雁行加深脸上的笑,抬手抚上他的颊面,轻声再道:「我不只吃醋,看见他抱你的那一幕,我几乎一整晚睡不好,如果不是担心在那女人面前露了馅,我一定直接来这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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