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及要对你说-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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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连海做经理还行，做总监？只怕不能服众”那个人一旁讲。

　　“这许连海平时够张狂的，我看呀，能做上去，也只怕坐不稳”那个女孩说话很直爽。

　　“好啊，说人家坏话了是不？”从洗手间窜出一个人，门被踢开了，里面的水还在哗哗地放着，很快，我听出是薛文丽娇柔的声音，“两位，……蛮闲的喔”

　　“这也不算是什么坏话吧？”那女孩说道。

　　“是啊，我觉得都是实话实说！”另一个更是理直气壮。

　　薛文丽怪“哼”了一声，问道，“那是，照那你们看，这几个部门经理中，谁能胜任总监这个位置的？”

　　“要我讲啊，你们商务就只有二个人，还过得去”这可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竟然扛上了。

　　“谁？”薛文丽问道。“二位，那是谁呢？”

　　“你猜我是谁？”我屏住呼吸，小心抽动纸盒的纸巾，身子往前倾，我听出那是设计部的姜莉，跟我平时关系挺不错，这女孩是个极其聪明灵巧的人，平时也是个直肠子，素来天不怕地不怕，说话直来直去。

　　“我知道你想说谁？”薛文丽急着想知道，忍不住说，“你是想说常奉杰跟程凤两人，要不就是马冬阳，也算一个？”怎么会扯到程凤身上去呢，她平时不是话挺少的吗，却并没什么突出表现，只是跟方总走得比较近一些罢了。常奉杰嘛，还是有那么一点能耐的，下面的人也都很顶他，可惜胆量小了点，做事还有些拖拖拉拉。

　　“你只说到了一半，常奉杰其实也还勉强的一个人。程凤只是个花瓶，王冬阳只是凑数”她想说谁呢，我还真猜不出。

　　“男的？女的？提示一下”她显然很着急

　　“女的”我猜她应该指的小叶吧，除了程凤外，女孩子中比较厉害的就是小叶了。

　　“那是周楦？”薛文丽这一句语出惊人，她怎么会说到我身上来，我倒奇了。

　　那二个女孩拍起了手，姜莉竟大加吹捧起我，你一口我一句，为人不错，表里如一，不做作，客户人缘又好，又漂亮大方，有人气，连新秀二个字都出来了……“呸呸，算了吧，别尽讲好听的，我告诉你们，我包准周楦做不了总监，你们信不信？”薛文丽被二人那几句话给气乍了，气乎乎地昂首冲了出去，是我得罪了她？还是她因气愤讲出那样的话？我想我对那个位置本就不十分感兴趣，她竟讲出这样“伤人”的话。

　　我红着脸将门踢开，因便秘，感到身体很不适，对着镜子，我发现我的脸刷地白了，“你没事吧？”小叶从外面走了进来，脸色煞是吓人。

　　“没什么事”我摆了摆手。

　　“准备去吃晚饭吗？晚上有人请客”小叶问我。

　　“不去啦，你们去吧，我回家休息”实际上，我真的想回去休息，准备这几天见客户的资料，还有表姐，我想跟她好好谈谈。

　　“嗯，你是应该回家休息了。周楦，你好象身体不怎么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不舒服一定要去看医生，最近发现你瘦了好多”她用她那双怜惜的眼神瞧着我，好象我真成了病号似的，变成了人家“林黛玉”，……病秧子，这几天确实是身体发寒，时不时全身冰冷，象中了寒的感觉。

　　“哪里不舒服要去看医生，知道吗？要不，我下了班，陪你一起去”叶凡静把手摸到我的头上，她的手摸上去很舒服，我的头开始象有轻微的发烧。

　　“没事的，小叶”我扶开她的手，准备走出去。

　　她仍不放心地说，“真的没事吗？”


（）
　　“嗯”

　　……

　　晚上，斯如准备了红葡萄酒，没时间做菜，她从超市买了一堆熟食，阿瑛帮助拿盘子装配那些菜，在烛台上插上了蜡烛，点得满屋子亮堂堂的，我坐在一方，看着她们脸上的红光，露出迷人的笑容，墙上反映出我们晃动地长长的身影，我端起酒杯，很开心地说，“来，cheers，谢谢我的好女人，丰富的晚餐”　

　　“怎么不谢我？”表姐问得很古怪，若有所思，说“谢我什么呢？”

　　“谢谢表姐给我添了不少麻烦，谢谢表姐给我”我跟她碰杯。

　　“呸”她放下酒杯。

　　“来，我来感谢表姐帮了我不少忙，如果没有她，房子的装修进度也不会这么快，我也不会有这么多时间忙自己的事。姐，有时间，你也要过去看一下我的‘杰作’，哈哈”斯如闪着一双迷恋人的眼睛，在烛光下闪着光亮，与我和表姐一一碰杯，喝干了杯中的半杯酒，表姐一扬头，抿干了酒。

　　“还是斯如的话温暖人心，不象某些人”表姐死瞪了我一眼。

　　“吃菜，多吃点”我夹菜给斯如。

　　“你也多吃些，越来越瘦了”斯如心痛地说。

　　表姐干瞪眼，见我们二人敬来敬去，没完没了，也太不象话啦。

　　我夹了一筷子给她，安慰道，“瑛姐，别怪我们小两口恩爱了，我跟斯如可是‘夫妻’，没有照顾到你，请多包函”

　　“我晓得喽，不用讲，夫妻是恩恩爱爱的嘛，谁不知道，你们在相互的爱着彼此”她左右瞟我们，听她说话，还象挺明白事理的一个人，只是这话倒有点酸溜溜。

　　斯如也给她夹了一筷子，“瑛姐，你多吃点。我们是一家人”

　　“好，感情深，一口干”表姐端起酒杯，将手中的酒放到口中，一口喝了下去，我笑笑，当她是高兴，“斯如你看表姐是不是象小孩子？”

　　“她在我们这，给我们带来了很多乐趣”斯如小声说着。

　　“其实表姐的心肠很好，那天还在讲，就斯如最懂得她”我讲这话时，表姐又干掉了一杯，斯如感觉不对劲，问道：“是不是不高兴了？怎么啦？瑛姐，不要喝那么猛”

　　“看着你们感情这么要好，我心里…”满脸通红，她喝酒象喝茶那样，灌了一杯又一杯，才喝了几盅红酒就眩晕了。

　　“来，扶她到床上去”我拉她上床，脱去她的鞋，她还在口里讲，“没事了，楦楦”，我知道她很清醒，这种后劲很足的红酒，通常对于一个不喝酒的人来说，只须三杯就上头了，过一会她就要撑不住倒下呼噜睡大觉。

　　“她睡着了”斯如警觉地道。

　　我拉着斯如出了那个房间，掩上门，坐回桌前，继续吃我们的饭，给她夹菜，“你自己吃”

　　“多吃长胖一点，你看你瘦了好多”斯如总是讲我瘦。

　　“那是没有你的滋润”

　　“要我怎么滋润你”

　　“你说呢？”

　　她面带桃花，放下碗筷，把头撇了过来，我凑上来，一个吻印在我右脸颊上。

　　“不够”

　　“贪心”

　　“还要嘛！”我公然撒起娇。

　　“怎么才够？”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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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远不够，我要你晚上补上，答不答应？”我扯过她的肩，在她跟前一阵耳语，斯如羞地脸红，重重捏了我的腿上肌肉一把，“不给”

　　“真的吗？你真这么忍心，我们很久没那个了。真不给的话我可要用强”我偷瞄她，她嚼了一口饭，在想什么，猜她没有吃出饭的味来，表情象处子，狠不得马上丢下饭筷，哪象她嘴里说的那般矜持，看着她，我早已心情澎湃、魂飞天外了。

　　门铃猛地响了，“斯如，开门”

　　“肖蛋？”

　　“是我，不好意思，这么晚吵到你们啦”
第87章　碰头
不知道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很不应该，我让肖蛋回了表姐的房间，喝得醉了的表姐在半睡半醒间，在房里不住地叫肖蛋的名字，“斯如，是不是他来了？　”

　　“你睡你的吧”我冲里间喊了一声，回头对肖蛋说，“不用管她，喝了点酒”

　　肖蛋象心不在蔫，神情象很不安份，心挂牵着房间里的阿瑛，他看了看我，手不知道摆在搁哪好，垂侍在那。

　　房间传来表姐虚弱的声音，“斯如，你叫肖蛋进来好吗？我头好晕”

　　“进去吧，表姐叫你”我吩咐他进去侍候表姐，顺便叫他端给她一杯水，他将门紧闭上。我跟斯如走回房，斯如冲我直笑，我说，“我又是悲又是喜，又是担心又是替她开心”

　　“各人有各人的命，看开些吧”还是斯如会劝慰人。

　　我们一同到床上去，扯开被子，我去搜索枕头，斯如一个仰势，卧倒在我怀里，在我身上一阵摩挲，我想到一个问题，问起斯如：“你说一对男女，在一块一次、二次，会不会怀孕？”

　　“嗯，让我想想”她倒是很认真起来，仰起头，一只手指放在自己的面颊边，“如果是在安全期内，应该不会的”

　　“什么是安全期？”我面朝下，趴在床上，然后她开始跟我讲，关于月事的前几天，以及后几天，关于一个周期是多少天，一一说来，很象那么回事，我奇怪的问：“你是学医的吧？怎么知道得这么多？”

　　她倒问起我来，“你是想说表姐跟肖？”

　　“嗯，我怕他们不小心，中了”还没说完，急忙将头蒙进被子了里，一个头钻了进来，“原来你是怕表姐怀上？”

　　“哈哈”

　　“羞不羞你？说这话”我搂向她。

　　“我是顺着你话里意思说的嘛？怀孩子很正常啊”斯如在被子底下探出头来。

　　我附在她耳边，小声问斯如，“斯如，你什么时候给我怀一个？”

　　“问题是你行吗？”她摸到我的身体。

　　“怎么不行？我也能生啊，这个全靠你”我笑呵呵，“什么时候生？我们在一起都那么多次了，怎还没见你我怀上”

　　“大姐，是你不行啊，可别糊涂啦。我也真想怀一个，可是，就我一个，无能为力喔”她装得正经，我哭笑不得。

　　关于生孩子的事，我也并不是没想过，想到将来，如果我们中的一个，先另一个而离去，那剩下那一个，肯定是在这个世上孤独的活着。我们现在还年轻，可是老了又怎么办，想到要面临的生老病死这样的问题，孩子，在我们这一代人，已经不是用来传宗接代了，不是代表表什么爱情的结晶，更非证明幸福之家的方式。可孩子同样是这一生中，在这个过程中不能缺少的。

　　“斯如，你有没想过生养孩子的事？”我说。

　　她欠起身，头贴向我的胸口，满心脆弱地抱紧我，“姐，我想过。生养一个孩子给你，等我不在了，好让他陪伴你”听得我心神俱碎。

　　“那样的话，你就不会寂寞了，有他时时刻刻陪着你，在你身边。你就会想起我来”听起来象是真的一样，把我吓了一大跳，泪水被逼了出来，“不要讲这话，你知道这样会很残忍，我不要小孩，我要你，只要你”我歇斯底里地说，“我讨厌孩子！”

　　我说“我不喜欢小孩子？”

　　“嗯，不要就不要，不要这样”她把身体紧缩。我突然觉得自己很笨，怎么一下会扯到孩子身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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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说到后面，我倒是说了一句，“斯如，我是不喜欢小孩，可我喜欢你生的，只要是你的，我会陪加爱护他。”

　　故事讲到这，我想告诉大家的是，有些事是说不准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去解释。只有事情发生到那一刻，我才真的明白，原来一切都象是一个预先安排好了的，命运它是朝着一个你未想好的程式在发展，当你回头看时，你才会真正明白，生活，很多时候，只是在做着它自已的铺垫，在一步步，靠近它的命运。

　　第二天下午二点半，吕宗伯送钱过来，将一叠十几万的余款提了出来，送到我们财务人员的手上，然后今天的到帐又记了一笔。

　　这天公司的到帐势头很猛，一下子其他几个部门也相继到了不少帐，有人在下面冲我高喊，“十部，加油”，叫得我头直冲血。

　　“周楦，恭喜你，挺行的嘛，希望越来越大了，好好加油”黄总坚起了大拇指，我羞得出了一阵汗，说，“黄总，这钱是倒了，可还差那么十来万呢，我是越来越没底了”

　　“大后天喻总就来了，你再撑一下，一定行的。这周未时间也可以好好利用起来的嘛，时间上还是可以赶得上，我相信你行”我在心里暗思，这可不是我说行就行的，就半个月里要赶出三十万可不是小数目，还差上十二万呢。

　　等黄总一走，我便溜到小叶那里，“HI，我的大忙人，你们部门的业绩做得怎样？”

　　“我是想来问你的，你们到帐多少？”我蹲在她面前，跟她对坐，她可真够悠闲，还挺有派的，一只脚搁放在对面的桌子底下，满脸的放松，根本就没半点紧张感，穿着也越来越有女人味了，朝前面呦喝了一声：“Rattkky，跟我查一下，到了多少？”

　　我自己倒水，也不讲什么客气，一边听她在说，“十七万，还行吧？”

　　“比我的少不了多少，挺不错的”我呵呵笑道。

　　“下午还有个七万的单没到帐，跟我跑一趟，怎么样？转一半给你”小叶对我一向很慷慨，可是我也并不想受她的情，连忙甩甩手，“别可怜我了，大家都差不多，还是你自己留着吧”

　　“没事啦，有单一起分嘛，算合作单，怎么样？”她恳求我。

　　“那不行，这个我可不能再要了，上次你还转了五万给我哩”

　　“你真不想要？”她把脸凑过来，一张娇艳嫩白的脸，肤色极佳，跟我离得近了，说实在的，我是不敢要……尽管我也想弄一点业绩来充充库，可我不想这样子，“那，那好吧，我不给你”

　　我胸口开始一阵阵不舒服了，想走出来透透气，从公司前台处走出，打算下楼梯在外面转上一圈了再上来，刚下了那个楼，才下到二阶，有人在讲话，“你说她？谁说的，那个女人算什么东西？方总早跟上头那个陈总通过气，这事是铁定的。这总监的位置非我莫属，她凭什么争，就凭我的业绩，我跟你讲，马上就过三十万了，她跟得上……？”

　　“别这么大声喧哗？你能她就不能啊？别说业绩啦，刚才还见她一口气进了十七万呢”另一个女的声音。我憋了一脚没跨下去，“什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