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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及要对你说-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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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才能到下面搜查，他们在作进一步调查”
“方总不是很能挺的吗？他怎么交代的？”
“他说他也是给公司打工，对下面的人做什么并不清楚，我想他应该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故意装作不知情”小叶在电话里的声音很冷静，我想这件事应该是小叶想看到的，也可能不是她希望看到的，毕竟是她的亲戚，…她那么善良！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只是我的猜测，那天小吴跟我讲，他与一个设计师去见客户，回来后签了一笔四十万的单子，昨天是不是又签了一笔不小的单？”
“对，有一百万，好大的一笔业绩”
“这里面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在不断地向客户伸手要钱”我没有推卸的意思，但小叶马上告诉我，“周，你可能会惹上大麻烦了”
“怎么？我又没参予，还里面还有我的份吗？”心里生起了一阵后怕。
“你别怕，我帮你打探清楚”
这件事一直压在我心里很长时间，回到公司，方胥辉也没有提接受调查的事，象个没事人似的，照常上班。故意将我降为商务人员，我倒舒了口气，无官一身轻，我照旧跟客户打电话，照样东聊西扯，偶尔也接到一些小业务。
我身上的担子由小吴接任，小吴正式做了一部的经理。那天，方总经过他身边，小吴向他问道：“方总，上次那事把我吓怕了”
“什么，不明白你在讲什么”方胥辉往办公室去了，我看到小吴很委屈地坐在位置上，他身感无趣，捣弄起自己的黑色笔管，没有一分钟时间，桌上的电话响起，“方总，什么事？”
小吴随即去了方总的办公室，没一刻钟，他又垂头丧气地走了回来。
我暗暗吃笑，又是被方总叫去训话了，我把这件事透露给了斯如，她是在晚饭后打来的电话，我那时跟张嫣正在外面逛街，“你没参予就好，方胥辉可能要受到上面的处置，这完全违背了老喻的意思，为了个人的利益，不顾一切。他一个人能遮住一片天吗？……这事我要跟老喻详细地反应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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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如，不要，你才去不久，不要把事情闹大了。我不想你冒这个险，万一他倒打一耙，目前还找不到他的证据，还有，方胥辉在总部也是有人的，可能裙带关系还不小哩”
“嗯，姐，我怕你吃亏呀。其实我到这边来，还有一个目标”斯如下面的话让我吃惊不小“就是希望你做总监”
“什么？斯如你？”
“不要慌，我的意思绝不仅仅是一已之私，不是偏袒你，你还不了解自己。在这家公司，我仔细观察了一下，除了黄总之外，你是最好的做总监的人选了”
“你这样夸我，我真的要飘了”我当她是夸我。
“听我讲好吗？”斯如严肃认真起来。
“嗯，你说”我很是不解。
“这绝不是夸你，身为这家公司的总监，他必须懂得承担，一是有才干，另外一点是头脑清醒，有分寸，更关健是服人心，这三点，你都有！许经理太贪利，跟方胥辉一个样，不折手段，其他几个，一味的服从，小常为人又太软弱。其实做总监最根本是，稳重、得人心，不必事事都强于人。能看到事物的本质，有张有弛非常重要”斯如讲的这一番话很有见地，以前是我小觑了她。
我说，“我懂了斯如，我相信你讲的”
“好好做事吧”她在电话那头展露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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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我相信你”
就在二个月后的一个上午，公司里来了一群身着制服的公安人员，一把大锁将公司的大门锁上，整个诫备森严，前台人员贴着前台的墙位置笔直站立，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那一干人跑到里面，将小吴从桌子底下拖了出来，其他嫌疑从犯也一起被抓了起来，当时我还在洗手间，听到外面一声惨呼，“跑？你还想跑”
“怎么啦？”黄总不明所以，这些人也不支会一声，见了人就抓，准备带走人。
“案子很大，牵扯的人比较多，我一个个点名，点了名的出列”一个公安相当严肃地道。
有个好心的穿着警服的中年公安跟我们透露，这是本次破获最大的一起诈骗案，一共有一百五十万。
“你们确信不会抓错人吧？”还是黄总临危不乱，“我们是正规公司，又不是街头小贩什么的，网络是国家非常重视的服务性质的产业，你们这样乱抓人可不好，搞得人心惶惶，还是把原委讲清楚再抓也不迟”
“吴俊忠，进行一起欺诈活动，陆续以欺骗手段，先后串通一家公司伪造公章，用与人打配合等欺诈手婉，先后骗取客户一百多万，他是主嫌疑犯，另外还有从犯许连海，人去哪里了？胁同唱双簧，多次诈骗，还有总监方胥辉，也要到局里走一趟，另外就是……”这名单上还有我的名字，那位公安问了我一句，“你是第一个去水泥厂的？你是经理？是不是？有人点了你的名，说你有协同嫌疑，怀疑这一出戏，是你幕后在做策划”
“我没有，谁点了我的名，小吴吗？小吴你跟他们讲，我没有参予任何”我嘶声疾呼，叫小吴出来帮我申辨，这个家伙连自身都难保，整个木了脑袋，哪里还会出来替我讲句公道。
“走吧，少罗嗦，到局里说去”
小叶看着我被他们带走，这些人顿时措手无策，当中就我一个女流之辈，我恨得脸没地方搁，真是丢尽了脸，“我是冤枉的，你们冤枉抓错了人”
坐在对面那个年轻男人啪地一个耳光打在我右脸上，“臭女人，你以为这是去县衙呜冤，犯了事还要强嘴，当初干嘛去了？给我放老实点”，我恨得直咬牙。
“干嘛，打死我好啦，人家喊冤都不能吗？”
“啪”地又是一下，打在我脸上，双眼冒火花，我还想讲点什么，被另一位年龄稍大的公安按住，一旁劝慰那人道，“别跟女人一般见气，没必要动粗，省点力气吧”
到了警局，一个个关了门录口供，我照实讲，没有一句推责的意思，可不知道为什么，小吴象是有意来坑我。
我塞了几张钱给那个帮我的大龄公安，他没收我的钱，而是直接告诉我一些实情，“小姐，我不是黑你，你这次可能会判很重，这里不是最终案底，还会有正式审判，但是人家硬推说是你指示他干的，那样，他就会相对判得轻一些，是谁都会这样做的，你是他们的头！我告诉你一个方法，你最好供认你们那个总监，就说一切都是他要你这么做的，这样你就判得相对轻一点，知道吗？”
我固执地讲，“从头到尾我就没有参予过，我只是个虚设的经理，下面的人做什么，我全然不清楚，仅仅是唯一一次到过水泥厂”
“小姐这话讲了也没人信，你知道你们总监在使坏，估计这几人都串通了一忾，把责任全推给了你，都说不关他们的事，你现在讲这些又有什么用呢？谁会信？现在讲究的是证据，他们都可以做证，说是你干的”
“我从没碰到过这种事，为什么老天都要来害我，这些家伙原本就不是好东西，我不信这个世界就没有公道”我心里乱起来，他们告诉我，我要被关上一些时间，因为我还没有审完，有重大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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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口水喝好吗？”我向他请求。
“没问题，看你不象搞诈骗的人”他上下打量起我。
“本来就没诈骗过，告诉你，我真没犯过事，没偷没抢没骗过”我向他极力保证，可我的保证谁信，他只相信我一半。
“可以打个电话吗？”我问他。
“不行，在审讯过程中，怕你们相互窜通口供”我的手被他们绑了起来，就象被正式关押起来了一般。
“我不想喝水了，你可以给我发个信息吗？我给我朋友，女的，发二个字”他对我心存疑虑，对待嫌疑犯，已经看透了别人的伎俩，我看着他说，“我真不是那种人”他还在半信半疑看我的脸。
“你想发什么字？”他问我。
“爱你”
“什么？一女的，你发这二字啥意义？”这男人很是不解。
“就这样发给她吧，那个人或许会明白我对她的真心，我怕我会死得很惨，怕再也见不到她了”我自言自语。
“是发给男朋友的吧？女孩子都喜欢幻想，放心，真死不了的！唉”我哭出声。
“好吧，我给你发”他拿了我的手机，按下键，刚把信息发出去，那边就打来电话。
“你接，不许破坏规矩，通知了嫌疑人，走漏了风声”他按了免提音，用眼特意向我暗示。
这里有二位公安，死盯着我，另一个在做用手写备案，我拿过电话，是斯如的声音，她笑着问我，声音柔绵亲切，“姐，发傻啦？这个时候发信息来，发这二个字？是什么？”
“喔，斯如，我好想你了”
“哈哈”旁边这二个男人笑歪了嘴，他们一定从没听过女人间也这么缠绵，我告诉这二位大叔，以哀求地发颤地道：“大叔，这个是我朋友，我可以跟她讲下情况吗？只有她可以帮我了”
“不许讲，刚才讲过，不许走漏一点风声！”那人细声威胁道。
斯如真是聪明绝顶，“我打公司电话”她随即按掉了这个电话。
作为重要嫌疑犯，被刑事拘留，我马上被关押起来。
下午，我被关进了重大嫌疑犯大牢，“干嘛要关押我，你们这些人怎么能乱抓人？查清楚了没有，不要乱冤枉人”我心里很不服气，大哄大叫，又撕又打，被这样不公平地对待，极想咆哮。
更没心情吃任何东西，一直处在挨饥状态，这样折腾了我三天。我害怕极了，从没遭遇到过这样的待遇，对会不会被判刑心里没底，我战战兢兢，恐惧和惊悚充斥了我。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自己不要有事，但往往事情不是我希望的那样，我好怕、好担心，无奈透顶。
第113章 审判中
这样熬过了好几天，弄不清是第几天了，一直在期盼中渡过，忍不住一个人在黑暗处偷偷抹眼泪。
几天后，斯如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她修饰得很漂亮的长长的眉毛，光滑的额头，亮灼的眼睛，在我眼前显得那么端庄，闲静如水，拉过我的一双手，表情庄重，“姐，你怎么瘦成这样子了，他们虐待你了吗？”她抚弄我黑脸的脸蛋，目光中流露出无尽的温柔和爱来。
“没有，我不想吃这里的东西，脏死了，哪里是看管犯人，简单就是当动物一般在豢养”
“再忍忍，我花最多的钱请上海最好的律师，帮你打赢这场官司”
“斯如，我真的什么也没做，是小吴跟方胥辉、许连海他们这些人串通一忾，这些人真的很恶毒”
“嗯，我相信你”她和悦诚挚笑容，给了我莫大的力量。
看着斯如跟那些人交谈的身影，我的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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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如……”我哀哀地语调。
“嗯”
当下柔肠百转，内心徨恐，“谢谢你”
“傻姐姐，想什么了？”她抓紧我的手，用力摩梭它。
“如果不是你，我根本没有勇气去面对这一切”
经过这几天的深刻反醒，我终于弄懂了这个社会，这是个恶狼劫食的世界，弱者、与世无争的人，他们根本容不下。
“姐，还有我”
“有你，我心里才有一个亮的地方，在黑暗中，我找不到路”
“我能体会”她的成熟、稳重感化着我。
“斯如，对不起你，连累你了”我凝眸，心里有歉疚
“还说这种话，再说我就走了”斯如嘟嘟嘴。
“不说，我不说了”
我被换了个条件较好的地方，关押在一个临时的班房，不象前些日子那样被关在一个不见天日的黑屋子里，心情明显好转多了。
小叶和张嫣跑来探望我，“楦姐，你要挺住，斯如正在找证据，只要证明你没有打过那些串通电话，没有收过那些钱，还有合同上没有你的名字，应该没多大问题”
“这些，我都没有参予过，他们凭什么关押我？”我的气焰早已经被一点点打压了下来，已经没刚进来时那样猛，因为我知道一点，任凭你怎么喊冤怎么叫喊，都没人会睬你，只有事实可以证明一切。
最有效的应该是斯如去牢里探问了一回小吴，摸清了小吴真实的动向，斯如告诫了他，“小吴，你周姐不是一直在劝诫你吗？为什么你要将这件事牵扯到她身上去呢？别傻啦，这里只相信事实，你越往她身上扯，只能加重你心里的罪责，想一下，她其实是最无辜的一个。我这里请了最好的律师，一定会查明真相，如果你不肯讲实话，一旦把事情查出来，你同样难辞其咎，你不说出来，无非是使进程慢了点，最后还是会真相大白。到那时，你的罪名就更大了。是方胥辉或是许连海做的事，他们自已该有胆承认，你真想伤害一个无辜者吗？一辈子背负其咎么？我问了一下律师，象你这样的案子，不会判很重”
“会判多久？”他问斯如。
“数额特别巨大，判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顶多十几年吧”
“我还以为会是死刑”他沉沉地舒了一口冷气，这是个只有小学初中文化的年轻人，对社会对法律还处在迷蒙中，完全处于无知、盲目听从的边缘，极易被人怂恿着干坏事。
法庭上，我被水泥厂公司指控为诈骗主犯，他们指着我的脸说，“这位女士在一月二十日到过我们公司，跟我们当事人谈了一些网络的事”
随后几个会计出来指证，那边律师问我，“被告，你于一月份二十日到过该公司，承认吗？”
“这么简单的事，也要问吗？到过又怎么样？我们根本没有谈到这业务上面来，你把小倪叫出来，当着他的面，我敢说，我跟他后来根本就没见过一次面”
小吴在指控上咬定是我指使他做的，因为只有扶住我这块救命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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