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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文合集2-第3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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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别怕。来,月姐给你洗洗头发吧。」
月娘站在大木桶边,耐心地把茉莉的头发浸在热水里。
茉莉乖巧地任由她给自己洗头发,却始终不肯放下两只手。
她羞怯的很,即便对着同是女子的月娘,她也不好意思给人家看到自己的身子。
尤其,还是这么脏污的身子。
月娘一遍又一遍地,给她的头发打上玫瑰胰子,才把她纠结成一团团的头发,终于一点点给理顺流了。
又往她手心里涂了些,让她自己搓搓脸蛋。
茉莉闻着那香气,忍不住好奇地问:「月姐,这个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香?」
「这个叫玫瑰胰子,洗头发洗澡用的。茉莉,你若喜欢,就多擦些。」
月娘微笑着说道。
茉莉赶忙摇摇头,几把就洗干净了那张满是泪痕和泥土的小脸。
虽然身子还没来得及洗,但看到茉莉干干净净纯美无邪的面容,月娘就知道了朱由菘看上她的理由。
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在为虎作伥吗?
把这女孩子收拾得妥妥当当,就是为了给朱由菘践踏玩弄?
月娘的手停了下来,木梳齿卡在茉莉的发间,再也不忍心梳下去。
可如果自己胆敢违逆朱由菘,月娘又实在惧怕那种下场。
她想到已死的春生娘,就浑身一个激灵。
而且最可怕的不是死,而是你不知道自己会经受哪些非人的遭遇。
就算她不做,别人也会做,茉莉也一样会在劫难逃。
世子府不缺任意一个女奴,正如花奴刚刚说的那样,由不得我,也由不得你。
月娘手中的木梳,缓慢而无奈地,再度沿着茉莉姣好的后脑形状滑下。
「来,茉莉,月姐帮你洗洗身子。」
月娘放下梳子,拿起一方手巾,落在茉莉的后脖颈上轻轻地擦着。
茉莉轻微地逃避了两下,但又眷恋这温热的水中,温柔的月娘的手。
因此也就站稳了,慢慢习惯了月娘的手,轻轻擦过她的脖子和后背。
茉莉能察觉的出,那双手是带着同情和关爱的。
虽然她也是第一次见到月娘,但莫名地,她对月娘的感觉,与对朱由菘的感觉完全不同。
她愿意亲近月娘,却从心底惧怕朱由菘。
眼见着茉莉的肌肤,在自己的手中由黑变白,就像一尊被拂拭干净的白瓷娃娃,终于露出了原本的面目。
茉莉的皮肤又细又滑,就连汗毛孔都几乎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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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热水的熨烫洗涤下,白净净的皮肤,泛着春桃般的粉嫩。
越往后来,茉莉也就越接受了月娘的手。
她终于肯羞答答地放下两只细瘦的小胳膊,一对还未来得及隆起的小Ru房,就展现在月娘眼前。
月娘心里再度叹口气,拿着手巾,撩着水,擦拭着茉莉胸前的肌肤。
茉莉的小身子被热水浇得暖暖的,很舒服。一对米粒大小的小|乳头,也本能地涨硬了。
她羞怯地身子往后一缩,便躲进了热水中,不肯让月娘再碰。
月娘知道她害羞,却更为她担心。
万一,万一哪天朱由菘要碰她——她——月娘不敢想。
到时,不是茉莉想不想和愿不愿意的问题。
而是,要死还是要活。
「月姐姐,谢谢你。我刚到这,什么都不懂,有很多事,都要月姐姐你来教我。剩下的,我自己洗就行了,不麻烦你了。」
茉莉张着一对小手,拿过月娘手中的手巾,伶俐地说道。
月娘如鲠在喉,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出真相。
最终,她还是选择了缄默。
看着茉莉将自己收拾得白白净净,看着桶里的水一次比一次更清澈,月娘的心里却更难受更堵得慌了。
「茉莉,你的爹娘……他们还在京城么?」
月娘突然问道。
「应该,还在吧,他们也无处可去了。家里的亲戚,饿死的饿死,逃难的逃难……」
茉莉答着,一滴眼泪啪嗒一声,便滴进了水中。
「你想他们吗?」
月娘又问,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什么。
茉莉点点头,可又马上摇头否认。
「为什么?」
月娘不明白她的意思。
「月姐姐,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别对……他说。我想,可是,我已经被买进来这里了。如果没有卖我的钱,我的弟弟妹妹们,也会饿死的。」
茉莉黯然地说道。
月娘知道,茉莉口中的那个「他」,就是朱由菘。
她点点头,一时也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
她心里有一种疯狂的想法在堆积,她知道那绝对是个冒险。
所以她不敢说出口,怕自己再也没有反悔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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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茉莉,这里是我的几件衣服,你先穿着吧。」
月娘帮着茉莉擦干了乌油油的长发,把自己的一件红色轻纱质料的外裙给了她。
世子府里的女人,所穿的都是这种衣不蔽体的艳装。
茉莉穿在身上拽了半天,找了根丝绦,把腰间系得紧紧的,才不至于坦胸露腹。
月娘定神看看她,那衣服虽说有点长有点大,但还是衬着茉莉美丽的脸庞,看上去更加白皙可爱。
「茉莉,你……真好看。」
月娘说这话的时候,却并不为茉莉感到高兴。
好看,就是茉莉的劫数,茉莉的悲哀。
倘若她可以丑一些,或者能比现在这状况要好的多。
倘若自己也可以难看一些,或者也根本不会走到这个地步。
「月姐姐,其实……你才真地好看。」
茉莉不明就里,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月娘。
在她心目中,这豪华的府邸中,也就只有月娘,才让她有点心安的感觉。
「月奴,那娃儿收拾好了吗?主子问呢。」
如画不请自来,看看茉莉,眼睛里有点按捺不住的妒意。
月娘的到来,已经让她觉得自己有些失宠了。
后来又多了花奴,现在还要再多添这么一个小人儿。
如画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在朱由菘的眼睛里,该越来越没有位置了。
「好了,怎么,主子他……」
月娘不安地问。
「哼,没事。今晚,要她侍寝。」
如画冷冷地说完,便拂袖而去。
侍寝?今晚?这么快?
月娘看看一脸茫然的茉莉,她还不明白这个晚上对她来说,到底会发生些什么。
茉莉不知道何谓侍寝。她小小的心里,对这个丑陋的世子府,一点认识都没有。
「月姐姐?是不是要我去做什么活计?没关系,你可以派我去的。我在家里,也是什么都能做的。」
茉莉看着月娘的脸色,天真地说道。
「没事,没事。到时再说吧。」
月娘看着茉莉那一身炫目的红,心里又渗出一滴血。
这一身红,本该是女子嫁人的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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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现在,变成了埋葬她一生幸福的血腥?
不行,她不能眼看着茉莉这样就被吞噬掉。
月娘救不了自己,她身边有太多羁绊,可她真地想救出茉莉。
让她出去吧,让她代替自己,在外面好好地活着。
夜,终于如期而至。
朱由菘喝了一大杯鹿血酒,小腹里的燥热,烧得他很舒服。
他要这感觉,他要自己在这感觉的驱使下,将一个含苞未放的少女,撕碎在那凶恶的龙阳下。
再过一会儿,那朵小茉莉,就会除去一身的衣衫,在他身下痛苦呻吟,像一朵茉莉悄然飘落,任他品尝。
朱由菘便有些心急地催促着:「怎么还没来,快!叫月奴,让她也一起过来!」
让她也一起过来,朱由菘有的是放荡的把戏。
长夜漫漫,他不想虚度了光阴。憋了这么多天,他等的,也就是这一刻的发泄。
过了一会儿,却只有脸色苍白的月娘,她自己来了。
朱由菘心知不对劲,冷着脸问道:「茉莉呢?怎么不来?要我亲自去请不成?」
月娘急忙跪下答道:「主子……请恕罪……都是我不好。茉莉她……跑了,我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她……逃走了。」
朱由菘看着月娘不自然的表情,听着她支支吾吾的回答,心中已经有了一点答案。
此时他不怒反笑,他静静地走近月娘。发觉他离她越近,月娘便颤抖得更厉害。
「跑了?何时?怎么跑的?那么一个乡下的小丫头,进了这世子府,却能找得到出去的路?谁指点的?还有,为什么跑?谁跟她说了什么?月奴,你知道么?」
月娘看着朱由菘围着自己,一圈圈地跺着步子。
不紧不慢的节奏,每一步,都踩在她颤栗的心房上。
「不知道……主子……我」月娘还来不及说完,冷不防便被身后的朱由菘拽住了头发,毫不怜惜地向后扯着。
「不知道?骗神骗鬼都可以,但你绝对骗不过我。那丫头进府之后,就只接触过你和花奴。但是只有你,跟她相处的时间最长,也只有你,自以为可以救得了她。月奴,你自身难保,何苦还要发这善心?你以为,她真地能跑出这京城?我告诉你,最多不过明晚,她就会自动跑回来,求我收下她。不信,你就等着瞧!」
朱由菘一面狠心地拽住月娘的长发,一面又难以抵挡那对红唇的诱惑。
看着月娘疼得眉头深蹙,一张俏脸都扭曲了,而且那脸色也随着他的话,越来越惨白,他的心里就浮上一层快意。
他站起身,将衣摆下已经支起来的龙阳掏出来,不由分说地塞入月娘的口中。
月娘被他拽住头发,一点也动弹不得。
朱由菘报复一般地,用那龙阳上粗粝的珠子,摩擦着月娘柔嫩的口腔内壁和小舌。
知道这样的姿态下,月娘是最容易噎到。
他就更加恶意地,将布满珠子的龙阳,用力地向她喉咙深处探去。
「呃——」
终于,月娘实在忍受不了那种呕吐的感觉,壮着胆子,抬起两手用力将他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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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扭动之间,她的小牙,无可避免地钩伤了一点点他龙阳上的皮肤。
朱由菘先是被这疼痛打消了一身的欲望,取而代之的,是一心的怒火。
随即看到月娘伏在地上大口喘息,腰肢和屁股都在随着那喘息,涌动着诱人的线条。
于是他被鹿血酒催动的情欲,便压制了满心的怒气。
从后面扯住月娘的头发和腰带,一路跌跌撞撞地,把她扔在了那张宽大的贵妃椅上。
「唔——」
月娘的后背被直接摔在硬硬的贵妃椅上,顿时痛得她说不出话来。
「贱人!你以为你是谁?居然胆大包天放走我的奴隶,如今还敢伤到我的命根子!看来我今天必须要让你知道,作为一个床奴,要做的无非就是大张着双腿等我宠幸!」
朱由菘一边说着,一边扯落自己一身的华服。
没了衣服的遮掩,他精瘦的身材和愈加暴怒的欲念,便形成了更奇特的对照。
与他的父亲福王不同。
福王身材粗笨短小,而朱由菘却高瘦如一棵枯松。
月娘不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裸体,但这一次却感觉格外恶心,格外可怖。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茉莉今晚逃过了一劫。
可明天呢?明天之后的那些个日子,茉莉仍能避免面对这精瘦却欲念勃发的身体吗?
还有,她可以慷慨忘我地救了茉莉,可谁能来解救她?
月娘悲观绝望地想到这些,用瘦弱的手臂去推攘着朱由菘压上来的身体。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许是豁出去了。
她知道此时自己应该百依百顺,千娇百媚地去讨好他,化解他的怒气。
可她真地做不到,看到朱由菘的身体,她没来由地一阵阵恶心。
似乎,比王春生的强Jian更为恶心。
「贱货!你是第一次被我操么?还跟我支巴什么?装什么烈女节妇?还是说,你就是个见不得好的贱骨头,非要人把你吊在树上干,你才舒服,嗯?」
朱由菘看着月娘不情不愿的表情和肢体动作,想到初见月娘时,她就那么精光赤裸地,被王春生折磨着那处小小的菊|穴。
若不是他的出现,或许她根本就活不到今时今日。
可她现在在做什么,放了他要的美女,还咬伤了他。
「简直就是条养不熟的狗!」
朱由菘一面愤愤地骂着,一面将月娘的手拢在一起,反绑在她身后。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也无需跟你客气了!你放走了茉莉,我就用你这淫贱的身子泻火。记住,这可都是你自找的!」
朱由菘看着月娘闭着眼睛只是哭,似乎连看他一眼都有些不屑。
他心中的火便烧得更旺,哧啦一声,撕开了月娘原本就很单薄的纱织裙衫。
「不看我,好!我就看看你到底有没有那个本事!」
朱由菘三下五除二,就把月娘的衣服撕成了碎片。
看着她恐惧的眼泪,看着她因紧张而剧烈起伏的胸脯,还有那双徒劳紧闭的大腿。
朱由菘心底浮上一层快感,觉得这样的感觉似乎也很新鲜。
作为呼风唤雨的亲王子弟,他从不缺少女人,也没有哪个女人敢于违逆他。
除了皇上的女人,世间几乎没有他想要而得不到的女子。
眼前这副娇艳的躯体,第一次让他储了礁,但也是第一次,让他有了一种强Jian才有的刺激快意。
以为他总以为,把一个平常女子变成一介淫娃荡妇,是件很有趣的事;可如今看到月娘即便是挣扎反抗,也能有这样惊心动魄的美感,他才体会到,原来他以为的淫娃荡妇,猛然间又变成了节烈女子,也别有一番风味。
他淫笑着,攥紧了月娘两只纤细的脚踝,又猛力向两旁一分。
月娘无论怎么努力,也拗不过他的力量,只能任由他大开自己的双腿,任由他的一双眼睛,淫邪地看着自己的两腿之间。
「看来你对强Jian,倒是情有独锺。看,这淫|穴,竟然又湿了。月奴,你听——」
朱由菘残酷地用言辞去摧毁月娘的自尊。
一面又腾出一只手,来来回回地抽弄着月娘的小|穴。
月娘因高度紧张和恐惧而湿润的小|穴,几下便被他插得水声连连。
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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