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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文合集2-第3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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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刻不想卫子卿,也不想卫子璇,更不想想起朱由菘和魏忠贤。她这一刻只想取悦自己,让自己脱离这些个暗夜里,欲望之火带给她的煎熬。
身上的这个人,她也不再当他是皇上,她对他,更没有任何目的可言。只要他能救她,只要他能给她解渴。
于是她呻吟着,蠕动着,大张着双腿,让他的手进入更多,抽动更快;然后又死死夹住,让他干瘦的指关节,去磨蹭她激涨的花核,缓释腹中那不停窜送的麻痒。
她的胸脯也努力向上抬起,用她的|乳头去接触他身上滑溜溜的丝缎;用她的舌头吮着他的舌尖,一次次地把他勾向更深处,幻想那是他的龙阳,在她的口中窜送。
「不……我受不了了……快点,快点把那Rou棒给我……插进去,里面抽得好难过,快……我要死了……救我……」
月娘的手也没闲着,在激吻中摸索到崇祯的腰间,一只玉手便攥住那暴怒的龙阳,上上下下地撸动着,又再度双腿大张,用花|穴一夹一吸地提醒崇祯,那里面的景致是多么诱人。
崇祯不知道月娘的过去,更不知道她有过多少不能悉数的经历。但他看到月娘是如何飞快地,从一个羞涩的小女人,变成了豪放的荡妇,却又一点也不讨厌,让他耳目一新。
看来她真地是比欲望逼疯了,她的渴望甚至超越了他的。否则她便没有胆子在他面前称「我」,更不会直呼他「你」。可他一点都不恼怒。他在她面前,第一次觉得自己不仅是君王,更是一个可以让女人忘我的男子汉。
他生来便是王侯,现在更是皇帝。在床上,女人们对他都是惧怕多过向往,尊重大于喜欢。其实他偶尔也想要平民夫妻的那种鱼水之情,也想体验一下那种至高无上的快乐。如今,眼前这女子就已经给他这样的感觉了。
他操她,不因为他是皇上,而是她迫切地需要他,需要他的龙阳去解救那窘困的小|穴;她被他操,也不因为她是宫女,而是因为他真地从一开始就默默爱上了她的美。
崇祯掀起龙袍,将有生以来最硬最烫最涨的那根Rou棒,怒冲冲地刺入了月娘的水径。
「唔呼……啊喔……」
崇祯口中发出了兽一样的吼声。
湿,Rou棒四周充盈着水意;滑,他只稍一动,Rou棍顶端便滑过一条条沟棱而过;紧,那样溜滑的小径,竟死死握着他的Rou棒根部,与他暴涨跳动的青筋一唱一和地狠命夹着它,生怕失去他似的;热,那热度将他的龙阳熨烫地极为舒服,每抽动一下,便有热液和热气一起抚慰着那勤谨的命根。
崇祯第一次这样舒坦,更是第一次这样忘形。他仰着脸不断地呻吟着,每一次冲刺抽动,都让他浑身的汗毛都一根根底倒立起来。
月娘主动把两条长腿放在崇祯的肩头,睁着一双迷醉的媚眼,看着崇祯的眼睛,看着他红涨的脸,她抓住他的两只手,将它们从她的腰间,按到她绵软的Ru房上。
崇祯的动作对她而言,实在是太轻柔太不解恨。她两手扶住胸脯上抓弄的大手,自发地挺动腰肢,频抬翘臀,飞快地套弄那根龙阳。务必确保每一下,都能顶到她花径中的那块销魂的媚肉,都能扎实地钻入那干渴的花心。
崇祯从没被女子这般主动伺候过,他定在了那里,由着月娘吞吐吸夹他的龙阳。「啊……啊……月……绮月……你真是……骚……骚到极点,天哪……我……之前我可真是……白活了……」
崇祯的手开始大力起来,将月娘那两颗光滑的小|乳头,用指缝夹着,不断地向上拽着。
他开始觉得体内有股热流,似乎要随着月娘的动作,不一定何时就要喷涌而出。于是他都忘记了称朕,他开始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和行为。
「唔……绮月,要……要泄出去了!你这样吸夹,谁能受得了……」
崇祯痛苦地喊道。
月娘也已经在登顶极乐的过程中,一边嗯嗯啊啊地淫叫着,一边更快速更用力地移动着自己的屁股和小|穴,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的舒畅全部都化为乌有。
可崇祯看她这样,更无法控制自己,突然间就将她的两只|乳头抛开,回到她的腰间,用力握着那小腰,Rou棒玩命般地死死向|穴内顿了几下。那热烫的Jing液,便洒在了月娘的花心上,却依然不足够满足月娘的欲望。
月娘在将到未到之时,突然遭遇龙阳已泄,她不满地扭动着身躯,将两只Ru房,自己搓揉地粉红粉红。想再抽动上几下,却偏被崇祯捉住不让她动。
「心肝儿……月……宝贝……别动,别动……让我好好地舒服一回。哦……」
崇祯这一生,第一次射了这么久。那龙阳跳跃不已,似乎也无比欣喜,找到一个极为温暖舒适的巢|穴。
「不……嗯……我不……不行……还要……快啊……别停,求你了,还要……快,插我,继续插我……」
月娘几近疯狂地要求道。生生被扼断的欲念,突然又被撩拨到烈焰熏天。她只想一次次到达那熟悉而甜美的峰顶,其它的,一概都忘了。
「给……绮月……放心,朕一定……一定抱着你,用尽各种姿态,把这里的二十七张床,统统幸过一次,让你彻底爽快。」
崇祯终于射完了第一波,看着鬓发松散气喘吁吁的月娘许愿。
西暖阁的二十七张床,本意是为了防备和迷惑刺客的,他平时可以任心情,随意挑一张床休憩。他也从来没在自己的寝宫之外,临幸过其它女子。尤其这西暖阁,素来只是办公累了休息之处。
可今天,他有了太多不一样的经历,也就有了更多的破例。他要在寝宫之外,临幸一个疑似是刺客或是奸细的女子。那些过去被他嗤之以鼻的春宫画上的姿势,他都要尝尝个中滋味。而且,他要一次次地临幸他,直到她和他,都筋疲力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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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那根龙阳,也争气地很快就再度硬了起来。君无戏言,他笑笑,就保持着那姿势,将月娘端着抱了起来,根本舍不得抽离月娘的身体;月娘也根本不给他机会抽离。她就那样挂在他的身上,两人的性器交接得严丝合缝。甚至连刚刚喷射的那些Jing液,都没有一丝遗漏出来。似乎都被她那贪婪的花径拦截了,都被她那不知饕足的花心给吸收了。
他们就这样,缠绕着对方,真地开始在另外一张床上,覆雨翻云起来。
而西暖阁外,王承恩早已猜出了房内的春色靡丽。因此他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挥挥手,让那些禁卫退下了大半,其它的,则在干清宫外保护圣驾。
他自己则无处可去,无论皇上做什么,他都无法真正回避。他必须要在皇上需要的任何时候,都能答应周到。
他低着头,隔着一道门,听里面皇帝闻所未闻的呻吟和嘶吼,听那女子无所不说的淫词浪句市井粗言,听那肉体交接之时,劈劈啪啪的清脆声响,听那春水泛滥之时,拉丝牵线也无法扯断的唧唧水声。
王承恩对此,不知是该欣慰还是该担忧。少年天子,老成得让人心疼;可一旦放纵开了端,又不知会惹出多少祸国的端由。……
卫子卿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眼前的情形。那天他们是怎么回的府,怎么从那间地下石窟中被人抬到马车上,竟都一概不记得了。
但他模糊记的的是,当意犹未尽的抚琴从地上爬起身,再次骑在他胯间的时候,他那时已是昏昏沉沉不堪一击。费了好大的力气抬起眼皮,竟似乎看到了朱由菘那个混蛋,在卫子璇身后狂暴地耸动身躯。
他当然明白,那样的动作意味着什么。他多想爬起来,不顾一切地就杀了朱由菘,可他竟连撑起身体的力量都没有了。不知道朱由菘到底对他们用了什么迷|药,竟那样厉害。
于是,他也只能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他看不见,也许卫子璇还能好受一点。
卫子卿恨自己,居然无法保护解救自己的亲兄弟。
他清醒之后,父母也曾问过他,那天他们哥俩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回来的时候,都像是酩酊大醉一般,被几个很壮的男人从马车上抬下来,都人事不知了。
他也只好含糊回答,说是约了几个朋友去喝了一场花酒。可他内心的纠结,却无人可以倾诉。
朱由菘的残暴不仁和奇淫怪想,他算是见识到了。可他万万想不到的,是他居然对卫子璇也下了手。
自打那天之后,卫子璇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句话也不说。整整三天了,仆人去送饭菜,都被他骂了出来。卫子卿深深担心,怕他做了傻事。可他又不知该怎么安慰。换做是他遭遇这样的事情,恐怕也会生不如死。
虽然有些束手无策,但那是他的兄弟,他必须想点什么办法,不能眼见着他把自己饿死。所以犹豫了再三,卫子卿还是拍拍眼前的那扇门,轻声问道:「子璇,我是大哥。你这几天是怎么了,我很担心你。」
回答他的,却是一片沈寂。屋子里似乎没人,一丝声音都听不见。
「子璇,你开一下门。我有话跟你说。」
卫子卿更加着急,抬高了声音继续拍门。自己已经吃了两天的闭门羹,如果今天再见不到卫子璇,他准备要破门而入了。
卫子璇仍然不声不响,好像铁了心,再也不想跟任何人说话了。如果事实真是这样,那也不失为一个好的结局。可卫子卿最担心的,是他万一真地因此而葬送了自己,那事情就大了。
情急之下,再也找不到更好的法子,他连衣摆也没来得及撩上去,飞起一脚便下死力,踹开了那道紧闭不语的房门。
冲进去一看,他却彻底地傻了。卫子璇既没有意气消沈地瘫在床上,也没有背着人在这屋里暗泣舔伤口。屋子里一切都维持原样,就像这几天从来没有人踏足过。就连床褥,也都平平整整,根本没有躺过的痕迹。
这偌大的起居室,只有他自己傻站着。卫子璇不在。卫子卿不死心,从外间厅找到内寝室,连帷帐后面都找了,甚至于床下都没放过,仍旧找不到卫子璇。
他心里越来越凉,他能去哪?视线从床榻下,自然地移到床上,发现那枕头下,露出了一张纸的一角,像是一个信封。
他就那样半跪着,维持着之前的姿态,急急抽出那张纸,果然是一封信。信封上还有着尚未干透的胶漆水痕,上面那熟悉的,潦草的笔迹,写着「兄卫子卿亲启」。
这是老二的笔迹没错,正像他的为人,不羁狂放,没有什么章法。之前卫子卿接过太多兄弟的来信,都是从富丽的江南寄回的。那时卫子璇还意气风发,那时他还没有遭遇月娘。
那时他在信中写的,都是些风花雪月的故事,说他又看上了哪家青楼的女子,说他是如何跟那些个公子哥儿,喝了个天昏地暗。
现在卫子卿多希望自己手里的,仍是那些江南寄回的来信。可显然不是,那封口的火漆,还黏黏地诉说,写信的人,匆忙间写完这封信,就神不知鬼不觉地走了。只留下它,承受那些不可承受的痛苦和屈辱。
卫子卿的心飞快地跳着,哆哆嗦嗦地撕开那信封,抽出几张写满字的纸。卫子璇,卫子璇,千万不要给我留下一封诀别信。想当初你我争夺月娘的时候,我曾经恨过你。可现在,我却宁愿拿一切,去换你的平安。
卫子卿这样想着,不知不觉,竟然已经流下两行热泪。他突然间不敢看,怕看到的,是自己最不想看到的。可事情摆在面前,只有两个结果,没有其它路可以选。
于是定定神,他迫不得已,还是得看下去。
「哥,我走了。也许,这也是我这一世,最后一次,叫你一声大哥。」
信的开头这样写道。
卫子卿忍不住,眼泪开始劈里啪啦地,不断地低落在信纸上。卫子璇啊,你到底要干什么?真地要像月娘一样,一去不复返,扔下我一个人承受一切的苦痛么。
「也许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在那里,我经历了什么可耻的事。我也并不怪你,你也无须自责。当时的你我,都是自身难保,更没有能力为对方解困。
我把自己关在这里,在痛苦之后,终于理清了之前所发生的一切。理清之后,我对自己,竟厌恶不堪。
是的,我恨他,恨透了他。我在咱们这样的家族中长大,从未受过什么气。
也根本从来没想过,这样耻辱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可眼下,确确实实发生了。我想忘,想劝自己放下,可是,真地放不下,也忘不了。
我不吃不喝,我趴在这冰冷的地面上,不肯再享用那些美食珍馐,不愿再享受那些高床软枕。我折磨自己。我甚至想用死,来回避这一切不堪的回忆。
之前的我,只是一大家纨!子弟。不知生存艰难,也不知人世险恶。猛然间,老天把我推入到这样一种境地。让我不得不去想,想我卫子璇,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老天才用这种手段来惩罚我。
连我自己都深感意外。这罪魁祸首,真地被我找到了。竟不是那个该千刀万剐的权贵,而是我,就是我本人。
哥,我很对不住你。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对月娘那般锺情。也许,是因为你我有些地方太像,所以我才那样锲而不舍,不达目的不肯罢休。
我不择手段,用同样不光彩的办法,强占了月娘。且又不顾及兄弟之情,硬生生地横亘在你和月娘之间。
这句抱歉,我欠了你太久。今天,索性一次性全部还给你。我真地对你不起,更对不起月娘。我喜欢她,爱慕她,可是,我用的手段,竟都是见不得光的。事后我更沾沾自喜,以为自己可以兼顾一切。既逼得你接受事实,又抱得美人归。
现在看来,竟是如此可笑可悲。月娘之所以承受离乱,被迫离开咱们家,落到朱由菘那样的人手中,难道不是我造成的么。
如果不是我的强横介入,你和她,如今应该过着很美满的日子。而月娘,也不必遭受那样不堪忍受之劫难。
我也是自作自受。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我就是最好的例子。当初我那样对月娘,如今,自己也遭到了同样的报应。
如果不是我起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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