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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不敢,抱一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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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晋已经,很久没有睡得那么熟,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在男人怀里醒来,一睁开眼,他就觉得腰酸背痛得难以忍受。
  “早上好。”
  当玄魏的声音在他头顶传来,他才意识到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一抬头,那张极端欠扁的脸近在眼前,嘴上分明是挂着淫。笑!
  廖晋狠狠瞪了他一眼,翻了个身直接把背影留给他,决定不干不净的东西直接当没看见,继续睡。
  玄魏挑了挑眉——害羞了?
  看着他光滑□的肩背,伸手一捞把他抱到自己怀里,让他的背紧紧贴着自己,玄魏亲了亲他的脸颊:“你昨晚好棒。”
  知道这混蛋是故意膈应他,廖晋只说了一个字:“滚。”
  那里还隐隐作痛,更让他想起昨晚自己是怎么被对待的,这个得寸进尺得陇望蜀贪得无厌的淫。魔,最后还逼他在快解放的时候叫他“老公”,所作所为简直就是惨绝人寰令人发指不可原谅!
  在心里把身后这个男人诅咒了百八十万遍,廖晋还觉得不爽,黑社会什么的,通通去跟猪粪埋在一起就对了!操!!
  玄魏自然不知道他此刻在自己老婆心里已经跟猪粪一个Level,抚上他敏感的后面,笑着问:“还疼不疼?”
  廖晋心想废话,反问他:“不疼你来?”
  玄魏爽快地说:
  “可以,你不介意的话。”
  这么说着,手还在他胯骨那不老实地摩挲着。
  “真的?”
  廖晋回过头,用一种极其不信任的眼神瞅他。
  “真的。”
  玄魏笑意深深,翻身压在他身上,看着他的脸,“只要你再叫一句老公,你昨晚叫得很销。魂,我想再听一次。”
  廖晋看了他半响,觉得对这种极度无耻没有下限迟早有一天遭天谴一个雷劈他屁股上的人已经气无可气了,就说了两个:
  “做梦。”
  玄魏一副会意的样子,点了点头:
  “那既然是这样,我们继续吧。”
  听到他这话廖晋瞬间炸毛:
  “你又想干嘛!”
  玄魏在心里被他直接逗笑了,心说宝贝你能再可爱一点吗?真他妈想把你吃掉。
  但脸上还是忍着笑,一派正经:
  “快点,再来两个回合,我待会儿要回公司呢。”
  “你…”
  廖晋简直难以置信,这个世界上竟然有人能将这么厚颜无耻的要求提得如此道貌岸然,忍不住脱口而出,“你是人吗??”
  ——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玄魏觉得自己憋笑憋得快神经病了,看着花容失色的他,说:
  “我知道,新婚第二天就要抛下你是我不对,可是你老公我日理万机,每天有很多人等着我接见,乖,我今晚会好好补偿你的。”
  “你有病吧你要走快走不要靠过来!”
  “别生气嘛,来,亲一个。”
  “你滚!”
  “啊…”
  “啊你妹啊!”
  “宝贝你碰到我那里了…”
  “啊!!”
  




☆、徐佳奇

  装饰豪华的卧室内,只开着一盏昏黄的高脚灯,朔司坐在单人沙发上,仰着头闭起眼睛,享受着胯间跪在羊毛地毯上那人的嘴上服务。整个房间里安静地过分,只有从那人嘴里发出的啧啧水声。
  15分钟后,徐佳奇从朔司的胯间抬起头来,他咽下这个男人泄在他嘴里的液体,用手背抹了抹嘴,目光淡然。 
  发泄完一次的朔司睁开眼睛,才看向仍然跪在自己腿间的这个人。
  徐佳奇长得很美,第一次看到总会让人有惊艳的感觉。今年二十三岁,作为一个牛郎来说正是巅峰。他有瓷器娃娃般精美的五官,小巧的口鼻,长长睫毛后是一双杏眼,平日里不大爱笑,也不大开口,有一种忧郁的,难以捉摸的气质。
  “好吃么?”
  朔司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的脸,表情在昏黄灯光的印衬下,显得如鬼魅阴暗。
  他乖顺地点了点头,看着朔司的衬衣纽扣,眼神如隔了一层无法言明的东西:“好吃。”
  朔司勾起一抹似笑非笑,左手撑着脸颊歪歪坐着,语调没有起伏:
  “真乖,以前我也经常问他这个问题,他就从来没有回答过。”
  徐佳奇静静听着,没有回答,可能也不知该怎么回答。
  他回不回答朔司根本不介意,而是盯着他,自顾地说下去:
  “你比他好,长得又漂亮,上床又卖力,嘴上功夫也不错。啧,如果非要挑毛病,也就只有一个。”
  在朔司视线的笼罩下,有一股无形的压力,沉甸甸地压在徐佳奇肩上,他听到朔司沉吟了一会儿,口气像在自言自语:
  “不知道他手上那条疤是哪来的?”
  
  徐佳奇在跟朔司好上之前,和余欢算是一个店里同事,不过那时的余欢基本上是那种快被摆上神台供着的人物,而他,只是一个业绩平常的新人。
  他长得确实很美,甚至有人说他像余欢,可这个行业本就是靠皮相吃饭,国色天香的人比比皆是,余欢,有一个就够了。徐佳奇不说话站在一边,也就是一副好看的画,没有特别强大的存在感,也不会让人有非他不可的欲望。
  他不爱积极去争取,也不求机会表现自己,所以在店里他的业绩一直是中游偏下水平。
  那时候他有一个客人,是个当官的地中海胖子,他觉得那人长得象一只癞蛤蟆,宽嘴塌鼻小眼睛,鼻孔底下还有一颗大大的痣,一不小心看错了会以为那是一颗鼻屎。这客人点了他三次,他都推辞没去,最后经理看不过去说了一句话,一直到现在他还记忆犹新
  ——“难得有人点你,你就应该洗干净屁股等着,结果你给我装什么女神?你以为你真是余欢?”
  
  他并不是一生出来就是gay,他性格沉默寡言,从小没什么朋友,父母早逝,所以他跟着外婆生活。
  他依然很清晰记得,他的第一次是给了他初一时每周去他家三次的家教男老师。那个老师长相虽算不上英俊,但戴着眼镜也是斯文有理。
  一开始老师只是喜欢跟他有一些身体接触,他并没有想多,后来随着身体接触越来越频繁,终于有一次陈老师摸到了他那里,帮他打了出来。自那以后,每次上完课,陈老师总会掏出自己的塞到他嘴里,让他吸出来吞进去,理由是为了惩罚徐佳奇那次泄在他手上。
  徐佳奇非常难堪,但他没有办法反抗,也无法告诉年迈的外婆这个事实真相,后来他开始厌恶学习,成绩从上游直线滑落到倒数,毕业后上了一个三流高中。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上了高中之后,陈老师去了别的城市,他也终于逃出魔爪。
  
  当时学习已经落下何止一大截,他看着高中课本里密密麻麻的文字云里雾里不知所云,但是徐佳奇很争气,上课认真听讲,每天放学就躲在书店里研究参考书,他在班里没有朋友,但是坐在他后排的班花一直留意着他是怎样默默努力,自告奋勇在课间帮他补习,于是这么努力了一个学期,期末考试他的成绩考到全级前20名。
  那个寒假,他拒绝了班花的告白,只因那时候他只有一个想法,忘掉不开心的事情,考上一所好大学,好好学习给外婆好日子过。
  
  可是人生往往事与愿违,第二学期上学的第一天,放学后他被当时的校霸挡在了门口,抓紧了男厕所。因为他拒绝了班花的事情,把他狠狠收拾了一顿,那天他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背着书包走回家,在自家楼下,看到了正在等待他的陈老师。
  那之后他们的关系又恢复了以前那样,陈老师会带他去酒店,让他穿奇怪的衣服,让他做很多变态的事情,比如蹲在厕所假装女孩子小便,陈老师就躲在外面假装偷窥。
  终于有一次,他们上酒店这件事被校霸的手下撞见,第二天——“徐佳奇是同性恋,跟男人去开房”这个八卦,传遍了全校。从那天开始他在学校被指指点点,所有人都在他路过的时候小声说大声笑,直到有一天,校霸把他拎到学校树林里,拉下了裤子拉链。
  
  后来徐佳奇辍学了,辗转打了很多工,最后靠卖。淫为生。
  他第一次见到朔司的时候,是在余欢的生日会上,他眼看着那个霸气外露的男人在众人的目光中走了进来,径直走向余欢,全场三四十个人,朔司仿佛只看到一个余欢。他看着朔司抓住余欢的下巴就吻了上去,余欢秀眉紧蹙嘴里叫嚣着什么,最后他们所有人被经理赶了出去,只留下那两个人缠绵亲吻,仿佛外界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那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梦见生日的是他,朔司在众人面前放肆亲吻的是他,被那群黑帮份子称为大嫂的——也是他。
  ——“你当你自己是余欢么?你还差几个档次。”
  ——“这种事余欢做可以,你做,就是不自量力。”
  那之后,每每听到这种话,他对余欢的恨就加深几分,而每每看到朔司,他就心跳加快,看着朔司的脸舍不得转移开视线,表现得这么明显,渐渐的,随着日子久了,别说朔司本人,就连余欢也心中有数。
  
  终于有一天,朔司在VIP洗手间上厕所的时候,听到了隔间里有人在哭,他狐疑地推开虚掩着的门,就看到,徐佳奇穿着松垮的套头t恤,露出性感的锁骨,白嫩的肩膀,正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那晚之后,他目睹了余欢在看到他被朔司按在窗台上,朔司在他身体里兴致勃勃横冲直撞时的表情——叹为观止。
  他欣赏了那两个人的关系是怎样逐渐决裂,最后自己取而代之。他以为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但是现实,仍然让他一次次感到难堪。
  
  “分享一下嘛,你是怎么说服李柄中对付余欢的?”
  朔司帅气地撑着自己的脸,就这么看着跪在地上开始止不住浑身颤抖的徐佳奇。
  李柄中,就是前段时间,那个在自己店中贩卖毒品的老板,也是他,在余欢的手上留下了一道难看的6厘米长的刀疤。
  徐佳奇深深埋着头:“我…没有……”
  朔司对他表现出来的恐惧视若无睹,继续问:“或者说说看,你是怎么用你的屁股去勾引他的?”
  徐佳奇并不是没有想过会东窗事发,只是即便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准备,他对这个男人发自内心深处的恐惧,依然让他瑟瑟发抖如风中的树叶。
  “……”
  朔司见他不回答,突然不耐烦了起来,抬起脚一脚把他消瘦的身子像踹垃圾一样踹开:“说话。”
  徐佳奇踹坐在地上,看着朔司,喃喃道:“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朔司皱眉歪了歪头,态度非常恶劣:“我没问你敢不敢,我问你是不是。”
  他摔坐在地上,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不是…我没有和他上床…”
  朔司愣了愣,不解地说:“你一个鸭子,你不跟他上床,那是怎么说服他的?”
  他这一声“鸭子”让徐佳奇如万箭穿心,百口莫辩:“我…我…”
  朔司被他搞得烦躁,拿起旁边小玻璃桌上的酒杯,发现没酒了,边往杯子里倒酒边抽空看了看他,说:“你?你可别说你是用情深意切打动他的。”
  徐佳奇摇着头,爬过去想帮朔司倒酒,在他颤抖的手快碰到酒瓶的时候朔司突然把酒瓶抽离,说,“哦,我知道了,你是用了我的名义。”
  他的手顿住了,看着桌面上华丽的水晶酒杯,咽了咽口水。
  “我被你代表了。”
  朔司说着,倾□凑到他耳边,“是吧?”
  他感受着男人在自己耳边的气息,显得有些惨烈地闭上眼睛,很勉强,很勉强地点了点头。
  终于,朔司满意地靠了回去,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是我,姓李的怎么样了?…哦,现在还要我教你怎么做事了,那要不要我帮你领工资?……别怕别怕,我跟你开玩笑呢……听着,把他的手指剁了,一截一截地剁。”
  




☆、这里有个强。奸犯

  那天晚上,小凝在目睹余欢他们极其复杂瞬息万变的多角关系后,说自己失恋了,站在阿仁的角度来说,虽然没看到他恋过,但既然他说失,那就失吧,反正他就是说自己离婚,想必阿仁也不会有什么异议。 
  这晚小凝拉着他跑到他们地盘上一个中型游戏厅,在各种游戏背景音乐混乱的嘈杂声中,作为常客的小凝豪迈地一拍柜台说:“来三百块代币!”
  然后站在旁边的阿仁就自动自觉从后口袋摸出一叠钱,从其中抽出了三张红色大钞。
  小凝接过代币堆得像小山一样的小篮子,在路过小朋友羡慕嫉妒恨咬手绢的小眼神中,用雷霆万钧之势一指,指向对面的投篮机:“我要玩那个!”
  投篮机一向在“情侣必玩top3”里独占鳌头,玩到激烈的时候会因为两人同时拿一个球而不小心碰到小手啊,看着那一片情侣多得好像不用钱的一样一对一对,十几台机子前面站满了人,阿仁说了一个字:“玩。”
  于是,某对情侣在感觉到身后一道强烈视线后,回头就看见一个抱臂站着面无表情钉满耳钉疑似大混混的男人站在他们身后,这对情侣极力假装若无其事回过头去,可惜之后投篮就再也没有投中过,玩完这一局,赶紧逃难一样手拉手跑了。
  投了三个代币,一声ready go!小凝撸起袖子就开砸,没错是砸,投不投得进在他这里已经是浮云,他就好像是想把不爽的情绪统统发泄出来一样,全然不顾投篮机的感受,或者是报应吧,在投最后一个球的时候他角度没把握好打铁架上了,那球一个反弹打到他脑门上。
  他惨叫了一声捂住脑门,阿仁满脸黑线拿开他的手看他伤得怎么样,只见他眼泪汪汪扁着嘴:“小仁仁……”
  阿仁皱眉,拨开他的额发给他乱揉了一通:“你小心一点。”
  小凝疼得直彪眼泪:“你还凶我的。”
  听他这么说,阿仁更揉多两下:
  “那你还玩不玩?”
  他一把将代币塞到他手里,抱着头落荒而逃:
  “玩!你给我夹娃娃去!”
  阿仁看着他的背影,嘴边露出了不易被察觉的笑。
  
  阿仁的夹娃娃技术很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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