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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演艺圈-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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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恩带来的消息太过惊讶,震的寒煦和旬之刖愣了好久。
  如果是银萨搞的鬼,那是不是可以当作跟宇文穹有关系?可宇文穹被关在监狱里,已经没有能力再干这些事情了。
  难道银萨的背后还有人?
  旬之刖不明白。
  旬之刖不明白,但寒煦明白。那天的那个杀手,以宇文穹妻子的身份伴在宇文穹身边的杀手,肯定是背后的人派来的。“那天跟我动手的那个杀手有消息了吗?”
  “还没。”肖恩道。
  寒煦还没有挂电话,旬之刖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旬明堂打来的。“之刖,出事了。”听旬明堂的语气,貌似事情很紧张。
  “爸爸,什么事?”旬氏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还有什么事情令爸爸这么不安的?
  “你于伯伯刚才打来电话,神魔人又开始购买他们的股权了。”
  “什么?”旬之刖看着寒煦,“爸爸来电话,说又有人开始收购旬氏的股权了。在东辰集团跟旬氏合作的消息传开之后,旬氏的股东竟然还会愿意把股权卖出去,这很令人费解。”
  寒煦点头,让肖恩查出银萨的地址。
  同时,旬明堂又继续道:“你于伯伯说,是有人扣押了他们的妻女,威胁他们的。”


  第13章

  很多事情,凡事发生过存在过,就一定会留下痕迹,否则就没有历史了。更何况,这只是相隔30年而已。
  李督察在旬明堂之后驱车来到寒煦下榻的酒店。“我有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们要听哪个?”
  旬之刖瞥了他一眼:“先好的。”
  寒煦耸了耸肩膀,不予发表。
  “好的就是30年前的那个警察季海森的案子,我找到当时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察了,那警察因为已经退休,所以找起来废了些时间。“
  什么?旬之刖和寒煦面面相视,最后由旬之刖问:“那警察怎么说?”
  “那警察说,这是他所见到过的,最冤的一件案子。但是因为上头下了命令,这件是意外事件,他们也没有办法。之刖你知道的,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公平。”
  “也就是说,如果那个警察是谋杀的,那么我爸爸妈妈当年的车祸也可能不是意外。”旬之刖头又痛了,这一连串的问题纠结在一起。他突然有种感觉,今天旬氏所面临的问题,跟30年前爸爸妈妈的车祸案有可能是……心猛的一颤,他怎么会有这种联想?“那坏的消息呢?”
  旬之刖再度问道。
  “坏的消息你刚才已经求证了啊,就是你亲生父母的车祸,十有八九是谋杀。”李督察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吃了一惊。“我找个资料,当时的宇文昊也就是你亲生父亲,他深得宇文庆的宠爱,又因为本事的才华,是宇文家族那辈中,最受宠的人。”
  寒煦眯起眼:“所以,如果他的车祸是人为的,那么宇文家中的人动手的可能性比较大,对不对?”
  “有个人可以给我答案。”旬之刖冷冷的说了一句。
  这下,轮到李督察和寒煦对看了一眼,接着他们异口同声道:“宇文穹。”
  三个人会心一笑。接着向宇文穹所在的监狱出发。
  宇文穹自从坐牢之后,从未有人来看过,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第一个来探监的,竟然是旬之刖。
  “没想到啊,真没想到。”牢房是容易让人感叹的地方,至少宇文穹感叹过了,且感叹出一些什么。
  “宇文叔叔,好久不见。”旬之刖让寒煦和李督察在外面等候,他需要单独跟宇文穹见面。
  “无事不登三宝殿,更何况这里不是金碧辉煌的宫殿,侄子如果没事情的话,也不会来这里的,说吧,什么事情?”宇文穹是个精明人,这是无疑的。只是这么精明的人,为什么会落到今天的地步?
  “既然宇文叔叔这么爽快,我也不转弯抹角,我想知道30年前,我亲生爸爸车祸案的幕后真凶。”旬之刖直接进入主题。可他说出的话,令宇文穹愣了好久。恐怕他想过很多个旬之刖来这里的目的,却从来也没有想过,他会问这个问题。
  “宇文叔叔不要直接回我,我跟你谈条件,什么条件都行。你知道,我未必一定要从你口中听到答案,我可以叫人来把你催眠,然后从中得出答案。但我现在却来了,其中的利益关系,宇文叔叔比我更明白,对不对?”一旦理清了思路,在谈判桌上,旬之刖是高手。这也是为什么旬老太爷想把旬氏交给他的原因。
  他不是没有能力,只是有没有心意的问题。
  半个小时后,旬之刖从监狱里出来了。
  “怎么样?”寒煦迎上去问。
  “可以把宇文穹从监狱里弄出来的吗?”旬之刖不答反问。
  “什么意思?”
  见李督察也走了过来,旬之刖瞥开话题:“老朋友,这件事到此为止吧,剩下的我自己会解决。”
  李督察打量了旬之刖很久,他吐出一句好的。
  离开监狱,李督察和他们各自驱车回去。在车上,旬之刖继续刚才的话题:“这件事我不想让他知道,所以刚才没有说。他是个很有责任心很有公义心的人,如果告诉他,会让他为难的。”
  “和宇文穹有关系吗?”寒煦猜到了。
  “嗯。”
  “宇文穹说,除非我把他从监狱里弄出来,并帮他弄一个全新的身份,给他足够的钱,可以安心的过一辈子。他说,你可以做到。”这件事旬之刖做起来有些难,可是对寒煦而言,或者说对政商关系交好的寒氏保全而言,却是非常简单的。
  不管是政界还是商界,有多少人需要依仗寒氏来保护自己的身价安全,所以寒氏的人际关系,其实非常的雄厚。
  “这个不是问题,我让白流去安排,可是宇文穹的话可靠吗?一个在那时不怕死的人,他的话未必可靠。”
  宇文穹把所有的罪都揽在自己的身上,可见他并不怕死,既然如此,为什么还想继续逃出去。
  “我相信他的话可靠。他经历了人生的最低潮,知道了自己的难能可贵,他当然渴望出来。而且就算他敢撒谎,在他一无所有的今天,他没有筹码跟我们斗,不是吗?”
  旬之刖那个我们听的寒煦好舒畅,他笑的顿时温柔了:“对。”
  随后根据旬明堂口中的那个于伯伯的提示,寒煦让肖恩的人全面出击,虽然那些股东极有可能已经转卖了手中关于旬氏的股权,可是并不能保证他们肯定安全。
  同时值得庆幸的是,银萨的藏身地点被暴露了。
  看上去有些破旧的旅馆里,里面的设施非常糟糕。像银萨这么一个贵公子般的人,竟然愿意藏在这里。
  更诧异的是,寒煦出现的时候,银萨竟然一点也不意外。
  那已经是晚上了。银萨正窝在里面吃着沙窝,看到寒煦进来的时候,他甚至介绍:“我第一次吃这个东西,味道很好。”
  寒煦也不急,倚在门口:“在中国,美味的小吃很多,如果有机会,你可以都尝尝。”
  “那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银萨夹起沙窝里最后一根青菜,吃的津津有味。“旬氏那些小股东的股权渡让书已经不在我身上了,只要明天旬老太爷还没有醒来,旬氏就会完了。”
  寒煦微笑,并不紧张:“你知道,哪怕是几秒钟的时间,也可以出很多意外的。”
  “在我爸被抓了以后,我还有胆子留在这里,你觉得我会怕出意外?”银萨反问。做坏事的人,向来不怕死,因为他们已经预计到死亡的可怕了。
  “如果我说,你爸已经离开监狱了呢?”寒煦反问。
  什么?
  银萨不信。
  他没有去看宇文穹,是因为他不能去。监狱里都是警察,只要他出现,那么随时会被跟踪。虽然宇文穹把所有的事情都承担了下来,可警察不是傻子,有很多事情的蹊跷他们是知道的,只是没有证据。
  自己如果出现,就是自投罗网了。
  以寒氏的能力,要从监狱里弄一个出来,的确是轻而易举的。当天晚上,包括值班的狱警,都悄然无声的睡着了。其实这是心照不宣。
  而在宇文穹弄出来的同时,有判死刑的被易了容,换成宇文穹躺在那里。至于那个死因,已经死了,死亡的原因有很多种,谁也不会去关心。
  宇文穹一离开监狱,旬之刖已经在车上等着他了,陪同的是白流。
  第一次见到白流的时候,旬之刖就知道,这个人跟自己可以相处的很好。因为他在白流眼中看到了熟悉的光芒,跟自己一样,喜欢玩的光芒。
  寒煦只是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彼此,从白流没有丝毫被震惊的目光里,旬之刖知道,这个人是知道自己的存在的,知道自己跟寒煦的关系。
  车上,旬之刖问宇文穹:“新的证件和身份证明,还有钱,我都已经准备好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30年前的车祸,是怎么回事吗?”
  旬之刖问的有些急切,相比而言,宇文穹却是不急了。
  “我回避一下吧。”白流提议。
  “没事。”如果他是寒煦信任的人,那么旬之刖当然也信任他。
  白流微微闪过惊讶,随即也释然。


  第14章

  真正让旬之刖和白流惊讶的是宇文穹接下来的话,他说:“宇文庆的遗嘱里,没有我的名字。我为宇文集团付出了那么多,到最后,竟然只是个打工仔,你们说,宇文庆是不是太没有良心了?”
  他们惊讶的是宇文庆的遗嘱,和宇文穹不恭敬的话。他竟然直呼自己父亲的名字。
  而众所周知,有宇文穹的宇文集团,发展的非常快。在商界,他是个能人,他的决策他的手段都非常厉害。这样的人如果在宇文集团,一定会更加的扩大,可是宇文庆为什么不愿意把宇文集团交给他?
  “因为我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宇文穹苦笑,“我是那个女人为了报复宇文穹,而和别的男人厮混的野种。”
  “你说的那个女人,指的是二夫人?”旬之刖问的小心翼翼,这个消息太劲爆了。
  “不用怀疑,就是她。”宇文穹提起那个优雅端庄的夫人,心中的怨恨非常深。“宇文苍是他和宇文庆的亲生儿子,所以她疼爱的很,因为我是那个野种,所以她恨不得毁了我。不只是我,还有大哥,因为大哥拥有了宇文庆所有的宠爱,所以他嫉妒大妈,30年前的车祸……”
  第二天早上
  从宇文家开往旬氏的道路上,一辆黑色的轿车停了下来。“怎么回事?”车内是雍容的声音,带着几分慈善和严肃。
  “夫人,前面有几辆车车挡住了道路。”司机开口。
  “去看看怎么回事?可以的话,请他们让一下。”蹙眉,这个时候怎么这个地方怎么会有车?
  “是。”在司机准备下车的时候,前面并列的两辆车上下来几个男人,其中一个旬之刖,车内的人非常熟悉。
  旬之刖走到车门旁,他轻轻敲了几下窗,车窗摇下了。里面是宇文二夫人微笑的脸:“之刖,有事吗?”
  “想请二夫人喝个茶,不知道有没有时间?”旬之刖同样微笑。论微笑,他自信比的过任何人。
  宇文二夫人挑眉,岁月使得这个年过半百的妇人更加有风韵了,尽管她是个60多岁的老人,可看上去,犹如40般的年纪,可见她保养的,那是相当的好。
  “之刖以前不是叫我小奶奶的吗?怎么变得这么客气了?”宇文二夫人看了看时间,“喝茶的时间恐怕来不及了,我急着去庵堂,之刖若是有什么事情,稍后我回来再联系你,好吗?”
  旬之刖拉开车门:“是去庵堂,还是去旬氏?”
  宇文二夫人眯起眼:“之刖的意思我不明白。”表面上他非常镇定,可实际上,她心里开始紧张了。
  “银萨已经招工了,他是奉你的命令去收购旬氏的股份,二夫人,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旬之刖笑的玩世不恭,“二夫人永远就是二夫人,就算宇文爷爷不在了,我奶奶不在了,妾永远还是妾,你以为扶得了正吗?”
  旬之刖的嘴巴之恶毒,宇文二夫人早就耳有所闻,可现在听到了,她气得脸都白了。“银萨出卖我?”那小子是她的孙子,竟然出卖她。而更气人的是,旬之刖竟然说她是妾。“妾,永远都是妾吗?”她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旬之刖。
  可在旬之刖看来,她的脸,分明是青一块黑一块。
  “好吧,就算收购旬氏股票的是我,那又怎么样?这不算犯法,不是吗?”
  “收购旬氏的股票不犯法,但是扣押威胁那些股东的妻儿,这可是犯法的。”旬之刖丝毫不退让。
  噗的一声,宇文二夫人轻笑:“之刖年龄也不小了,说的话怎么这么幼稚,凭着你我的身份地位,我们是要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任的。在没有证据之前,我可以告你诽谤的。”
  “银萨就是最好的证人。”
  “一个犯案累累的证人?光凭他的一面之词,似乎不够。”
  “那么30年前的车祸案呢?你谋杀我亲生爸爸妈妈的车祸案呢?”旬之刖声音低了下来。
  “之刖。”寒煦走到旬之刖的身后,扣住了他的肩膀,防止他生气过度,扑上去撕开老妇人的嘴。银萨说过,这些事情虽然是宇文二夫人吩咐他去做的,可是他没有证据。因为并不是宇文二夫人直接对他下命令的,而是通过别人。
  而那个别人,就是之前易容成宇文穹夫人的那个杀手。
  根据银萨的意思,那个杀手是宇文二夫人收养的孤儿。她对宇文二夫人非常忠心,而宇文二夫人也非常信任他。
  可是现在,寒煦查了寒氏所有的人,也找不到那个杀手在哪里。
  “我不生气,对于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父母,我为什么要为他们生气?”旬之刖回头,给了寒煦一个安慰的笑。可是他的笑容有多么冷,只有寒煦看得到。
  他他为什么从来没有见过亲生父母,还不是因为眼前的女人害的。
  “你想说,我不可能有30年前车祸案的证据,对不对?我是没有,但是有人有。那个警察,那个叫季海森的警察,二夫人还记得吗?也是你派人撞死他的。”
  宇文二夫人的呼吸有些乱了,可她仍然装作不懂的看着他们。
  “那个警察有一个儿子,他的儿子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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