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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中人作者:子慕予兮-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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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洲僵了僵,但还是拿起遥控器噼里啪啦往下调低了十度,心里充满恶意地说:“冻死你个混蛋。”
“阿嚏!”
“陈先生,你要不要再多输一天液?”邹明池体贴地问道。
“谢!谢!关!心!”陈洲面无表情地重新调高温度,拿起一边的毯子盖在了腿上。
第二天的欢送会主角缺席,也省了不少事,陈洲匆匆忙忙送几个人回去后自己又请了个假赶回医院,把邹明池的一些文件带回去。
邹明池斜靠在床头,耳朵里塞着耳机,对着手机说:“好,我知道了,最近就辛苦你们了。”说完,挂了电话。
陈洲扁了扁嘴,把文件丢在他身上,嘲笑说:“合着你今早让我出去买耳机就为了打电话。”
邹明池睨他一眼,不悦道:“不然怎么打,拜你所赐我的脸包成这样,一说话电话就挂断了。”
陈洲道:“下次别买什么苹果梨的这种高级触屏货,诺基亚挺好。”
“是挺好,买一个预备着,下次你打我,我就把它当砖头拍你。”
陈洲正要回嘴,那天急诊的那个大夫敲了敲门,说:“正好两位都在,上次您的住院手续没办完,说得亲属签字,这也没签。”
邹明池说:“就他签吧。”
大夫把文件递给陈洲。
陈洲果断拒绝:“大夫,我不是他亲属。”
大夫转头看邹明池。
“给他签!”
陈洲皱眉道:“你这是赖上我了?”
大夫笑道:“你别想这么复杂,就签个字,反正没出人命,没关系。”
陈洲这才不情不愿地签了。
临走时,大夫停下脚步,说:“对了,你就是个皮外伤,没啥大事,再观察两天出院养着吧。打人不打脸,以后再打架照准了皮粗肉厚的地方来,一看你们就没什么实战经验,之前有俩小伙子打架过来,脸上干干净净一点毛病也没,那屁股上,啧,红一块紫一块的,能把那地方揍肿,可见费了多大劲。”
听到这里,陈洲觉得自己的屁股也火辣辣地疼起来,于是他狠狠地瞪了邹明池一眼。
邹明池自然也想到了那晚的旖旎景色,俩眼就不住地在陈洲腰下腿上的十几公分范围内来回打转。
被他用火辣辣的眼神看着,滋味实在不太好,陈洲不自在地走到窗前,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出院?”
邹明池懒懒地伸了个腰:“才住了一天,我就觉得没意思,这医院比你家可差远了。”
陈洲怎么会听不出他的意思,可他就是不说,憋死他。
邹明池也是个厚脸皮的,干脆道:“今天就出院吧!”
“你确定?”陈洲无语地望着窗外的景色。
夏日风光如此明媚,为何他要陪着一个猪头在医院。
“确定。”邹明池小心地碰了碰鼻梁上的纱布。
好端端一张脸肿了一圈,正当中还贴着一大块白色的东西,他不用照镜子也能想象有多么可笑。
陈洲也不多啰嗦:“好,那下班后我来接你,你的车钥匙拿来。”
“做什么?”邹明池疑惑地问。
“我的车拿去清洁了。”陈洲咬牙切齿道:“你把血和粥弄得满车都是,还怎么开!”
“那你今天怎么来的?”
“出租。”
“难为你了……”邹明池想到之前他坐出租的别扭模样,心里一乐,大大方方地掏出钥匙给他:“我记得你之前还嫌弃我的车脏。”
“凑活了。”陈洲用小指勾住钥匙,正要转身走,却被人拉住了胳膊。
“我说,索要一点精神补偿可以吧。”
陈洲不耐烦地停下,转身道:“邹先生,关于补偿的事情,我们今晚再谈好吗,我是请假出来的,赶着回去。”
邹明池摇摇手指:“不会浪费你很多时间的。”
“多少钱?”陈洲拧紧了眉头。
“不要钱。”邹明池勾唇一笑。
如果他的脸完好无损,那做出这个笑容那可是相当的赏心悦目,可惜他此时此刻如此尊容,还要一副邪魅的模样,实在大煞风景。
陈洲冷笑:“我劝你别动脸上的肉,省的鼻子长歪了还得麻烦我再揍你一拳。”
邹明池也不生气,忽然捏住了他的下巴,侧头小心地避开了自己的鼻子,然后快如闪电地从他下唇上蹭了蹭。
“先收点利息。”赶在陈洲发火之前他赶忙退得远远的。
现在他可不是陈洲的对手,这张脸经不起二次蹂躏了……
陈洲深呼吸了好几次,狠狠地抹了抹嘴唇。
混蛋,他身上药油的气味都沾上来了。
“再见。”邹明池心情好极了,目送他摔门而出,然后拿起文件仔细翻阅起来。
劳逸结合这一点,他理解得十分透彻,比如在紧张的工作之余调戏一下某人,实在其乐无穷。
第十二章
可想而知,他们的同居生活会是多么的糟心。
陈洲原本就不能容忍另一个人侵犯他的空间,而现在则不得不同意一个十分讨厌的人驻扎在此,太糟糕了……
第二天他开着邹明池的大众CC去他家收拾东西,邹明池注意到一个细节。
“手套?”邹明池不可思议地瞪大眼。
“别瞪了,眼珠子要掉出来了。”陈洲从包里拿出一双鞋套和一个坐垫,全副武装后才坐到驾驶位上。
“上车。”
邹明池一边坐上去,一边咋舌:“其实这车才买了一个月,我每周都有送去保养。”
“那才有不知道多少人的脏手碰过了。”陈洲皱着鼻子,嫌恶地说。
邹明池听了立刻静了。
好吧遇到一个比他还洁癖的也不容易。
“咱先说好了,去我家住可以,你只能睡客厅,我的房间不许进,东西不要乱碰,厨房不许碰。到时候我在地板上铺好地毯,超出地毯范围的地面都不许走动。不能往我家带奇怪的东西,吃喝拉撒请在外面解决了再来。”
邹明池苦笑:“喂,我是去你家养伤,如果吃喝拉撒都在外面解决,那我又何苦呢?”
陈洲说:“入乡随俗,如果你不接受,那我也没办法。”
“我觉得我这一身伤拿出去糊弄下警察还是可以的……”
“……”
“吃喝可以,不许拉撒。”
邹明池勉强哼哼了一声:“OK。”
陈洲还嫌不够,等把邹明池的东西都带回去后,又变戏法一样地从橱子里抽出许多收纳箱,把他的东西像丢垃圾一样丢进去,然后整齐地码放在沙发一旁,接着就在他的本子上列出同居的规则。
邹明池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地听完了,心说:“阳奉阴违谁不会,反正我进来了,怎么干是我的事。”
陈洲一条一条地写得清清楚楚,一式两份,两人分别签字,随后就贴在了门后。
“一切按这个来,不然就赶你出去。”
邹明池眯眼研究规则的最后一条。
“不许带性伴侣?”他低笑:“没必要吧,有你我还需要别人?”
“……”陈洲冷笑,拿笔添了一句:“未经允许不许触碰甲方。”
邹明池摇头惋惜:“你这人思想太淫秽了,同志之间的友好感情被你想的这样阴暗。”
陈洲略带得意地笑道:“此协议即时生效。邹先生,请先去洗个澡,把您身上的脏东西都洗刷干净,再踏上这块地毯。”
邹明池低头一瞧,陈洲果真在地上铺上了地毯,范围小得可怜,窄窄地如同田间小路从门厅通往沙发,仅能容一个人走过,另外一条岔路是从沙发通往卫生间的。
他叹口气,拿出自带的沐浴用品钻进了卫生间。
陈洲这才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让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神经质地想抓起拖把拖地,他深呼吸了几口,才冷静下来,镇定地进了卧室,锁上门,淋浴后躺进了大浴缸,缓缓放松下来。
上次被做得浑身都是青紫,好几天都没有消退,后庭红肿严重,他又讨厌消炎膏药黏腻的触感,因此只塞了一粒小小的消炎栓剂,这时候也融化得差不多了,他就抠了进去,把残余的胶囊拿了出来。
手指进入红肿高温的肉体内,立刻就被紧紧地包裹了起来,他碰到伤处,隐隐的胀痛又了。陈洲只得出了浴缸,找到一粒新的栓剂塞了进去。
想到罪魁祸首就在隔壁洗澡,而且还是顶着一张开花的脸洗澡,他就无比郁闷,连以往最喜欢的泡澡也失去了吸引力。
百无聊赖地在浴缸里踩了一回水,他的双手停到了阴茎上,不由自主地搓了几遍。
也许是上次受的刺激不够,才撩拨了几次他的小弟弟就直立了。
陈洲恨铁成钢地弹了弹龟头,叹口气,转身摸出了上次用过的尿道按摩器。
尝过这玩意的滋味后,一般的手淫已经不能满足它的胃口了,陈洲一边用润滑剂涂抹细管,一边用指尖拨开尿道口,等口子开了,润滑也足了,便缓缓地插了进去。
插入的过程又痛又爽,伴随着逆流的违和感,有一种别样的刺激。
陈洲急促地喘息了几下,感到冰凉的管子逐渐深入小腹,慢慢地来到了尿道括约肌,塑料与肉体摩擦带来的电流瞬间让陈洲浑身都酥麻了,战栗地抓紧了墙上的金属杆。
随着开关的开启,一丝诱人的呻吟弥漫在飘散着淡淡水雾的浴室。“啊……”他猛地仰起头,小腹弹了起来,把上头连着的细线也甩到半空,然后掉到了水中,溅起一片水花。
令人头晕目眩的刺激彻底推翻了他对与快感的最高承受力,完全不同于后庭的快感,这种快感更直接地接触到了性腺,甚至让人有一种被穿透的错觉。
陈洲的双手紧紧地握住金属杆,身体在水中扭曲,翻滚,但始终不能摆脱给他快感的源头,终于在一阵剧烈的痉挛后,他一个翻身扑到了水中,头颅浸在热水里,许久没有抬起头。
身下慢慢地弥散开丝丝缕缕的白色液体,缠绕在他的细腰两侧,逐渐消失不见。
又过了很久,他脊背上的肌肉从紧绷变得舒展,陈洲轻轻抬起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久违的氧气。
高潮来临时伴随着窒息,他有一个刹那以为自己会死在这种灭顶的快感中。
周围安静极了,陈洲无力地靠在墙边,忽然想吸烟。
他其实没有烟瘾,也因为内心对烟雾的抵触而不愿接触香烟。可基本没有哪个男人是不会吸烟的,就像现在,高潮后的空虚让他不得不寻觅一点东西填塞空白的部分。
这种想法一旦有了,就缠绵不绝地在脑海中浮现,陈洲在水中辗转了很久,决定还是去吸一根。
把按摩器拿出来,随意丢在洗手台上,然后就直接光着身体走出浴室。
在床头柜里找了半天,没有找到香烟。他想了想,应该是在茶几的柜子里,刚想直接开门走出去,才恍然想到现在家里不是他一个了,裸奔这种行为不合适,便只好穿上睡衣才出去。
邹明池已经洗完了,他完全遵从了协定上苛刻的要求,一丝不苟地洗刷干净,然后顺着地毯到了沙发,高大的身躯蜷缩在上面,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的姿势有多么的不舒服。
落地灯还开着,他拿着平板还在处理工作,幽幽的荧光打在他脸上,让他的猪头显得更加滑稽。
陈洲冷眼看了他一眼,绕过地毯,从柜子里找出香烟。
“还不睡?”邹明池抬起头,看到他的样子,微微愣了一下。
他刚刚从水里出来,身上的水珠子都没擦,头发乱蓬蓬的,还往下滴水。水珠子从他赤裸的脖颈往下淌,一直流到丝质的睡衣上。
偏偏他身上也是湿漉漉的,睡衣调皮地黏在他身上,把身体的曲线展露无遗。
大半夜的一下子看到活色生香的湿身秀,即便是第二回看,也足够让人脸红心跳了。
邹明池目不转睛地打量他,让陈洲很不舒服,冷哼一声就要走。邹明池注意到他手里的东西,问道:“你抽烟?”
陈洲扬了扬烟盒,道:“偶尔来一根,你要不要尝尝?”
邹明池欣然从命,放下平板站起来,道:“好。”
抽烟这档子事,跟喝酒一样,一个人抽,抽的是寂寞,两个人抽,抽的是情调。
香烟还没开封,薄荷味的登喜路一人一根,居然还找到了盒装的火柴。
陈洲拈起一根,划着了,先给邹明池点上,然后自己点了一根,叼在嘴里吸了一口。
“呵,我一直觉得这种烟是女人才抽的。”邹明池嗅了嗅烟的味道,不满地说:“不够劲。”
陈洲缓缓吐出一个烟圈,慵懒地在沙发上蹭了蹭,低声道:“你懂什么。”
邹明池微笑道:“我可是老烟民,后来戒了,以前一天一包烟。”
陈洲嗤笑:“看不出来。”
“后来吧,我觉得对什么东西有瘾不是好事,就戒了,现在抽一根,还觉得挺怀念的。”
陈洲含着烟头,含糊不清地说道:“嗯,有瘾是不好,我基本不抽。”
“那今晚为什么想抽烟?”邹明池看向他。
男人斜倚在沙发上,一张脸都藏在阴影中,只有香烟忽明忽暗,淡淡的烟雾环绕在他的脸庞上,幽暗不清。
黑色的睡衣令他露在外面的皮肤更加白皙,又被落地灯昏黄的暖光照射着,显出一种暧昧的色彩。
邹明池的视线停留在他露出的一小段脖子上。
陈洲笑了笑,淡淡道:“就是想了,没什么为什么。”
喉结随着他的话音浅浅起伏,恰似一种无形的诱惑。
第十三章
邹明池忽然很想尝一尝他嘴里的烟头,一定比自己嘴里这一支,味道要好得多。
他也第一次,行动先于头脑,慢慢地俯身上去,流泄下一片阴影,从陈洲的唇角伸出了舌头,卷住那根烟,从他嘴里蛮横地抢过了过来。
“你……”陈洲不悦,微微侧开头,食指不安地抿过唇角,薄怒道:“你属狗的吗?”
邹明池把手指尖夹着的,属于自己的那根递到他嘴边:“吸我的。”
“恶心不恶心?”陈洲半撑起身体,往后挪了挪,邹明池得寸进尺,居然顺着他的动作也陷进了沙发里,与他紧紧地靠着。
陈洲退无可退,便想翻身下沙发,竟然被邹明池牢牢地固定住腰际,两具肉体契合在一起,呼吸的起伏都能感到,只要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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