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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户千金-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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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姐儿听得众人纷纷夸贺年,不由暗翻白眼,唉,在京城里就被人吹的神乎其神,来了这村里没多久,又是名声大振了。贺年啊,就是天生的明星人物。
又过了几日,贺年父母来了,到了郑家,却也客客气气的说话。众人见贺太太看着却温和,倒松了一口气。贺太太深心里自然不满意贺年要娶个乡下丫头的,到了郑家,见虽是农家小院落,却难得的干净整洁,郑家诸人又不卑不亢,之前听得贵姐儿的爹爹已是进士,大哥却是举人,这当下见了郑家人,并不是自己想像中那般粗俗的人家,却也松了一口气。待得见了贵姐儿,见她新月眉,大眼睛,肤色白里透红,模样儿却是一等一的,身边两个丫头虽漂亮,站她身边还是黯然失色,却是诧异了一下,乡下地方也养得出这等好模样,怪道自己儿子倾心呢!再见了贵姐儿进退有度,礼节儿半丝没出差错,一颗心倒是定了下来。说得几句话,想起自己儿子说过,这贵姐儿原师承孙夫子,琴棋书画都精通的,只是不大在人前显摆而已,不由暗暗点头,虽是小户千金,做派儿却不输京城里那些大家闺秀的。自己儿子也不算很委屈,倒也罢了!
贺太太心里稍稍满意了些,便说京里的事难以揣测,既是家主说道让小年今年成亲,自是宜快不宜慢等语。
贵姐儿听得她们说起婚期,忙回房了。
待送走贺老爷贺太太,巧娘便进房同贵姐儿道:“未来亲家同我们商议着,只说贺太爷已是择了好日子了,择的三个吉日都在春未时候,让我们选定一个呢!”
“什么,约略春未就过门?”贵姐儿惊得张大嘴,这会都二月未了,春未,岂不是下个月的事?
巧娘拉了贵姐儿道:“照理说,自然要待你及笄后才过门,不过贺年既然有苦衷,也就不差这几个月,反正嫁的不是远地方,就在村口那所大宅呢!万事还有我们看顾些。”
“娘,这,这太快了呀!”贵姐儿满头黑线,自己才十五岁啊十五岁,正是豆蔻年华,最快乐无忧的少女时代就要结束了么?本以为再怎么也得年底或是明年再嫁的,这会倒好,下个月就要过门了。
“女儿家终须要嫁人的,贺年看着是一个晓得疼人的,你别怕!”巧娘以为贵姐儿害怕嫁人,安抚道:“这当儿就在咱们村迎娶,万事有我们照拂,不会委屈着你的。再说了,贺年父母虽来主持婚事,毕竟这地方儿不能长住,待你三日回了门,礼节行完,他们自然回京的,那时宅子里就任你作主了,可比嫁去京城里受人管辖要强的多。过得两三年,你孩子也生了,那时再跟着贺年回京城,什么都稳稳当当的,贺家老爷太太抱了孙子,自然得对你另眼相看。你又一向是一个懂事的,贺家老爷和太太据闻也是讲道理的人,料应不会亏待于你。再说了,过得两三年,你爹爹也早上任了,再如何,也是官家老爷,你就是官家小姐,咱家比着贺家虽然根基浅些,难得你凡事自己有主张,大大方方的行事,倒也不致叫人小看了去。”
贵姐儿双手绞着手帕子听着,纠结的要命,却听巧娘还在说道:“一色陪嫁的物事,娘可是早早就准备下了,你干娘打你小时候就放过话,说你嫁人时她要插一脚,也是帮着准备了好些东西,所以这些事上,倒不必你自己费心。现下时日虽然紧些,准备起来也是赶得及的。”
这会儿,自己能说个“不”字吗?贵姐儿垂着头不语,呜呜,这么小就要嫁人啊啊!
接下来的日子,郑家忙个不休,贵姐儿这个当事人,却在房里闲坐。一步门子也不能出了。谁知这天夜里,因开了窗子睡觉,却着了凉,打得几声喷嚏,春莺和秋燕全着急了,忙忙去告诉巧娘。巧娘赶着来了,急道:“还有半个月就要过门了,这会要是病了,可要怎么好?”一时又令人去请大夫。
贵姐儿笑道:“娘,不用忙,不过着了凉,煲点姜水喝一下就行了,不用请大夫的。”
“若是往时,打几声喷嚏自然是煲了姜水喝喝,捂捂被子就过去了。这当儿怎么能儿戏,自然要请大夫才妥当。”巧娘让贵姐儿躺下不要动,给她掖掖被子道:“有谁看过新娘子一边打喷嚏一边上花轿的?别的时候还罢了,这几日千万不能出什么事来。”
“娘,我不舍得你!”巧娘等人忙乱,已有好几日不同贵姐儿亲密了,贵姐儿这会儿趁着机会撒娇,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拉住巧娘道:“好不好跟贺家商量一下,推迟日子过门?”
“傻丫头,这办喜事,择吉日,哪能说推迟就推迟的。”巧娘抚了抚贵姐儿的头发道:“娘也不舍得你。好在嫁的不远,就在村口,一有什么事,咱家马上知道的。想见面了,也不过几步路的功夫,倒也便宜。”
因见春莺已让人去请大夫了,巧娘这里方放下心来,又跟贵姐儿道:“华哥儿还住在你干娘家里,他托了话回来,说要看着你出嫁再走。又笑道小时候,曾跟文龙一起说过你要挑人出嫁时,他们会来帮眼看看,这会你真要出嫁了,按理来说,他也是哥哥,自当来送嫁。”说着叹息了一下,自己本来是属意唐少华的,无奈老天也不帮他,这就没奈何了。现下他求亲不成,却还强颜欢笑,要看着贵姐儿顺利出嫁才走,这份胸怀,真叫人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自己本不想跟贵姐儿说这个的,可是唐少华要来送嫁,这会却得先跟贵姐儿说说才行。
贵姐儿也沉默了,过一会才道:“希望他以后娶到一个称心如意的妻子!”唉,若不是碰到贺年,唐少华也实在是一个好的选择。
巧娘还有一事没说,那却是李甘雨回去时伤心了一回,喝了酒躺在地下睡了一夜,却病了。听得这几日病才好了些。
说着话,董氏却来了,见贵姐儿着了凉,倒直埋怨春莺和秋燕不尽心,“这会儿自当小心服侍着,却怎么让你家姑娘着了凉?若是成了风寒,却怎生是好?”
“干娘,你别急,我自小身体好,有个小病小灾的,不过两三天就好。这会不过打几个喷嚏,料着两天就好了,不碍事的。”贵姐儿代春莺和秋燕分辩道:“她两个倒是尽心,只是我自己嫌屋里闷,夜里起来开了窗透气,忘了关上,这才会着凉的。”
董氏摸摸贵姐儿的额头和手,见还正常,这才放下心来,一时笑着说起贺年来,“哟,这几日听华哥儿细细说了贺年的家世,倒把我吓了一跳,没承想他家在京城里名气如此大的。据说他祖父虽才五书官,皇上却恩宠的很,连日宣着进宫,风头无俩的。又道贺年打小就有小神算的名头,京里权贵人家的女儿想尽法子要进他贺家门,只是他一向冷着脸。没料到见了咱家贵姐儿,却忙着来求亲,这真是姻缘天定啊!华哥儿虽伤感,倒说贵姐儿嫁了别人他定不忿,嫁与贺年,却没话说的。这几日看着神色倒淡然了许多,说要给贵姐儿送完嫁才回京,还问我送什么贺礼好呢!我疼惜的不行,可是干女儿只有一个,这却没奈何的。”
说着话,大夫却请来了,是村里平素给人瞧病的老大夫,倒不用忌讳什么,直接请了他进房给贵姐儿诊脉。老大夫笑道:“姑娘身体好,打几个喷嚏不碍事的,待我开了药,晚间服上一贴,出了汗就好了。”说着出去开药。
却说贺家也是忙乱的不行,贺年也同贵姐儿一样,闷在房里没事做。正翻书看,却见贺守慌慌进来道:“少爷,不好了。”
贺年掷了手里的书问道:“什么事不好了?”
“我刚刚坐在屋顶拿望远筒看向郑家,见他家请大夫进去,过一会未来少奶奶身边一个丫头送了大夫出来,只怕是未来少奶奶病了呢!”贺守这几日领贺年的命令,做起郑家远距离的护院,要确保求亲未遂的另两家不会上门生事。贺守当时还笑话少爷别的事倒心水清,这一碰上未来少奶奶的事,怎么一副不淡定的样子。这会见另两家倒没有上门,大夫却上门来了,慌乱来报。
“啊,贵姐儿病了?”因医卜不分家,贺年学玄学时,也学过医学,寻常小病却难不倒他的,这会听得贵姐儿病了,皱眉说:“却不知是什么病?不成,我得亲自去看看。这村里大夫那医术,估量着还不如我。”
“少爷,再过半个月就成亲了,这当下不能见面的。就算是上门看病也不成。”贺守忙道:“我找那个刚给未来少奶奶诊过脉的大夫问了问,谁知那个大夫是一个迂的,死活不说,只道人家姑娘的事,我不该多问。”
“这,难道病的厉害?”贺年着了急,扯了贺守道:“快给我想法子,不进郑家见见她,怎么能放心。”
“少爷,除非咱们半夜里神不知鬼不觉的跳窗进去!”
“这个法子好!”
“啊,我只是说说的,真要这么做呀!”
狗血言情夜
贵姐儿白天睡的多了,夜里却睡不着。
因身子底子好,喝了药,出了一身汗,又泡了一个热水澡,暖洋洋钻进被窝中,早感觉清爽许多了。这会儿翻来覆去的,想起来找一本书看,又怕惊动睡在前边耳房的春莺和秋燕,害她们两个大惊小怪的。一会儿觉得两床被子盖着太热了,便把里面稍短些的被子抽了出来,堆到床角上,理好盖在身上的被子,侧躺好了默数绵羊,希望快快睡着。正数着绵羊,听得窗外有猫叫声,接着窗栓又“咯”的一响,倒吓了一跳,暗骂一声:这些猫儿真讨厌,每到春天就叫个不停,还喜欢在窗子里进出,今天春莺把窗子关严了,只怕这只猫儿是进不来了。
却说贺守弄开了窗栓,俯在贺年耳边说:“少爷,你站在我背上爬到窗边,再顺着窗子悄悄溜下,摸到未来少奶奶床边,拿这个在她鼻子那里薰一薰,候着她睡的熟了,然后再给她把脉。”贺守说着,把手里一截特制的线香点着了,吩咐道:“少爷自己小心别嗅着了。这个虽不厉害,嗅得些却也昏头昏脑的。睡着的人一嗅,却会睡得更熟,雷打都惊醒不了的。我在这里候着,少爷把完脉快些出来。”
“其实,这样做,会不会过了?”贺年到这会却省起来,自己想知道贵姐儿病的如何,其实好简单,只要打发一个人上郑家问一下就是了,自己半夜里来给她把脉,好似不大妥当。
“少爷,我一早就说不妥当,是你非逼着要来。”贺守以为贺年想通了,悄悄道:“趁着这会没人察觉,咱们回去吧!”本来么,这半夜爬窗的事儿就荒唐,可是少爷第一次这么紧张一个人,自己却不想太拂他的兴。
“难得你弄来了两套夜行衣,这窗栓又弄开了,还回去?”贵姐儿病了固然担心,另一方面,却也是好些日子没见了,心里想她,想见见她。贺年嘴里说着话,却示意贺守蹲下,他要爬窗了。
贺年打小时候,身边就围绕着无数姑娘,上了十三岁,就有姑娘拼命往他身边挤,反倒让他厌烦的不行,只要见了姑娘家,就冷着脸不搭理。这回对贵姐儿情动,少年人的心性一下子尽露无遗,只要一涉及贵姐儿的,头脑就容易发热。再加上这几年老是端着一张脸对人,虽说大家都敬着,究竟觉得没意思。现下难得有机会胡闹一次,怎么能放过?贺守见劝不动他,只得蹲到地下让他踩着背爬上窗子。
贺年学的玄学里,也有强身健体的道家养生术,虽不会武功,动作却敏捷,手抓在窗边只一跃,就上去了。再悄无声息的推开窗子,轻轻的溜了下去。
贵姐儿闭着眼睛数绵羊,数着数着感觉窗边那只猫似是扒开窗栓进来了,深觉没奈何,这窗栓本有些松动的,摇一摇就掉了,这只猫也真鬼,估计是用爪子扒拉了一回,就蹿进来了。啊,不对,怎么感觉溜进来的不像是猫?贵姐儿猛的张开眼,透着账子看了出去,窗子开着,有微微一点星光透了进来,窗边一个黑影正猫着腰朝自己床边摸过来。
有贼!贵姐儿先是吓的呆了呆,张开嘴正想叫出来,却硬生生把声音憋了回去。贼近着自己的床边,这会要是叫起来,没准家人来不及进来,自己小命就要结束了。
贵姐儿眼睛只张了一条缝,瞥见那个贼手里似还举着什么东西,吓的屏住呼吸不敢动。只等着贼去翻找东西,离自己的床边远些时,才大叫起来。不想那个贼却一步,两步的移近自己的床边。妈呀,难道是采花贼?手里拿着那个,难道是迷香?再过半个月自己就要过贺家门了,这当儿要是闹出采花贼的丑闻来,不管自己有没有**,外人都会持怀疑态度的。镇定镇定,一定要自救。
贺年眼睛适应了房内的黑暗,把贺守给自己的一小截线香举了起来,缓缓朝贵姐儿床边移动。轻轻的揭开蚊帐,正想把线香探到贵姐儿鼻下,突然有一物朝自己兜头兜脸猛的罩过来,把自己头脸全闷住了,待醒觉这包住自己的东西却是棉被时,兜棉被过来的人明显拼了全身力气,把自己扑倒在床角上,隔着棉被死死的压住自己,不让自己动弹,待挣得一挣,压住自己的人把被子更紧的掀住了,一点空隙不留,只觉呼吸越来越难,手里拿着的线香早掉在地下,脚蹬得一蹬,倒把线香蹬灭了。眼前除了黑暗还是黑暗,脑子昏乎乎的来不及想什么,就昏了过去。
贵姐儿压在黑衣人头上,过了一会见黑衣人不再挣扎,看样子是昏过去了,不由喘着粗气,寻思要人不知鬼不觉的把这个采花贼弄走才行。自己是没法子把他弄走的,却得叫秋燕起来,让她去叫自己老娘进来商量,其它的人是万万不能惊动的。这么想着,再三确定被自己用棉被包住上半身的黑衣人是真个昏了,咬着牙把他连靴子一起拖到床里侧,再用另一床棉被密密的盖住了他。若是把他闷死了,却是一条人命,贵姐儿犹豫了一下,壮着胆子揭了那包住黑衣人头脸的棉被,想给他透一点气。棉被松得一松,黑衣人的额头露了出来,接着是鼻子。贵姐儿手探过去,见黑衣人还有呼吸,放下了一半心,只是,慢着,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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