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面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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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给我……”

　　白朗迷蒙地看著高阳，已经完全陷入了情欲之中。

　　“呵呵，朗朗啊，时候不早了哦，再不做饭就来不及了，你也不想饿肚子是不是？”

　　说完，在床头抽出纸巾将手上的粘液擦拭干净，捧起一旁的那玩蛋清，笑著转身走出房间。

　　“高阳！你这个混蛋！”

　　不知过了多久，白朗才从瘫软仲稍稍恢复，抓了床上的枕头狠狠向门口丢去。下身就这麽挺著，再看著那一身光亮的湿渍，白朗恼羞不已，一边骂著高阳，一边悔恨自己嘴巴不乖，惹恼了高阳。

　　饭桌上，高阳一直小脸迎人，弄得白朗一肚子气却又不敢爆发，只能低头乖乖吃饭。接下来的两天，白朗都不敢做次，生怕高阳又再生气，最後甚至道了歉，因为他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战战兢兢的感觉了。高阳自然接受道歉，本来他也怕弄得太过分，白朗再也不理他了，再说，虽然白朗怯生生的样子挺可爱，但是看多了还是会心疼的，所以也没再对他做什麽，但白朗还是怕。他正愁著怎麽办，白朗的道歉就来了，正好给了一个台阶，问题解决的高阳把白朗抱了个满怀，白朗也就此松一口气。

　　几天的假期很快结束，白朗终於可以抱抱儿子了，爸妈早就候在门口，七七一看到爹地就哇哇大哭起来。

　　“七七乖，爹地想死你了，乖宝宝别哭~”白朗接过儿子就是一顿猛亲，看著儿子哭得喘气，感觉心里在淌血。

　　七七一开始也不哭不闹，跟爷爷奶奶玩得开心，可一到夜里就哭闹不休，晚上也不肯喝奶，接下来的几天，两老不断哄著，也多数是哭累了睡，嗓子都哑了。

　　听著儿子沙哑的哭声，白朗心疼到了极点，可抱著哄著也还是停不下来，眼泪鼻涕流了一脸。白朗正发愁，见七七一直抓著他胸口的衣服不放，想著是不是饿了。於是拉开衣襟，给七七放好位置，小家夥立刻张开小嘴含住乳头用力吸吮，小手扒著那小丘，深怕一离手美味就消失不见。

　　那力度让白朗深知儿子是饿坏了，正想责问怎麽回事，才知道七七不肯喝奶粉。

　　“七七慢点吃，爹地不走了，再也不走了。”看见儿子这样，白朗真的後悔了这次出行。回到家就一直伺候著儿子吃奶，洗澡，睡觉，连晚饭也差点顾不上吃了，高阳劝不住，也只能跟在身後收拾。

　　唉！估计儿子长大之前，都很难有机会过二人世界了吧，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有了这个想法。

　　牛奶面包（生子）35独自育儿包子露端倪

　　转眼两个月过去，爸妈要回美国了，毕竟那边还有女儿要照顾，这次为了儿子和孙子，已经在这边呆得够久了，白帆要考升学试了，还是需要回去照看的。

　　於是很快又回复了一家三口的生活，七七越来越鬼灵精，整天在屋里爬来爬去，白朗跟著都累，不看著，又怕小家夥磕到哪里碰到哪里，幸好别的家务都有高阳帮忙，不然还真顾不过来。可偏偏，高阳因为公司的事，不得不到国外出差。

　　“阳，你不去行不行？我一个人顾不上啊！”

　　“朗朗，我已经争取过了，可是对方还是要求我亲自过去，这次要是成了，公司接下来几年都不用愁了，我也可以多抽时间陪你，乖，你行的！要不，我还是给你雇个保姆吧。”

　　“别别！我还是自己来好了……”家里多个外人他是千万个不愿意，宁可硬著头皮去面对。

　　“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尽可能地往後推，腾出时间来安排。”

　　“好吧……”

　　接下来的几日，高阳都忙碌非常，白天要教白朗冲米糊做辅食，晚上还要处理公司的事。七七是越大越难伺候，越大越嘴刁，外面卖的奶粉辅食都很难入他的口，可偏偏近两个月以来，白朗的奶水慢慢变少，虽然吃了不少催奶汤水，吃得都想吐，胸部也只是胀得生痛，乳尖敏感得不能碰，甚至连睡衣的稍稍摩擦都难以忍受，即便如此，奶水却不见多起来。见他这样，高阳也不敢再给他催奶了。

　　七七吃不饱，就经常闹脾气，整天的哭还不肯睡觉，两人都哄不过来，到最後是要含住乳头才肯消停些。七七长了牙齿，吸不出奶就改用啃的，白朗痛得大叫，等儿子睡著，一大一小的眼角都挂了泪珠。乳头都被咬红了，高阳要给白朗上药，却被白朗拒绝，说是虽然奶水不多，但多少还能让儿子吃一些，不然看他天天饿著，心里难受。看他们父子这样，高阳也难受，既然七七不吃外面的，那就试试自己做吧。於是找来资料一样一样额试，幸好，儿子还算留了点面子，总算能吃下一些。

　　可这事现在难办了，弄个橙汁估计白朗没问题，可要开明火的就不是这麽简单了。

　　“朗朗！火太大啦！要溢出来的！”

　　“快搅拌一下，不然要糊啦！”

　　……

　　“小心！！”

　　“啊──”

　　“嘶──”

　　经过几次心惊肉跳差点负伤的惨痛经历後，高阳决定放弃，只能再次投奔婴儿食品市场，七七没试过的牌子和口味全买回来，又开始了试验之旅。高阳心里急，但对著七七不能急，不然哪小子肯定不耐烦，又要哭闹，只好每次一到两种的试。在高阳快要绝望的时候，七七总算有两个口味的迷糊能吃上半碗，。高阳想想自己这次才去一个星期，应该还能应付，这才稍稍放心。

　　这样折腾了一个星期之後，高阳终於可以启程了。这一周，高阳白天忙家里的事，夜里还要忙公司的事，还要挤出时间准备好两父子要吃要用的东西。和白朗结婚以来，高阳出差的时间最长不超过三天，就是担心白朗在家吃不好，这下出去一星期，就要连餐厅都专门联络好了，选了几个符合白朗口味的菜，只要打电话就会送到家里。高阳顶著浓重的黑眼圈上了飞机，就指望在飞机上补眠了，上机前还不忘再三叮嘱，有事先看备忘录，解决不了立刻打电话找他，承诺24小时不关机。虽然白朗不希望他出差，可这下也觉得高阳太“鸡婆”了，连连点头後就把高阳推到了登机处。

　　“七七啊，怎麽你爸爸这麽唠叨呀？我们一定会过得好好的，别让他小看！走，我们回家去。”

　　白朗胸有成竹，可明显是低估了独自带孩子的艰辛程度，特别是他这样不善家事的人。

　　头一天高阳刚走，出发前给白朗准备了不少东西，所以要做的还算多，可第二天开始，白朗自己都还没时间梳洗，一大早就要起来伺候儿子，洗脸，把屎把尿，喂奶喂米糊。白朗业务不精，那小衣服自然难逃被“玷污”的命运，所以好不容易完成喂食人任务，还要给儿子擦身换衣服，完了还有一套按摩操。忙活完，白朗才有时间吃早饭，饿得太久，吃了几口就想吐，干脆放一边算了。七七长大了，不像刚出生时那麽爱睡，吃饱了不肯呆在自己的小床上，闹著要下地，白朗没办法，只好放他下来，自己在後面跟著，没多久就腰酸背痛。七七现在少吃多餐，玩累了又要吃，一天好几回，橙汁、蛋黄、米糊、奶粉交替著来，倒是白朗忙得忘记自己也要吃饭的，要不是餐厅打电话来询问，他还真忘了那档事了。下午七七要午睡，起来又要去散步，精力充沛。白朗开始感叹，平时高阳是怎样将事情安排得那麽妥当的？平日他都跟儿子一起午睡，当然什麽都不知道了。晚上七七要吃两顿，洗澡按摩，夜里还要喝奶。白朗累得筋疲力尽，几乎儿子还没哄睡，倒是他自己先睡著了，半夜还是七七大哭了好久才有人理会，乳头往嘴里一塞完事，吃完了都没人给抱回去，只好就这样继续睡。

　　这样的生活过了两天，白朗已经欲哭无泪，除了天天都要干的，还有那些堆积如山的衣服和食具，一两天不洗还勉强，久了就不成了，何况小孩子的东西都要卫生，那地板也因为七七对它的眷恋，白朗至少隔天就要擦一回，这对一个不做家务事的人来说，也挺要命的了，无时无刻的想要捶腰。现在白朗累得干什麽都能睡著，只是为了争一口气，跟高阳通电话的时候，都装得轻松。

　　第四天的下午，七七闹得特别厉害，这让身心疲惫的白朗更加郁闷，几乎想要丢下儿子淘到外面喘气了。突然灵光一闪，上次七七在商场这麽开心，干脆就带他去一下好了，自己也顺便出去走走。

　　决定之後，给七七换了尿布，穿好衣服，带上用品准备出门。

　　“七七，你长胖啦！爹地背你背的好辛苦呀！”

　　将儿子背在胸前，白朗明显感觉到他重了不少，比起之前背他上街要辛苦多了。穿好鞋起来的时候，眼前有点发黑，白朗赶紧扶著墙，害怕倒下，他倒还没什麽，可身上还有儿子呢，幸好很快缓过来了，白朗心想，自己真的累了，还有两天啊！高阳你快点回来吧，我需要休息！

　　牛奶面包（生子）36包子？！流血了……

　　这招果然奏效，到了商场，哭了一路的七七很快被漂亮的灯饰和各式各样的店子吸引住，破涕为笑。白朗总算松一口气，这小子长大了肯定是外向型的，，人越多他越起劲！两父子在商场大堂逛了一圈，七七之前哭得满脸泪痕，现在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一直依依呀呀笑个不停，小孩子就是说变就变。心想著既然来了，就顺道去超市买点奶粉吧，之前自己手拙，打翻了不少。

　　“呀啊~”走过玩具货架，七七变得兴奋起来，手舞足蹈。

　　“呵呵，七七又看上什麽了呀？”顺著七七手指的方向，是可爱的大灰狼和小羊羔毛绒玩具。

　　“七七真会挑，知道这是什麽吗？”

　　“咿呀~”

　　“这个呀，是大灰狼，这个呢，是小羊羔，”白朗将毛绒娃娃拿到七七面前，分别指著给他看，“这个大灰狼呢，最喜欢吃小羊羔了，它会千方百计地将小羊羔骗出来，然後将它吃干抹净，哈哈！”白朗沈浸在自己的美好幻想里面，完全忽略了这样的言辞是否适合小孩子收听。

　　“咯咯~”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七七一手抓住一个，笑得开怀，口水顺著小嘴角留下来。

　　“好啦好啦，七七我们跟大灰狼和小羊羔说再见，我们去买好吃的！”

　　白朗想要拿走七七手中的娃娃，谁知道七七小手虽小，但力气不小，抓著不肯放。

　　“呀~哇呜~~~~~”像是已经认定了这两个小夥伴，一发现有人要抢，立刻扁起小嘴大哭起来。

　　白朗哄了两下，七七却哭得更凶了，还开始扭动蹬腿，小脚丫不知轻重，把白朗踢得内脏都要移位了。四周的人都齐刷刷地看了过来，白朗看势头不对，立刻将两个娃娃放回七七手中，七七看了看，确认是自己的宝贝，立刻安静下来，只是眼眶里还装著眼泪。白朗叹气，对著儿子他真是没辄，一闹起来就没完啊，只好随他了。最後，白朗揉著被踢痛的腹部，买好奶粉就匆匆回家了，七七也累了，睡著了还不忘紧抓著它的两个宝贝。白朗趁著儿子熟睡，把他放进小床，自己去放了一池热水，抓紧时间泡个澡好消除疲劳，腰酸腹坠，真的好难受。

　　只是白朗没想到自己竟然就这麽睡著了，直到听到七七的哭声传来，才猛地惊醒。

　　“七七……啊嘶──”听到儿子哭声，白朗急著奔出去，谁知叫下一滑，几乎整个人摔在地上，腰腹间的痛楚猛的蔓延开来。

　　“啊……”腰腹的感觉说不清楚，搞不懂究竟是哪里疼，白朗靠在一旁坐著，等待著痛楚散去。静坐了一会，感觉好些，白朗才扶著墙慢慢站起来，穿好衣服，去看哭哑了的儿子。

　　还好七七只是尿了饿了，白朗撑著腰伺候完，晚饭也没吃，贴了块膏药就跟儿子一起睡了。

　　“啊呃……”

　　夜里，白朗全身虚汗地痛醒，小腹又绞又坠，还带著几分收缩的痛，产道里阵阵抽搐，有点湿润，这感觉似曾相识，可这不可能啊，自己明明吃了药。虽然不确定，但白朗不敢乱来，还是撕掉了腰上的膏药，平躺期望疼痛减轻。摸著涨实的小腹，白朗慢慢深呼吸，尽力地放松下来，脑子里乱成一团，身体却完全不敢乱动。

　　没多久，七七也醒了，哭著要喝奶，十分凄凉，可是白朗哪敢起来，更不用说抱他了，只好伸手轻拍著哄哄。最後，七七哭累了再次睡了过去，白朗看著儿子哭得满脸通红，心疼至极，可没有办法，腹痛减轻了一些，他生怕一乱动，便无法挽回。

　　白朗躺在床上，回想几个月以来的情事，每次事後都有吃药啊，怎麽还会有了，可要不是有了，这又是怎麽回事？今天先是在商场被七七踢到了肚子才开始有腹痛的感觉，然後就是在浴室摔的那一跤，最後，是孕夫禁用的铁打膏药……种种迹象都表明，情况偏向前者。

　　孩子多大了？他或是她存在多久了？自己一直没有明显的反应，现在回想起来，也许之前并不是因为吃太多，也不是因为饿太久，而是因为害喜；犯困疲倦也不只是因为照顾七七太累，腰酸了更不是因为七七长胖了，那都是怀孕的种种迹象，可是却因为症状轻微和自己的大意，全都被忽略了。现在孩子还好吗？之前吃的药对孩子有没有影响？七七还这麽小，自己身体也还没完全恢复，这孩子是生下来，还是要打掉？

　　“阳……我该怎麽办……”白朗觉得很委屈，很无助，在这种情况下，高阳还不在自己身边，所有的事情都要他独自承担，白朗心里堵得难受，眼睛也不自觉地湿润了。

　　那一夜，被身体和心里的痛苦折磨得筋疲力尽的白朗，还是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天色刚刚转亮，才被生物锺催著醒来。白朗睁开眼，感觉小腹已经不痛了，只剩下闷涨，才决定起来看看情况。慢慢撑起身子，可强烈的恶心感立刻冲上喉间。

　　“呕……唔”条件反射般想要飞奔去卫生间，可很快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体，只能捂著嘴，强忍著恶心感，小心地扶著墙走去卫生间。

　　对著洗手盆，白朗吐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