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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多拉之子-曙光帝国ii-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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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接再厉捞够本,实在对不起自己。
“看你脸黑的,该不会想歪了吧?”拎著吃剩的香蕉皮晃啊晃,缇苏弯腰,舔舔赛德饱满的耳垂,叼在齿间含糊的说,“你以为我要用香蕉干嘛?”迅速摸上赛德的腰带,指尖一压,金属扣无声无息的弹开,食指暗示性的蹭蹭沈睡中的器官。接著,灵巧的拉开拉链,直接滑进股沟,隔著内裤按住柔软的私密处,“还是说,其实你希望我喂这里吃?”
“缇苏,别太过分,仗著药效逞能不过是一时,等药力散尽,你猜我会不会把你做过的一样样还给你?”
面色一僵,妖媚的脸蛋微微扭曲,很快恢复到笑眯眯的模样,“所谓风水轮流转,不乘著风向在我这边捞些好处,等风向回你那儿等欺负,你觉得我有这麽蠢?”竖起一根手指摇摇,“别跟我说你不会,不知道是谁前阵子还威胁要把我关进笼子里,诶!这个主意好,我刚才怎麽没想到。”打个响指,缇苏蹭的从床上跳下去,一溜烟跑出房间,直冲管事房间把人从黑甜乡中挖出来办事。
这说风就是雨的做派,令郁闷中的赛德都不免咋舌,同时想到缇苏此去的缘由,大悔祸从口出。
可怜的管事被迫半夜带著几个仆役含泪驾车往平原外的城镇而去,在一堆不怀好意的暧昧目光中,憋著张猪肝脸,从某些夜间营业的特别场所中高价购置了一个半人高,一平米见方的铁笼,一遍一遍自我安慰著“这是一场梦、这是一场梦”,从城市逃回曙光城堡。
这天夜里负责警戒的护卫看著圣武殿的车来来回回,很是诧异。体制安定了,生活富足了,人的八卦精神也冒头了,先是护卫间口耳相传,接著又听闻向来认真踏实的统帅阁下破天荒旷工,这麽件说不出根据的小事竟惹得谣言四起,其中最具说服力的莫过於来自曙光殿(狼王贝斯特与大主教亚罗尔的寝宫)“千里荔枝博君笑”“春宵苦短君不朝”的版本。
且不说这些题外话,也不提缇苏如何心满意足的料理了赛德,总之,心情极好的这位主儿,绑了注定无眠的悲催管事,大摇大摆的坐著军用悬浮车乘夜离开死亡平原,与聚集起来的旧部碰面。
“阁下,这是你要的情报。”缇苏任职圣裁军统帅时的副官,也是血蔷薇亲卫队的二把手尤烯递过资料笔,蹙眉道,“您怎麽突然想到查这个小罪子了,当年也没见您对他有兴趣?”
漫不经心的翻著已经了然於胸的调查结果的缇苏闻言一顿,饶有兴趣的看向尤烯,“你对知道他?”
“死的够惨,印象深刻,想不知道都难。”尤烯眉眼温柔,与说出的话语极不相衬。
“那我怎麽没印象?”缇苏一直觉得奇怪,就像尤烯说的,太过惨烈的人事物总能留下些痕迹,偏偏他对这个事件全无记忆。
“把人扔给泰塔就飞去找您第三十七任小兔子,後面的事压根没看到,当然不会有印象了。”
“记得这麽清楚,我怎麽听著像抱怨丈夫花心的妻子呢?”缇苏眨眨眼,揽住尤烯的腰调笑道。
“您听错了。”尤烯了解缇苏,这个男人在大事上很有原则,他当年玩的疯时,换床伴好比女人月事换卫生巾,传了出去,便有不少自以为姿色上佳的男男女女想靠床上功夫上位,最後无一不是下场凄惨,杀鸡儆猴的效果太好,以至於他从此被扣上了残虐的名声。
所以,无论多爱这个男人,尤烯一直把这份心意小心的隐藏起来,纵使此刻恨不得抛下所有矜持顾忌,顺著腰间力道扑进人怀里求欢,却依旧要做出一副不当回事的模样,只为,继续留在他身边。
“真不解风情。”似真似假的说了一句,只是这四个字出口的时候,缇苏脑中想的却是另一个男人,思及赛德此刻堪称可怜可笑的模样,竟忍不住笑出声来。
随便敷衍过尤烯的好奇,缇苏问起另一件他关心的事,“老家夥的下落找到了吗?”
点点忧伤在尤烯眼中一闪而逝,余下的,依旧是不变的温柔,“我们在曙光军中的眼线传来消息,说他可能在交易港。”
(待续)
作家的话:
喵呜 麽有看到这一晚滴发展有木有粉失望?←被扁
不用担心 某会在番外里专门写这天晚上妖孽美人干了啥米滴~(≥▽≤)/~应该就这几天滴事 请亲们耐心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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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香水之死(上)
【避雷提醒】本章和下一章有过激的虐杀情节,请小心肝脆落滴茶友跳过该情节,直接跳到香水之死(下)这章蓝色字体开始看,跳过的剧情是为齐滋後来的行动做铺垫,不影响故事的完整性。
另,郑重声明,香水不是平胸娘受,未免引起误解,思力听说的内容(听说啊!本来就不实,郁闷。。。)对香水的形容已经略做修改,预定剧情进入“不入之林”後会有一段对雌体异变罪子滴详细说明,那时大家就会知道,雌体异变罪子都是体格、体能十分出众的男人。←不算剧透吧 飘走。。。
第八章 香水之死(上)
独自坐在庭院里的齐滋,就著瓶口,灌下一大口橙黄的液体,类似的酒瓶零零落落散了一地,显得这花拥树抱的庭院格外寂静孤渺。
来过这个庭院的人都说,想不到齐滋将军是这麽一个爱花爱草的风雅之人,著实与军旅中的形象不符。却只有他自己和少数跟随多年的亲信知道,他,从来不是个爱花的人,真正爱花的人,早已不在这个世界上。
初遇香水的时候,齐滋还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为了半个发霉的面包,险些被野狗咬死的他,为那人所救,将晕未晕的混沌中,脑海里闪现的不是生死未明的彷徨、不是对陌生人的防备,而是“这人好俊”的单纯感慨。
清醒过来的齐滋,视线依旧会追著那人的身影,却因别扭的性格无法坦然面对自己的心情,当著人面,恶形恶状的数落,背著人,又偷偷摸摸照顾东照顾西。
想到这里,齐滋露出淡淡的、说不清眷恋多一些还是惆怅多一些的笑容,至今,他都没有想通香水怎麽会爱上当年那个即不成熟又别扭的自己。
他们确立关系,是相识後的第五个年头,第一次将香水拥在怀里,与他合为一体时的感动鲜明的仿若昨日。
那一年,二十出头的自己还不是冰海三岛最大反叛组织的首领,只是个手下有十来个没家没钱的兄弟,专干些打家劫舍、偷鸡摸狗勾当的混混,却意气奋发的像坐拥天下的帝王。
就是那样的意气风发,自以为是的固步自封,令他顽固的将香水苦口婆心的劝告当做耳边风。制定了简单可笑,毫无内涵的行动策略,不知天高地厚的找上恶名昭彰的泰塔,结果被圣裁军护卫下的废物贵族,猫戏耗子般,捧著一把把老式猎枪,将他们一个个找出来,猎杀。
那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到性格温顺的香水杀人,当为不知是敌人还是自己的鲜血染成血人儿的香水,指著肮脏干涸的河道,声色俱厉的赶他离开时,年轻的齐滋才骤然醒悟,那个善良的,爱著世间一草一木的人儿是罪子,是拥有远远超越他的战斗力的潘多拉之子。
齐滋不记得自己是怎麽离开的,似乎是仅余的两个兄弟将失心疯般的自己带走,独独留下最无辜的香水,为他们断後,而他,从此再没有见过香水,或者该说,再没有见过活著的香水。
他们离开後的事,是之後在酒馆从一个全程观摩了那场惨剧的佣兵口中听到的,那个刀口舔血,视人命如草芥的汉子在说起这个故事时,竟也流露出不忍。
而当多年以後,他跟随贝斯特攻下圣谕岛,带兵抄了泰塔死後一直空置的金馆,从中搜出包括香水在内,千余罐泡浸泡著头颅与性器官的福尔马林玻璃容器,以及数以万计的记录著凌辱、虐杀过程的存储盘时,才真正直观的见证了那段过往。
凭著毅力与实力,借助河道地势独自抵挡的香水本来是可以逃脱的,如果,如果那个妖媚更甚女子的男人没有出现,香水不会被抓,更不会死在变态泰塔手中。
香水被抓的那个晚上,平日里一入夜就鲜有行人的中央广场彻夜灯火通明,好奇的人群隔著守卫的士兵,层层叠叠围了一圈又一圈。人群的中央,是以泰塔为首的众多贵族,他们舒服的靠坐在从平民家中强行征收的沙发上,喝著一瓶可以抵普通人一年生活费的美酒,指挥唯命是从的走狗对那个可怜的猎物施以残酷的手段,一双双酒色过度的浑浊眼睛中,蛛网般布满丝丝血色脉络,嗜血的兴奋令他们的面容扭曲得如同地狱中爬出的恶鬼。
战斗中被鲜血喷溅得看不出本色的衣服,在飞扬的长鞭中凌乱的随风而逝,染血的身子赤裸裸的暴露在无数人的目光下,随之而来的一盆冰水,将这层血色编织的纱衣冲刷干净,泊泊冲淡的血水一只流到围观者的脚下,独自趴伏其中的香水在那群畜生眼中是最上等的大餐。
他们迫不及待的下令扛来了农田中架稻草人用的十字木架,用十公分长的螺旋钉,模仿古老宗教遗留下来的圣子受难图,将他钉在木架子上。那凄美的模样,纵使只是一段视频,亦令从来是流血不流泪的齐滋忍不住眼中的酸涩。
然而,对於香水来说,这,只是一个开始。
精致的手术刀划开薄薄的血肉,有力的手指插入刀口,硬生生抽出两根精致的锁骨,而这麽做的起因,只是一个在场贵族中地位最卑微的小人物,一句从未见过这般漂亮性感的锁骨。
人的欲望总会以奇特的方式交织成不可分割的共同体,残暴嗜血的渴望往往伴随著性冲动,在对香水用了数种刑法後,有人按耐不住的掏出污秽的欲望根源,盯著香水寻常人不忍多看一眼的身体自渎。
在这方面,泰塔是个宽容的人,他大方的让士兵放下香水,四肢尽断,锁骨被剔的香水甚至连跪都做不到,他的挣扎落在众人眼中,像只只能在地上蠕动的蛆虫般可笑。
那个曾经给过齐滋最美好体验的地方,被一根根丑恶的凶器贯穿,为免香水受不住酷刑自杀而残忍的拔光了牙齿的口腔同样不曾幸免,连动一动手指都做不到的躯体被肆意摆弄。坐在地上,看著虚拟屏上重现的这一幕时,齐滋甚至憎恨起罪子与生俱来的强大恢复力。若香水只是普通人,或许,他能够更早从这个人间地狱中解脱。
在享受香水肉体的过程中,一个连齐滋都不知道的秘密被发现。
香水不是普通的潘多拉之子,而是罪子中都十分稀有的异变体,即使是贵族,亦很少有机会得到这样的珍品,这一发现,令他们仿佛打了兴奋剂的情绪越加亢奋,更无所不用其极的折腾那个早已奄奄一息的男子。
(待续)
作家的话:
谢谢linda60275和微微夏末滴礼物 麽麽哒~~
话说 齐滋和香水这对算年下强强哦 嘛 大龙套 不管他们
周末了 求喂食 给某打打鸡血奋发一下补回这阵子太忙拉下滴进度啦~~
'8/3'修改齐滋对香水第一印象时的用词
☆、第九章 香水之死(下)
第九章 香水之死(下)
等他们丑恶的欲望得到满足,眼看香水活不成了,竟争相向泰塔讨要雌体异变罪子体内那特殊的器官。泰塔开了一个赌局,并亲自将捏著小刀的手臂塞进香水饱受摧残的部位,割下雌体掏出来,将鲜血淋漓的器官送给赌赢的家夥。
面对香水血流如注的下体,泰塔残酷的让人捅入烙铁,美其名曰止血。并让两个士兵把挂在烙铁上的香水当旗子般高高举起,顺著宽阔的街道游街。早在酷刑开始没多久,就看不下去,悄然离开的平民在游街开始的时候听到一条广播,广播要求他们带著恶臭的泔水、排泄物到门口等著游行队伍,用那些秽物泼洒胆敢反抗伟大圣谕贵族的低贱罪子。
面对那个可怜的男子,又有多少人能下得了手,直到他们发现,如果不照著那些畜生的要求做,这场游街将无止无尽的进行下去,才抱著希望香水得意解脱的心情,闭著眼睛做出违心之举。
香水的血混著肮脏的秽物,在街道上画出一条色泽浑浊的线,屏幕前的齐滋麻木的想著,原来一个人,可以流出这麽多、这麽多血。
满以为游街就是终点的齐滋终於等来了香水生命终结的时刻,只是这场解脱,却是如此的不干脆。他们吝啬的不愿给香水一刀或者一颗子弹,哪怕是乱枪打成蜂窝,都不及现实半分残忍。
抽筋、剥皮、剔骨,没有人知道香水是何时、因何而死,当这最终的酷刑结束,除了为泰塔特殊收藏癖留下的头颅和性器官,其他部位再看不出这曾经是一个有血有肉、会说会笑的人。
这场残忍的足以令任何正常人吐至晕厥的单方面暴行,是的,暴行,这种毫无目的,只为让人痛苦而持续的凌虐在齐滋看来连称为酷刑的资格都没有,只是一场没有人性的暴行而已。
暴行,从前一天的夜晚一直进行到第二天黄昏,持续了整整一个昼夜。。。
那一日,胜利的喜悦无法感染齐滋分毫,他把自己独自关在泰塔的收藏室很久很久,自虐般一遍又一遍看著至爱之人受尽非人的折磨後死去,甚至连尸体,都未能得到安眠。
沈浸在喜悦中的战友与部下再次看到齐滋,是庆祝的露天宴席进入到高潮的时候。在一片仿佛连天都要烧穿的大火中,妖豔的火焰映在苍白若纸的沧桑面庞上,让他看起来如同风化了千万年的石雕,只消轻轻一触,便会随著血蝶般飞舞的火星灰飞烟灭。
“主人,您该休息了。”年轻管家担忧的呼唤将齐滋从回忆中唤醒,他并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是怎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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