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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为人下作者:慕小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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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早都是要失去的东西,那还不如从未得到过。
萧云蔚不再照顾萧轻澜的节奏,做得比平时凶猛得多,全然的进入,再全然地退出,频率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仅靠一条腿站立的萧轻澜感到全身都因为疼痛而不住地哆嗦,为了不倒下去,他只能拼命用双手抱紧萧云蔚的脖子,拼命用另一条腿夹紧萧云蔚的肩膀。
萧云蔚感受到了萧轻澜前所未有的力道,他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腰,帮助他更好地靠在墙上,接著头一歪就习惯性地要去亲他──可是他在发出动作之前终止了自己的行为。
萧轻澜喊得嗓子都哑了,眼睛也哭红了,头随著萧云蔚的动作东倒西歪,可是还会眯起眼睛观察萧云蔚的表情,等到确认萧云蔚已经快要忘情的时候,他费力地往前凑,想碰一碰云蔚的嘴唇,一下,真的一下就好。
只要亲一下,就不会那麽疼了。
可是云蔚一巴掌就将他扇回了墙上,“萧轻澜,你不是讨厌我吗?”他一面加紧做最後的冲刺一面冷笑,手摸到那两朵亲手纹上去的梨花,捻起中间一点,狠狠地往外拉!
“啊──”萧轻澜痛得大叫,闭上眼睛不住地求饶,“殿下,殿下,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如果是前些日子,萧云蔚听到这句话,就会放慢自己冲刺的速度,然後温柔地亲吻萧轻澜,可是现在,萧云蔚听到这句话,只想狠狠地干他,干到死为止!
“想亲我,那你怎麽不求我呢?”萧云蔚邪笑一声,撩开萧轻澜的头发,就近观察那一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庞。
萧轻澜疼得死去活来,本以为这一场漫长的折磨永生永世没有尽头,听到这句话,他的脸色遽然泛白,习惯性地咬住了嘴唇,可是萧云蔚没有让他的忍耐维持多久,很快,新一波的冲刺展开,比上一次更加用力,更加剧烈。
萧轻澜觉得自己是狂风暴雨里的一根幼弱的小树苗,根本无力抵抗天地之间那强大的破坏力,他屈服了,闭著眼睛,带著哭腔,“殿下,求你!”
“求我什麽?”云蔚把萧轻澜的腿扯下来,接著粗鲁地把他脸朝墙面,按在墙上趴著,他一低头,就扫到了萧轻澜两腿之间的血迹,一道鲜红的血线沿著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已经在地上汇集了小小一潭。
不知道为什麽,看见自己卖力的杰作,看见自己这般成功的报复,萧云蔚的心里没有任何愉快和轻松的感觉,有的,只是数不清的痛楚和委屈。
萧云蔚借著血液的润滑,把自己轻松自在地推了进去,同时感到萧轻澜很剧烈地摇晃了一下身子,那一刻,他的心也跟著狠狠地痛了一回。
萧轻澜无力地趴在墙上,衣领已经滑下肩头,露出後背大片光洁如凝脂的皮肤,萧云蔚眼眶一热,随便找了块地方咬下去──萧轻澜立刻抽了口冷气。
萧轻澜奋力地摇摆著身子,哀哀地求他:“殿下,亲亲我呀……我疼……”声音被闷在墙里,所以传出来的时候有些翁里翁气的。
萧云蔚很守诺言地把他的头扭过来,在嘴唇上触了一下,萧轻澜立刻兴奋起来,摇头摆尾地要往上贴,萧云蔚手一动,他就被压回了墙上。
☆、第十章 昏君
皇帝殡天,国丧三月,於是萧轻澜就被太子殿下关在东宫里头三个月,直到丧事结束,移送先皇陵寝进入皇陵,墓穴入口处的断龙石“!当”在众人眼前落下时,才开始讨论到新帝即位的问题。
以张云鹤为首的一干大臣当然是举双手双脚赞成萧云蔚子承父业,由於萧云蔚尚未到亲征之龄,自然是要选出几位辅政大臣来辅佐政事,这首要的一位,非太子的舅舅,本朝重臣张云鹤莫属了。
正当张云鹤摸著颌下的胡须,得意洋洋地认为自己即将大权在握的时候,萧云蔚却发表了一番惊人的演说。
十四岁的太子殿下不愿意继承皇位,而是淡淡地说:“小叔叔虽然是皇爷爷幼子,但比我年长有鉴识,由他来承继皇位,代我监国,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萧云蔚说话的时候,张云鹤一干人等俱感到有一股阴风“呼呼”刮过他们头顶,并在其上方盘旋不散,那副样子,真像是和在座中哪一个人有深仇大恨的意思。
但张云鹤会错意了,萧云蔚和在座诸位一点仇也没有,他只是单单憎恨著萧轻澜一个人罢了。因为那个人说过一句,“真要让我当皇帝,那还不如一刀杀了我来得痛快!”
萧云蔚既然不能一刀杀了萧轻澜,就只好让他当皇帝了。
太子殿下金口玉言,比皇帝说话还管用,不到一个月,萧轻澜就被穿上龙袍按在龙椅上了。但台下众臣,口称万岁的时候,心里还不晓得怎麽鄙薄他呢。
他们都知道萧轻澜有甘为人下的毛病,并暗自猜测,指不定这位小叔叔在床上怎样伺候侄子才换来今天的皇位呢。
群臣的八卦眼光无疑是非常准确的,要比他们的政治眼光来得一针见血得多。所以萧轻澜每一日的上朝都显得非常痛苦。生杀予夺,翻云覆雨,这样的权力从来都只属於默默站在阶前的萧云蔚。
就连萧轻澜想娶几个老婆,他也要过问。
待到萧云蔚年满十六周岁,他就不用侍立在萧轻澜身边,而是换上正式的太子服饰,如一杆标枪般挺拔而风流,屹立於百官之首。萧轻澜的目光每每与他相对,都会收到一个深不见底的眼神,让他如坐针毡,浑身上下冒冷汗,特别是那个不能对人讲的地方,也还会心有余悸地隐隐作痛。
他简直是要怕死萧云蔚了!
但是,害怕归害怕,倔强归倔强,在萧云蔚面前,他可是从来没有服输过,不仅言辞激烈,而且冷嘲热讽,怎麽让萧云蔚生气他就怎麽来。最後他发现,有一件事情最能激起萧云蔚的怒火,那就是娶老婆。
所以萧轻澜三天两头闹著要娶老婆──以各种名目,用各种手段。开始的时候,萧云蔚的脸黑得像锅底,但是次数多了,他也就麻木了。萧轻澜发觉此招失败,决定再出一招。
他要给云蔚娶老婆。
此言一出,朝堂激荡,云蔚的神色不变,可他的眼神幽深得像一汪冰冷的潭水,萧轻澜知道自己晚上回去免不了要受一顿“皮肉之苦”,可他就是忍不住要气一气他,他想看一看,到底到什麽时候,萧云蔚才会死心。
他等那一天,已经等得快要发疯了。另一方面,萧轻澜发现自己越来越恐慌,他已经开始留恋萧云蔚的怀抱,甚至於,每当看到他因为自己而吃醋的时候,还会有隐隐的窃喜。这种改变是日积月累不知不觉的变化,等到发觉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他等不及了,必须离开萧云蔚,离开这让他心神不宁的根源!
於是萧轻澜开始著手给萧云蔚娶老婆,他最後相中了东篱国的公主琴阳,为了本朝与东篱的代代和平,为了国家的长治久安,萧云蔚找不出理由来拒绝这样一门亲事。
当日在朝堂上,萧云蔚在萧轻澜从未有过的步步紧逼下败下阵来,这是他从未有过的狼狈,他的骄傲和执著输给了对方的早有准备。
这不就是萧轻澜吗,总把自己的真心看护得很严密。也许,他从来就没有看清过他。
萧云蔚最後看了一眼萧轻澜,用一种彷如野狼般锐利的目光。
然後他点头答应了。
作家的话:
薰:我不是後妈我不是後妈,请相信我的诚意!
澜澜:呜呜,你不是还把我虐得这样惨!
薰(摸头):乖宝宝,是你自己太别扭了,放心,亲妈一定会让你看见HE的曙光!
☆、第十一章 无计留春住
“你真的已经决定了?”石曼君在棋盘上落下一枚黑子。
萧轻澜双手支撑著下巴,右手晃来晃去地举棋不定,就好像此刻他的心境一般,“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决定了怎样,没决定又怎样?他已经到了亲政的年纪了,再把我不伦不类地按在龙椅上早晚会出事。”
石曼君笑起来,“你总是喜欢将简单的事情复杂化,明明就是你自己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他把萧轻澜的白子向左推了三格,道,“你看,若是这样,便能令你在绝境中化出生机。”
萧轻澜的目光潋滟中泛著潮气,缓慢而坚定地把棋子挪了回来,“我不是不知道有更简单的方法──当年我毒杀哥哥的时候,难道是毫无选择的余地吗?”
“阿澜,你倔得可以……”石曼君的笑容不见了,斯文秀致的面孔慢慢笼罩上一层灰白,似乎也是想起了当年萧轻汉死时的惨状,还有萧轻澜被萧云蔚折磨出来的鬼样子。
“为什麽不把你做事的理由告诉太子呢?和他平心静气地谈一场,试著不要激怒他,告诉他你喜欢他就这麽困难?”石曼君一面谈话一面落子,话语柔和如清风,这些话他已说过无数遍,心知不会再有任何效果,此刻出口,也不过是出於他历来的习惯罢了。
萧轻澜闻言,手指微颤,白子错了一位,将生机全部堵死,他低头审视棋局,气急败坏地摔了手腕子,“曼君,你胜了。”
“哦……”石曼君很不在意地点了点头,目光深邃地看了一眼萧轻澜,一伸手拂乱了棋局,“婚期定在何时?我好替你早早安排。”
萧轻澜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曼君,你说,喜欢这种东西,是会随著时光流转而渐渐消散的吧。”
石曼君别有深意地瞥他一眼,“想不到皇帝陛下在情字上如此有见地。”
“既然是这样,那他为什麽还不杀我呢?”萧轻澜双眼迷离,全是疑惑的光,手里抓起一把白子,吃吃笑道,“曼君,小的时候,连你都说过喜欢我呢……”
石曼君脸颊一热,呛声道:“说什麽呢,好好的,提那事做什麽?”
“你棋艺比我高,脑筋比我好,学问比我大,可是小时候下棋总是输给我,我叫你亲我,你那时候,脸红得都可以滴血了……在你对我说之前,我就知道了。”萧轻澜的眼睛亮亮地瞅著石曼君,像一只喝醉了的猫,语气却是有些惆怅的,“可我太傻了,没有答应你,现在想起来,如果跟著你跑了,死生无论,都比现在要强得多。”
石曼君张口结舌,想起年少那段轻狂的岁月,只觉脸红得可以煮鸡蛋了,企图岔开话题,“休要胡说,你若是跟著我跑了,现在我们两个还能像这样手谈言欢吗?”
“也对──做了情人,就一辈子回不了头了……”萧轻澜隔著棋盘掐石曼君的脸,石某人躲闪不及,给他两根指头掐得正好,萧轻澜呵呵直笑,被他那副作怪的表情逗乐了,“最多,你也到了如今这般娶妻的年纪,再把我给抛弃了,等到了那个时候,想必会更加痛苦吧!”
“阿澜……”石曼君反手握住他停留在自己脸上的手,想说什麽,却什麽也说不出来,毕竟,喜欢二字已时过境迁,世殊事异,所剩的那一点温柔的关怀,在萧轻澜这般绝望倔强的表情面前,实在只是杯水车薪,拿不出手了。
“萧云蔚就是再喜欢我,也抵抗不了多长时间的,这茫茫大地,这浩浩苍天,这熙熙攘攘的庙堂,这喧喧闹闹的江湖,一草一木,一花一鸟都是阻力,更何况他是站立在最顶端的那个人,口诛笔伐,人言如刀,他不怕百姓之口,难道就不怕史官之笔吗?我是他叔叔,他是我侄子,这种关系,提到嘴边都嫌肮脏,谈及相思之苦还怕侮辱了相思的圣洁。一天两天能过,一年两年呢?他到最後总归还要立後生子,我於他,也不过一场年少疏狂,云散雨收之後,不留痕迹──到那个时候,恐怕……”萧轻澜的脸色突然变得很苍白,昂起头,轻轻地抽了一下鼻子,“除了,一死了之,我不认为自己还适合什麽其他的结局。”
石曼君看见他眼角的泪,只是一道晶莹的水线。
“趁著我现在还有一死了之的勇气──我只怕再拖下去,眼看萧云蔚成婚生子,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去苦苦哀求他不要抛弃我,我害怕看见那个下贱的自己。”萧轻澜把手轻轻地搭在眼皮上,遮住了眼角的水线,“曼君,你给我一个干净利落的死法吧。”
作家的话:
澜澜:你都要把我写死了,还敢说自己是亲妈???
薰:(得意洋洋)山人自有妙计……
云蔚:管它亲妈後妈,我只要有老婆就好。
薰:你这条色狼!
☆、第十二章 忍泪觅残红
太子殿下的婚期定在翻过年的正月初十。东篱国送来丰厚的嫁妆和一纸庄严的婚书,琴阳公主也被安排著住进了皇宫,每日学习宫廷礼仪,以便有朝一日,母仪天下。
按照旧日的习俗,在未完婚之前,太子与太子妃是要严格避嫌,不能相见的,所以萧云蔚被特准住进了重阳殿旁边的东暖阁,起居严密,都有专人照料。大婚之後,太子殿下就正式年满二十周岁,具有了亲政的所有资格。
因而萧轻澜那个皇帝宝座已经是如同昨日黄花一般,摇摇欲坠了。宫里人都无师自通地长了一双势利眼,见萧轻澜不久就要失势,因而变著方子排挤他,克扣他的木炭和暖炉,一日三餐,有时候竟吃不到一顿热食。
萧轻澜对这些不公平的待遇显然也失去了辩驳的兴趣,旁人给什麽,他就吃什麽,旁人不给,他也不去要,只是整日蜷缩在名义上的暖阁里,把脑袋埋进被褥,想把自己困在梦里,永远不要醒过来。
昔日照料他的李姨娘被尊为太妃,萧云蔚母亲早逝,更在後来认她做了干娘,终究不曾忘记对她的照料,所以她的肺痨好了很多,就算现在萧轻澜落到了如今这副田地,李姨娘的份例依然按照太妃的尊贵身份来。
这天阴云密布,天幕之中黑沈沈的,压得人透不过气来。已经是快到除夕的年关了,这样的天气实在是罕见,老人们都说,腊月落雷,全年不吉……
李姨娘用过药,觉得嗓子里爽利了些,身子也勉强能起来走动了,便想去探望探望久久未见的萧轻澜,她一直记挂著这个名义上的皇帝,听说他病了,而且一连在暖阁里躺了十几天。李姨娘心里很惦念,所以晌午未过,也不顾阴寒的北风来到了暖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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