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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作者:莫笑为月醉(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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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喜欢你,你不喜欢我也罢!只是莫冷淡对我。”
鸩羽没看那细长的黑眸,只言道:“方才为何不躲?”
楚熙榕听言,低沉的嗓音落在他的耳畔,“我若躲了,你就离我而去了。”
鸩羽没有再回话,身子虽还僵硬着,不过眼中没那么冰凉了。
换做他人,鸩羽早杀之而后快,然而这人是他的主子,还救过他,他下不了手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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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一章 。。。
“你怎会在此?”这人为何出现在此,他不晓知,这个时辰人人都在安寝了,这人也该如此。
“我若说是为你而来,你可信我?”楚熙榕面上微笑,眼中柔和,轻声语道。
鸩羽看他还是这般容色,在没有询问之意,沉默下去。
带那边没了刀剑声响了,数名黑影已退散了,楚熙榕才道:“既是出来了,晚几日回去也不碍事。”
他松开了环在鸩羽腰上的手,只握住鸩羽的手腕,笑颜对着鸩羽。
谁料鸩羽挥开他的手,退身几步就跪在他身前,“属下还要向阮左使复命,还请主上放属下离去。”
楚熙榕知少年抗拒他,没想少年还是如此冷漠,一刻也不想呆在他身边。
他眼中的笑意减退了,轻声道:“你先起身,我自会放你回去。”
少年抬头望他一眼,随后起身而来,他也没为难少年,只命少年来他身边。少年冷着眸子,到了他身前,他也没擒住少年或是逼迫少年。只是凝望少年,勾起少年的下巴,言道:我就亲亲你,你莫躲开,今日我放你回去。”
鸩羽眼光一寒,就要动手,不过想到什么,握紧的拳头终究没有挥过去。
楚熙榕指尖微动,倾身而去,低头含住了少年的唇瓣,轻细地吸吮。
少年眼眸颤动,努力压制着什么,他也察觉了,抬起头来,言道:“闭了眼,让我好生亲亲你。”
少年凝冻的眼眸倏然紧闭,再没睁开,楚熙榕只摩挲着少年的下巴。再而倾身而至,亲吻少年的双唇,舌尖轻微地探入了少年唇齿里。
少年并不回应他,任由他侵占,纵使是如此,他也不觉着无趣,柔情地对待少年。
口中尽是那人的气息,温柔如水,又强势狂烈,令他难以招架。
柔软的舌,温暖的唇,侵袭着他,他只觉呼吸太过困难,想一掌挥开这人。
他从未与人如此亲近过,这人也没如此对他过,那几日只是亲吻一刻,并无今日这般深入。
他并不觉得好受,但是这人似乎享受不已,缠绕了他就不放开。
楚熙榕确实是在享受,他早已想这样亲吻少年,不过不想少年抗拒他,所以那几日也只是浅尝。并没深入亲吻,今日得偿所愿,自然欣喜。
待他享受完了,才发现少年气息不稳,有些微弱。
仔细查看少年的面,见那白皙的肤色染了些红,眼也迷茫了些,正喘着气息。就知了少年受不住他,呼吸不顺,此时正吸着气呢!
“日后多亲亲你,也不会这般了。”他话一落,少年眼眸恢复自然,面色渐渐冰冷,他才知说错话了。
“属下告退。”鸩羽平顺了气息,朝他行礼,就要退下。
他也没阻止,目送少年的身影远去,少年一走,隐在暗处的人来了他身边。
“主上可要回去?”
他轻声应了,也没看那人,踏步朝少年消失的方向走去。
少年是青涩的,至少对于情而言,少年不识。
方才少年不回应他,不仅是因了别的,还是原由,少年没与人这人亲近过。自然生疏了,连气息也乱了,还不会吸气,只任由他掠夺。
他真是越发喜爱了这少年,越发地喜爱他了。
鸩羽回到枉生殿好几日了,阮左使没再派他出任务,他闲着也无事,只好到外头去练功。
几日都是如此,这几日也无人来他跟前话语,阮左使也没差人来传他。
倒显得清闲,不过太清闲也不好,纵然有许多时辰练武,不过也长进不大。似乎他所学的武功已到顶点了,再无上升的地步,就是练得再好也是这般。
他想学更高深的武学,不过阮左使说等些日子教导他,他如今闲着,便不想等了。
早晨练完功,他就去寻了阮左使,不过阮左使不在。
下午又继续练功,怎知有一人来了,那人就这么看着他,看了两个时辰。
那炽热的眼光一只手跟随他身,不论他身形如何之快,总能感受那滚烫的灼热。他不知这人为何要纠缠于他,他并不想与这人有任何牵连。
不过这人似乎不打算就这么离去,所以才一直望着他,等他歇下来时,这人来了他身边。只对他说了一句,他便沉默了。
“这等功夫做不了第一杀手。”楚熙榕面上带笑,望着少年美丽又冷峻的面容,淡淡言说着。
“属下拜见主上!”沉默一刻,鸩羽下跪向他行礼。
楚熙榕挥手命他起身了,语道:“我来此多时,你现在才见了我?”
鸩羽心知他所指何意,确实他来了多时,鸩羽才跪拜他,此举已是对他不敬。不过他如要责罚,鸩羽也不会求饶。
听他冷声,鸩羽再跪下去请罚,这会儿他面上倒不好看了。
“我何时说要罚你?不过是逗你玩乐罢了!”楚熙榕拉起身前的少年,还没握紧少年的手,少年就退身一步。
见状,楚熙榕轻声言语,“阮魁只教授你们杀人之术,可又教授你们高深武学?”
鸩羽转眼望他,不知他所指是何意,便没开口。
“你所学的对付一般人且行,要对付能伤你之人就难了。”楚熙榕来了鸩羽身边,轻言着。
鸩羽心知自己所学不是什么高强的武功,要比武功他不行,要论杀人之术,或是取他人性命没人比他更快。
楚熙榕见少年沉静着,双眼无声,面上无情,心下怜爱少年,再道:“若在遇到那伤你之人,你可还能轻易逃脱?”
冰凉如泉的嗓音落在他耳边,幽幽柔柔,剔透冷凝,带些低沉,带些优美。美好倒是美好,他也为之动容过,不过一想起这声音的主人是何人,他就没了想要在听听的心思。
“我若传授你武学,就算日后再遇,他也伤不了你。”楚熙榕说罢,再没言语,只等着少年开口。
等了半刻钟,少年才道:“主上可知伤属下的是何人?”
“江寒武功虽高强,但也不是天下第一,你莫看高他了。”楚熙榕自然知是江寒伤了鸩羽,看那伤势就晓知了,不过他确实算高手,鸩羽败于他手,也不令人诧异。
“属下却是败于他手。”鸩羽受了江寒两掌,不但不能取江寒性命,还难以从他眼前脱身,也只怪他身手不及江寒。
不过那日江寒倒是受了他几枚暗器,受伤的江寒还是面不改色,一心想要捉拿他。后来他能逃脱,也不知因了什么,江寒没有追上来。
“我传授你武学,你便不会败于他手了。”楚熙榕话语轻轻,正以武学两字扰乱少年的心神,但少年冷峻如冰雕,像是一点也不理会他的话。
眼前的男子要传授他武学,他本是愿意的,若是没有先前的那些事,他怎会不愿?
他正等着阮左使在教导他武学,每日都等待,今日这人对他说此事,不知因了何。他是想学高深的武功,要是这人能传授他,对他只有益处,绝无害处。
不过正因是这人,他不能应声,怕日后会有更多的纠葛。
楚熙榕等了一刻钟,少年不发一语,他忍不住开口了,“我传授你武学不过是因你身手平平,不因了别的。”
见鸩羽还是不说话,他再道:“那日一个孩子也能伤了你,此后你在外头,若是有个什么,我也心疼。”
这话暧昧不已,轻轻柔柔的,,幽幽地飘到了鸩羽耳中。换做别人,恐怕痴迷了这温情,只是对着这冰冷的少年,他的温情怕是不太管用。
“我担忧你,才会传授你武学,是怕你在外头有个什么闪失。再无别的原由,你怎不信我?”传授少年武学,当真是因了担忧他,怕他在外头吃亏,这少年怎不信他?
“你随我习武…………我再不会那样对你。”他本就无意强迫少年,再等等也行,他不急躁。他只是偶热想亲近少年,仅此而已。
“你若不愿,我不会强迫于你。”楚熙榕说了几句,少年一句也没说,他见少年沉静,靠近了少年,言道:“我不会像那夜那样对你,我知你从没与别人亲近至此。”
鸩羽侧头,见着那细长的黑眸,润泽如曜石,流转着光纹,里头尽是真情之意。似乎没有半点虚假,此时身上也无强势之气,不像在逼迫他。
还有那微微勾起了的唇色,优美润泽,那夜这唇柔软滚烫,唇里的舌头也滑腻。但太过霸道,也太过狂烈,令他呼吸不畅。
他只记得口中的火热滑腻,纠缠卷弄着他,令他难以呼吸,此后再记不得别的了。
“你可是答应了?”楚熙榕见少年眼神有异样,开口问道。
谁知他一开口,少年转了眼,不在瞧他了。
他正要话语,一道冷厉的声音响起,回身过去,见着个高大英挺的少年正向他下跪行礼。
12
12、第十二章 。。。
他挥手命英挺的少年起身,少年面上是恭敬的,不过那眼眸似乎是藏了什么。微弱无比,离得远了不太瞧得清楚。
“阮左使寻主上,在外头候着,主上可要见他?”少年声音冷冽,同鸩羽相似,身上散发凛厉的寒意。
“让他过来。”楚熙榕微微一笑,命那少年起身去请阮魁过来。
趁那少年起身之际,他只拉过鸩羽的手,小声说了什么,鸩羽面如不便,应着声。
秦峰见此,只恨不得将那人的手斩下,让他再不得亲近那人。然而这只是心里的忿恨,并不难作数,此时真要动手,只怕是他会死在这人手里。
“鸩羽!你莫怕我,还有…………方才的少年…………我也不会对他如何。”楚熙榕说罢,退开身去,离鸩羽两步远。
正好阮魁与秦峰进来了,楚熙榕命他二人退下,只留了阮魁下来。
鸩羽同秦峰退下后,就回了住处,秦峰想跟上去问个明白。问问他那人对鸩羽说了什么,今日又对鸩羽做了什么,但鸩羽丝毫不给他机会。
脚下浮动,身形速移,行走得极快,一会儿就将他甩在后头。他知鸩羽有意躲避,也没上前去了。
隔日,鸩羽又在练功,阮左使派人来传他,说是有要紧事,让他快去。
他没换下练功服就去了,进了大堂,只有阮左使一人,行了礼就退到了一边。
“你可知我传你来所为何事?”
“属下不知!”
少年眼中沉寂,面容无恙,好像没什么事能让少年镇定的神情出现一丝慌乱。阮魁看着这样的少年,心知少年最适合杀人,冷心又无情,且对谁都不手软。
但是这样的少年偏生又生得貌美,尽管他面冷如霜,仍是遮掩不了那气韵,也遮不了那美面。
这样的少年,怕是没什么能令他动容,主上何须执着?
若要美的,枉生殿里头不是没有,男人女人无数,皆是美貌的。不过主上好像对他们不太在意,再者主上又很少回来,那些美人别人动不得,他们又见不了主上几面。留他们在此,其实无益。
只等着他们年老色衰,再将他们打发出去。
阮魁收回思绪,也收回了落在少年面上的目光,言道:“主上身边还缺一人…………你去吧!”
“属下遵命!”
“主上说要传授你武学,你莫担忧什么,只好生跟主上习武便是。能得主上亲自教授你武艺,是你之幸,别人求也求不得。”
“属下谨记左使大人之言。”鸩羽抬眼望他,恭敬言道。
“退下吧!今日就到大殿去。”阮魁也没话再说,命他退下。
“属下告退!”鸩羽行了礼,退出了大堂。
大殿幽暗,冷飒萧索,杀气四溢着,似乎在等着什么。
大门一开,进了一人,待那人走到殿中,身后大门倏然关合。大殿中幽暗着,没有什么光亮,有的也只是外头透进来的白光,不过那光线不大,也不多,照不明大殿的阴暗。
鸩羽一进大殿就知身边隐着什么,果然还没走几步,冷冽的杀气逼来。眼前闪过白光,还没等他躲避,身后传来寒意,风刃急速划来。
大殿暗藏杀机,不是他所料到的,所以身上没有什么暗器,只有一把匕首。
这几人进攻的动向他太熟悉了,他们手中说用的利刃他也熟悉,那夜他们用同样的利器斩杀同伴。从同伴身上获取令牌,以求自保。
今日他们竟还用这利器对付他,他不会手软,也不会迟疑。
同在一处训练,他知他们的身手,对他们颇为了解。自然能利用这便利斩杀了他们,不过他们也了解他,也能用借这便利取他性命。
但这些人并不像阮左使所言武功是最好的,杀人之术也没他利落,他们身手确实好,不过还杀不了他。以往训练就败在他手下,今日亦然。
手中的匕首毫不留情地斩杀敌对之人,即便这些人是他昔日的同伴,但也是此刻要杀他的敌人。
匕首上的血水流淌了他手心,五指已湿润,血腥渐渐浓烈。面上也有了湿意,他的动作更快了,身形也矫健,下手也利落。
大殿之中的动向有人一直看着,看到他喜爱的少年如此狠决毒辣,毫不手软地斩杀敌人,知自己不会看错人。少年确实个人物,培养得好,日后少年是他身边不可多得的臂膀。
再者他喜爱少年,见少年浴血奋战,那身形矫健韧柔,那手法干净狠决。心中越发喜爱,少年之美不止静态,斩杀他人,身染血腥的少年更令人着迷。
殿中的杀戮消停了,少年站起身来,走向那高坐。
他等着少年,等着少年来此寻他。
鸩羽一步一步走近那高坐上的男子,那人的眼今日没有的优雅,尽是强劲的霸气。那人的面也没那么温情了,明明是俊美的轮廓,流畅优美的线条,可今日觉着那轮廓并不柔和,线条也凌厉了。
那人的唇是微微勾起的,但少了暖意,显得无情了些。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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