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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敌之翻云覆雨-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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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了东西你们自然就知道了。”宁远并不愿意多说,示意慕容寒将包裹奉上“既物已送到,在下便不叨扰了,告辞。”
“二位少侠,且留步。”葛长老见宁远脸色冷漠戒备,悻悻道:“二位舟车劳顿,在山上歇息几日再走吧!”
“哼。我既然进来了,就有足够的把握能出去,葛长老还是不必在这费神了,耽误了那人的性命,可是谁都担不起。”
葛长老听出他话中意思,隐约猜到了送来的东西与朱璃有关,也顾不得那两位,急忙让人将鬼医传到堂上。
“这,这是大还丹,龙血草和千年雪莲。”少有情绪的鬼医激动的声音发颤,“世上最后一颗大还丹,有了这些小主有救了。”
“果真?”
“恩。”鬼医捧起天下至宝,难掩兴奋的躲进自己的药房熬制汤药去了。
夏侯璃不懂碧落为何如此惊慌失措, “碧落姐姐,怎…怎么了?”
碧落拎起包袱拉着夏侯璃的手,不知道启动了什么机关,在床底下开出一个密道,将夏侯璃推进密道中,“太子殿下,不管发生什么,绝对不可以出来,好好呆着,会有人带你出去。包袱中是您母后留给您的遗物,璃儿。”说着就将包袱塞进夏侯璃的怀里。
夏侯璃见碧落要将机关关合,忙伸出手拉住碧落的衣袖,他知道一定出事了,他隐约能听到外面的嘈杂声,若是碧落留下必定难逃。
碧落瞧出了夏侯璃的意思,空出的手轻轻拂过夏侯璃的额头:“璃儿,再唤一声姐姐。”
夏侯璃咬紧下唇拼命用劲拉住企图甩开的衣袖,心跳急切的如同要蹦出嗓子眼,张了张嘴,喉间紧绷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碧落看了看夏侯璃张张合合的嘴,一使劲将衣袖撕破,夏侯璃的力一落空,便被反弹倒地,碧落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望着夏侯璃失望惊慌的眸子露出一丝浅笑,趁势将机关闭合。
夏侯璃隐约听到灯台倒地的声音,轻纱撕裂的声音,哭喊声,叫嚷声,尖锐的钻入夏侯璃的耳朵,他害怕的抱膝窝在墙角双手用了的捂住耳朵。
“将整个皇宫翻遍都要找到他!”
是他,夏侯璃心内惊喜,他说过要守护我的,他果然没有食言,夏侯璃激动的想要叫喊,不想却被人搂住,一个后仰连带着身后的人一起摔在了地上,夏侯璃呼之欲出的叫喊被牢牢捂住。
“呜呜呜呜呜呜”夏侯璃拼命的想要打去那双手,摇着头扭动着身躯反抗,眼角因激动泛起了泪花。
“太子殿下。”
声音十分微弱,贴在耳边却是听得很真切,此人不是葛太傅又是谁,夏侯璃慌忙点头示意,用手轻轻拉了拉葛太傅的衣袖。葛太傅确认过夏侯璃不会再呼喊后,慢慢的将手放开。见夏侯璃似要开口询问,忙又捂住了他的嘴。
“别说话,人还没走。”如蚊般细小的声音穿过耳膜,压抑的气氛让夏侯璃紧张的憋红了脸,手心不断传来湿腻的汗意。葛长老在躲子顼哥哥?为什么?夏侯璃不敢想象,一些东西在脑中一闪而过,却是不敢细细探入。
昏暗的地道里面分不清黑天白夜,夏侯璃不知道呆了多久,昏昏沉沉的欲睡时,葛长老轻轻推了推他,示意他不要出声,牵起他的手向密道深处走去,彻底的黑暗让夏侯璃莫名的恐慌,狭窄的空间里面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密道三弯四绕,夏侯璃根本无法分辨出方向,只是敛气屏声,紧紧的跟着。葛长老时不时的停下脚步辨别方向,夏侯璃仔细摸了下,停下的地方都有岔口,显然是通往某些地方,也许整个皇城无所不达。无暇顾及这个浩大的工程是何人何时所建,夏侯璃的心里一遍遍念着子顼。
强撑的坚强外衣渐渐褪下防备,心底的柔软便彻底暴露在了黑暗中,眼泪噼噼啪啪往下落,承诺守护自己的人难道是罪魁祸首?碧落一定已经死了,绝望后的心原来会麻木,所以真的可以不痛。茫然的迈着脚步,三魂七魄已经游离,夏侯璃没有半点意志,胸口闷闷的沉重,意识越来越模糊。
“太子?太子?”耳朵边能听到压抑的呼喊,却睁不开眼睛。感觉被抱起然后一阵颠簸,“太子?太子?”呼喊声逐渐变大,应该已经安全了。
夏侯璃睁开眼睛却什么都看不清,灰白的浓雾厚重的挤压着,如堆积起来的棉花,夏侯璃甚至能感觉到拨开浓雾时手上的触感,冰冷。
“回去吧……”
熟悉的声音不知从何处而来,整个四周都飘荡着,夏侯璃努力睁大眼睛想要找寻声音的主人,却是徒劳,那声音一直徘徊着,夏侯璃放弃探寻,出口问道,“你是谁?”
“回去吧……”没有人回答,声音依旧飘着。
夏侯璃摸索着迈开步子,全无方向的胡乱走着,试图追寻声音,可是不管他走到哪里,那声音总是离他不近不远。夏侯璃害怕孤独,他蹲下来闭上眼捂住耳朵尖叫道:“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你。”
夏侯璃被上空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摔在了地上,一只手伸了过来,夏侯璃抬起头看着眼前熟悉的身影,突然觉得很安心,接过手,从地上爬起来。
“这里是哪里?我是不是死了?”
“回去吧……”
“回哪里去?为什么你说你是我?”
夏侯璃没有等到回答,却感觉肩膀被轻轻一推,只来得及看清楚那人额角的粉色纹花,整个身子便如坠下悬崖,耳边冷风呼啸而过,他的身子快速的割开空气,不受任何阻力的坠落。
耳边炸开砰的一声,夏侯璃胸口压抑的浊气便冲破玄关,夹着一股鲜血咳了出去,夏侯璃猛的睁开双眼,落入眼中的是已经头发花白的葛长老。
“葛…太傅?”似乎不太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夏侯璃试探的叫了声。
花甲老人惊喜的泪水划过深如沟壑的皱纹,越发显得苍老,强撑着拐杖跪下,“老臣给太子请安,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身后的众人也跟着跪下请安。
夏侯璃醒了,时光在他身上仿佛停止在了那个黑暗的密道里,他已经不再记得朱璃的那个身份。看着水面中自己的倒影,额角的那朵花总是让他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可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包括那个在浓雾中的梦。
从葛太傅的叙述中,夏侯璃多少猜到了当年的变故,只是不敢相信,那个人会夺了他的天下。不,他在意的不是这个,他在乎的只是竹马情深,却要刀剑相对,那时候的屠杀他不曾给自己留过退路,他要他死。
他要去问清楚,他不相信那每日的朝夕相对全是虚情假意,不愿意相信每夜将他搂入怀中的人是个魔鬼。
身子还没有完全康复,夏侯璃在一个漆黑无月的夜晚悄悄的溜下了无涯山。
作者有话要说:争取10章内完结
☆、第二十二章
被寒风吹得呼呼发抖的旗上附着了一层灰,几乎瞧不见那里面的茶字,简陋的茶棚阻不住冷风侵袭,因此很少有客人,可此时角落里却坐着两位公子,华衣华服,一位眉开眼笑,一位绷着个脸,与此处的破败实在不协调。
“我倒是很奇怪你为何没有要求见见他。”
“怕你生气。”
前面说话的人一楞,笑笑,心里甜滋滋,却佯装愤懑道:“那是你的事,为什么你觉得我会生气,再说,为什么你要怕我生气,我很可怕么?”
对面的人思考了很久,认真道:“不知道。”
“木头!”于是便不再对话。
“为何不直接回京复命?”木头开口问道。
“等你的璃儿啊。”一直含着笑意的那人双手捧起杯子装作喝茶,偷偷瞥着对面那人。那人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呆呆的望着茶杯,低下的眸子里面闪烁着瞧不清的光泽。“哼!”收起笑容,将杯子重重搁在桌上,腾的起身,手却被拉住,低头听那木头问自己是不是生气了,苦笑一声回答没有,心里又是气不过,甩开他的手又坐了回去,缓缓道:“依他那心性,不等他伤势痊愈,便要上京寻你家主子,这里是去京城的必经之地,也是唯一一处能给他补备食粮的地方。”
两人静默的坐着,各自无话,望着飘在风中的那面蒙灰的茶旗,茶棚外来了一人一马。
夏侯璃看了看那破陋的茶棚,心里打着突,依旧下了马,喊到:“老板,可有干粮?”
棉帘内钻出一个中年女子,穿着厚厚的棉袄十分臃肿,中年女子跺着脚哈着气问道:“公子要多少?”
“多少?”这可难倒了夏侯璃,“那,请问这里去京城还有几日?”
中年女子打量了下夏侯璃的衣着:“这里实在没什么好的,给公子准备几个酥油饼吧,出了这片荒地便是城市,公子沿途都能采购。”说罢中年女子又掀起棉帘钻了进去。
“朱璃。”
夏侯璃被突然一声惊吓到,转头看见茶棚角落两个男子,之前却是没有注意到。这样的地方竟能瞧见这样的人,倒是稀奇,好奇的扫了一眼便找了个远远的位置坐了下来。
才刚坐下,夏侯璃的视线便被挡住,抬头,是那两位公子。
“朱璃。”说话之人手中握着一把长刀。
夏侯璃见是唤他,知道他们是认错了人,起身回到:“两位恐怕是认错人了,在下名字中虽也有个璃字,却不是姓朱。”
对方显然不能接受,待还要说什么,却被身旁一人拦住了,那人明眸闪着精光,脸上似笑非笑,有些狡黠,夏侯璃不禁皱了皱眉头,见那人行揖说道:“真是抱歉,公子与我们那位友人实在太像,听刚才与老板娘对话,公子可是要进京?”
“正是。”
“那不如结伴而行?”似乎看出夏侯璃的疑惑和戒备,那人又道:“在下宁远,这位是我好友慕容寒,我们这次出行是为了寻人,听闻那人如今回了京城,正准备追去。”
夏侯璃权衡之下,决定结伴同行,一来互相照应,二来自己从未去过京城,听那两位言语中意思是从京城来的,这样便少去了许多麻烦。
经过杭州,三个人弃了马换了辆车,白天赶路,到风光大好处便欣赏游玩一番,夜间趁着美景饮酒做诗,又有夏侯璃笛音相伴,日子过得好不快活逍遥。
夏侯璃从小在深宫之中长大,又无兄弟姐妹相伴,将近九岁才认识了轩辕顼,幼年才算是有了一些乐趣,醒来之后关于朱璃的那段记忆又没了,平淡无奇的他与百晓生宁远的多姿多彩实在无法比拟。
一路上宁远滔滔不绝,讲述的各种奇异怪斋听的夏侯璃将信将疑,回头问慕容寒是不是真的,对方只是点点头,然后深情的望着自己,那眼神让夏侯璃十分的不舒服,往往这个时候是最尴尬的,三个人的气氛非常不妙。
“那个,我长的真的很像你们认识的那位公子么?”夏侯璃只得寻了话头调解。
慕容寒不答话,只是把眼神收起,转头小心的看着一脸愠色的宁远。
“你瞧这位的眼神猜不出来么?”
夏侯璃这么多天下来也隐隐猜到些什么,见宁远语气不善也不再多话,掩嘴咳了声掩饰下尴尬,独自一人坐到马车角落里闭目养神起来。听到车内一阵悉悉索索,知道那两个人又是拉拉扯扯起来,心里好气又好笑,都别扭什么呢,明明好简单的事情。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宁远突然噙着一抹坏笑将夏侯璃推醒便要给他讲故事,夏侯璃只觉不妥,又不好推辞,只得由着他说,一边慕容寒低头走出车厢坐在了马夫身边。
“我们要找的那位啊是个大美人儿。”
“是个女子?”难道是慕容寒的内人?夏侯璃想到自己被误认为女子,又想起慕容寒瞧他时候的眼神,面上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宁远见了忙说:“是位公子。”
夏侯璃讪讪点头示意他继续。
“那位公子不仅样貌好,学问也好,弹得一手好琴,据我家主子说,笛子也是吹得极妙,虽不能说天下第一,却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风流人物了。”宁远将夏侯璃深思的神色尽收眼底,促狭一笑,继续道:“只是这朱璃啊性子却烈的很,我们主子稍有不顺着的,他便赌气哭闹。”
“他和你们主子是?”夏侯璃听得出宁远有些夸大,一男子怎么会像女子那样哭哭闹闹的,那岂不是太失男儿自尊了?
宁远靠近夏侯璃耳朵轻声道:“朱璃是我家主子的夫人。”
“夫人?”夏侯璃惊叫一声,忽然又觉失礼,忙抚了抚袖子掩饰。
宁远只当未见,继续说道:“公子也奇怪吧,一男子怎么称夫人,实话告诉你吧,我们家主人在京城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人物,别说京城,就是整个轩辕朝都知有他这号人物,他的事你若不信,到了一处随便抓个人一问便知。外人只知夫人是个天下绝色,却鲜有人知他是个男子。”
夏侯璃听的半信半疑,又听宁远讲了好些生活琐碎的趣事,貌似煞有其事,也不深究,只当一个乐子听罢了,只是心内多少有些不痛快,因了之前他们说那位朱璃与自己有几分相像,又听宁远说那位公子会琴会笛,有好多事情与他自己不谋而合,若是外人听了,恐怕只将他与那位朱璃当做一人了。
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夏侯璃问道:“那位公子,额上可有纹什么花?”
宁远显然没料到夏侯璃会这么一问,愣了一下,刚要回答车厢门却开了,慕容寒探头进来淡淡道:“前面便是卞城。”
宁远掀开窗纱惊叹一声:“呀!好大的风啊,瞧这天阴沉闷燥,恐怕是有大雨将至,咱们入城找间客栈先住下,等大雨过了再赶路吧。”
夏侯璃不说话,点了点头,眯上眼假寐,心里却是回忆着遇见二人以来的处处细节。瞧刚才的对话,那慕容寒眼睛闪烁不敢看着自己,一定心里有鬼。那宁远鬼灵精怪,也不知他的话有几分信得,虽有时对自己言辞讥讽,却也细心周到;那慕容寒性格呆直,对自己处处呵护,有时眼神热切,更不似会伤害自己。
夏侯璃想过,是否自己就是他们要找的那位,如果是,为何二人兼不道破,目的何在,对自己是利是弊,苦思几日都不得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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