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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深院-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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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偏厅领了四两银子,又到隔壁房间报备,领取了单子,夏安脚步急促地往回走。何诚本以为领到双月例的夏安会十分开心,即便不打赏也会与他说笑两句,哪知夏安黑着脸脚步匆匆,只得跟在后面,不敢多言。
回到院子,夏安叫何诚去忙,自己回屋将门窗都关好,立刻脱光衣服查看,小兄弟仍旧红通通,夏安越瞧越心惊,简直有了惨不忍睹的感觉。
手触到上面,温热的体温,柔软的触觉。夏安还未开过荤,十五岁后又卖入王府,整日为生存忐忑,为赎身苦恼,这方面确实不大上心。自己动手解决的次数不超过三次,还是在入府前,偷看春宫图学的。
深吸一口气,夏安开始动作。这事其实不学也会,就是技术好坏的差别。他给王爷弄过一次,那是第一次给别人弄,王爷当时很享受来着。
偏此时,夏安心里急躁,撸的时候便有些不知轻重,疼的小兄弟没能鼓起来。夏安越发沮丧,手上的力道也渐渐加重,结果自然是越弄越糟。
“白日宣淫,啧啧,看着你一副冷清相,却原来是个淫荡的。”王爷坐在窗户上,手托腮看的津津有味。
夏安慌忙扯过被子捂在身上,颤着手,指着王爷抖着声线道:“你说过不会强逼我,为何出尔反尔。你若是强迫我便罢了,大不了我随你侮辱,但你不该废了我。我家只我一个独苗,你教我如何传承香火?”
容离被莫名其妙的指责骂的一愣,听到后面方明白过来,大笑不止,笑的见牙不见齿。这样的反应可夏安气的不轻,骂不管用,打又打不得,夏安肺都要气炸了,转身扑到床上去,将被子往身上连头一蒙,看不见就当不存在。
容离笑够了,走到床边,见被子一耸一耸的动,又开始心疼起来。掀开被子,夏安果然在抹泪。
他不禁哑然失笑:“你这傻奴才,平常不挺聪明,怎么一遇自个的事,就笨的不行呢。”
夏安鼓着脸颊,不理他。被子也扯不动,反正也不是没见过,夏安索性坦然坐着,抽抽搭搭个不停。
容离伸手抓住小夏安,笑道:“你瞧瞧,它不是挺好的么?”说着,手上动作加快,夏安发出一声呻吟,往后倒在被子上。
“看,大了不是?”容离故意停了动作,惹得夏安扭捏的动来动去。“也罢,本王今日就服侍你一次,省的你诬赖本王强逼你。你说,本王哪里强逼你了。还有昨天,你哭什么?哭也就罢了,你凭什么口口声声骂我。骂我也就算了,你不知道我爱干净么,你怎么可以往我身上蹭眼泪鼻涕,哎呦,气死我了。”
越说越气,容离翻过夏安,抬起手毫不留情的甩下一巴掌。
可怜夏安正舒服,突然被这么一拍,痛的一抽,劲头马上灭去了一半。“唔,难受。”夏安喃喃道。
容离只好接着干活,任劳任怨地服侍夏安攀上极乐的高峰。“可以洗刷掉我的冤屈了么?你自个瞧瞧你的手上,是不是有红色颜料?”待夏安眼中情欲退去,容离森森地问。
夏安低头一看,手上有许多干掉的颜料。原来刚才他自己撸的太用力,倒是撸下些颜料来,只是夏安当时有些发狂,只顾着看自己的功能还正不正常,没注意到。拉过被子一把蒙住自己,又开始装看不见。羞死了,他居然……
“你这个伪君子,方才谁叫的那么腻歪来着,这个时候装什么纯情。你出不出来,不出来我就将你喷出来的东西抹到你们阿堵院的匾额上去。”隐约可听到容离的磨牙声。
有什么事是当朝清闲王爷不敢做的呢!夏安将被子露个缝,撅着屁股往外瞧,就见容离手上、衣服上沾了许多白液。
夏安“嗷”地低叫,手在床上四处乱摸,试图也能从自己的床上找出个地道的入口,然后逃之夭夭。
揪住那只露出来的白玉藕臂,容离使劲一拉,就抱了个满怀。“羞什么呀,你是我的,这事以后咱们得天天干。你要一直这么害羞,岂不是每天都要躲在被子里不出来。”
“胡说,我不是你的。”夏安把脑袋塞在容离肩窝,闷闷地说。说完却又发现自己说的不对,改正道:“就算我是你的,但也不是这样是你的,而是给你干活的那样是你的,明白么?”
容离脸颊抽搐,诚实答道:“没听懂。”
夏安不愿在这事上纠缠,敲敲容离的背:“给我把衣服递过来。”
“你这是在吩咐本王么?”
“奴才不敢,能不能请王爷转过身,莫叫奴才的身子污了王爷的眼。”夏安高声道。
容离不明白为什么他话里还是带着气,不害羞了就找事。容离也来了脾气,就不动弹:“你抱着我,我怎么转身啊?”
“哼。”夏安稍稍抬头,发出一个音来。
容离不由好笑,一只手搂住细腰,一只手点夏安的后脑勺:“你呀你,学习能力怎么这么好,好的不学坏的学,都敢哼哼我了。”
“那也是跟王爷学的。”夏安说的很有气势。
“是么?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很不对劲。”容离推开夏安,上下打量着,打量到中间,眼神就盯住了。
夏安拿过一旁挂着的外袍穿上,质问道:“王爷,我那里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使得坏?”
“哪里?”容离盯着某处装糊涂。
夏安憋了半天,憋不出话来,半响一横道:“你老实交代吧,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我对你做了什么,你应该好好反思一下,你对我做了什么吧。”想起昨晚夏安占了便宜还卖乖,容离就觉得自己吃亏,吼了回去。
容离前倾,高大的身子和逼人的威严,让夏安好不容易爆发出来的气势顿时矮了一大截。夏安心念电转,别过头,作泫然欲泣状:“王爷,我昨晚喝醉了,根本不记得发生什么事。倒是今早起来,发现了异常。我房间只有王爷常来,敢问王爷可是您使用您那尊贵的手在奴才身上画的画么?”
这话说的容离暴躁的心服帖下来,昂着头承认道:“自然是我,要是还有谁敢碰你,我一定让他把自己的手生吃下去。”
“王爷画的真好。”这次换夏安恨得磨牙了。
“那是,咳,其实主要是颜料好。”瞅见夏安面色不善,容离话到一半,开始推卸责任。后来又觉得不对,他才是占理的那一方呀。“你怎么不跟我谈谈,是谁昨天喝醉酒一回来就强吻我的。”
夏安一愣,模糊的记忆也露了个头。“是……我强吻了你。”
“本王向来不跟谁接吻的。”一般都是他看上某位良家妇女或少男,起了逗弄的心思,强吻人家。那些奉承他的色人,他从来不与他们嘴对嘴。两个人都心甘情愿才算接吻的,所以他的第一次确实是给了夏安的,当然是以他的思路来算。“所以,你要为你大胆的行为负责任。”
“那不是个梦么?”夏安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容离又找到个感兴趣的话头:“你昨晚说,我那个了你,然后你不敢扑到我,什么吃亏啊,不平衡啊。是什么意思啊,那个是指什么啊?”
“咳。”夏安红着脸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来:“王爷,大白天的您无事做么,奴才新升了副主事,还要很多活计要忙,恕不招待了。”
53、美人蛤蟆 。。。
夏安升为副主事,不必再整理库房。一院分了间屋子给他和白副主事合用,他倒更喜欢待在自己屋子里做事。何管事自不会管,胡主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庆图主事还没上任,所以夏安随意许多,有时一天不出屋子也无人敢嚼舌。
那日他把王爷轰走之后,王爷再没来过,已经三日。夏安心里烦闷,一连几次笔下失误。
“副主事。”何管事身旁伺候的方宇叫门。
“何事?”夏安起身,将门打开。
方宇神情激动:“圣上赐下丰厚的赏赐,宫里的大太监已经往听风院去了,管事叫你与他同去听风院等着领礼单。”
王府如今很是拮据,宫里的赏赐就是最大的收入。不仅方宇激动,夏安听了也是开心。
何管事已经等在正厅,见夏安还穿着二等小厮的衣裳,不由皱眉,责骂道:“那日不是见你去华嬴院领了单子和月银么,为何还不做件正经的衣衫穿?”
坐在一旁吃茶的胡主事开口替夏安说话:“管事您不知道么,前几日王妃因为咱们的礼单受到了惊吓,王爷为了安抚王妃,答应给王妃做三百件不重样的衣裳,王妃借机会,已经把内院外院的裁衣房控制住了。内院上了多少新管事,王妃自然先给他们做,夏安可等着吧。”
三百件不重样的衣裳都是借口,大伙心里都明白,王爷这是把王府制衣大权给了王妃。制衣权虽不大,可王爷连外院的裁衣房也一并拱手相送了。以后外院库房的布匹,制衣的经费,王妃就有权插手了。
夏安恍然大悟,他之前一直疑惑,为何礼单出血一事竟如此简单的解决了。虽说处死了两个主事,但毕竟是他和白苏经手,使王妃受到了惊吓。按理说,只是两个奴才,管他是主谋或是帮凶,就该杀了泄愤。更何况王妃都亲自出马要害他,怎么也不该如此轻易的放权给总管审案啊。并且在事后,也没再追究他的罪责。
“别说了,咱们快走吧。”何管事摇头道。王妃的势力伸到外院,他们阿堵院多多少少都会受到影响。
三人驻足在听风院外等候,明轩院的管事带了好几个身强体壮的小厮在另一侧等。许久,宫里的人才出来,总管出来相送。
“你也劝着些,咱家听说七王爷很疼惜你,你是一府总管,王爷想不到的,你多替他想想,有什么不该做的,你冒死也该劝谏。”领头的大太监白面无须,看起来跟总管关系挺不错。
许卿睿言道:“奴才省的,多谢公公提点。”
“你跟咱家提什么奴才不奴才的,莫不是分开这许多年跟我生分了。”大太监拍拍许卿睿的手说道:“咱家总跟皇上争取来王府,为的还不是看你。”
许卿睿低头说道:“我知道公公对我好,当年也是公公开恩,我才没被送去净身,做了少年侍卫。公公的大恩我不敢忘,若有什么差遣……”
“诶。”大太监打断许卿睿:“算了,你这孩子犟的很,咱家不与你多说了,你自个保重,照顾好王爷。”
许卿睿坚持要送大太监到府外,一行人渐渐走远。听风院走出来一个王爷的贴身小厮,对两院人说道:“王爷宣你们进去。”
众人急忙收神,弯着腰进去,先是请了安,听到王爷叫起之后,又是谢恩。跟在最后面的夏安趁众人伏地叩首时,偷偷往上瞧,就见王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王爷立在桌前,逗弄一只鹦鹉。随手把放在圣旨旁的礼单扔给何管事,叫他与明轩院管事抓紧把赏赐收拾好。
明轩院查点完赏赐物品,便告退,将东西抬走造册入库。何管事一行人也要退下,就听王爷说道:“阿堵院是又换了新主事了么?”
没有问明轩院的人话,他们便退到院里等。何管事怔了会,才拉出夏安来,让他给王爷请安。“这是新升任的副主事夏安,制作礼单可是一把好手。”
“是么,那想必画画不错喽。”
夏安有不好的预感,垂着头不说话,被何管事大力往背上一掐,疼的他龇牙。“是,奴才会画画。”
“很好,正巧本王要画一幅美人图,昨天府里的那个画师画的太烂,本王已经将他斩了,今天画师们都告假,那就由你来画吧。”容离逗弄绿毛鹦鹉,那鹦鹉便叫道:“斩了,斩了,不好,斩了。”
胡主事念着夏安为庆图说话的情分,站出来请求道:“王爷,夏安对人物画并不擅长,可别让他扫了王爷的兴致。依奴才看,还是请府里的画师来画吧。”
“怎么,本王要谁画个画,还用你胡大主事来多嘴。”
胡主事忙跪下请罪:“奴才不敢,求王爷恕罪。”
“恕罪?”容离勾起嘴角:“想得美,来人,将胡……”
“王爷。”夏安急道:“奴才虽技艺不精,但原为王爷效力,还请王爷饶恕胡主事。”
“嗯,除了,那什么副主事,你们都下去吧。”容离装作想不起夏安名字的样。
待人一走,容离勾勾手指,叫夏安上前。夏安不乐意,仍跪在地上不动弹。容离偏头对身边伺候的小厮道:“追上去,把那个胡主事拉到刑堂上烙铁。”
夏安只得起身,乖乖地走过去。
容离便改了吩咐:“去,把笔墨纸砚准备好,让我们的夏副主事大展才华。”那小厮是容离的心腹,知道他对夏安的那点心思,抿着嘴准备好笔墨,径自退下了。
夏安仍低着头,容离却瞅见他还撅着嘴,恼道:“你是不是还没算清帐,好,好,咱俩今天就算个清楚。”
“是你先强吻的我,对吧,所以你先错了。后来你对我又是抹眼泪又是蹭鼻涕,是不是,还是你错了。再然后,不分青红皂白,对我就是一阵骂,看,还是你的错。你说,你凭什么还生我的气?”
夏安抬头回嘴,条理分明:“是王爷先背离朋友之义,对我动了那种心思,是王爷的错吧。后来王爷又使坏整我,害我一天忧心忡忡,还是王爷的错吧。再然后,我指出王爷的错,王爷不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还反过来指责我,真是大错特错,错的离谱。”
容离说不过他,更恼:“你,你放肆。”
夏安最怕他摆出王爷的谱儿来,当下又不敢抬头了,只一个劲儿的耸肩抽鼻子。容离最怕什么,夏安哭呀,只好软下语气来:“好了好了,既然我们俩都有错,那就平了吧。我就不生你的气了。”
“好吧。”夏安自知理亏,一口答应了。毕竟他强吻的罪过肯定要超过王爷使坏的罪过啊。
“擦擦眼泪,堂堂男子汉有点担当,别动不动就哭鼻子。”容离不耐道,却在下一刻看见夏安抬起的脸笑容灿烂,一点泪光都没有,立刻跳脚:“好啊,你敢骗我,今天不收拾你,你就不知道本王的厉害。”
“站好了。”容离慢悠悠地磨墨。
夏安顶着一只巨大的金蛤蟆,手臂酸痛,苦着脸哀求道:“王爷,你会画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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