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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丹杏-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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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天羽进来时,英莲正趴在刘辨机胯间给他品箫,见了人也不怕生。他原本生得俊俏,这会儿解了头发,怎么看都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连孙天羽心里也不禁一动。
“刘夫子好雅兴啊。”
刘辨机叹道:“左右是混日子罢了。”
“刘夫子满腹经纶,对这案子成竹在胸,”孙天羽笑盈盈奉上一顶高帽子,“如今怎么意兴全消?”
刘辨机打发英莲离开,坐起来道:“何清河精明过人,阎大人若在,我还能助大人周旋一番。眼下……”刘辨机摇头苦笑,“可笑鲍横那个草包还在钻营,对景的时候一个都跑不了!”
孙天羽不动声色,“依刘夫子看,这案子是要翻过来了?”
刘辨机点着烟袋,狠狠地吸了一口,“翻过来倒也未必!只要做了那两个逆匪,死无对证,何清河就是通天手眼,也查不出真相!”
“若是鲍横作了狱吏,刘夫子还有这把握吗?”
刘辨机默然不语。鲍横这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让他对着何清河,活路也能说成死路。一群人的小命都捏在他手上,想想就让人心寒。
“最多再有月余,何大人就会到狱中,刘夫子难道就这么坐以待毙?”
一袋烟吸完,刘辨机燃着火折,抬起眼来,“莫非你有对策?”
孙天羽笑道:“我倒有个法子,不过还得请刘夫子一道参详参详。”
刘辨机“噗”地吹灭火折,“说!”
※※※
白雪莲从昏迷中醒来,身上的麻痹还未解除。她努力睁开眼睛,只看到一片模糊的影子,头顶依稀有一团飘动的红光。
良久,白雪莲才意识到那是火炉发出的光。她是被倒吊在地牢里。阎罗望的尸首歪在一旁,仰着头,喉上凄惨的刀口大张着,像一张惊愕的嘴巴。薛霜灵趴在角落里,两手被铁链锁在身后,仍在昏迷。
一阵寒意袭来,白雪莲颤抖了一下。在她意识到肌肤恢复触觉的同时,一股蛰伏已久的异样感觉也猛然腾起。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
从腰腹到胸口,满是湿漉漉的液体,衣服贴在身上,又湿又冷,说不出的难受。她喘了口气,那种感觉愈发剧烈,彷佛在体内奔突,寻找一个渲泄的出口。一股温热的液体忽然涌出,白雪莲低喘着,体内的异样反而更加炽热。
台阶上传来了铁器磨擦声,接着铁罩打开,有人举着火把下来。外面天是黑的,她不敢想象仅仅过了六七个时辰。仅是刚才声音的震动,就让她敏感地再次颤抖。
火光映出白雪莲的剪影。她双腿张开,被粗大的铁链倒悬着挂在牢内。身上的衣服大致完好,胯间却被撕开,露出玉股和白净的小腹。她肤色很白,敞露的股间光滑细嫩,正中柔美的玉户此时却是红筋吐露,充血的阴唇厚厚挤着,像熟透的牡丹般翻卷开来,在空气中不住蠕动。阴唇的缝隙里淌满了湿黏的液体,火光下犹如一只妖艳的活物。
孙天羽举着火把,观赏着笑道:“好浪的屄,流了这么多水。”说着两指插进鼓胀的嫩肉,捻住那粒肿大的肉珠。
白雪莲尖叫一声,弓起腰肢,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与此同时,淫液从玉户溅出,顺着小腹、臀沟四处流淌。
孙天羽在她湿热的肉穴内掏挖着,说道:“白捕头,你虽然落在我手中,我也不赶尽杀绝。大家不妨作笔交易,只要你写了伏辩认罪,我保你娘、玉莲、英莲平安,如何?”
白雪莲只觉整个心神都缠在他几根手指上,只轻轻一动,就彷佛把整个人掏空一般。她苦守灵台一点清明,咬着牙颤声道:“休想!”
孙天羽道:“一人做事一人当。白姑娘自己与逆匪勾结,何苦连累家人?”他半劝半叹地说道:“丹娘、玉莲都是弱质女流,英莲少不更事,你忍心见她们为了你一人吃苦么?”
不等白雪莲回答,孙天羽便摇头道:“姑娘为着独善其身,好狠的心。”
白雪莲惨然道:“我若认了罪,我们白家才是永无翻身之日。若为我自己,我早已脱锁出狱,何必受你这贼子污辱!”
孙天羽微笑道:“白捕头是铁了心要等翻案了?好叫姑娘得知,何清河何大人不日即到狱中察勘。你自可安心等候。”说着在她穴中用力一捅。
白雪莲惊喜之余,不由忘了羞辱,被孙天羽狠捣几下,竟在仇人指下泄了身子。
孙天羽哈哈大笑,转身去了。
※※※
阎罗望官卑职小,又无亲属子女,县里听说未曾走了逆匪,也就不以为意,胡乱拨了几两恤金,就在狱后葬了,倒与白孝儒的新坟相去不远。
过了两日,鲍横从县里回来。他在县里找了门路,准备接任狱正,拟票虽未下来,但他趾高气昂,俨然已经是一狱之长。众人虽然都知道他是个草包,但碍着他在县里有人,都是笑脸相迎。孙天羽心里自有主意,面上也是一般。
鲍横陡然坐大,乐得忘了自己姓甚名谁。这天见着孙天羽从书厅出来,忽然想起一事,叉着腰叫道:“小孙过来。”
孙天羽笑着拱了拱手,“鲍大人,不知叫小的何事?”
他这话暗带嘲讽,鲍横却尽管受用,只仰着脖子说道:“丹娘有日子没有来了。”
孙天羽牙关暗中一紧,抢先道:“鲍二哥看得清楚。大理寺何大人这几日就要到狱里,丹娘是涉嫌的匪属,就是来了也不能让她随意进到狱中。”
换了别人,也许还掂量一下,鲍横却是一味胡缠,大咧咧道:“怕什么?万事有我!你腿脚麻利,往杏花村去的又多。去告诉丹娘,让她明个儿到狱里来见本官!”说着压低了嗓子,淫笑道:“叫她把下边收拾干净,前边后边我都要用的。”
孙天羽握紧拳头,杀了阎罗望又来了鲍横,越发的不堪了。亏他还满门心思要补住逆案的漏子,这混帐倒是闲中生事。“鲍大人放心。我这就去。”
“对了。”鲍横又拉住他,悄声地道:“听说丹娘刚嫁了女儿。你去打听打听,谁吃了熊心豹胆,敢娶逆匪家属。随便寻条罪状,把他拘到狱里,到时让丹娘跟她女儿一道来探监。”说着嘿嘿的淫笑。
豺狼坡离杏花村隔着十几里山路,自从白孝儒一死,丹娘自己送上门来任人大嚼,狱卒们也懒得再走一遭去酒店,竟没人知道是孙天羽在里面做了手脚。孙天羽不过是借个名头,奸骗玉莲的身子,当下也不说破。
孙天羽刚走,鲍横便叫了陈泰,“闲得怪无聊的,把薛婊子提出来审审。”
阎罗望之死众人心有余悸,虽然白雪莲披了铁枷戴上重锁,也没有人敢轻易招惹她。就是拿薛霜灵行淫,也把人提出来,离白雪莲远远的。薛霜灵一次指望一场空,已是心灰意冷,每日由着狱卒们折腾,只如死了一样默不作声。


38娘姨
当夜孙天羽就在酒店宿了。母女俩同榻侍奉,说不尽的风流美态。
玉莲柔弱,被孙天羽弄了一回,已经睡得熟了。
丹娘勉力奉迎,服侍完情郎,又用唇舌帮他品咂了,偎在他怀中悄声道:“适才还好么?”
孙天羽一笑,想说她天生媚骨,哪个男人不销魂。话到嘴边却变得苦涩。良久道:“明天你去狱里。”
丹娘一惊,“雪莲出了什么事么?”
孙天羽只答了一句,“没事。”
丹娘脸色渐渐变得雪白。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孙天羽道:“杏儿……”
丹娘掩住了他的口,苦涩地笑了笑,“那日他来。我就知道的。”
纵使孙天羽心如蛇蝎,此时也不禁一阵苦意。
次晨丹娘早早地起了身,见两人还在熟睡,坐一旁痴痴看了半晌,自去梳洗了,悄悄离开杏花村。
等丹娘走远孙天羽才睁开眼。他起身打开窗户,望着眼前的群山,久久没有动作。丹娘就像一汪春水,初时他只是轻佻,骗得这妇人献身交欢。渐渐的,他越来越留恋那份温存。想到终有一日要跟这水一般的美妇人恩断义绝,孙天羽也不禁有些踌躇。
且乐的一日是一日。
丹娘此去要傍晚才能回来。孙天羽本来狱中有事,却不愿回去,便在店里盘桓。玉莲洗手做了羹汤,伺候孙天羽吃完,便避开去,在店里收拾。成亲已经数日,玉莲见了他仍产羞颜未开,一副小儿女情态。
丹娘不在,酒店也没再开张。孙天羽静下心,一口真气在体内游走不休,运转了十二个周天才吐气收功。
再睁眼时,已经中午时分。玉莲做了菜食,拿到房里,孙天羽笑道:“好贤惠的娘子。”
玉莲红着脸也不答话,只背了身子,在一旁慢慢吃。孙天羽心里气闷,遂笑道:“何来这么多礼数。来,陪为夫饮一杯。”
玉莲低头道:“奴不饮酒的。”
“你娘平时也能饮,我让她喝,她就喝了。”
玉莲放箸,举杯浅浅地饮了一口,眉头便皱了起来。孙天羽笑道:“这怎么行?”说着满满饮了一杯,一边搂过玉莲,嘴对嘴喂了过去。
玉莲吓了一跳,躲了一下没躲开,也就不再挣扎。她唇瓣滑腻异常,含在口中香甜得彷佛化了。孙天羽勾住她的嫩舌,一口酒满满喥了过去,又吸吮良久。好不容易分开,玉莲娇喘细细,盘好的发髻也松了,颊上一抹春色羞涩动人。
孙天羽心头火起,推开杯盆,便抱玉莲上床。玉莲跟了他几日,知道这相公不分白天黑夜,性致一来便要做的,只道:“先关了门……”
孙天羽笑道:“这时候还怕谁来?若是你娘更好不过,昨晚那样子你还没学会呢,让你娘再教教你。”
玉莲脸色数变,终于道:“相公,我们这样子……怎见得人呢?”
孙天羽露出一抹冷笑,“你待怎样?”
玉莲泫然道:“你娶了我娘,奴剃了头发做姑子去。”
孙天羽道:“又说昏话呢,好端端一个家,何必拆散呢。现在你娘高兴,我高兴,你也高兴,有什么不好?眼下你们家劫难未过,要紧的是好好过日子,别让你娘跟我为难。”
玉莲拭了泪,勉强一笑,“奴知道了。”
孙天羽心下一软,欲火被她泪水压下许多,干脆拥了玉莲,坐在床头,一边说话一边饮酒,不时给玉莲哺过一口。玉莲不胜酒力,不多时就闭了眼,伏在他胸口昏昏欲睡。
嗅着她身上的女儿体香,孙天羽也不禁心醉,正待给玉莲宽衣解带,楼下忽然传来拍门声。
“有人在吗?”
玉莲酒已沉了,孙天羽本待不理,但来人一直打门,只好扯好衣服下楼。
门外站着名汉子,孙天羽一眼看去,不由心下一凛。那人外貌看似平常,但手掌又方又正,虎口处磨出厚厚老茧,随便一站,腰背便挺得铁板一般,显然是会家子。
见店里出来个一身官差打扮的皂吏,那汉子有些讶异,他拱了拱手,“敢问这是白夫子的家吗?”
孙天羽道:“尊驾是……”
大汉谨慎地说道:“我是罗霄派的。白夫子在这里吗?”
孙天羽心里咯登一声,“尊驾找白夫子有什么事吗?”
大汉又看了他两眼,转身离开店门。
孙天羽这才注意到门外停了辆小小的骡车,那大汉到了车边,隔着窗户说着什么。孙天羽暗自提防,罗霄派怎么会有人到此?难道是对白雪莲的案子起了疑心,私下派人来查?
正想着,那大汉放下杌子,掀起车帘。接着一个女子低着头,扶着大汉的肩膀,缓缓下车。当她抬起脸时,孙天羽不由一怔。
那女子二三十岁年纪,眉宇间与丹娘有八分相似,却多了一分风流婉转,未语先笑,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妇人。她身上的衣饰比丹娘华贵了许多,上身穿了件淡红的罗衫,肩上披着条五福同春的锦帔,手里拿了把白绫团扇,头上一根珠钗价值,看上去倒像是富贵人家的少奶奶。
那美妇上下打量着孙天羽,然后用团扇掩了口,微笑道:“这位官差大哥,丹娘在家么?”
“您是?”
“妾身是玉莲的娘姨。”
孙天羽恍然大悟,原来是丹娘的妹子,玉莲嫁到罗霄山,现今守寡,本名裴青玉的娘姨。
玉娘朝店内望去,“我家姐姐不在么?玉莲呢?”
孙天羽把客人让进店里,一边沏茶,一边思索如何应付。
玉娘接了茶,笑吟吟道:“怎敢有劳官差大哥。”
孙天羽暗道罗霄派果然与别派不同,若是常人,见到官差都避之唯恐不及,哪会像她一样谈笑自如。孙天羽不知道她为何来此,漫无边际地应道:“这山路可不好走,难为你们还赶了车来。”
玉娘眼波如水地瞟了那大汉一眼,“多亏了冯大哥一路辛苦。雪莲呢?走的时候说一月就回,都三四个月了也未听到她的音信。”
孙天羽心中放下一块大石,原来她还不知道白家出了事。既然不知情,也就无妨了,暂且想办法塞搪过去,等丹娘回来再作计较。
玉娘说着环顾酒店,看到楼上的喜字,不由讶道:“咦?是谁成了亲?雪莲么?什么时候的事?”
孙天羽正要回答,蓦然想起一事,心顿时又提了起来。
玉娘见他屡问不答,不禁起疑,噤了声不再开口。姓冯的汉子一直盯牢了孙天羽,此时跨前一步,隐隐护住她身后。
孙天羽直起腰来,脸上带出衙门中人的凛然之色,说道:“夫人有所不知。丹娘如今已不住在此处。”孙天羽脑中转的飞快,心中已有定计,“白夫子两个月前一病不起,如今已经故世。”
“啊?”玉姨惊讶之下,险些打碎了茶杯。
“所幸玉莲许过亲事,前些日子刚成了亲。丹娘一个人照应不来,现在已经把酒店卖了,搬到女婿家住。”
玉姨没想到姐姐家出了偌大变故,跌脚道:“怎会出了这样的事!”
那大汉突然道:“尊驾为何在此?”
孙天羽微笑道:“不劳动问,这酒店便是在下买的。”
玉姨心急如焚,不等大汉开口,忙问道:“我家姐姐眼下住处是在哪里?”
孙天羽朝深山一指,“倒也不远,离此四五里山路就是了。”
玉姨扯着大汉的袖子,说道:“冯大哥,我一刻也等不得了,快去看我家姐姐。”冯大哥还在踌躇,玉姨又央孙天羽道:“这位大哥,烦您送我们一程,等寻到我家姐姐,妾身一定重谢。”
孙天羽慨然应诺,“在下跟尊亲也是相熟,带路这等小事自然义不容辞。”
玉姨蹲身谢过,由大汉扶着上了车。说了半天话,楼上毫无动静,孙天羽料想玉莲已经睡熟,遂锁了门,挎上腰刀,领着骡车朝深山走去。
玉姨隔着车帘跟孙天羽絮絮说着话,询问姐夫故世后家中的情形。孙天羽随口应答,言语间显然跟白家上下相熟,那大汉渐渐去了疑心。
孙天羽的心念电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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