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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丹杏-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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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娘倦倦困了一日,到了下午方醒。楼里静悄悄一个客人也无,她起身梳洗了,推开窗,懒懒依着,望着往牢狱去的那条路,静静想着心事。
正是炎夏浓绿时节,漫山草木葱茏,连山势也显得丰腴起来。这神仙岭虽然不是大山极深处,但山势连绵,人烟稀少。当初白孝儒携眷在此安家,就是因为此地远离市井喧嚣,无人争执。
由于地方偏僻,往来的客商不多,虽然开着个酒店,终岁也挣不下几个钱。好在白孝儒和丹娘也无心经营,只是守着这店一家人平平安安过日子。
几年下来,这神仙岭如同梦里桃源,虽然少了市井繁华,但一无邻里纷争,二无胥吏搅扰,倒比山下更为惬意。
不成想一梦未圆,这家已然残破。忽然间多了座监狱,来了班狱卒,彷佛冥冥中有人轻轻一点。天地陡然变色。
丹娘瑟缩了一下,这才注意到满山枝叶摇曳,窗扇吱吱轻响,却是起风了。这风来势极猛,刚才还艳阳高照,转眼就风声满耳,忽喇喇灌得满楼都是。紧接着山后涌起一片墨黑的乌云,彷佛渔翁手中的大网,一扬便撒了半空,又如铁马竞渡,翻滚着直涌过来。日色悄然退去,风里带来丝丝凉意。
丹娘又朝那路看了一眼,幽幽叹了口气,慢慢关了窗户。
孙天羽也被那风吹醒。他昨晚忙了半宿未曾合眼,午间乘兴干过玉娘,倦意涌来,就躺在树荫下睡了。这风吹得林木直摇,草木偃伏,他练过功的,耳目灵便,当即便醒了。
一睁眼,便看到一根带着叶片的杨树枝。玉娘背对着孙天羽跪在地上,她衣衫鞋袜都被孙天羽扔了个干净,仍赤着身子。那只白嫩嫩的粉臀举得高高的,一摆一摆轻轻扭着。那根手指的树枝就插在她屁眼儿里,随着她屁股的摆动,在孙天羽身前摇来摇去。
山里每多蚊虫,扰人睡眠。孙天羽睡前便折了根幼枝,让玉娘插在屁眼儿里给他驱赶蚊虫。玉娘怎敢不从,自然乖乖插了,摇着屁股尽心服侍。孙天羽一觉睡得熟甜,玉娘新开苞的屁眼儿却没有片刻安歇,这会儿肛洞上红红的,尽是血迹。
孙天羽好整以暇地看了看天际。那乌云已经涌到头顶,遮住了阳光,乌云边缘绒毛般篷松,被阳光一映,彷佛镶了一条金灿灿的边饰。
乌云越来越厚,林中光线迅速黯淡下来。孙天羽打量着喃喃道:“好大的一场雨。”
他手一撑,跳起身来,穿了衣服,见玉娘仍翘着一只光溜溜的大屁股不敢乱动,笑道:“说来你是囚犯,私纵不得,还把你绑在树上罢了。”
玉娘看了眼天色,乞求道:“贱妾淋上一夜,必要死的。大哥,求你不拘哪里,给贱妾找个避雨的地方,就是大哥的慈悲了。”
孙天羽道:“跟我来吧。”说着当先就走。
玉娘在后面唤道:“官差大哥体谅,贱妾走不得路。”
孙天羽远远道:“哪个让你走了?爬过来吧。”
玉娘只好手脚并用爬了过去。她树枝也不敢拔,仍旧撅着屁股,屁眼儿里插着树枝,一摇一摇爬在孙天羽身后。
玉娘来时乘的骡车仍扔在原地,那匹儿骡栓在树旁。孙天羽掀开车帘,让玉娘爬进去,拿出绳子要绑。玉娘婉转哀求道:“求大哥免了贱妾的绑吧。贱妾没了鞋子,寸步也走不得。况且贱妾一整日没吃东西了,官差大哥免了妾身的绑,贱妾把身子仔细整理一番,让大哥能玩得高兴,好么?”
说着,半空中一个炸雷,大雨瓢泼般下了起来。那车虽小,里面被褥竹席尽有,玉娘被雷吓得蜷成一团,抱着被褥瑟瑟发抖。
孙天羽见雨下得大了,便收了绳子,笑道:“这么听话的俏人儿,我怎么会绑呢?车上有干粮么?”
玉娘连忙点头。
雨越下越急,孙天羽不敢多待,“那我去了。”
“大哥……”玉娘小声道:“我怕……”
大雨倾盆,车里车外一片漆黑,小小的骡车彷佛巨浪中一叶小舟,要风雨中飘摇,难怪她会害怕。孙天羽拔了她肛中的树枝,抖开被子,将她裹住,说道:“你且睡一觉。若怕了,就念菩萨吧。”
雷声一个接一个响起,闪电映得山林犹如鬼域。世人常说这雷是老天爷用来击杀负心人的,孙天羽做了无数亏心事,却没有丝毫怯意。他本来想去杏花村,见见丹娘和玉莲,晚上就在店里宿了。
眼见这雷打得厉害,一个个彷佛就在脚前炸开,就像是一路跟着他一般,孙天羽犹疑了一下,掉头朝远处的豺狼坡奔去。


42绳虐
那班狱卒跟孙天羽一样,雷打得再响也只当老天爷放屁,仍旧是该睡的睡,该乐的乐。孙天羽先去见了鲍横。阎罗望刚当了半年狱吏就凶死,鲍横却没有半点忌讳。这边刚收殓了尸体,他就大模大样搬进阎罗望的住处。
一进卧室,就听到鲍横呼呼的喘气。孙天羽没想到看上去五痨七伤的鲍二竟然这么有精神,不到晚上就把薛霜灵提来,在房里猛干。当下也不开口,拣了把椅子自行坐下,闭目养神。
鲍横干得起劲,隔着帐子只见他发狠地猛颠身子,把床颠得吱哑吱哑乱响,一边干一边说道:“小乖乖,好紧的洞,夹得老子真……他娘……的舒服……”
孙天羽不动声色,只听他又道:“小乖乖,我现在可是这狱里的总头儿,管他是谁,到了这里,我让他死他就死,让他活他就不敢不活。你还不卖力地巴结我?你要听话,我绝不亏待你。你要不听……嘿嘿,老子的手段可多着呢!”
鲍横说得高兴,顺口道:“昨天咱们审那姓白的婊子,我让陈泰捏着嗓子假装何清河,把白婊子骗得一愣一愣,自己掰着屄拿令签往里戳,让人看她是不是个处女……”
孙天羽听他越说越不话,把这事儿都翻出来,让薛霜灵听了去,不禁心下大恨,用力咳了一声。
鲍横刷的拉开帐子,扯着嗓子道:“谁啊?嗓子里塞驴毛了?没见我正忙着吗?”
帐子一掀,孙天羽倒是愣住了,鲍横正在操的小乖乖不是薛霜灵,也不是女人,而是丹娘的心肝独子英莲。
英莲趴在枕头上,撅着白白的小屁股,委屈地扁着嘴,眼睛鼻尖都哭红了。鲍横丑陋的阳具仍插在他的小屁股里,把那只嫩肛撑得张开。见是孙天羽,鲍横气焰略微收敛了些,仍扯着嗓子喊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小孙啊。干吗呢?哟,衣服都湿透了。”
孙天羽的目光在英莲身上一扫即过,微笑道:“鲍大人好大的面子,把刘夫子的心肝宝贝也拿来玩了。”
鲍横大咧咧道:“刘夫子也就一个鸡巴,哪儿能整天长在这小兔子屁股上?我随便拿来玩玩。”
英莲原来扎的是裹巾的髻,现在也解了,柔顺地披在肩上,更衬得那张小脸秀美可爱,虽然还未长开,但已经依稀有了几分丹娘的妩媚韵致,弯眉明眸,小嘴红嘟嘟彷佛抹了胭脂,宛然一个妍姿艳质的小美人儿。
他肌肤白净,论起细嫩比玉莲还要胜了几分,小小的身子如同粉团一般,看鲍横的嘴脸,彷佛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下。
英莲不过是个孩童,这些日子在狱里被人又哄又吓,早已唬住。亏他小小的一个屁眼儿,那鸡巴不管大的小的粗的细的,也不知插过多少,就是痛也只管忍住。这会儿他肚子下垫个枕头,被鲍横掰着屁股舞弄,眉头拧着,跟丹娘破肛时宛然相似。
孙天羽想起当日也是这张床上,阎罗望奸了丹娘,时过境迁,换作鲍横来奸英莲。她们母子倒是有缘。
一声炸雷就在房顶响起,整幢屋子都为之一震。英莲吓得叫了一声,捂住耳朵。鲍横却哈哈笑道:“有趣有趣,小兔崽子,屁眼儿再用力夹夹。”
雷声滚滚远去,孙天羽本来有事商量,见状打消了念头,拱了拱手道:“鲍大人且忙吧,在下告辞。”
鲍横也不留他,只用力捣进英莲的屁眼儿,在里面长长短短的寻乐。
孙天羽径直到了刘辨机房前,叩开门,说道:“刘夫子可算出来了么?”
刘辨机仔细插上门,领他到了内室,把一份单子推到孙天羽面前。等他看完后,刘辨机狠狠抽了口烟,“总共就这些了。阎罗望无亲无友,房产家俬充公,能拿的我都拿了来。”
孙天羽皱着眉头推开单子,“听说潮州知府只为求见一面,就送了五千两纹银。”
刘辨机苦笑道:“左右就这点数目了。对你我是不少,但是怎会放在人家眼里。”
孙天羽沉吟片刻,“得空我还是先去一趟,探探门路。”
“若是不成呢?”
孙天羽断然道:“那就分了它。你我各一半,有那么远,就走那么远吧。”
刘辨机道:“也只好如此了。”
两人沉默一会儿,刘辨机打点精神,道:“今早审讯不知姓白的看出破绽没有?”
孙天羽道:“就是让她看出破绽,好疑神疑鬼。等何清河来,我们再做手脚也方便些。”
刘辨机忽然道:“可惜是鲍横那个草包。若是孙兄能做了狱长,此案我们就占了不败之地。”
孙天羽笑道:“小子岂敢。不过混口饭吃罢了。”
刘辨机敲着桌子道:“我有几个同乡,在府里做着师爷……”
孙天羽摇手道:“实言相告,我是怕了鲍横。此时若为争这位置引起内讧,就是有偷天换日的本领,也过不了何清河这一关。无论如何先把局稳住。”
刘辨机良久点了点头,“说得甚是。若此次能有侥幸,往后学生愿附骥尾。还望孙兄不要推辞。”
孙天羽哑然笑道:“刘夫子还真看得起小弟。小弟区区一名小吏,终身无望仕途,何劳夫子如此垂青。”
刘辨机笑而不语,良久拱了拱手。
※※※
次日,又是黎明前一个时辰,狱卒打开地牢,把白雪莲带到堂上,由京师“何清河”何大人审讯。到了堂上,白雪莲只要开口喊冤,众狱卒便即扒了她的衣服,赤体用刑。先后用了拶、杖、板。只是因为何清河真要来勘察,狱卒们不敢用上毁人肢体的重具,不然只需像对白孝儒般痛下杀手,白雪莲即使不认,身体也难保平安。
审到最后,鲍横发起怒来,“好你个死硬的臭婊子!拿烙铁来,让我把她嘴烙住!”
众人都不开口,这扮何清河的陈泰跟鲍横交好,跳下来笑嘻嘻劝道:“哥,何必气恼。这婊子嘴一直硬得紧,不过……”他摸住白雪莲的圆臀,往里一抠,嘿嘿笑道:“这屁眼儿可够软的。哥要生气,兄弟给你个出气的花样。”
几名狱卒七手八脚把白雪莲按在地上,把她屁股抬起来,用力掰开。
陈泰拿出一条粗麻绳,从肉棒根部密密匝匝缠到龟头下方,把一条阳具打扮得钻头一般。然后对准白雪莲的肛洞,用力捅了进去。
白雪莲失身前,屁眼儿就人轮流干过,久而久之,连赵霸那根粗壮的阳具都能承受。但陈泰缠上麻绳,阳具不但粗了一圈,而且表面遍布毛刺,犹如多了一圈圈的锉刀。
白雪莲只觉后庭剧痛,彷佛被一只生满倒刺的刺猬,一节节硬钻入肛洞。陈泰阳具也不甚长,但上面一圈圈螺纹状的麻绳,插入时分外费力。
众人都围了过来,扳着白雪莲的屁股,看着她红嫩的屁眼儿被一点点捣入肛内,在旁指点嘻笑。白雪莲死死咬住牙关,人说钝刀杀人最狠,她却是被一根钝棍戳穿了屁眼儿不但育林万端,而且羞辱之极。
终于白雪莲的屁眼儿被整个攻陷,肛口的括约肌紧紧裹住阳根,龟头却捅到了肠道深处。从肛口到直肠末端,都被粗糙的麻绳撑紧。
每次上堂,白雪莲的穴道都被封住,身体的承受能力与寻常女子无异。陈泰动了动阳具,确定肉棒被肛肉密密夹住,然后猛的往外一拽。
只见白雪莲雪白的屁股中猛然拽出一截麻绳,接着噗的一声,屁眼儿像被整个翻开般,拽出一团柔软的红肉。密藏的肛蕾被整个拽出体外,红艳艳在臀沟中鼓成一团,菊花般夹着那根缠满麻绳的阳具,不住痉挛蠕动。
陈泰握住那团红肉,笑道:“好嫩的肉,还热着呢,大伙都来摸摸。”
狱卒们嘻嘻哈哈伸过手来,又扯又拧地玩弄着白雪莲脱体而出的肛蕾,在她本属于体内的嫩肉上留下肮脏的指印。等众人摸完,陈泰抱住白雪莲的屁股直贯而入,接着用力拔出,就在她柔软的屁眼儿内恨恨抽插起来。
白雪莲浑身冒出了冷汗,彷佛是被人从肛门中攥住肠长,在屁眼儿里来回拖拽。她痛得脸色惨白,身体不停颤抖,却咬紧牙,一声不吭。
不多时,白雪莲肛洞的黏膜便被完全磨破,露出血淋淋的嫩肉。随着麻绳的进出,一团儿拳大的红肉在她臀后不住挤进翻出,彷佛阳具顶端一朵不停开合的花朵。
等把白雪莲的嫩肛磨得差不多了,陈泰拔出已经染红的阳具,对鲍横道:“哥,你来试试。用这个。”说着递给他一把白色的粉末。
鲍横大喜,接过来擦在肉棒上,然后对着白雪莲绽开的肛花硬捅进去。
肉棒甫一入体,一直苦忍的白雪莲突然发出一声凄历地叫声,白滑的雪臀猛然收紧,夹住鲍横的阳具,剧烈地颤抖起来。
鲍横张大了嘴,发出“霍霍”的叫声,舒服得浑身三万六千毛孔一起张开。
白雪莲肛洞收紧,不仅肛门,肛窦、肠道都紧紧夹住肉棒,在上面剧烈地蠕动着。失去表面黏膜的肛洞愈发软嫩柔腻,收紧后,彷佛一张热乎乎的小嘴紧紧吮住阳具,在上面来回舔动。
鲍横喘着气道:“这死婊子,屁眼儿还夹得真紧!”
陈泰以为他拔不出来,挽起袖子要来帮忙,鲍横摆手道:“别急!等盐化化再说。”
白雪莲伏在地上,身体不住抽动。她屁眼儿被麻绳磨破,露出鲜红的血肉,被鲍横抹了盐粒的阳具硬插进去,传来无法想象的痛楚。她屁眼儿夹得越紧,疼痛越发强烈。肉棒上的盐末被渗出来的血液融化,更渗入肠道每一条细小的褶皱中。
鲍横扳开白雪莲的屁股,在那只溢血的屁眼儿中用力戳弄着。即使用烧红的烙铁插入直肠,也不会有这样的痛楚。阳具彷佛直接在肠壁裸露的神经上磨擦,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带来令人疯狂的剧痛。
只干了数下,白雪莲下体一热,已经痛得失禁了。众狱卒一片哄笑,有人把一根小木棍插进她的尿道,又撬开她的牙关,把开口笑给她带上,防止她因为剧痛咬住舌头。
随着肉棒的进出,白雪莲臀间渐渐变红,她肛中渗出的鲜血并不多,但插得久了,在臀沟内星星点点连成一片淡红,中间一个鲜红的圆孔正是嫩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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